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表露心意以后,仿佛彼此全然拥有了对方一般,竟然舍不得分离片刻。
那是我的爹爹……我爱的人啊……
他也爱我,这真是世间再好的事不过了。
一面想着耳边句句他说过的话,一面品着新冲的桂花茶,心情何止十分惬意。
可是此刻在湖心的亭子里悠哉地赏着迟迟未开败的满池粉荷,身旁只司桐一人陪伴,却忍不住琢磨起一件事来。
昨日没骨气地倒进爹爹怀里后被抱回闺房,约么已至午时,司桐正在门外候着,屋内床褥已经趁着我沐浴更换好,桌上也备好饭,香得勾着肚子叫,于是唤她进来伺候我穿衣。
正感叹自家司桐真是敬业又贴心,却在下一刻发现,不对劲。
连我那般筋疲力尽到脑子半分不愿再动的人都能发现司桐不对劲。
不仅少有的不在状态,透过高高的领子竟然也遮不住那密布的深色吻痕。
那时的我自然懂得那痕迹是何,纵然心中千丝万缕的思绪,却也只轻声让她下去休息,唤了侍女阿露伺候我起床。
爹爹生活上向来自己动手不愿假手他人,若我此时还有气力,真想亲自为他穿衣系带束青丝。
可是只能任由阿露为我折腾,随意选了件刺绣桃色锦衫,动作起来实在是全身都累。
却看着自家男人整理好衣服发冠后不动声色等待我的温柔脸庞,心下一动,终于忍不住问他。
“爹爹知道?”,铜镜中的自己脸上的红润未曾退却半点,移眼看着他,微颦着眉,爹爹必然是瞧见了司桐身上的痕迹,却半点都不意外。
“嗯?”,目光转向我,却不直接回答,只是眉眼轻挑着,一副自然知晓的模样。
真的知道!
“是谁?”,脑子里搜索了一圈,司桐倒是有几位爱慕者,来沈府求了几次却全被拒了,若司桐有意,不可能不应。
那这位,究竟是什么情况?皱着眉想不出来,待阿露为我梳妆完,走到他身旁,期盼地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贺儿想不出来……”
“不给点奖励就想我说?嗯?”,凑近的好看脸庞瞬时让我涨红了脸,心跳猛然跳动起来,心慌得厉害,却也喜悦地难以掩饰。
这是……要我亲他?
这到底是谁给谁的奖励?脑子蒙蒙地想着,却已经凑上身,垫着脚将柔软的唇瓣印上他的脸颊,软软凉凉的触感仿佛穿透了自己的大脑。
霎时间的功夫又回归原处,方才那一切似乎只是一个眨眼便已结束。
皱着眉瞧他的眼神格外认真,“爹爹,这时候你应该把脸转过去让我亲到你的……唇……”
正遗憾自家爹爹不按套路走,话说到末尾,却看见了来自他眼中的熟悉目光。
纤长的手如玉色,微微抬起我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红润柔嫩的唇瓣,目光灼灼其华。
然后一个低头,将那菲薄冷然的柔软印在的我的唇上,没有唇齿交融,只是轻轻地两相贴着,目光对视着,极近的距离里呼吸交汇,不过一个触碰,却足以让人内心滚烫。
脸庞刹那间升温,在他离开后结结巴巴地出声,“爹爹……”
“满意了?”,抬手帮我扶正发侧的步摇,凤眸里带着笑意,甚是惑人的好看。
(要剧情的你们变了,掩面而泣)
原来我是爹爹的童养媳……
可被爹爹那样一折腾,脸红心跳地连答案也忘了继续追问,只晕乎乎地坐下陪着他用了午膳。
饭饱茶足后,脑子里便一心都是眼前的人,多年积累下来的粘人劲儿一上来,势必要将过往缺失的陪伴都给填补上来,甚至,连看着他发呆都是一种乐趣。
你只管光明正大地瞧他,把目光看穿了又如何,这个人属于你啊。
人生的境地一个翻转,不过是你爱的人也爱你,多么简单,却要了一个人十足的幸运。
而自己,更是庆幸又满心珍惜。
直到午后的此时终于同他分离片刻,司桐又恰好陪在身边,才得空再度想起这件事来。
为她的茶杯添上热茶,烟雾袅袅几缕勾在她清冷的面容后,莫名有几分出尘。
司桐性子向来冷淡,面上的表情也少得可怜,可对我却是不同的,她格外护我,这点自我初来之时便全然显露,初时我并未觉察,只以为爹爹将她分来伺候我,她不过尽了本分罢了。
可时日一长,才发觉,这种维护和关心是发自内心的。后虽觉奇怪,却也已经习惯。而爹爹,自然也是对她对我的衷心乐见其成。
司桐在沈家地位不低,其父亲是沈府大管家,她的年龄较爹爹还长上一岁,据说上任家主在时便已被升为内院管家,可以说同爹爹和我,虽为仆,亦为友。
生命的前十年艰难度日,几乎苟活残喘,那一日遇见爹爹,便是人生的转折点。
早慧和看淡是必然,虽有考虑过外人会如何看待我和爹爹,可只要一想到他心中有我,便再也无法在意这一切。
况且,在这世上,身份权利地位便是一切,爹爹已是这顶端龙凤,他人的观点态度又有何妨。
我并不怕别人知晓后作为背后的的茶余笑谈,我只怕他不知道我有多爱他。
“我和爹爹……”,并不是犹疑,只是字句间却找不到合适的组织方式,竟一时语塞,何况司桐算是全程见证着,自然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这些天两人都不谈此事,我总觉得该同她说上一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知道。”,头也没抬继续看着手中账本的人轻描淡写地止住了我的话。
“家主那样天资卓卓的人,你爱上他并不是一件奇怪事。何况你又并非真是他女儿,不过占了个女儿的名,实则是个童养媳罢了。”
“这……童养媳……也太……龌蹉了……”,被对方惊世骇俗的言论一震,有些抖地接过话。
“有你看的那些个话本子龌蹉?”,眉一个轻挑,冷冷的目光却带着戏谑,“俏郎中传?春风一度酒家女?狐仙入梦?”
“……你都……看了?”,脸蹭地通红,噎得说不出话,好吧,自己看的话本子确实更没有底线。
“你以为呢?”,眉目一转却换了神情,“不过你这般,倒是让我知道你真的准备好了。”
“嗯?”,司桐的话语挺轻,且不搭前言,心中微微纳闷,这是个什么意思?
“可还记得我让你早些去家主房里那日?”
颔了颔首,自然记得,正是自己被吃干抹净那日不是。
“其实那夜,家主来过你房内。”
(卡文,憋死了……)
算不得姻缘
什么?
“家主来你房里做了什么,你如今应当知晓。你屋里的熏香掺了些安神的药,夜晚均由我点上。所以他对你的心思,我自是一清二楚,当然家主也不曾瞒过我们,只有你不知而已。”
“他从你这回去后往往难眠,所以也会给自己燃上一盏同样的熏香。若你去得早,香未燃尽,必然容易犯困,家主忍耐许久,自然分不清梦里梦外。可偏偏你又正值情动,更有可能冲动之下直接献身。”
“所以,不管如何,事便成了。”
她拖着腮,饮了口杯中的茶,甚是从容地为我揭开了真相。
我的脑子里迟缓地接受着这个爆炸的信息。
到没有不可置信,甚至莫名地感动,细思下来,原来细节处便决定了今日的走向,不由得扬了抹笑,带着难掩的喜悦,“司桐,谢谢你。”
“无妨,我只是看够了你们两个蠢人,明明,两情相悦。”
她话语一顿,竟然看着手中的杯盏失了神。
“我能帮你的,也只有如此了,少主,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话语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
“嗯?”,虽未听清,但此刻也并未放在心上。
只觉得自己的大事已算解决,司桐私下帮了这许多,我自然是要还回来的。
“司桐可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只要我一日还是沈家少主,必倾力许你良配。”
话说得真挚,态度也极为郑重。若是那男人不愿娶司桐,沈府必能让他改变心意,若是他强迫司桐,则必要他好看。
“你看到了?”,她却轻轻笑了出声,司桐难得笑,一笑起来却甚是倾人醉。
“他总爱在我身上留印子,往常还好,昨日不知怎的,痕迹留得遮也遮不住。”,话语间带着些宠溺的无可奈何,但满满都是甜意。
却足以让我惊讶得彻底,这样的司桐,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她对我已经算是温柔相待了,可这般模样,怕是爱惨了那个人罢。
“你爱他?”,莫名的问出这句话。
面前的人闻言却轻轻一颤,似乎是对我说的话有些疑惑,颦着眉思索,到最后目光终于有些松动,正欲张嘴,面色却猛然沉下,声音格外冷凝,“他有所需,我有所求。不过是你情我愿,算不得姻缘。”
“……那他可打算娶你?”,莫名的回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换个弯子绕回去,不过,这气场陡然间怎么说变就变了。
“少主多虑了,即便他愿娶,我亦是不愿嫁的。”
“你说什么?”,声音里掩不住的怒意,抬头看着司桐身后突然到来的男子,对方脸黑得不像话,这不是……古侍卫?
“爹爹!”,那后面那人肯定是爹爹没错,站起身扑到熟悉的怀抱里,开心地仰头看着明明只分离了一小会的人,俊美的脸庞满是笑意地抬手摸了摸我的头。
“贺儿……”
怎么就这片刻未见,我就开始思念了呢?
却听着司桐冷声传来,“放开我。”
“家主,少主,属下告退。”,转身疑惑地看着被冷着脸的古奉连拖带拽走的司桐,心里猛地一根弦断了。
这……不是吧……
(司桐的故事放到支线里,按正常的收费,字数比较给力,喜欢就买吧~最近正文没肉给大家补补~)
司古支线(一、春丨药),两千五,100po币
司姑娘这一年运道着实不济,府中管事的皆有事出府,这近半年里偌大的沈府竟然落在她一人身上打理,事务上应酬酒宴自是不少,可她没想到有人真的敢把胆子打到她身上来。
酒几杯下肚,莫名的热意和心底升起的某种渴求让她瞬时间警觉,居然是春丨药,哪怕她立刻逼退出了酒液,药效却发作得又猛又迅速,像是早料到她会武力一般特意加重了药量。
司桐几乎是奋力支撑着理智才逃回沈府,可刚一进门,便直直撞入一个人的怀里。
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手下结实的肌肉健壮又坚硬,在急促的呼吸间一点一点撩起她的欲望,天知道她已经湿的有多厉害了。
全身滚烫发热,衣衫在方才同人的撕扯中松开了领口,露出大片的雪肩和嫩白诱人的胸丨乳丨,冷艳的脸庞上此时挂着遮也遮不住的媚意。
司桐尖小的下巴搭在对方的肩上,手紧紧拽着那人胸前的衣襟,唇瓣对着对方耳廓倾吐着气息,“要我……”
丰满娇柔的身子紧贴着男子强健的躯体磨蹭着,滚烫的温度似乎传递到了男人的身上。
他身体紧绷着,似是有些震惊地用指尖抬起她发烫的小脸,皱着眉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呼吸却有些不畅。
月光的照耀下她一脸迷蒙,再没了平日里半分的冷艳,眼里看人却都是重影连连,司桐勾起抹异样的笑容,极力让目光停留在男人脸上,柔软的手却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银铃似的笑声带着逗弄,“你硬了,不是吗?”
唇间的气息还带着美酒的醇香,挂着抹笑容便踮着脚吻在了男人的唇上,大概越是平日里不苟言色的人,展现出娇媚时便愈加过分诱人。
司桐尤其如此,她本来样貌秀美,性格偏于冷静自持,加之父亲为沈府大管家,她早已被内定为其接班,所以更是对任何人都有礼相待,却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颇有管家气节。
可到底是女儿家,背后又是富可敌国的沈府,打着她主意的也不少,只是往常那些,皆是上门礼貌求娶,如这般下三滥下药的方式她还真没遇见,以是便无防备,却没想遭了道。
热意一点点夺去司桐的神智,她早已到忍耐边缘的极限,可此时也再撑不住找别的人来救她,偏偏又碰上这么个更加撩拨起她体内情欲的男子,心下里那还顾得了其他。
他皱着眉定眼看着她,却没料到她竟然亲了上来,男子身子一颤,受惊般猛地退后一步,可她紧靠着他的身子居然跟着就扑倒在他怀里,手上的动作比脑子还快地瞬时紧紧揽住她。
“你喝醉了……”,染着淡淡的酒香的身躯萦绕在他鼻间,拳用力握紧着,似是在克制什么。
偏偏怀里的司桐还毫无知觉,柔嫩的小手隔着布料毫无章法地摸着男人涨得发疼的巨大,气息紊乱地在他胸前直蹭,小猫似的细声细语,带着撒娇般的尾音诱人,“给我好不好?”
呼吸不禁一滞,眸色一暗,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打横抱起女人,出神入化的轻功几乎是眨眼间毫不费力地将人带回自己的住所,往柔软的大床上一扔,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的衣衫被自己折腾着早已退却至肩下,水蓝色的肚兜绣着半盏弯月被浑圆的胸部撑满,沟壑间的肌肤上尽是湿润的汗意,红润白皙透着情动至极的痕迹。
他的身躯一覆上来竟然立马被面前的人紧紧拽着,不肯放手般将自己娇嫩的身躯贴紧,不安分地扭动着。
男子仿佛要把她吞进肚里般的狠劲亲吻让她呼吸都停止了,唇间的津液被悉数汲取,柔嫩的小舌全然由着他吸吮,缠绵间属于对方的气息熏得她更是头中发晕。
“嗯啊……热……”,细碎的呻吟每一声都勾在了他脑中的某根神经上。
宽阔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胸丨乳丨上蹂躏,甚至穿过薄薄的肚兜直接触碰上那娇嫩的肌肤,丨乳丨尖坚硬地挺立起,在他时轻时重的搓揉中绽放。
“丨乳丨尖儿疼……你轻点……”,又是难受又是愉悦的感受自那一点扩散开来。
热流一阵阵从她身下那处桃源溢出,浑身滚烫却满满都是空虚,两腿合拢难以克制地磨蹭,小脸红润醉人地看着他露出渴求的神态,嫣红的嘴角还挂着刚刚分离时牵扯出的银丝连连。
他莫名喉结滚动了一下,竟然觉得有些发干,明明那张小嘴才被自己吃了个干净。
手间一个力道下去便把她的外衣扯开,接着是胸前的肚兜被他扯裂,身后的系带断裂时勒得她疼得轻声呼了出来,浑圆的雪白丨乳丨肉却猛然弹出,带着两粒红樱刺激得他眼发红。
“疼……嗯唔……”,声音却勾了好几个弯,又绵又软娇娇地仿佛诱惑人一般。
身下的昂扬撑起衣衫,蓄势待发之势在她的华裳被自己撕裂开露出雪白美妙的胴体后更是急欲破衣而出。
微微的凉意倒是让她更加舒畅地轻哼了一声,却依然压不住心中澎湃的滚烫热意,司桐满脑子里都装着一种渴求,而她也知道要如何得到它,毕竟作为管家,事无巨细都是有所涉猎的。
眼前男子衣冠整整,司桐迷糊地低下头对比自己胸前的裸露不由得有几分不满。
也不知是哪里来得力气,趁着对方失神的瞬间竟然一个翻转将他推到在身下,小手灵活地解开男人的腰带,外衣松开,亵裤之下那巨物赫然撑起一大块。
司桐的手心覆在那硕大上,脸上不禁染上了深重的红雾,心里惊呼着,好大。可为什么,她仅仅这样看着就很想要了?
轻轻一拉,那物什猛然地就弹了出来,露出全貌后更加骇人,青色经脉凸起着缠绕着粗壮的茎体,通体颜色较浅,看起来却很是干净,大概也是少有性事的人。
她有些好奇地轻轻用手指推了推,那圆润的顶端可爱地摇晃了一下,尖端分泌着些许湿润的黏滑液体,她将那液体沾在指尖上用舌轻轻舔了舔,秀气的眉皱成一团,委屈地看着他,“涩……”,心里嫌弃着,真是奇怪的味道,但却让她心慌得厉害。
动作间有些迟缓,却像放慢了一般让他怔住,这样的她,在此时这番诱人的光景下,只让他更加把持不住了,男子尽力克制着低声诱哄面前这个明显醉得不行的人。
“乖……两手握着它……上下动动……啊……”
在她听话地触碰到自己的命根时,低吼着的他几乎承受不住地想要起身动作,却不察被她不悦地点了丨穴。
“你别动呢……”,话说着就抬起自己的臀部手扶着他的rou棒端端对着准备坐下身来。
实在是此刻的司桐再也管不了其他,她现在只想快点解除自己体内的不对劲,腿间的湿润已经沾湿了她与他相贴着的地方。
那处桃花源空虚地只想被手中的这根巨物填满,她却忘了自己虽见多了风月之事,实则尚是个雏儿。
身下的男人见她此般熟练又主动,自然更是没有想到这一茬。何况一时不察被对方点了丨穴,也只当是情趣所以没有自己解丨穴,觉得由着她掌控到也无妨。
又发情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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