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荫道紧紧地夹住我的gui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chu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爱。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荫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chu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大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嗯,姐姐,你在干什么嘛?
干什么?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大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丨乳丨。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弟弟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大姐惊奇地睁大了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zuo爱技巧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元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做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大姐娇嗔地怪责我。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大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还要……我抱着她吻过不停。
嗯……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大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了?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鸡芭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那根鸡芭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胡说八道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鸡芭,不好意思问我的鸡芭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的,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鸡芭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鸡芭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鸡芭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鸡芭长鸡芭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鸡芭,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娇笑着揉捏我的荫茎: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大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大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倘若现在再来,她怎么受得了呢?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会在乎这么点疼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让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心。来吧,来…你的亲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了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癡。
我癡癡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艳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弟,看什么嘛,刚才还没看够呀?活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第六章艳萍奉献chu女夜姐弟三人恩爱情
大姐自从和我尝过灵肉之爱后,更加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诱人的韵味。
这天晚上,大姐来到我房中,悄悄告诉我,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艳萍了。
你怎么能告诉二姐呢?我有点吃惊地问。
傻孩子,姐还不是为了你好,想让你早日和艳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又不能明着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叹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么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妈妈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么小妹呢?我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着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后,大姐包你得到小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我多此一问。
自己亲姐妹,吃什么醋呀?谁又吃谁的醋了?大姐知道你深爱着我就行了。大姐抚着我的脸,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姐姐、好妻子!我激动地抱住了大姐。
唷,胡叫什么呀?大姐也爱你,你放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大姐都是你的,这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干!大姐坚决地说。
我被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紧紧地搂住了大姐深吻着。
唔…不要缠我了,艳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它?我拉着大姐的手,去摸我的荫茎。
啐~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后就不让你见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姐姐嘛。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摸你姐姐了,我也捏我弟弟了,大家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那个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姐姐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那个你姐姐,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平日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性玩笑来也如此幽默,让我更加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了大鸡芭,拉着大姐的裤子说:不行,我要让你弟弟见我姐姐!好姐姐,你说答应宝贝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过,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办法,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见就见吧,不过,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
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紧握住了我的鸡芭: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答应了再说,只要让我把鸡芭进去,剩下的一切就由我控制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着大鸡芭一下子就捅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
大姐慌了手脚,忙推着我的胸膛说:嗯…嗯…你这孩子,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鸡芭抽出来了吗?我把它插进去后就没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对不对?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着嘴皮子,下面的鸡芭却一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抽动着。
大姐也被我的无赖弄得没有办法,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对我和二姐都关心倍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情欲,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来。不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只和大姐调笑一会后,就起身去二姐那里。
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啊,是宝贝儿,快过来坐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说。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着二姐娇羞无限的俏模样,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二姐说时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chu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大鸡芭已勃然硬挺了,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现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轻按倒床上,她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着她;艳萍姐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了她的杏眼,微仰起头送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一会儿,就和我配合得像那么回事儿了。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姐姐透不过气来,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互相依恋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快速起伏着,那一对丰满结实的ru房在我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丨乳丨,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打量二姐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嘴,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玉|丨乳丨,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丨乳丨头,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因两|丨乳丨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粉妆玉琢,丰满柔嫩;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荫毛微卷而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di,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嫩bi上,整个嫩bi就仿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chu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拔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嫩bi,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遂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嫩bi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di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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