他先采用龟息法,就怕她在空气放毒,结果没有,对她递来的茶也是小心验证,没有毒才喝的,可是三口茶下去,他依然如二十多年一般,开始全身无力,而後有一个地方开始发胀,硬挺了起来……羞得他满脸通红。
毕竟他的修为已不可同日语,硬是运功抵制着,“萧静容,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就不能放过我?”
只见她媚眼一嗔,“我都没觉得自己老,你怎麽会老呢,再说了,你怎麽看都才四十不到的样子,一点都不老!”
“萧静容,换一种方法,我渡一半功力给你,也算是解了我们两代的孽缘。”
“咯……咯……”,萧静容娇笑道,“我要那麽强的功力做什麽,功力再深也不能保我青春永驻!”
最後他还是被脱光了衣服,高挺着分身,抬到了床上。只听她笑道,“汪秋想不到你的身材还保持的如此之好,而且这男根挺立的居然如此昂扬和坚硬,是不是後来没碰到别的女人哪?”说完还在他的火热肿胀的分身上轻轻一弹。
他当时是羞愧、奋亢已经记不清了,记得了自己打了一个战栗,然後盯着她缓缓地褪下衣服……
她的身材依旧丰满、挺立,皮肤依旧白嫩、细腻……
当她光着身体和二十多年前一样,想要爬上他的身体时,他制止了她。
沈沦吧,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晚你不是反复回味了吗?你心底不是也曾暗暗期待过何时能再有机会?
沈沦吧……沈沦吧……
他用仅余的力气抱着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温柔地吻着她,抚摸着她,二十年了,其实他一直都在想她的。不管她有多少男人,至少今晚她是他的女人……
她的感觉还如二十年前那麽紧窒,那麽销魂……
看到她象娇艳的花朵在自己身下绽放,听她那酥软的呻吟,他守着精关不放,他要偿尽她的美好,安慰自己空虚了二十多年的心……
直到她披散着头发,连声求饶,他看到她双鬓居然有了缕缕银丝,他摸着,手都有些抑制不住的颤动。
难道她也会老麽?她是师傅的延续,是他从孩童时代就开始的梦想……
他低伏在她身上,几个猛顶,一腔热液激射而出,伴随着他辛苦修为的内力,只是他的功力比二十年前不知高了多少倍……
“萧静容,我的内力过刚过强,你一次吸收不了多少,分三个晚上渡给你吧!”
他不是师傅,把毕生的功力都给了她。但那三个晚上,他也渡给了她三分之一的功力,人一下子苍老了五岁,现在真是的四十多岁的老头子了。
就在他打算离去的那晚,她又使计留下了他,问他要师傅留下来的师门信物,师傅爱她至深,师傅都没给,他怎麽给。再说她并不是那位有缘人,还有,那小盒子已经给了那不肖的徒儿……
在她软磨蜜语下,他也作为师傅和他对她欺骗的补偿,顺着她,春风渡了又渡了,又渡去了一小半功力。
他实在不能交出信盒物,因为师傅说过有缘人才能打开它。他以前不知道师傅说的有缘人是谁,他现在知道了。
因为萧静容告诉他,她是神女族的後人,只有神女族的後人才能打开。他们的师祖先原是神女族的管家。至於到底是什麽,无人知晓。
“二十多年前,那个盒子你试过了,可是你没能打开!”
“汪秋,你这个骗子!你们师徒都是骗子!告诉你,我打不开是因为我的血脉太稀薄,但我的皇儿可以,我的皇孙可以……”
说完之後,他就沦为她的阶下囚,为防他恢复功力逃走,还挑断了他的脚筋……
对萧静容该恨吗?可明明知道她就是那样自私任性毒辣,他还不是来自投罗网了麽!
被困在地宫三年,他想得最多的还是萧静容是不是神女族的後人?难道真的有三大神族?三大神族事师傅是告诉他一些,但都是传说。
如果萧静容不是神女後人,为什麽她可以青春永驻,即使是采阳补阴也应该没有她如此效果?如果不是神女,为什麽她碰到的男人都会对她念念不忘?还是她是魔女?
竺修之看着汪秋沈思也不打扰,人都有过去,到他这年岁,还有什麽看不穿的。
他收拾好东西,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汪伯身上,盘坐一旁休息。今天太过刺激,又渡了不少功力给汪伯,虽然说现在内力深厚,但也经不起这样耗。
蓝儿如果从早上就出发,已经走了一天了,现在会在哪里?晚上会在哪里休息?韩枫应该不会让蓝儿在外面露宿的吧……作家的话:谢谢catherinena、雨惑菲的礼物……哎,怎麽还不进人气榜啊……
63、冷王爷奉旨探伤
竺修之和汪秋在山洞口休息了一个晚上,地宫里倒也没什麽声音传来,更没有追兵。竺修之心想,看来皇祖母对汪伯还算是留有余情了,要不就是地宫的情况皇祖母自己都不太清楚,不敢冒然下来。
第二天一早,当天刚蒙蒙亮时,竺修之便采集了些野果,接着出去打探路况。往上走肯定不行的,下去就是皇宫了。那只能往下了,虽然下山比较难,而且下面是深潭,但守卫几乎没有,应该还能快一点。
当他打探好地形上来时,天已大亮,汪秋已经吃好果子,把自己收拾好了。
“汪伯,我们下山吧!”竺修之说着,蹲了下来,把汪秋背上,又用自己的外衫兜住汪秋的臀部系在自己的腰上,这样汪秋的双腿就可以少使些力了。
汪秋伏在竺修之背上,最後看了一眼他住了三年的山洞,心里默道:“萧静容,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了,再见无期……”
“汪伯,你抱紧了!”竺修之深吸一口气,把真气提到十分,象猿猴一样挂在山壁上,借着微凸的石块或小树枝,向下跃去。
五六十丈高的山崖,他很快便飞到了山脚,下面又是几十丈宽的深潭。
只见他一手反过去抱住汪伯,紧接着他双脚用力一蹬,一个转身朝向湖面,同时一手“嗖嗖”甩出几截树枝漂在潭面上,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汪秋禁不住喊了声:“好!”年纪轻轻便有此修为,再想想自己那不肖的徒儿,初出江湖便象浪子一般,三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混得怎样……
竺修之借着刚才一蹬之力,飞身飘了过去,脚借着飘浮着的树枝,几个起落便渡过了潭面……
此时天虽已大亮,但路人较少,竺修之顾不得其他,背着汪秋,使出全力朝王府掠去。
果然,人去屋空。
夜园里冷冷清清,只有一个哑人在清洁庭院。
汪秋自是知道竺修之着急的心态,心下十分感激为了救自己还担耽了他一个晚上的时间,於是道:“四王爷,你就把老夫暂时安顿在这里,派人照顾一下我的夥食即可。”而且他还需要时间休养身体。
竺修之点点头,随即交代汪秋需要注意的事项,千万不要出夜园。
他还是不死心的去了卧房查看一下,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修之启”。
看着上面的称呼,竺修之心里一暖,微微有了笑意,知道犯错了,懂得讨厌好他了,平常她称他,不是“四王爷”、就是“竺修之”,喊他的名可是少之又少。
他连忙拆开信,上面只写道:不管怎样,我都应该要去的,你理解的。你如果不放心,可以追来。当然,作为女婿,你也应该来的。但你是王爷,所以来不来还是随你。
最後署名:愉儿
嗯,瞧这语气,倒把她一个人先走的过失推得一干二净,完了还要讽刺他两语。外人不知道,难道他还不清楚,她把他这王爷看得和普通的小屁民没什麽区别!真不知道她以前的世界是怎麽样的
这麽不信任他,追到後真该打她的屁屁。他怎麽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外出,便何况在她如此的身体状况下。
竺修之走出夜园来到了大厅,了解到韩枫是带着一百名护卫一起走的,总算松了口气。今天一大早,在他还没到之前,送信的人就出发了,带走的消息自然是王爷还无音讯。
竺修之吩咐了几句,正想出发去追湛蓝一行时,前面传来又高又尖的唱唤声:“四王爷接旨!”
竺修之纳闷了, 这父皇唱的哪一出,他有多久没接到父皇如此正式的旨意了,想到他和皇祖母的乱lun,想到母妃的死,心中更是气恼。但是不知何是旨意,也不便如莽,当下便等在大厅中。
宣旨的是父皇宫里的海公公,高公公的得力手下。他眼神好使,头脑转得快,从御膳房的小太监做到高公公的第一手下,才花了八年时间。现在才三十不到,可谓平步青云,高公公老去之後,他就是内定的接班人了。
只见海公公慢着大步小跑着进来,这来四王府宣旨,别的公公暗地里推来推去,是他主动站出来领这差事的。一来可以树个好形象,二来这四王爷人虽冷些,但深得皇太後喜欢,再说有几次他都好象看见四皇爷在皇上那儿,并不象外面传得这麽不得皇家喜欢。
这皇家的事儿,谁也说不准,先到四王爷这里认个脸,不管有用没用,总是好的。
再说了,四王爷只人阴冷些,难道还会把他杀了不成。
想要四王爷出去迎旨,没可能,想让他跪着接旨,估计得让皇上重新生过了。海公公深知其事,跑到竺修之面前,点头哈腰的作了个揖。
竺修之冷眼瞥了他一下,道,“何事?”
海公公忙将圣旨打了开来,摊在桌子上,道,“皇上请您代表朝廷,去看望冷大将军。”
竺修之冷嗯一声,父皇这是怕他不去,谴一道旨硬逼着他去?还是在给他拉大旗,造人气?
想想可能是前者吧,毕竟王妃都上路了,他这做人家女婿的还在家里晃荡。“何时出发?”
海公公偷偷得一擦冷汗,只要不是当面拒旨就好。
四王爷即使只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不动,他仍觉得压力好大,怪不得别的公公都不愿来,他稳了稳心神,道:“皇上希望王爷能早些用了午膳,午时正出发。同时看望冷将军的补品及犒劳将士的物品都已备妥,只要您在午时正从南门出发即可。”
竺修之点点头,现在是去看岳父大人,也得为王妃做些体面。他站了起来,看也不看海公公,就往里走去,看来父皇还想为他造势些人气,有这必要麽?他心里冷笑了一下。
那就晚半天再出发吧,他们提前出发了一天半,他用大半天的时间应该能赶上了,到晚上就能抱着蓝儿睡觉了,想想都是美妙的事……作家的话:谢谢青绿狂想曲,谢谢zj89 ctcsnoopy的礼物!这两天也赶了回流行,感冒了,真难受……
(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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