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厅中一片狼藉,父亲一只手臂已给斩落在地,正坐在地上,背靠着柱呼呼喘气。母亲却给几把长剑架于颈中,束手就擒,但口中犹自叫骂,嚷道:“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成进心中一片刀绞,知道母亲在不住地命自己要保住性命。明白自己此刻跃下,只是徒然送死。但父母遇险自己却要迫自己袖手旁观,难受之极。当下咬紧牙根,将冲动生生压住。
只见那匪领拍了拍手,外面又进来几个贼人,其中一人肩上负着一个女子,走到杨绡玲面前掷下。成进心中又是一痛,那女子双手反绑,衣服已给撕得破破烂烂,正是自己的姐姐慕容嫣儿。杨绡玲叫道:“嫣儿嫣儿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女儿”
那匪首一把抓起了嫣儿,撩起她下巴,见她艳丽的俏面是泪珠点点,更显娇美。淫笑道:“听闻慕容家的大小姐是湖北第一才女,吟诗作对本领很不错,原来长得更妙”另一人道:“嘿嘿,这小妞还号称武昌府第一美女呢,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弟兄们都能快活快活,哈哈”众贼一齐大笑。
杨绡玲双手也已给反绑,一听这伙人要劫色,大惊失色,求道:“大爷,你们人也杀了,钱也拿了,就放过我女儿吧”
那匪首又是大笑,不去理她,双手几下拉扯,将嫣儿的衣服尽数撕烂,只剩得几条细细的破布条挂在身上,玲珑凹凸的处女玉体尽收眼底。嫣儿奋力挣扎,但她虽学过一些武艺,但力气始终与那匪首相差远甚,几下努力毫无作用。
那匪首听任她挣扎,双手在她双乳上抚摸,突然使力,将一对原来圆鼓鼓的丰乳捏得扁扁的,哈哈大笑。嫣儿既羞且痛,大声哭了出来。
杨绡玲眼见女儿受辱,拼命挣扎,但双手被紧紧缚着,又给两个歹徒捉住,挣扎不动,口中直叫“住手住手你这禽兽,住手”突然肚上挨了一拳,却是左边一名歹徒打的,杨绡玲又是大骂,哪里肯住口。
那匪首自然不住手,一只手更侵到嫣儿下面,撩弄着她的外阴。嫣儿满面羞红,两腿紧并,那匪首用力一扳,便将她左腿拉开,命一名歹徒将左腿绑到嫣儿的左臂上,然后如法炮制,将嫣儿的右腿右臂也绑在一起。这样嫣儿门户大开,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把处女的阴户暴露在众多色迷迷的眼睛之下。
那匪首“哈哈”一笑,将嫣儿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只见嫣儿俏面涨得通红,泪花点点。他又是一阵大笑,将二只手指在自己舌头抹了抹,沾了些唾沫,在嫣儿的阴道口磨来磨去,两只手指轮流抠起她的阴道,连声道:“好紧好紧”
突然腰上一痛,险些摔倒回头一看,原来是杨绡玲心急女儿,拼命挣扎,混乱中飞出一脚将他踢中。那匪首一声冷笑,说道:“阿虎,把这婆娘剥光,吊起来”众贼齐声起哄。
那叫阿虎的走到杨绡玲面前,淫笑道:“当年艳名轰动江湖的冷面双艳,虽然现在老了一点,风韵犹存嘛,哈哈”杨绡玲未嫁时与妹妹杨缃玲在江湖上以冷艳得名,不知迷得了多少少年英侠,现在虽已三十七岁,但确是风韵犹存,苦战之后衣裳散乱,雪白肌肤若隐若现,更添万种风情。
“嘶”的一声,杨绡玲的衣服给撕去了一幅。
成进嘴唇早给咬破,鲜血直流,但他犹自不觉。心中只念:“我不能死
我要报仇我不能死我要报仇“
忽然又是一声惨呼,原来慕容栊见爱妻受辱,不知哪儿长出一股力气,扑向众匪,但又给斩断了另一只手臂,血流不止,瘫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匪首抱起了嫣儿,走到慕容栊面前,笑道:“你很想知道为什么吗很简单:你老婆女儿长得漂亮啊我很想干一干哈哈我马上给你女儿破瓜给你看,啊哈哈”掏出肉棒,对准嫣儿下身捣下。
慕容栊只听得女儿一声大叫,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往后便倒,一动再也不动了。
那匪首瞟都不瞟他一眼,抽出肉棒,只见上面点点落红,心中一喜,将其再度进入嫣儿的小穴,也不管乾燥狭窄的小穴扯动给嫣儿的阵阵剧痛,狠狠抽插起来,只奸得嫣儿惨叫之声大作,身体不停扭动挣扎。
旁边杨绡玲已给剥光了衣服吊了起来,十几只手在她身上乱摸,阴户给三只手指抽插着,连屁眼也给一只手指侵进,混乱中浓密的阴毛也给拔去几根。她目睹丈夫惨死女儿被强奸,心绪大乱,身体不住发抖。
那匪首瞧了她一眼,一面奸着身下的美少女,一面说:“你女儿可真是万人难得一遇的名器啊,好爽冷面双艳果真名不虚传,生下这样的好女儿哈哈哈哈好爽”只觉嫣儿的阴道壁不停紧缩,奇爽无比,不一会终于忍耐不住,抽出肉棒,将精液都射在嫣儿的身上脸上乳上,点点滴滴。
“让这小妞休息一下,要干她的排队,一个一个慢慢来,这么好的名器可别干坏了,要留着慢慢享用”众贼说声是,七嘴八舌讨论起轮奸次序来。嫣儿脸上泪珠如雨下,轻轻喘息,下身红的白的,一片狼藉,却是动弹不得。
杨绡玲闻言,又是大骂起来,声音凄厉。那匪首冷笑道:“鬼叫什么轮到你了,不如留些力气来叫床吧”又叫道:“阿茵进来”门外一个女声应了一声,走了进来。
那女人与众贼一般的装束,只是头上花枝招展,表明女人身份。那阿茵二十四五岁年纪,容貌清丽,走到匪首面前。
那匪首说:“过来给我吹”裤子也不穿回,径自走到杨绡玲身前。阿茵跟着他走,那匪首一停步,便马上跪下,张口将那还湿淋淋的肉棒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杨绡玲虽已婚多年,但却没试过口交,见了阿茵这情状,呆了一呆,暗骂一声“贱人”,便闭上眼睛。
那匪首自然没放过她,扛起她的一条腿,三只手指便直插入杨绡玲的阴户,转动进来。“嘿嘿,果然也是一个名器,生过孩子还这样紧”另一只手却拿住她的一只乳房,狠命揉搓。
杨绡玲没法抗拒,屏泪忍住,便当身体不是自己的。但一阵阵趐麻的感觉连绵不绝,豆大的汗珠滴滴而下,性爱的冲动却是给撩起了
那匪首也感觉到这一点,哈哈一笑,手指运动更快,片刻间杨绡玲便气喘连声,不能自己。那匪首道:“行了,阿茵。”刚刚干过一炮的肉棒又冲天怒举。
阿茵从口中退出肉棒,仍跪在一旁。
那匪首将手指抽回来,只见上面已是湿淋淋的了,笑道:“冷面双艳还不也是淫妇哈哈”将手举到杨绡玲面前,将淫水都抹在她脸上。杨绡玲又羞又愤,想到儿子正在上面看着这一幕,别过头去,含泪不语。
匪首又是一笑,将肉棒抵在杨绡玲下身,顶了进去
杨绡玲眉头一皱,咬牙忍住。忽听那匪首说道:“嘿嘿你不是说过我碰你一碰都是痴心妄想么现在如何啦”用力一挺,直捣花心。
这下杨绡玲可禁不住,“啊”地叫出声来。头脑中却是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惊叫:“你你是”
“嘿嘿想起来了吗现在我操你操得爽不爽啊哈哈告诉你也不打紧,我叫赵昆化”加大抽插力度,下下着肉。
这一轮急攻直搞得杨绡玲气喘连连,淫声大作,但脑中却回想起二十年前的一节
那时杨绡玲与妹妹杨缃玲均出道不久,但在江湖上已是艳名远播,追求者甚众,而更得不少好色之徒的窥视。有一名采花大盗每次作案后,总在受害女子的阴户中插上一支旗子,赤身裸体地吊在城墙或大路的树上,旗面上写曰:“下一个杨绡玲”或“下一个杨缃玲”。那些女子既受奇辱,多数以自尽结终,凡十数例。于是一时间该无名大盗名声大噪,侠义之士数次合议协攻,均不得其法而不了了之。
待到那大盗终于面向杨氏姐妹下手时,却陷入她们早已布下的陷阱,几乎送了性命。当时杨绡玲便对他说过这句话:“凭你这癞蛤蟆也想放肆你这点微末本事碰我一碰都是痴心妄想”那大盗眼见束手就擒时却为同伙所救,未能伏诛,成为杨绡玲多年来心中一大憾。不想此时武功大进,竟然这般杀了上门来。
想到这儿,杨绡玲心知无幸,此贼今日之事显然密谋已久,自己落入他手中决无幸理,于是连挣扎都放弃了,听任他肆意辱。但一旁女儿惨叫声又起,几个男人压在她身上,肆意玩弄,一人已将肉棒插入嫣儿那刚刚受创的小穴之中。杨绡玲双眼紧闭,泪珠直如泉涌,滴到胸前乳上。
果然赵昆化说道:“当年我年少气盛,锋芒毕露,中了你的诡计,这次可是得偿所愿啦臭婆娘,你服不服”得意之极,双手紧握着杨绡玲双乳,一下下的撞击卜卜有声。
那边成进眼里直喷出火来,心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势必无法忍耐。咬了咬牙,挥手点了自己的昏穴,当下昏迷过去
也不知过去多久,当成进悠悠醒来时,厅中已然没了声息。成进沿柱轻轻爬下,只见父亲尸身直挺挺躺在地下,双臂已离身而去,分别掉在几尺远的地方,母亲和姐姐以及那帮贼人已是人影不见。
成进心中一恸,大哭一场,走出门口,准备放火烧了房子,然后远走高飞,练好本领再寻那叫作赵昆化的报仇。
他一踏出厅门,心中顿时“噗噗”大跳。只是前庭中一片狼藉,一片血污,几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在院子里,而檐前却是一字排开十数具裸体女尸,都是下身一片狼藉。成进走近看清,这些女人都是自己家的婢女或师姐妹。平时专门陪他练剑的师姐何婵才十八岁,跟他最是要好,却给一把长剑自下阴插进,直至没柄;嫣儿的贴身丫鬟兼伴读冬儿,长得一张瓜子脸,平日最是活泼可爱,双腿被拉成一字马,阴户中也给塞进一些乱七八糟的布条,涨得她小腹鼓起,下身鲜血直流,气绝多时。
成进每看一人,大哭一场,到最后已是没泪可流,声音咽噎。突然想起母亲和姐姐并不在其内,倏地站起,满地飞奔,察看庭中众尸。细数之下,除自己贴身小厮因昨日回家探母得以幸免外,全家四十七口,已数得四十三具尸体,母亲与姐姐却是找不到。
成进抱了父亲遗体,趁夜到郊外葬了,然后收拾细软,点起火将名满一时的春华门付诸一炬,几十个家人以及十几名贼人的尸身均葬身火海。
成进依母嘱投奔衡山智空方丈,五年后武功小成,下山报仇。他探得“赵昆化”此人为龙神帮帮主,于是觅得时机混入龙神帮,凭着过人的机智和武功崭露头角,博得赵昆化信任。至于赵老儿竟会招自己为婿,那倒属意外惊喜了。
一想到满门为赵昆化所害,成进双眼血红,眼前这雪白的肉体便是仇人之女
成进大喝一声,抓起赵霜灵的头发提起。赵霜灵刚刚脱离肉棒的小嘴还没有合拢,便给成进一下摔倒在床上。赵霜灵定了定神,回转头来,只见夫婿面色铁青,一伸手便给自己一记耳光,接着一双足踝给他两手捉住,双腿便给大大地分开。
成进扑了上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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