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你别生气了行不?我向你道歉,以后我再也不偷看你了还不成吗?”古枫很真诚的表达自己的歉意,最后还不忘拍马屁,“我之所以偷看你,那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太漂亮了!”
谁知,这马屁竟然拍到马腿上了。金锁哭了!
长得漂亮,就得被偷看?感觉自己命太苦,所以哭了!古枫这样以为。
“对不起了,还不行吗?”古枫再次道歉。
“对不起有个屁用啊,我都活不了了!”金锁哭天抹地的道。
“啊?”古枫眼睛又大了,好一阵才道:“喂,我说金锁姑娘,你只是被我看了一下而已,又没有少块肉,用不着寻死觅活这么隆重吧!大不了,大不了,我就……”古枫原本想说大不了我就娶你就是了,可是想想,自己要娶的人可不少,立即就改口道:“我就带你回城里,给你找份好工作,找个好人家就是了!”
“你,你胡搅蛮缠个什么劲啊!”金锁呜咽着道,声音却已经低了下来,不过却与温柔和心软无关,而是悲伤与绝望。
“我……”古枫摸不着头脑,这是哪儿跟哪儿呀?他怎么跟不上这村妞的思想节奏了。
“你看看!”金锁指着周围道。
古枫环目四顾,天苍苍,野茫茫,树木葱茏枝繁叶茂,满眼翠绿,不远处还有一个天然的大湖泊,好一处绝美的景致啊,于是点头赞道:“不错,山美,水美!”
“埋在这里就更美了!”金锁抽抽咽咽的接口道。
“呃,开什么玩笑!”古枫回道。
“开玩笑?”金锁冷哼一声,“都死到临头了,谁还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啊?”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金锁泪流满面的问。
“哪里?”
“这里就是后山!”
“啊?”古枫吓得顿坐到了地上!
第五百五十二章 到死还是chu女
命运,有时候真爱和人开玩笑。
金锁得知古枫是个偷窥狂的时候,对他已经从不讨不厌变成了极端的嫌恶。但是现在,命运弄人,她却要和这个男人死在一起了。
昨晚的时候,她爹千叮嘱万交待,让她千万要给古枫带好路,因为古枫是否能采到药,那可关系着三叔公的一条老命,可是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不但没有让三叔公觅到活路,反而把古枫也一起领进了死路。
“都怪你,都怪你,你要不跑,我能追你追到这儿来吗?”绝望的金锁对古枫发泄着心中的怨气。
“晕死,你要不追我,我也不可能跑啊!”古枫很无辜的道。
两人争执了半天,最后都是极为颓废的住了嘴,因为不管谁对谁错,两人走了叉路,绕到后山来这一点,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了。
一阵山风吹来,凉飕飕,阴森森的,整个天地一下子就仿佛阴沉了起来,金锁的衣服穿得不算少,但也从心里涌起一股寒意,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我害怕!”金锁终于不哭了,低声说出这句话,马上就要死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能不能坐过来一点!”
还坐个屁啊,这里既然危险,那就赶紧走人啊!古枫下意识的想,可是看到金锁难得露出那怯怯懦懦畏畏惧惧的神态,心头又不免一软,神差鬼使的走过去,坐到了她的身旁。
古大官人果然艺高人胆大,死到临头竟然不知死,还想着占便宜呢!
不过,也难怪古枫不以为然,一千年前,为了躲避战火,一躲进山林里,往往就是一两个月,在那种荒山野地猛兽遍布的地方他都活下来,又何惧现代的区区一片山林呢?
当古枫坐下来的时候,老天也开始作怪了,原本还风轻云淡的天一下变得黑鸦鸦,阴沉沉的。
金锁的心头也变得异常沉重,整个人无法自控的瑟瑟发抖,“你能不能抱我一下,我真的好怕啊!”
“我很想抱你的,不过我认为咱们现在该做的事情是赶紧跑!”古枫作最后的矜持与挣扎。
“我已经跑不动了,刚刚追你的时候,我把所有力气都用光了,现在两条腿动都动不了!”金锁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就是怕得脚软,却又说是没力气了。
古枫原本还想说,你跑不动我就背你呗,但最后他还是很无耻的大手一伸,把她揽进了怀里。
玉香满怀,柔软温腻,果然如想像中的一样,古枫深深的吸一口金锁身上的气息,很是满足的想,就算真的死了,恐怕也不是那么冤吧!
“金锁!”古枫轻唤一声。
“嗯!”金锁应一声,靠在他的身上,虽然仍非常害怕,但多少有了些慰籍,就算死,那也不孤单了不是吗?
“你还在生气我偷看你吗?”古枫问道。
“不生气了,如果咱们还能活,你以后想偷看就看吧!”金锁摇头,很大方的道,反正不会有以后了。
“金锁!”古枫又唤道。
“嗯!”
“你还是chu女吗?”古枫问出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确实无耻得有点可怕呢!
换了以前,金锁打死也不会回答他这么猬琐的问题,可是现在,真的要死了,她却轻轻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又感觉很悲哀,到死,自己还是个chu女啊!随后竟然又莫名其妙的大胆回问,“你呢?”
“我?”古枫有点啼笑皆非,“我当然不是chu女了!”
金锁也猜想得到的,这个家伙这么色,显然不会那么纯洁的。
其实……古大官人是曾经纯洁过的,只是后来被苏曼儿调教坏了!
“那你是不是想和我做那个事啊?”虽然就要死了,可是说出这话的时候,金锁仍不免羞涩万分。
“想!”古枫终于说了一句实话。
“想我也不跟你做!”金锁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古枫愕然,“为,为什么啊?咱们不是马上就要死了吗?”
“因为你不是个好人!”金锁很直白的道。
古枫长长的叹气,以前别人都说他是大好人,现在终于有人了解了。
听到古枫长吁短,金锁这才悠悠的解释道:“其实只要我真的爱的话,好不好都没关系的,可是连一场恋爱都没谈过,就这样把身子给别人,我很不甘心啊!”
古枫点头,“金锁,你还是很有理想的嘛!”
“我的理想并不是急着和别人谈恋爱,和别人上床!”金锁有点恼的从他怀里坐起来。
“呃?那你的理想是什么?”古枫再次探手,硬把她揽入怀中道。
“我的理想去城里,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然后有大房子,有大车子,把我爸我妈我的姐弟全都接到城里去,不让他们再在乡下受苦!”金锁幽幽的道。
“我就说嘛,金锁是个很有理想的人呢!”古枫很佩服的道,因为他知道这种理想对一个乡下姑娘来说有多不容易。
“再有理想也没用了,再有理想现在也要和你死在这里了,而且死之前,还要被你耍流氓呢!”金锁语气平淡又绝望的道。
“呃~~”古枫已经不知不觉抚到她胸前的手就停了下来,不敢动了。
“你喜欢就摸吧,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摸了!”金锁难得大方的道,最多,也只能让他这样了啊。
既然人家都那么大方了,古大官人就老实不客气了,两只大手抚到她的胸前,天突然间变阴了,也有点凉了,揉揉更暖和不是吗?
其实,他是想客气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手!
“金锁,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后山也许并不像传说中那么恐怖的,也就是说,咱们未必会死在这里的!如果你现在用力的推开我,我再背着你往山下跑的话,也许就能活下来呢!”古枫良心难得发现的道,其实他却是发觉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下身已经因为金锁柔软的身体起了很严重的反应。
“没有用的!”金锁摇了摇头,问:“你没发现一件事情吗?”
“什么?”
“跟着咱们来的那条狗,已经不见了!”金锁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啊?”古枫大吃一惊,左右张望,真的,那条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影都没了。
这个时候,古大官人才感觉这地方有点邪门了。
“你现在知道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了吧?”金锁眼泪汪汪的看着古枫道。
古枫呆愣半响,然后一字一句的道:“金锁,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咱们继续坐在这里,但下一刻,我可要脱你的衣服了!二,你推开我,然后压到我背上,我带你离开!”
平心而论,躲在他的怀里,感觉确实不错的,如果他的手能再温柔一点就更好!可是,如果以后还能活着,那自然就是最好!所以当古枫话一说完,金锁就几乎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古枫。
“靠,你那么大力干嘛!”古枫被推得仰面朝天的摔倒在草地上。
刚滚起来,背上就是一重,金锁竟然真的趴到他背上,焦急的大叫道:“快跑!”
古枫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发足往山下狂奔……
“……不是那里,左边,左边……”
“……啊,快点,快点,再快点……”
“……你软脚虾啊,用劲,用劲啊……”
“……快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
第五百五十三章 神圣又高尚的职业
在金锁狂乱慌张又带点“yin荡”的叫声中,古枫背着她一路的狂奔。
尽管有金锁引路,但古枫却还是数次走错了道,就像是原本该走水道的嘛,偏偏就进了旱道。
金锁在他背上被颠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小心肝都快被他颠出来了,偏偏这样的贴体磨蹭对女人来说又是那么致命,说不出的难受,说不出的舒服,反正就是晕晕乎乎天旋地转的感觉,古枫还仿佛故意似的像蛮牛一样胡闯乱撞,不免就又羞又气的问,“你,你,你到底,在干嘛?”
“我看看有没有我要的药草!”古枫边跑边东张西望的道。
金锁汗死,逃命都敢不专心?偷看别人冲凉就眼也不眨!气得她伸出长长的指甲使劲的拧他,“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好嘛,好嘛!”古枫不敢再瞎张望了。
足足跑了近一个时辰,两人终于才下了山。
“行了,行了,把我放下来!”金锁见到远处有人了,一颗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催着古枫把她放下来。
古枫一放下她,她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呼呼的喘气,这,被背的仿似比背人的还要累很多呢!
古枫也跟着瘫坐下来,累倒不是太累,就是后背被金锁那鼓鼓胀胀的胸部给硌得心慌意乱。
“真不敢相信,我们竟然从后山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金锁捂着胸口,想起刚才误打误撞的闯到后山的情景,至今仍心有余悸呢!
“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恐怖的!”古枫坐着说话同样不腰疼。
“不恐怖?我家的狗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没了,你说还不恐怖?要无声无息没了的那个人是我,你才会觉得恐怖是不是?”巨惊过后回神,金锁那股伶牙俐齿劲又回来了。
古枫现在有点后悔刚才为嘛不将她推倒之后,再将她背回来了,但事已至此,懊悔无用,只好假设道:“也许是它自个先回来了呢?”
“那要不咱们来打个赌?”金锁看着他道。
“赌什么?”古枫这个时候才发现,这女人挺喜欢打赌的,真想奉劝她别赌了,搞不好有一天会把自个也输进去的。
“如果那狗没回来,你以后都不准偷看我洗澡!”金锁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在山上的时候还说要是能活下来,以后就随便人家看了。
“如果回来了,我就随便看是吗?”古枫来了精神。
金锁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牙点头,“行!”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家!”古枫嚯地就站了起来,仿佛是迫不及待的样子。
“死变态!”金锁低声唾骂一句,这就慢慢站里来,晃晃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
这一幕,恰巧就被一村民给看见了,如果是别人,看见也就看见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可问题是这人是王建仁的狐朋狗友,叫赖子。
赖子这就一溜烟的跑到王建仁家里,大声喊道:“贱人,贱人!”
王建仁偷了他老子几百块钱去打麻将,结果没半宿就输了个精光,早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他老子一顿乱棍痛揍,此刻正心情郁闷的蹲在墙角抽烟呢,听到赖子的叫声,他就不禁怒道:“贱人贱人,老叫我贱人,今晚我就撬你妹的房门,贱一回你看看!”
赖子好心好意的跑来打小报告,没想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张嘴就骂道:“狗日你个王贱人,老子好心来给你通风报,你却想着糟蹋我妹,草,懒得理你了!”
王建仁听了心中有疑,赶紧的拦住他,“赖子,玩笑都开不起了吗?还是哥们不?”
“什么不好开玩笑,竟然拿我妹开玩笑!”赖子仍是气哼哼的道。
就你妹子那种货色,我拿她开玩笑不是瞧得起你了!王建仁心里不屑的想,脸上却堆着笑意,给他递上一根烟,又给他点了火,这才问:“赖子,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看见你未来媳妇了!”赖子吞着云雾道。
“金锁?”王建仁愣了愣,皱着眉着道:“她不是没回来吗?”
“怎么没回来,我刚刚亲眼看到她来着!”赖子道。
“在哪儿?你会不会是眼花了?我去问了我未来丈母娘,她说金锁没回来的啊!”王建仁半信半疑的道。
“怎么会眼花,我亲眼看到她从后山下来的!”
“后山?咱村的后山?她怎么敢跑那去啊?”王建仁惊诧的问。
“她不是一个人去的,是和一个男的去的!”
“男的?”
“嗯,贱人,说句不中听的,你恐怕是带绿帽了!”赖子道。
“什么?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点!”
“我刚才啊,正在山脚下那间厕所里拉屎呢,远远的看到有个男人背着个女的从山上下来了。认真一看,那女的可不就是金锁吗?但因为隔得有点远,也没听清楚他们说什么,不过后来那男的把金锁放下来的时候,我瞧见金锁上衣的一个扣子都没系上,走路还直打摆子呢!你说这孤男寡女的跑到后山去,不就贪图那里清静,一般没人敢去,在那里可以尽情胡天胡地吗?折腾得厉害了,女人肯定走都走不稳了!”赖子发挥起了他的想像力,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
王建仁听得心头怒火突突而起,一把揪住赖子的衣襟道:“那男的是谁?”
赖子见王建仁脖子上的青筋都冒起来了,有点害怕,结巴的道:“我不认识啊,面生得紧呢,以前从来没见过,穿着粗布长衣,解放鞋,还带着草帽,应该是这附近几条村的。我瞧见他们下山后,就往金锁家方向去了?”
“好你个王金锁,还没过门就给我带绿帽!看我怎么收拾你!”王建仁说着一把抄起墙头的一把砍柴刀,这就怒气冲冲的奔金锁家去了。
赖子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见王建仁这就去找人家麻烦了,心知有乐子好瞧了,原本想跟着去凑凑热闹的,可是想想,这件事由自己而起,这种热闹凑不得,还是去柳二寡妇家凑那啥去吧!
话说古枫和金锁回了到了老屋。
古枫发现自己的诊室门前已经排了好长一条队伍,而张超强和宁庆中却各自呆着自己的诊室里,一个看报纸,一个喝茶,悠闲得紧呢!
那些排队等候的病人一见古枫回来,这就一窝蜂的拥上来道:“古医生,古医生,你总算回来了,我们等你大半响了啊!”
古枫苦笑,“这里除了我,不还有几个医生吗?你们怎不找他们看啊!”
大家不吭声了,讪讪的笑,一副“你应该懂的”表情。
古枫无奈,只好换了衣服,洗了手,赶紧给大伙儿看病。
金琐在山上跑出了一身汗,再加上在后山被古枫那一翻折腾,身上粘粘糊糊的难受得不行,这就去换衣服。
在冲凉房换衣擦身的时候,金锁又不免想起了古枫的龌龊举动,原来她并没怀疑古枫会偷窥的。
只是接连几次一到入夜时分,众女排队冲凉的时候,古枫就不声不响的跑回房间,灯也不开,门窗又紧闭,等几女都冲好凉了又突然冒出来,这就引起了她的警觉,仔细一想,便醒悟过来,因为古枫住的那个房间,原来是她住的,从前的时候,她也偶然从阁楼的逢隙中看到下面有人冲凉,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冲凉的那位并不是她爹,而是她娘。
那天金锁娘生拉硬扯着她去给古枫看病的时候,她就感觉这医生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她真没想到他会小人到如此地步,所以今天就忍不住发怒了,却没想到最后的结果,自己却是被占了更大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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