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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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湿润的黏液沾满了手心,心里一跳,自己竟然流了这么多的yin水……

“嗯啊……好厉害……好刺激……爹爹……”

(最近忙,留言暂时不回了,么么哒,我发现我大概一周会偷两次懒……)

今夕何夕又何妨 〖 h 〗

菊丨穴里的巨物缓缓进出着,极为轻柔,后面被进出着带来的却是花丨穴里更深的快感,待到我适应之后,突然回复了方才的激烈动作,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袭遍全身,手下竟然忍不住带着那玉势按照爹爹的节奏动了起来,虽是轻微,却也能感受到受到刺激的人不止我一个。

“真yin荡,居然自己动了?”,狠力地顶戳着深处的软肉,深吸一口气,狭长的凤眸冷漠又火热地看着我,眼里盛满莫名的情绪。

“嗯啊……别……太深了……”

又深又重的撞击,麻痹一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浪花拍打全身,下身失禁一般失去了控制,终于心满意足地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剧烈高潮,这是怎样惊人的快慰,灭顶一般的快感汹涌而至,热流浇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心跳如雷,呼吸骤停,除了那样的感受外再也无法顾忌其他。

哆哆嗦嗦地抽出玉势,此时爹爹并未与我同时到达高潮,许是因为早就发泄了几次持久力惊人,也不见他将rou棒退出,坚硬硕大仍旧撑在身体里,仿佛要和我融为一体。

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沈府。

次日在舒适地大床上全身酸软地悠悠醒来时,终于明白了一个大道理,吃醋的男人惹不起。

从马车上一路做回沈府,下身还含着他的肉根就直接被带回他的卧房继续奋战,精力旺盛得过分,却只用后面那张小嘴,害得自己后来整个屁股都麻掉了似的,也不知被弄丢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水。

瞧着自家爹爹一脸的容光焕发,对比自己行动间的尴尬酸楚,还真是内心有些不平衡,好在这人主动请缨为我绾发,可从思绪里出来,一抬头,看见这发髻的样式,倒是愣了。

“这……”,疑惑地以目光询问,自己头上结成的发髻分明是个妇女的样式。

“你这发髻,应当换换了。”,仿佛极满意我这幅模样般风淡云轻地点了点头,从簪盒里将昨日选的一枚水草碧玉簪取出来持在手中,然后狭长的凤眸一眯,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一黑,声音都哑了几分,动作狠狠地将发簪插进我的发里,“少女髻忒招蜂引蝶了。”

还未从眼前这没看习惯的发式里回过神,耳边就传来这么一句没缘由的话,疑惑地想着招什么蜂蝶?

身子一绷,想到昨日被折腾的自己,那还敢说半句不是,抬手摸了摸陌生的发髻,心中默然,他喜欢便好……

“我只在意爹爹,旁人于贺儿而言,均不及爹爹半分。”,心中却也觉得哪里不对,爹爹这醋吃得着实有些厉害,起身抱住身后的人,又轻又缓,眼神相对,话语间的情谊半分不曾掩藏,我爱这个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爱他的一切,喜爱同他相处的每一刻时光,连呼吸都仿佛是甜蜜的。

“我知道,我的贺儿。”,一记深吻缠绵,晨光熹微,冰冷的桂花香里属于他的气息充斥鼻腔,脑子晕眩着,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

今夕何夕又何妨。

(又有何妨,我真心喜欢这个词啊~)

夺权和多情

是日中秋。

轩辕君落几日前便离开,因着些皇室秘辛,中秋节往年他都是在沈府同我们一起过,今年却让人传信说不来沈府。

只是信末尾一句,“阿贺,等我。”

这是何意?不是说不过来了,为何又让我等他?倒是旁边的爹爹脸一黑,问了句,“他离开前同你说了什么?”

这才想起那日轩辕来我房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可我满心系在不理我的爹爹身上,走神得厉害,只隐隐约约听见几个下定决心什么的,还仿佛留遗言似地叮嘱了我许多。

“轩辕君落开始夺权了。”,他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地抛出一句重量性的话语。

“难怪不得那日跟临终留言似地。”,话里打趣,心中却是一惊,皇权之路,人命如蚁。

“可皇帝不是曾许诺此生不让轩辕为太子?”

“所以他是夺权,而非夺嫡。这就是吾皇的心机了。”

“心机?”,此话何解,世人无不知,轩辕这个闲散皇子是最不得喜爱的,便是这中秋佳节团圆之时,席宴上也并未有他的一席之地。而皇上最为宠爱的,当属太子和二皇子才是。

“皇室之中,越得皇帝喜爱,表面风光,私下却险恶丛生,轩辕君落虽不得恩宠,但实则乃皇帝心上之人所出。皇帝病重,欲传位于轩辕,可这条路,不好走。轩辕此战,九死一生。”

“轩辕同我下棋时,最爱说的便是一句,落子无悔,只是……爹爹可会帮他?”

徐徐道来,稍微懂得这一局棋的走势,各人自有各人的选择,轩辕选择搏这一役,自有诸多原因。既已决定,便无从后悔。

“沈家不涉朝政。”,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路还长,若这一关无法过,此后艰难险阻更无法面对。”

这一席话背后,仿佛有些自己所不知的东西。

却只舒了一口气,“幸好不涉朝政。”

他到愣了愣,看着我轻轻皱了眉,嘴角却弯了起来,“薄情的小丫头。”

“我若多情,爹爹岂不要操碎了心?”,勾了抹愉悦地笑,踮起脚咬上他的喉结,小巧的舌尖在上勾画舔舐,感受着紧绷的身子和耳边属于他的性感的轻哼声,心里满满的欢喜。

“大早上就发情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腰,大力握着,语气有些狠,却带着难以掩饰地克制。

“发情的明明是爹爹才对,那么大……那么硬地顶在贺儿的肚子上~”

哪还看不穿这人声色俱厉下的情动,抬眼直视进那双凤眸深处,眉目间流转着勾人的媚意,舔着唇瓣,压缓了语速,一字一句都转了几个弯的妖娆。

身下苏醒的巨物一点点撑起帐篷,顶在自己的小腹上,灼热昂扬地仿佛透过衣衫将滚烫的温度传递过来。

自己这具身体,在面对眼前这个人的时候,仿佛湿得越来越快,有时只要他一个眼神,身体都能软成一滩水般,只想在他的身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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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你而患得患失 〖 h 〗

“晚上有灯会,带你去看?”,他以手抬着我的脸,弯了抹醉人的笑,也不提情欲之事,只是耳鬓摩挲间都带着暧昧缠绵的诱人气息。

“爹爹……”

脸上的绯红未退,听见此话,张着嘴一时竟未反应过来,缓了缓才思及这北城特有的中秋灯会。

往年轩辕提出带我出门,皆被他给拒了,私下里两人哪怕想尽法子也未成功过,今日却主动要带我逛灯会去。

有些掩不住地把嘴角的笑容越勾越大,喜悦自是不言而喻,只是,这莫不就是,身份不同待遇不同?或者说,往时都是占有欲在作怪?

人道女子多变,男人又何尝不是。可内心里对这点的认知都是喜悦的。

“晚上?那白日里,爹爹,便不做点别的?”,小手在他的胸膛画着圈,时轻时重,目光柔柔地望着他,那张脸庞此刻与自己如此贴近,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心里酝着一池火热翻涌。

“你这没日没夜地勾引我,莫不是想把我榨干了才是。”,一脸严肃的冷漠表情,手却抬起我的右腿,揽至他的腰间,掀开衣衫,手扶着那释放出来的巨龙,对准湿润的蜜丨穴,深捣而入。

“嗯唔……贺儿看见爹爹……就忍不住……”,咬着牙克制住呻吟,因着那巨物的一点点强势入侵,一片酥软传遍全身,凭着本能断断续续地回话。

这些羞人的情欲,只因他而起,也只能由他来灭。

“除了爹爹……贺儿谁都不要……嗯啊……慢点……”,周围没有别的支撑物,动作间越是大力,便只能抓着唯一的他不放手,深处的蕊心每被顶弄,双腿便愈是发软。

“一个我都招架不住,你还想要谁?”,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响在耳根旁,却将某种刺激沿着那根神经传递到脑中,神识都是发麻着一般空白,什么也无法再考虑地随着他在欲海沉浮。

香汗淋漓的湿润躯体交缠,相贴之处却火热异常,一番欢爱之后,总是筋疲力尽,要各种求着这人放过自己,他才终于将那滚烫的液体浇灌进自己的体内,共赴那欢乐巅峰。

可心里,却是心满意足。

耳埋在他的胸口,听着那偶尔乱掉几拍的心跳,竟然觉得,世间最美好之事,莫过于此。

看着那张情欲未退的绝美脸庞,潮红的湿润肌肤,脑子一下子发蒙,莫名出现了四个字,绝代佳人。

反应过来的下一刻还不敢笑出声便忍住了笑意,只是还是被他察觉。

“乐什么?”,说话时的震动轻微,却在此刻相连的躯体间被放大着传递至我的身上。

凑近他的脸,对准薄唇轻咬下,真心实意地摇着身后不存在的尾巴,“爹爹真好看~”

无奈地被逗笑一般,脸上的表情却是宠溺十足,“你喜欢便好。”,仿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容貌发挥了作用。

只是转眼间神情有些严肃,却又带着些自嘲,“不知为何,我近来总觉得有些不安宁。”

未及反应便被翻身压下,rou棒寻找着蜜丨穴一举入侵,在那最喜欢的低沉嗓音传进耳里的同时,心跳猛地快得不像话。

“因你而患得患失,竟然甘愿。”

(冷不丁消失了这么久,最近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方面去了,接下来走剧情好了,突然觉得凑够千字好辛苦,这是我一周的成果,请享用,别吃作者,泪目。)

被劫青楼

再寻常不过的话语从他口中讲出,都甜腻到让自己窒息。

胸腔里充斥着无名的温暖,扰乱着每一次呼吸。

世界繁华万千,夜里灯火不灭,彩色的灯笼在街道的树上挂着,影影绰绰,你只看得见这一人,仿佛只要拥此一人,便足以比得上全世界。

看着灯下那张不甚分明的脸庞,心里竟然像开出了花一样。

“忘了取盏灯笼,路黑,你这眼神可不太好。”,调笑似的话语传进耳里,自己还未待生气,一对眼撞进那双眸子里,便瞬时间被那样宠溺的神色闪花了眼,本来该有的反应,在那一个当下忘得一干二净。

脸却绯红地缓缓点了点头,退到路边的树下,注视着走回不远处马车的爹爹的背影。

突然眼前一黑,失去知觉后,倒入一个人的怀抱,满袭幽冷的莲香,却透着满满的危险信号。

待浑身无力地在陌生的床上缓缓转醒时,才觉得不会武实在忒吃亏了些,不过也不知是谁,有胆劫我。

还劫得这般不动声色,轻功极好,所以连爹爹以及一直潜伏在四周的暗卫也未曾发现,只是诺大个人消失了,这北城可要热闹了。

“你到不紧张?”,清冷的声音里极是妖娆,缓缓地撑起身子,这才发现身旁坐着位姑娘悠闲地斟着茶。

素手托华裳,豆蔻点唇妆。

幽冷的莲香随着她走近的动作传来,方才劫自己的人竟是眼前这个天仙一般的小姑娘。

“方才迷香的解药。”,话语徐徐,不急不慢,只是那点勾人的尾音和眼角流转的媚意,让同为女子的我也心有所动。

分明年岁还不足我长,可这女子娇弱妖娆的体态和气度,硬是生生比自己高了好几截。

“紧张的不该是你?”,看着这样赏心悦目的人,竟然生不起气来,到勾了抹笑,抬眼看她,接过茶杯饮尽茶水。

“你并无恶意。”,只是这种事平白无故发生在自己身上,到难免心里无奈地感叹,最近遇到的妖孽还真是一个接一个。

“沈家阿贺,这般容易相信人,可是会吃亏的哦。”,她垂着眼,接过我手中的茶杯,这番话里竟有几分调皮的意味。

“劫你本是受人之托,我对你自然并无恶意。不过此刻见到真人,还真是甚合眼缘。不如留在我这月安楼做个花魁如何?”

“这里是……月安楼?”,迟疑地四周打量了一下,屋里这淡雅脱俗的陈设,任谁也难同北城有名的风月之地联想起来。

“你是顾娘?”,月安楼幕后的老板,竟然是个小姑娘,可你见到真人之后,心里竟然不得不心悦诚服,面前这个人,确实能够以一己之力,将这片方圆之地,运筹帷幄。

“正是,只是可惜了,我怕真留你下来,沈家会拆了我这个小地方,不过就这样放了你我也不好交待,不如你陪我演场戏可好?”,眉目如画般神色如常,启唇只有轻描淡写的几句话。

“演戏?”,到有些好奇的接话,竟然看不清对方心中所思。

(圣诞快乐,节日必须来一章,么么哒(*^3^))

司古支线(四、一夜风流不留情)

惯有的早醒竟然在被折腾了一夜后仍然准时到来,轻手轻脚地起身穿的却是对方的衣服,谁让这男子忒粗鲁竟然直接把她的衣服给撕破了。

司桐皱着眉,光着脚一面在地上拾起可以穿的衣服,动作间也小心至极生怕惊醒了床上的人,咬着牙感受每走一步时,滑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出,慌乱地裹上衣服还来不及收拾,只想趁着晨光熹微早早逃离才好。

控制着眼角的余光不去瞧那人,双腿间几乎麻痹掉,火辣辣地泛着疼,这人实在是没得个轻重,连着折腾了她好几个时辰,虽清醒时没有瞧见对方的脸,她也实在不愿瞧见。

昨夜的记忆断断续续想不起太多,药效中对方的面容也模糊不清,她只希望对方也不要记得才好。

只在内心中无比感叹,也幸而她自己早一步醒了,不然不知得有多尴尬,毕竟这沈府,她上上下下全叫得出名字,她这样走了,两人倒是都不用为难。

只是,按理说沈府没有哪一处是她不清楚的,可这处小院落里住着的人是谁,她竟然确实不知。

七拐八拐终于回到熟悉的路上,司桐疲惫不堪地连忙回了自己房内,却连休息都无法立刻,全身都疼,狼狈不堪地浸泡在木桶的热水里,看着身上男人留下的青紫痕迹,尤其当她小心翼翼清理私丨处时泛起的疼痛,司桐咬着牙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敢给姑奶奶下药真是不想活了,甚至脑海中已经浮现对方的千万种死法。

可是,司大管家偏偏对于自己找了个这样生猛十足的解药这件事,还没有正确的认知,甚至可以说,没有认知。

即便对方把她,吃了个干干净净。

而与此同时,被某人完全遗忘的那个人,正是沈家主身边形影不离的古奉,古大侍卫的生理本能,有史以来难得地完全罢工了一次,他竟然毫无防备地睡着了,而且还是在身旁有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即便这个人被他折腾得绝对没有力气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

尤其是当某人一脸餍足悠然转醒,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睁着眼看着外面日头正高,除了不可置信以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方才勾了抹笑容的嘴角一沉,坐起身来四下张望,看着属于对方的残留的衣物,脸黑得几乎出了墨,拳头握紧地几乎气极,他这是,让一个女人给嫖了?还把他的衣服给穿走了?

目光一移,闯入一团暗红的鲜艳痕迹,那是她的……,古侍卫瞬间眉都拧紧了,他还差点忘了,她还是个雏。

不过喝个酒酒品差成这样的,他也真是第一次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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