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柔贤慧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听,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jian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jian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jing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反正不白不,了也白,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作兴,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大姐的丫头小平,你想玩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了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白不,这个浪丫头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让男人,你要不先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还不如让你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了,对吗?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慧,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分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chu女?
是chu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个丫头还了一个破烂的,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chu女,可真不像chu女,要不是我亲自弄破她的chu女膜,亲眼看到从她的嫩bi中流出那么多血,我真不敢相信她是chu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yin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径直去摸我的鸡芭,还撚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你说她浪不浪呀?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斯文,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駡,转而调笑起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琼鼻,这玉|丨乳丨,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阴沪说: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我将大姐压在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yin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云雨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于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zuo爱,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这么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zuo爱。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
妈,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干了几个了?妈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妈妈。
唷,我怎么知道啦?谁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么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和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妈又惊又喜的说。
不,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chu女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么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过也难免了,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了的。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浪得我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chu女?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yin娃,这下可对你脾胃了?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么呀妈妈,我怎么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的bi被我得红红肿肿的,荫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说。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作害怕状的双手捂着胸脯说。
你怕什么呀?我大惑不解的问。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呕心,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阴精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过人家了,还是你给她破的身,虽说她是身份低微的丫头,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么能这么糟贱人家?你还要不要她?你还想不想再她?妈妈有点怒气的质问着我。
妈,你还害怕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过了,日后怎么嫁?妈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故意逗我,我说的日后是以后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么下流的过bi之后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下流,好,你不下流,你说,小莺以后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次被就碰上你这么棒的男人,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快感,这以后再让你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后去哪里找这么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红杏出墙,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吗?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么办?大不了让她婚后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洩发洩罢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大概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她、常她,故意这么说,明为帮她实为自己,对不对?你不怕你将来的三个妻子吃醋吗?妈妈柔声问道。
将来的三个妻子?你是说大姐二姐和……和小妹?这么说,妈你都安排好了?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你这小子真操尽了心,妈和你姨妈都商量好了,现在共产党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到了那里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你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你姨妈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可以了,世上两姨表兄妹结婚的太多了,那时你们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吗?
好妈妈,你们两位妈妈为我们安排得太好了,这么说你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婆;姨妈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你就更应该给你姨妈叫妈了,不过,到那时,你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妈妈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去你的,妈真坏,难道咱们母子干那种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像没有了你,妈还怎么活下去。妈妈幽幽地说。
妈,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嗯,对了,你两个姐姐怎么样呢?妈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就不如你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了;二姐虽不像大姐那么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好想……我欲言又止。
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chu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反而怕你会嫌我和你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是残花败柳,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妈,你如果是chu女,我怎么会从你那迷人的bi中生出来?姨妈要是chu女,这世上哪来千娇百媚的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chu女与非chu女的比较?
那么你吃不吃你爸爸的醋?我和你姨妈这两个chu女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么也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了。
我怎么会吃爸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精力,在你的chu女地上播下种子,创造出了我,在姨妈的chu女地上播种,创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姨妈的通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荫道中出来,儿子的荫茎不也是从她那荫道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几次,多了几次罢了,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对,妈,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我有什么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就不会让你干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如果你不高兴,那我就天天来陪你好了。
傻孩子,哪有妈妈和女儿吃醋的?再怎么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妈是逗你玩的,妈知道你爱妈,妈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干她们了,来,让妈亲亲。妈妈说完和我亲蜜地接着吻,将丁香小舌伸进我口中,任我吸吮个够。
我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酥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丨乳丨尖,一股酥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我的脑神经;妈妈自然地脱去衣服,又帮我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
我吻了一会儿,抬起头打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见妈妈粉面生春,媚目含情,胴体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玉|丨乳丨挺拔耸立,阴沪丰腴适度,荫毛乌黑卷曲,荫唇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湿淋淋的了,几束可爱的卷曲的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阴沪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荫唇,经我一阵注视后,越发红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我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酥胸上的大ru房,在那尖挺的|丨乳丨头上,来回随意地搓弄着;妈妈的两座结实尖挺的ru房,真太漂亮了,在ru房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般的|丨乳丨头,真是美丽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我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我抚摸着妈妈迷人的ru房,感到酥软滑腻,美不可言,令我爱不释手。
妈,你的奶子可真美呀!我从没见过比你的更美的ru房,真是个完美ru房,是不是天下最美的奶奶?真漂亮,真丰满!我对亲妈妈的ru房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少恭维妈,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就敢说妈妈的奶是天下最美的?妈知道自己的ru房大,但妈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么知道妈妈的这东西是最美的?起码你姨妈的就和我的不相上下!还有你两个姐姐,你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ru房你也没少玩吧?她俩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多少吧?何况她俩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后让你多几次,经过性激素的刺激,一定还会进一步发育,ru房就会更大了、更美了,到那时就会赶上我和你姨妈的型号甚至超过我们的!至于小丽萍,虽然你还没有直接欣赏过她的ru房,但你姨妈有那么大的ru房,她的亲生女儿们会小吗?换句话说,咱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小ru房,都是丰满、挺拔的大ru房!都配得上你的大鸡芭!
妈妈没说错,小妹的ru房果然也是个大号的,后来经过我和她们姐妹三人的多次性茭,她们得到性荷尔蒙的充分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特别是ru房都更充分的发育成长,在大小、型号上真的略略超过了妈妈和姨妈,而后来她们姐妹们给我生的三个女儿,每个人的ru房也都是巨无霸型的,比她们的妈妈们、奶奶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ru房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妈妈的话让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配得上我的大鸡芭?ru房怎么能和鸡芭配对呢?鸡芭是用来bi的,所以鸡芭一般是和小bi配对的,ru房怎么和鸡芭配呢?难道像bi那样ru房吗?
妈妈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号鸡芭,我们几个女人如果没有一样与众不同的大号的东西怎么配得上你?谁说要让你的鸡芭我们的ru房了?你的鸡芭我们几个的bi还不够呀?还想连我们的ru房一起?你用嘴亲、用手摸我们的ru房还不过瘾,还想用鸡芭来弄呀?真不象话!
好妈妈,你就让我你的ru房吧,好不好?儿子求你了,从前你不是说过ru房和bi同是女人的性器官吗?那为什么我能用鸡芭你的bi,而不能用鸡芭你的ru房这个性器官呢?我哀求着。
不行,这怎么可以呢?虽然ru房和bi同是妈妈的性器官,都是属于你的,但是ru房是用嘴来亲、用手来摸的,而bi才是用鸡芭来的,怎么能乱来呢?
什么呀,怎么能这样分呢?你说ru房是用嘴来亲的,而bi是用鸡芭来的,可是你的bi不是也让我的嘴亲过吗?被你分配给ru房的嘴都亲过属于鸡芭的bi,那为什么被你分配给bi的鸡芭不能属于嘴的ru房呢?何况连不属于性器官的嘴都被我的鸡芭过,何况是ru房呢?狡辩是我的强项,妈妈可不是我的对手。
妈妈不是要给你分什么区域,主要是性质不一样,东西也不一样,嘴虽然不是性器管,可也是用来表示爱意、表达感情的,亲亲你的鸡芭有什么不对的?更主要的是嘴和bi虽然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吃进东西一个排出东西,截然不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一个洞!都能让你的鸡芭插进去!而ru房怎么弄?你的鸡芭怎么插进去?连眼儿都没有你怎么弄?
这你就不要管了,能弄不能弄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让不让儿子弄?
好,妈让你弄,只要是我的亲儿子、好宝贝儿想弄,别说是妈妈的ru房,就是妈妈的心,只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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