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敏感怎么行呢?我还没射呢,瞧你,喷了我一身的水……”
他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将陷入快感中不停抽搐着颤抖的我抱起来,温柔地轻轻地吻了吻我的唇,眼里闪烁着迷人的星光璀璨。
心跳猛地一下被这样的他带动跳了一下,我喘着气息偏头,“谁让爹爹那么用力,进的……那么深……”,话语说到最后突然在他那越来越暗深的眼里没了声音。
“还有呢?”,他把舌往下湿润地略过我的肌肤,刚刚到达高潮的身子好不容易才缓了缓,可在此刻对于他给予的这样的刺激却更是敏感至极地放大着,那小丨穴深处对于律动的强烈渴望又开始燃掉我为数不多的理智。
下身那与爹爹半分没有分离开的湿润紧致的小丨穴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了一下,那微弱的快感让我更是难受,虽说刚才一来就那般激烈,都害得我如同书中有些女子那般喷了水,可是除却更大的快感以外,也没半分不适,甚至当高潮褪去,内心里对于那样热烈的欢爱更是难以克制地生出了无比的渴望,体内的空虚犹如突然而至的潮水般涌来。
突然有些埋怨爹爹,把我弄成了这样,自己却还没射,嘴里还说着那般让人羞耻的话……
我凑近他的耳边,气息仍有些乱,话语间暧昧缠绵,热气扑打在他的耳朵里,因着动作带来两人连接处的轻微磨动,一边刻意地收紧交缠着爹爹rou棒的小丨穴,一边用着极慢的声音说出口,“还有啊……爹爹还没有喂饱我呢……用里面这根大棍子……”
许是那些书籍看得多了,明明是第一次说出这些话语,到却运用得这般熟练至极,连动作神态都不自觉地随着话语转变。
可脸还是不自觉地发着烫,却强撑着看着抬头看我的他,爹爹的身体比他的面容诚实多了,明明在我说出这句话时,小丨穴内的rou棒似乎又涨大了几分,撑得我愈加难受,可面容仍是一派沉静,眼神深邃地似乎要望进我的灵魂深处看个究竟。
然后眼中却燃出了一团火焰,在我还没能看清时,他猛然抓住我的臀部,狠狠地把那坚硬粗壮往小丨穴深处送入狠狠一顶,又微微退出,再接着用了几乎要把我撞散架的力道狠狠地用力进入到最深处,撞上宫口的软肉,一下又一下,速度不快,可每一次都是那般深入剧烈的撞击和顶弄,我整个人还挂在他身上,双手在他的脖子后交握着,两腿无力地缠住他的身躯,剧烈的进入总是带动着白嫩的挺立胸丨乳丨上下晃动,那尖端偶尔磨蹭着爹爹的胸膛,舒痒的感觉配合着进出时带来的累积快感,以及被撞得发麻发软的宫口,全然地开启了我对于自己身体反应的细致感受。
他虽然缓慢,但力道重得也让我有些吃不消,只是却仍然带来了与众不同的从未体验过的舒服快感。
只是接下来的感受有点吓到我了,我似乎觉得那子宫口要被他这样的撞击给撞开来了,不自主惊慌呼出了声,“爹爹……别……”
可这一声仿佛终于让他确定时机到了,动作猛然开始加速,急剧地抽送,退出与进入都是大起大落,却每每都是顶到最深处,明明受不住那样的顶弄,却在他退出时又不自觉收缩小丨穴挽留,不愿让他离开。
他一巴掌拍在我的臀上,语气因着剧烈的动作无比凌乱,“妖精,你就是想看我失控对不对?”
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快速的律动,终于,在我的高潮来临的一瞬间,那圆润硕大的头部成功地挤进了宫口,滚烫的液体尽数喷撒进那小小的子宫里,那么多,那么热,身子挂在他身上因着剧烈的快感抽搐着,两眼几乎失神。
他一边射进我的身体感受着那小丨穴里的剧烈绞动,一边在掌控着我身体的同时用手抬起我埋在他胸前的脸颊,脸上有因着快感的愉悦,却那般折磨人地对我说,“怎么?不是要我喂饱你?”
什么叫自作自受……
体内喷涌着的热流和那不断被灌入进身体内的滚烫液体形成了两股相互对流又无比契合的冲激,此刻急剧收缩着拼命绞动着的甬道里,无一处不被撑满,无一处不存在着那样热烈的滑腻液体。
无论对于我还是爹爹,都可想而知是种多么难以承受又无法克制地贪恋无比的快感。
小丨穴是接近抽搐一般的收紧着想要闭合,那样的巨大存在在此时更是磨人,仿佛里面每一寸媚肉都拂过那坚硬的表面用力地缠绵着,下身仔细地感受着爹爹的存在,他却想要在此刻抽身而出,那样硕大的rou棒在剧烈收缩的花径里哪怕移动半分,在那圆润的巨大顶端已经顶进了我剧烈吸吮着的宫口的此刻,任何一点点微弱动作,于我而言都是足以让我哭出来的折磨。
“爹爹,别动……啊……”,我慌乱地出声,一边手抓着他把身体贴紧,一边将双腿在他臀后夹紧,微退出的rou棒又猛地动到那深处的软肉,可仍然带来了足够强烈的刺激。
微微摇着头咬着唇想要抵挡这样的汹涌快意,却无力地埋在他的胸前,鼻息之间都是爹爹的气息。
白浊的湿润混合了两人的各自的体液,从再也装不下的甬道里溢出,顺着相连的地方流出,啪嗒几声落在地上,在此时沉默着只剩喘息的安静空间里格外撩动人的耳根。
我吓得硬是深深颤了一下才终于抬头看着自刚才开始就不出一声的爹爹,生怕他又说出什么羞人的话语,可是他脸上的表情,此刻却如此奇怪,虽然双眼闭合拧着眉,可却到像是在……享受?
在我不自主收缩着时,那表情便微弱地一变,喉结也随着上下滚动一下,性感的唇紧抿着,看起来,真是,诱人……
我觉得我此刻的行为有些不知死活,但却仍然忍不住凑上身去用唇吻上那带着无比禁欲气息的喉结处,舌尖探出,就在那一处小心翼翼地舔咬,满意地听见再无法克制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
明明那么霸道猛烈,时而又这般克制压抑,可无论是哪一面,我似乎都爱得不行,都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可也就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爹爹睁开的眼里又恢复成了最初那般清明,他看着我一脸深沉问出声,
“小yin娃,这些话都从哪里学来的?”
我呆呆地看着这样的他,一时没明白他的问句是个什么意思,只一脸迷糊地从鼻间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声音,“嗯?”
“爹爹,我想要你的大rou棒,你难道不是这样说的吗?”他一脸正色地凑近我的脸庞看着我的眼,唇里却重复着刚才动情时我说出的那些羞人不已的话,小丨穴里感受着他下身的硕大一寸寸涨大,还顺势在话语间又顶弄了我一下。
我根本没法收拾自己的心跳,天啦,这种话……欲望却毫不留情地被这样的他勾起来,呼吸一滞,凌乱地偏过头颤颤回了句,“书里……书里面看的……”
“你看的这都是些什么书啊……”一阵沉默后他无奈出声,音色里却是带着笑意。
“来,再说几句……”他好听的声音凑在我耳边让我避无可避地耳根发软。
脸愈加滚烫潮红,脑袋里一片空白袭来,嘴里迟疑地嘟嚷着,“说……说什么?”
“说,爹爹,用大rou棒cao贺儿的小丨穴……”
听着从他口中说出的那些羞人话语,胸腔里猛地起落着,身躯却诚实地有了反应,捧着小心脏受不住地感叹着,我的爹爹……怎么这么的折磨人……
这要我怎么说出口……在这样清醒的时刻……
“怎么?再不说我可就出去了?”
羞得半点声音都没法发出来,偏偏他就真的准备退出撑满我的那根大棍子,我低头看着那一寸寸退出的rou棒,伴着噗嗤一声潋滟的水声,在我失神的时刻,巨大的rou棒就完全退了出来,带出了丨乳丨白色的透明液体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混着几丝残留着的血丝,将那完整的长度全然显示在我的眼前,即使已经完全容纳下过,心里却仍然止不住惊呼,这么大这么长,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可是,离开了rou棒的花径虽然再度合拢上,小丨穴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却燃起得那般迅猛,又痒又难受,满脑子只渴望被撑满,被进入,被狠狠的来回操弄……
一只腿立在地上,足尖踮起,力道却全由着他承受,另一只腿被他抬起,那被摩擦得发红的小丨穴以着让我不敢看的角度对准爹爹,爹爹rou棒硕大的圆润顶端在丨穴口就着那黏滑的湿润液体来回磨蹭,或重或轻地触碰到那敏感的凸起肉核,偶尔陷入尖端的一部分,模糊地从鼻间发出一声,“嗯?”,带着浓浓的诱惑。
我燃了脸,目光没办法移动分毫,看着两人贴紧的地方,肌肤火热发烫,那被他碰到的丨穴口更是瘙痒难耐。
“cao我……”,我终于闭眼,嘴里任由那放浪的字眼出口。
他却仍然不放过我,手移到那脆弱敏感的小核上用手轻弹,“还不够呢……”
身躯无法移动分毫,快感传来只能无力地轻颤,那巨大灼热的坚硬之物明明早已蓄势待发,可是就是不肯给我。
偏偏对方蹂躏那快感强烈的小小肉核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每每到剧烈时却又缓和下来,双腿忍不住想要收合起来,却半分没法动弹,濡湿的热流溢出的感觉连自己都能察觉,我抓着爹爹强健的手臂,无法克制地摇着头,强烈的刺激让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嘴里的呻吟喘息更是半分没有停下。
他狠狠大力掐动了一下那凸起的小核,丝毫不顾我难受地开始抽泣,只是用着那般宠溺的语气在我耳边低语,“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终于最后的一丝理智被赶走得一点不剩,明明脸上还有着泪水留下的冰凉湿润,此刻却被染得火热发烫,嘴里断断续续,全是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躯却不自主贴近对方,下身极力与对方贴近,想要吞咽下那巨大的欲望却来越强烈,呼吸急促间起伏着,眼中脑中都只有被进入这一个渴望,唇间的话几乎是喊出来的,“cao我……爹爹……用爹爹的大rou棒,cao贺儿……”
我已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思维思考,只知道下一秒被填满的快感那般浓烈,许是因为等待与渴求太过用力,许是因为小丨穴里已经被操得敏感异常,许是因为他不停揉弄着那无比舒服的小小肉核,在那巨大的rou棒进入的那一刹那,便立刻达到了高潮,小丨穴前那小孔随着抽搐的身躯一阵一阵的喷出透明的水花,全部的感官都留给了此时的快感,他却在这样的时候,仍然进出着,律动着,突破那样剧烈的绞动,全然不顾我是否能承受这样几乎要人命的快感,带着我进去了另一种全新的领域。
被疼爱的愈加敏感的甬道里,他的每一点点移动都是那般的强烈快慰,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只是完全无力地任由着他那巨大的rou棒进出,交合的水声,肉体的拍打声,不受控制抽泣着呻吟着,也不知道是痛苦居多还是快感居多,只剩下被狠狠贯穿的满足感,不停地连续剧烈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喷着水,自己仿佛已经再也无法控制这具躯体,或者说,除了那噬人心魄的灭顶快感之外,已经再无法感受更多了……
他抱着赤裸着只能依靠在他身上的我跨进了温泉池里,慢慢将身体浸入到温热的泉水中,全身瘫软地任由他搂着,隔着温热的水与他强健的身躯肌肤相贴,身体由着舒服的水温一点点消却疲惫,心里某处却温暖不已溢着热意。
他要得太过激烈,这场欢爱颠覆了我曾经有的所有想象,明明是第一次,却能够达到这般契合,这样几乎延伸到灵魂深处的快感。
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几人能如我这般,第一场欢爱便如此欢畅淋漓,如此让人丧失理智。
明明下身发麻地几乎要丧失知觉,却还能在一遍一遍的深入抽插中到达高潮的巅峰,感受那几乎刻进了骨子里的深切快慰。
明明早已承受不住不想要了,身躯却不自主地贴近,在他进入的时候热情迎接,离开的时候不舍收紧挽留,让他每一次都能进入到最深处,顶着尽头的软肉,却克制着不再穿进子宫。
明明甩着头哭得满脸是泪,唇间却是止不住地呻吟喘息,脸上的潮红,眼里的失神,圆润挺立着的雪白丨乳丨肉的四处乱颤,胸腔之中却是满满的因着这样强势占有的满足感。
仅仅用了一个姿势,就让我成了这般,心里想到这里时猛地一跳,我是否,还能和他,尝试别的……姿势……天哪,沈贺……自己惊呼着拉回走远的思维和理智,只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离不开爹爹了……
不论是身体还是这颗心。
手心下是他的胸膛,我呆呆地失神看了好一会儿,压抑了许久的心绪在与对方有了切实的肌肤之亲后的此刻,终于鼓起来勇气抬了头,看着爹爹那张俊美非凡的脸,隔着朦胧的水雾,眼角不知为何生了些涩意,微微眨动了一下,唇瓣轻启,声音里还带着过度被疼爱后的异常沙哑,小手往下滑,指间在他的胸膛留下印记的水痕,一字一句地轻声问出,“爹爹,君心可似吾心?”
他的手滑向我的两腿之间,一边将两根手指并合探进我那因着刚才猛烈欢爱敏感的甬道里,轻轻开合着进出着,让温暖的水带出里面被我吃下的浓浊液体,我闭着眼忍不住闷哼出声,只听见他凑到我耳边舔弄着耳朵的轮廓,用着我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混着那热气传进我的耳里,“那么,告诉爹爹,贺儿的心意是何?”
我抬眼,心里猜着对方的心思,有一丝期望是他这样问是因为想听我亲口说出那句话。
“贺儿欢喜爹爹,是女子对男子的喜爱之情。爹爹……”
此刻的告白细语喃喃,看着对方的眼里盛满了不可抑止的动容,心绪甚至不用再多言语已经全然泄露。
我的表情一定一丝不少地落在了对方眼里,因为他此刻看着我的眼神这般认真,仿若这世间只剩我一人能够牵动他的情绪起伏,仿若我是他的全世界。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唤我爹爹,我都会硬。”他把在水中的我的手带到他那惊人的巨物之上,嘴里的话仍在继续,“就像现在这样。”
眼里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深情满溢,将我完全淹没在那样的一片醉人汪洋之中。
这一切,我是不是,在做梦……
真是,但愿长梦不再醒……
我爹爹吃干抹净了不想认账怎么办 〖 h 〗
书上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可信的,聪明的女子请一定不要信对方在欢爱时说出的花言巧语,因为很有可能都!是!骗人的!
这无关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关于男人的本性。
我觉得自己仿佛遇上这样的事了。
因为我家爹爹那天把我吃干抹净之后,现在似乎是不打算认账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终于沮丧地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可能性似乎非常之大。
自那日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我,而且,重要的是,已经三天了!
虽说最开始药什么的也会亲自给我上,补品也亲自差了厨房准备,但是往后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不再动容半分,正经淡然地仿佛就像那天的疯狂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什么听见我唤他爹爹就会硬,这些天我寸步不离粘着他爹爹,爹爹地叫,也没见他有半分反应,反而每每装作事务繁忙把我支开。
这是不想认账了?想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当做春梦一场?
可是我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都说完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完了……他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可没办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愁得两弯秀气的眉皱成一团。
“少主不是要去陪家主用晚膳吗?该起身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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