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知道我把你俩弄得泄了七八次身,还不知道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和舅妈来过一次了,她也让我弄得泄得一蹋糊涂,你说我的性能力强不强?
真的吗?你真是个天生的性神!看来你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刚才你要是接着弄下去,香菱非让你真的死不可,你这根鸡芭真厉害,厉害到能死人的地步,真怕人。二舅妈赞叹不已,又接着逗我:以后你要是想杀人,用不着用什么武器,只要用你这根鸡芭就能要人的命,不过必须是对女人,对男人就不行了。
二舅妈,你怎么这么说我?你以为我真的想死香菱吗?我不过是想让她过过瘾罢了,她不是说不知道我的鸡芭管用不管用吗?我就让她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
好表少爷,我真服了您了,您的鸡芭真管用,真厉害,都快把我弄死了,我再也不敢说浪话了。香菱这时才完全恢复,有气无力地媚声低语。
你没见过世面还要说大话,吃苦头了吧?二舅妈笑駡她。
什么呀,这不是吃苦头,表少爷让我尝到了今生今世永远不会忘记的甜头,刚才弄得我舒服极了,就是真的被他弄死,能死在他的鸡芭之下,我也心甘情愿。香菱说着,用手轻轻揉着她那被我得红肿的阴沪,又说:就是小bi被得生疼,不知几天才能复原。
我用手摸了摸香菱又红又肿的阴沪,故做关心地问她:怎么样,很疼吗?让我帮你揉揉。
香菱感激地说:好表少爷,你真好!
这时二舅妈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弄三舅妈?
明天晚上我就去,希望能马到成功。
你一定会成功的,你不是马到成功,而是枪到成功,凭你这杆肉枪,你三舅妈一定也会心甘情愿地让你的。只是别忘了多来陪陪二舅妈就行了。
二舅妈你放心好了,我会多来陪你玩的,呀,对了,你想不想要孩子呀?舅妈就想让我给她播下种,以后也好有个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当然想,要真能让我怀上个一男半女的,那就谢天谢地了。
那好,我这几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妈,希望能成功。
天遂人愿,经过我这几天的辛勤耕种,她们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俩生的都是女儿。
至于骚香菱,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she精的地步,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骚bi中射过精。
而三舅妈因为当妓女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她们几个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过的主六人一起去了台湾。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所以无人怀疑,没有引起什么风波。
后来,骚香菱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沦落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因我家和她们家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失去了联络。
第十六章小外甥直言挑逗三舅妈曲意承欢
我来到逸园的第四天晚上,和小杏先在房中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两次,而我因为还要想法去三舅妈,所以止住阳精未射,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告诉她晚上不要等我了,等我和三舅妈玩过后,我还要和舅妈再来一次,就势歇在舅妈房中算了。
我来到舅妈房中,告诉她我昨天晚上的战绩,然后对她说:舅妈,我想先去三舅妈那里,我怕咱俩玩过后太晚,万一三舅妈熟睡了,我不是没戏唱了吗?等我和她玩过之后,再回你这来,咱们再好好地玩,今晚上我就睡在你房中,咱们同床共枕好不好?
好,你就先去你三舅妈那里吧,舅妈在这等你的好消息。
我向三舅妈房中走去,一路上打定主意,决定向她直言不讳地发起进攻。
一进三舅妈房中,三舅妈又惊又喜地说:宝贝儿,今天你怎么想着三舅妈了?快来坐在三舅妈身边。说着,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那神态着实亲热,让我对此行的目的又有了更大的信心。
春玲,快给表少爷倒茶。三舅妈握着我的手,亲热极了。
春玲是三舅妈的贴身丫环,又是个俊俏的姑娘:高高的个子,丰满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温柔的神情,一副大家闰秀的样子。她对我的到来也很高兴,几乎是一路小跑给我端来了香茶,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双手将茶递给了我。
谢谢你春玲,你先出去吧,我和三舅妈商量点事。
春玲出去后,三舅妈问我:仲平,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只要三舅妈能办到,就一定帮你。
先别答应的这么快,到时候可不要反悔呀!我故意道。
我的好外甥求我,我怎么会反悔呢?快说,要我帮什么忙?
不会反悔就好,先告诉你一句话,你可不能生气。
我生什么气呀?你这孩子,把三舅妈都弄糊涂了,你放心,不管你说什么,三舅妈都不生气。三舅妈温柔地说。
那好,三舅妈可真的不要生气,我告诉你,我很爱你。
真的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爱三舅妈,三舅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三舅妈也爱你呢。三舅妈大大方方地说。
我说的爱和你说的爱不一样,你以为我说的是晚辈与长辈之间的那种亲情之爱,我说的是两性之爱。我直言相告,看她的反应。
什么?你这孩子,怎么……三舅妈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知说什么好。
这有什么,我爱你,不可以吗?难道你不爱我吗?舅妈和二舅妈都爱我呢!
你怎么知道她们爱你?她们怎么爱你?三舅妈反问我。
你说她们会怎么爱我?你说两性之爱应该怎么爱?
难道你们……三舅妈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睁大了漂亮的丹风眼。
不错,我们已经爱过了。我再问你,难道你不爱我吗?
你这小子,真不象话,怎么逼着三舅妈爱你?三舅妈含羞带嗔地说,但脸上分明带着一丝笑意,看来她也爱我。
这么说,你不爱我了?那我就不让你帮忙了。我欲擒帮纵。
真拿你没办法,好,三舅妈也爱你,行了吧,说吧,要让我帮你什么忙哩?三舅妈有点觉察我的来意了,曲意迁就着我。
好,既然你也爱我,那我就让你帮忙,现在我再提醒你一次,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别让我说出来让你帮什么忙了,你又反悔。
你放一百条心,三舅妈说到办到,这个忙三舅妈帮定了!三舅妈现在已经完全明白我的意图,坚定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好,你等一下。我不等三舅妈反应过来,飞快地解开裤扣让裤子褪到脚根,露出那根硕大无比的大鸡芭,硬挺挺地呈现在她面前。
三舅妈一见我那巨大的鸡芭,不由得神魂颠倒,粉面绯红地说:你这坏孩子,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么?真不害羞!你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大?真像他的一样,比他的还……
和谁的一样?我不解地问。
你管呢!别拿那东西吓唬我,吓死人了,快穿上裤子遮住。
要遮你自己来。我故意挑逗三舅妈。
好,让我帮你穿。三舅妈说着帮我提上裤子,提到腿根时,被鸡芭绊住了提不上去,她口中说:这个大东西真碍手碍脚,让我它装进去。一把攒住了我的大鸡芭,一入手中,感觉温热坚硬,就再也不放手,表面上看她是手忙脚乱地想把我的鸡芭放进裤中,其实是借机玩弄我的鸡芭,要不然怎么会握了半天也没有把裤子全提上来遮住它?
你不是答应过要帮我的忙吗?我这个东西硬得难受,我要你帮的忙就是帮我把它弄软。我提出了自己的无礼要求。
你要我帮的就是这个忙呀?嘻嘻,那还不好办?依我看呀,三下五落二就好了。三舅妈掩口窍笑。
是吗?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别太自信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软的,舅妈和二舅妈都帮过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它没软她们自己先软了好几次,到最后好不容易它软了,她们也软得不能再软了。我这是在向三舅妈暗示我的性能力。
三舅妈一听,心中更是难以忍受,就说:真的吗?我可不信,让我把它捏软。说着,用力捏了一下,谁知根本就捏不动,这下她才知道我的大鸡芭有多硬,怎么捏不动呀?你这小子,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大这么粗还这么硬?真是个天生的怪物!三舅妈哪见过这么厉害的东西?真怕人,早知道就不答应帮你的忙了,不过当舅妈的怎么能对你言而无信?既然已经答应了你,那只好勉为其难,想法帮你把它弄软吧,让我先捋捋看能不能让它软。说着,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一只手捋起我的鸡芭来,她先是温柔地慢慢捋着,接着越捋越快,越捋越用力……
但天生神勇的我岂是她这两下就能打发的?鸡芭不但没有被她捋出精来而变软,反而越捋越硬,越捋越涨,我打趣地对她说:好三舅妈,你捋得我好舒服呀!谢谢你,用点力呀!对,就是那样。不过,就凭这些你就想三下五落二打发我呀?这要捋到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软呢?你是在帮我的倒忙,越捋越硬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了,看我怎么对付你!三舅妈并不服气,她弯下腰,张开樱桃小嘴,含着我的大gui头,开始施展舌功对付我。
她那柔软而又温暖的香舌在我的gui头上来回旋转、滑动,又用舌尖顶在gui头中间的小眼上不住地蠕动,接着把我的鸡芭尽可能多地吸进她的口中用力吸吮,然后含住我的大鸡芭快速地来回吞吐、吸唆,弄得我舒服极了,但还并不足以舒服到要she精的地步。
怎么,你就这么点本事呀!凭这个就想帮我的忙呀?我故意激三舅妈。
三舅妈吐出口中的鸡芭,不知是认真的,还是故意逗我,笑着说:我的本事多着呢,不过要帮你的忙就只能用这些了,我的那些本事是用来伺候我的丈夫也就是你舅舅的,不是伺候你这个外甥的,就现在这样也已经是越轨了!好外甥,就这样玩玩算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达到高潮、she精使鸡芭变软吗?三舅妈一定让你she精,帮你弄软,我也算尽到心了,也对得起你对三舅妈的一片爱心了,好不好?怎么,你还嫌这样小打小闹不过瘾,还要真刀真枪地来真的吗?
那当然了,这样怎么过瘾?你以为我把它露出来就是让你捋捋、唆唆那么简单吗?才不是呢!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得到你!我说着时已抱住三舅妈亲吻起来。
三舅妈一把推开了我,笑駡道:你这小子,这么说你想来真格的?要真的把我了才算过瘾?三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实话对你说,三舅妈也爱你,今天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咱们有啥说啥,冲着你对三舅妈的爱,除了不能让你bi外,三舅妈今天的身子随你玩……
三舅妈也不会让你失望,这个忙我一定帮,但我的bi肯定是不会让你的,帮忙的方法多了,难道非要让你我的bi才能让你she精吗?咱们就这样弄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口还是用手,三舅妈身上除了bi以外什么地方都随你玩,直到让你达到高潮为止,而我也不用失身,行不行?
那怎么行?您也是过来人了,难道不知道bi是一个女人的代名词吗?枉您爱我一场,您身上最重要的女性标誌──bi都不让我,怎么能算爱我呢?我不依不饶。
那好,三舅妈再退一步,就是这个bi也随便你玩,任你看任你摸,你要不嫌弃还任你亲任你舔,只要你不把鸡芭真的进我的bi中就行,好不好?三舅妈迁就着我说。
不好,不让我怎么能算是随我便玩呢?就算按你说的,除了鸡芭进去外随我玩,那我把鸡芭在你的bi罅上磨擦行不行呀?这可不是进去吧?可是万一我控制不住或者一不小心一下子捅了进去怎么办?我想起了第一次姑姐时,就是得寸进尺的一不小心捅了进去,对三舅妈也想照方抓药,就耍起赖来。
你这孩子,怎么得寸进尺呀?我只想陪你玩玩,满足你的欲望也就算了,你怎么要真的我?这怎么可以?我是你亲舅妈呀!
亲舅妈又能怎么样?真正的舅妈都让我过了,何况你还是个姨太太?更何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这一定是三舅妈最忌讳的,我不敢再说下去,怕惹恼了她。
姨太太又怎样?姨太太就低人一等吗?更何况什么?你大概是想说三舅妈是个妓女出身吧?就算是妓女接客还要看心情哪,今天我就是不让你!不但不让你,刚才说的都作废,你什么也别想干!现在就给我出去!三舅妈说到后来已绷起了脸。
我一时被她弄了个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心想:现在只有快刀斩乱麻,霸王硬上弓的单枪直入,把她上了就不会再生气了。只因此时脑中想起舅妈说的话:就算你真的强jian了她,她心中说不定正在暗暗高兴呢。
遂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三舅妈就按在床上,这下她真的生气了,怒斥着:喂~你想干什么?想强jian我吗?
这可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把人家的鸡芭弄得那么硬了,又不管人家了?你又不和我合作,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好三舅妈,你就饶了宝贝儿吧,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我保证让你得到最快乐的享受,好不好?我一边撒着娇,手已经伸进了三舅妈的内衣中,抓住她那丰满的玉|丨乳丨揉搓起来。
这下三舅妈满脸通红,像是气愤到了极点,用力地挣扎起来,口中也大骂着:臭小子!给我滚出去!再不放手,我可要救命了!
我一听,忙用嘴堵住三舅妈的嘴,并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但她紧闭着朱唇不让我得逞;我不管那么多,一只手用力抱着她,让她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双|丨乳丨、荫部来回游弋。刚开始时她还用力挣扎,但过了一会儿,她就停止了反抗,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也许一方面知道她的挣扎毫无作用,另一方面因为我对她的亲吻、抚摸已经把她那勉强压制的欲火引得再次高涨。
我一觉三舅妈停止了反抗,心中大喜,忙腾出手来,三两把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快速脱光了自己,迫不及待地伏在她身上,挺着雄伟无比的大傢伙,对准她那已经yin水涟涟的美|丨穴口用力一戳,噗嗤一声全根到底,接着用力地抽插起来……
但弄了几下感到有点不对劲,她怎么一动不动地任我,却没有一点反应呢?忙向她脸上一看,这倒吓了我一跳,原来她正在无声地饮泣着,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地从她美丽的丹凤眼中涌了出来,这下我慌了手脚,忙停止抽插,双手捧住她的脸问:三舅妈,怎么了?是我把你弄疼了吗?
三舅妈并不回答我,只是哭泣的更厉害了。
好三舅妈,你不要哭了,求求你,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三舅妈只是无声地啜泣,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捶着我的胸膛哭诉着:我哭什么?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出身那么贫贱,为替父母还债被卖入青楼,受了那么多苦,到现在还让人看不起?我恨我为什么那么爱你,你心中那么看不起我,我还不忍心真的拒绝你,而半推半就任你得手?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一经你挑逗就不能自持,心中也想和你来弄个天翻地覆?你说我该怎么办?
三舅妈这番哭诉,不禁让我对她又爱又怜,忙软语相劝:三舅妈,你可误会了我了,我怎么会因为你的过去而看不起你呢?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想说:更何况你比舅妈更年轻,更需要男人爱的滋润。而已,即使我心中想说更何况你当过妓女,也不是说你如何yin荡,而是说你既然曾经夜夜销魂,曾经过过那种生活,现在你要独守空房岂不是太折磨人了吗?
亲亲三舅妈,我从来就没有看不起你呀,当年舅舅都没有看不起你,我凭什么看不起你?我要是看不起你,我会来向你求欢吗?我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不会和她上床的,好三舅妈,我的亲舅妈,求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爱你,爱死你了,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也不要再折磨你的亲外甥了,好不好?
你真的不是看不起我吗?你真的不因我的过去而瞧不起我吗?三舅妈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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