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直薄风流肉洞。
“已经没有时间了,还要胡闹么?”安琪急叫道。
“有的……”周义撩拨着有点濡湿的桃唇说:“我在沙漏做了点手脚。”
“做了点手脚?”安琪嚷道:“刚才差点急死人家了!”
“要不是这样,你肯起来吗?”周义笑嘻嘻道。
“全是你不好,要不是你如此欺负人家,人家怎会不起来?”安琪羞叫道。
“原来你不喜欢吗?那么我以后也不欺负你便是。”周义从王袍里抽出挖掘机道。
“人家有说不喜欢吗?”安琪抗声道。
“这不是,那也不是,你们女孩子真难侍候。”周义叹气道。
“我不要你侍候,只要侍候你。”安琪甜蜜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哎哟……”周义痛哼一声,竟然推开了安琪。
“怎么了?”安琪愕然道。
“你的毛……你身上的毛刺人了。”周义苦笑道,原来安琪身上的王袍,满内尖锐的硬毛,尖针刺在周义的裸体上,可使他受不了。
“刺着哪里?还痛么?”安琪着急地间道。
“剌在这里……”周义拉着还没有戴上手套的玉手,按在隆起的裤裆上说。
“你又使坏了,是不是?”安琪唾了一口道,玉手却在裤裆上边轻搓慢捻。
“真是刺在这里的。”周义皱眉道:“不知刺坏了没有?”
“让我看看……”安琪想蹲下来,可是王袍碍手碍脚,要蹲下来也是不易,不禁着急地叫:“那怎么办?”
“你亲他几口便没事了。”周义呵呵大笑道。
“原来你又是骗人的!”安琪大发娇嗔道。
“不是骗你的,只是你的嘴巴愈来愈棒,能医百病吧。”周义抱着安琪香了一口道。
“快点穿衣服吧,看来没多少时间了。”安琪啼笑皆非道:“回来后你要怎样吃也行。”
“好吧。”周义也不再耽搁,自行穿上衣服说。
王府外边的空地人头涌涌,热闹异常,除了恭候的色毒长老和周军将领,还有数不清的百姓,看见周义与安琪现身,众人立即欢声雷动,祝贺赞颂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门外搭建了一个高约五丈的高台,据说可汗登上高台后,便能够更接近天神,得到他的庇佑。
即位大典是由身穿七彩羽衣的色毒大祭司主持,他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众长老便带领所有臣民跪倒地上。
周义与周军众将占领色毒多时,早巳习得这些简单的土话,明白大祭司宣布大典开始,众将于是站在高台左右观礼,周义亦在安琪的引领下,登上高台。
安琪莲步珊珊,走得很慢,分明害怕春光乍泄,走在她身后的周义不禁莞尔,真想出言调笑。
周义安琪登上高台后,大祭司便开始念念有辞,祷告天地。
目睹色毒臣民人人垂首低眉,正心诚意地一起祷告,周义心里暗喜,因为他们看来真心奉安琪为主,安琪却一心向着自己,那么色毒便等如自己的囊中物了。
告天完毕,便是周义说话的时间了。
大祭司才作出邀请,色毒臣民便齐声叫好,人人脸带崇敬之色,证明他们对这个占领军的统帅不仅充满感激,还由衷地心悦诚服。
周义善于造作,口舌便给,还早有准备,轻描淡写的一番话,使他更见大仁大义,亦招来数不清的喝釆和欢呼,待他道出册立安琪为色毒的萝拉可汗时。不知多少人感动得热泪盈眸,自发地矢誓效忠,以报他的大恩大德。
然后,便是安琪说话了。
安琪比其他人更是激动,哽咽地道出心里的感激,也不遗余力地尽数周义的种种好处,说到激动之处,竟然情不自禁地当着万千子民,抱着他亲了一口,瞧得众人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均道这个眼高于顶,更胜须眉的安琪公主的芳心,已经为大仁大义的晋王俘虏了。
当众人疯狂似的大跳大叫时,大祭司捧着一根长约丈许,通体灰白的棒子送上周义手里,然后退回地下。
这根棒子是一头不知名巨兽的骨头,千百年前从地下掘出来,从此便成为色毒的权杖。
周义把权杖交给安琪,象徽权力的移交,从此刻开始,安琪便成为色毒的首领了。
安琪手执权杖,卓立台上时,大祭司一声令下,雄壮豪放的鼓声随即响起,色毒各族的祭司和长老带领族里代表,轮流走到台前,分别向萝拉可汗行礼致敬,同时宣誓效忠。
说是行礼致敬,其实先由领队的祭司祷告祁福,然后跳出酬神舞,再由长老领着众人立誓,总要扰攘半天,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周义看了两队,不禁气闷,再看还有许多族群在旁等候,台下众将却一个一个的悄悄溜走,念到自己势难效法,心里更是烦躁。
安琪当是知道爱郎气闷,歉疚地伸出戴上手套的玉手,轻轻碰了周义一下,聊作抚慰。
周义本来有心握着玉手借机轻薄,旋即念到安琪的手套是两只兽爪造成,拿在手里也是没趣,心念一动,改弦易辙,手掌往她的股后探去。
“不……”安琪倏地惊叫道,原来周义的挖掘机竟然从后边裂开的下摆探了进去。
“不要做声,小心让下边的人听见。”周义低笑道:“你的大屁屁又滑又嫩,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不要在这里……他们……他们会看见的……”安琪粉脸通红,好像从牙缝立挤出声音说。
“你不要动,他们便不会看见了。”周义搓面粉似的拿捏着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的股肉说。
“你真是个大坏蛋……”安琪嗔叫道。
“刚才你又说得我这么好……”周义伸出指头,探进股缝,撩拨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说。
“啊……别碰那里……你想干什么?”安琪娇躯剧震,呻吟似的说,原来她的菊洞很是敏感,周义最爱撩拨那里,代替前戏。
“我能干什么?”周义叹气道:“黑狼族行完礼了,你是不是该挥手示意?”
安琪低头看见大狼族众人俯伏地上,祭司仰脸上望,不禁大急,赶忙挥手答礼,岂料周义的指头竟然抵着菊洞打转,痒得她浑身发软,要不是双手使劲地握着身前的栏杆,恐怕要倒在周义身上。
大狼族退下了,另一族又接踵而上,安琪可没空分辨是什么族,因为周义的挖掘机愈来愈是刁钻了。
“老实告诉我,上大号时这里痒不痒?”周义捉狭地问道。
“怎能问人这些事的……呀……不要进去……我说了……不痒……痒呀……!”安琪哭笑难分道。
“色毒的男人喜欢干女孩子的屁眼么?”周义笑问道。
“我怎知道?你该问安莎的。”安琪哂道,也知道安莎曾经色诱周义一事。
“她的屁眼烂得很,一定给男人干了许多次。”周义笑道。
“你喜欢么?”安琪问。
“看看是谁吧。”周义咯咯笑道:“如果我要干,你会答应吗?”
“人家整个人也是你的,你要干什么不行?”安琪粉脸通红道:“但是……一定痛死人家了。”
“你这么乖,我怎舍得让你受罪。”周义胸中一热道。
“你还不拿开你的手,不是要人家受罪么!”安琪低声道。
“那里受罪呀?”周义笑嘻嘻地从安琪的腿根往前探去,挖掘机直薄禁地,摸了一把,若有所悟说:“我明白了,是怪我弄得你不上不下么?”
“你知道不是的!”安琪嗔道。
“那是什么呀?”周义贼兮兮地说,挖掘机放肆地把玩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我不知道……”安琪没好气道:“你想怎样便怎样,我这个劳什子萝拉可汗是你给的,要是人家当众出丑,当不成可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要你出丑,只是下边太是气闷,给你寻些乐子吧。”周义似笑非笑道。
“我不要这些乐子!”安琪嗔道。
“以后也不要么?”周义中指在前,姆指在后,同时撩拨着前后两个肉洞说。
“啊……我的小祖宗……你痒死人了。”安琪呻吟道。
“yin水流出来了……”周义怪叫道,暗念可惜自己地位尊崇,不能胡来,否则就在这个高台上,当着色毒臣民征服他们的新任可汗,也真有趣。
“冤家……住手吧……快点住手……人家受不住了!”安琪哀求似的叫,刁钻的指头使她控制不了自己地哼唧乱叫,要不是置身高台之上,下边的人声和鼓声也吵得厉害,恐怕不出丑也不行了。
“你还没有快活哩!”周义兴奋地把食指送进水汪汪的风流洞里,与中指捏在一起,起劲地抽插着说。
“现在不行……啊……待会……待会才给我乐一下吧!”安琪咬紧牙关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暗念要是能让她当众尿出来,一定很刺激,心念一动,指头送出真气说。
“啊……不……啊……不行了……”真气才发,安琪倏地尖叫一声,藏在王袍里的娇躯急颤,要不是周义及时让她靠在身上,也许已经跌倒地上了。
“是不是很刺激?”周义喘着气问道,湿漉漉的玉道紧紧缠绕着他的指头,还不住传来前所未有的剧烈抽搐,证明安琪也是快活无比。
“……”安琪喘个不停,却没有做声。
周义低笑一声,指头继续留在玉道里,待里边抽搐开始减退后,才抽出指头。
“不……不要走……”没料抽出指头后,安琪竟然叫起来。
“你还没有乐够么?”周义奇道。
“不……你抽出指头,里边……里边的东西会流出来的。”安琪着急地说。
“这也没办法的,下去再洗干净吧。”周义皱眉道。
“要是……要是让别人看见,人家……人家以后如何见人?”安琪涨红着睑说。
“有了,你先运功逼住肌肉,礼成后立即下去清洗便是。”周义灵机一触道。
幸好这时各族已经行礼完毕,即位大典也终于完成了,大祭司率领各族祭司和长老在高台下边排成两行,恭送萝拉可汗下台。
“礼成了……快点下去吧……”安琪气息啾啾地扶着周义的臂弯说。
“你还走得动吗?”周义抽出手掌,缩进袖管里,揩抹着湿透了的指头说。
“都是你不好……走吧!”安琪喘着气说。
“走好了。”周义笑道。
“喔……糟了!”走了几步,安琪忽地停止不动,急叫道。
“怎么了?”周义问道。
“还是流出来了……”安琪手足无措道。
“让我看看……”周义挡在安琪身后,掀开王袍下摆说。
“不要……他们会看见的!”安琪急叫道,可是叫声未止,一缕冷风已是直透腿根,不禁大窘,知道衣服已经给周义掀开了。
“不用紧张,他们不会看见的。”周义低头察看道,虽然不大真切,但是个中情景,还是瞧得他血脉沸腾,还没有扑灭的欲火开始失控。
只见两条合在一起的美腿中间,油光致致,一些白雪雪的液体正在滴滴答答地掉下来,沿着大腿内侧,经过膝盖,最后终于落到地上。
“掉在地上了,怎么办?”安琪耳根尽赤道。
“你把靴子在地上擦几下,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周义忍不住在涨卜卜的白肉股上捏了一把说。
“真的看不见吗?”安琪也没空计较,脚上赶忙擦了几下道。
“真的。”周义笑道:“走吧,再不下去,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的。”
“你没有欺负人家么?”安琪愤然道。
“对。是我不好。”周义暗笑道:“待会罚我给你舔干净。”
“人家才不要!”安琪唾了一口,才扶着周义下台去了。
第一章 秘宫总管
周义与千余亲卫,分别乘坐十余艘萝拉可汗提供的人船,取道小商河回国,大军于三天前就从陆路动身,虽然走水路能节省许多时间,但是色毒哪有这么多船舶。
遥看岸上不住挥手的安琪和一起前来送行的色毒臣民,周义也从怀里取出一块不大干净的素帕挥舞示意。
别人要是看见周义手里的素帕,多半不以为意,最多是奇怪堂堂的大周统帅,手绢也没有人清洗。
要是安琪看见了,一定粉脸通红,娇嗔大发,也许亦会泪下如雨,更添相思之苦,因为这块素帕正是周义留作纪念的落红巾。
本来安琪要亲送周义至兀城,看着他与该已抵达的周军一起上路,可是周义却以她整夜没睡为理由,何况千里送君,终须一别,坚决拒绝了玉人的美意。
两人彻夜未眠,除了是互诉离情别绪,自然少不了抵死缠绵、尽夕交欢了。
想到这个色毒的大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千依百顺的样子,周义也是难舍难离,但是大事为重,岂能贪图一时的欢娱,耽误千秋大业,唯有忍心上路。
周义也不是说走便走的,他没有忘记天狼族垂涎色毒的黑龙血,于是留下十个近卫,必要时,安琪可以遣他们求援。
安琪没料到爱郎如此细心,感动之余,亦令十个色毒勇士追随周义回去,除了方便传递消息,也要全力保护周义的安全。
返川晋州后,皇帝的诏书早已到了,除了下令嘉奖和赏赐外,还着周义安顿妥当后,使上京面圣。
周义收服色毒的消息,自然亦是传遍晋州,难得的是伤亡甚少,大部份的父母看见儿子无恙归来,均是欢喜若狂,大肆庆祝。
周义没有参加庆功宴,而是单独召见李汉,探问朝廷的近况。
“这几个月,朝廷最大的事是王爷扬威异域,平定本朝大患。”李汉谄笑道。
“皇上高兴的不得了,还有几次在朝堂之上称赞王爷英明神武,是吾朝的千里驹。”
“除了这事,便没有其他了吗?”周义摆手道:“我几个兄弟近况如何?”
“听说皇后为了王爷迟迟不肯成亲,又不爱女色,很是着急,现在正积极物色大家闺秀,要尽快给王爷成就好事。”李汉答道。
“看来不答应也不行了。”周义点头道,暗念几个兄弟不仅成亲,还纳了妾侍,而且除了太子没有子嗣,几个弟弟也有儿有女,难怪母后会着急。
“那么恭喜王爷了。”李汉笑道。
“还有什么?”周义继续问道。
“皇上接到宋元索的降表后,十分高兴,下旨安抚,还着宁王兴建行宫,择日南巡。”李汉艳羡道。
“南巡?”周义沉吟道。
“是的,还广召全国的造船巧匠,在甘露湖大造龙舟,看来要好好地乐一趟。”李汉兴高采烈道。
“太子有什么动静?”周义改口问道。
“太子搅大了一个宫娥的肚子,气得皇后大发雷霆,但是为了孩子,只好许她入宫。”李汉答道。
“我这个哥哥也真风流呀!”周义哈哈大笑道。
“论风流,本该数鲁王,不知为什么,前些时死了一个妾侍,闹得流言四起。”李汉摇头道。
“什么流言?”周义问道。
“传说那个妾侍不是病死,而是给鲁王虐杀的,有人说他治家不严,有人说他xing爱此道,尖子乔死了爱妾,莫衷一是。”李汉搔着头说。
“父王母后知道吗?”周义皱眉道。
“是应知道的,却没有旨意。”李汉答道。
“左清泉叛逃一案,刑部批回来没有?”周义问道。
“左清泉一案是王爷送去的吗?”李汉讶然道:“我还道什么人多管闲事。”
“批了回来没有?”周义追问道。
“已经回来了,家属被判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人为奴。”李汉莫名其妙道:“其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叛逃这样的大事,不用刑部批准的。”
“你懂什么。”周义哂道:“人拿下来没有?”
“老少男女二十八口全拿下来了,我做主把绮红单独囚禁,其他则关进大牢里。”李汉点头道:“绮红知道被判充军后,整天嚷着要见你。”
“什么事要见我?”周义笑道。
“她说有机密要面禀王爷。”李汉答道。
“什么机密?”周义问道。
“她说见到你后,才会说出来的。”李汉道。
“你可有和她再续前缘吗?”周义再问道。
“是她自动献身的,不吃白不吃嘛。”李汉诡笑道。
“她的床上功夫还行吧?”周义问道。
“还可以。”李汉叹气道:“不过只是敷衍了事,没有以前那么有趣了。”
“有什么不对?”周义奇道。
“我看她是对左清泉动了真情,奸像满腔委屈,半死不活的。”李汉气愤道。
“抄了左清泉的家没有?”周义问道。
“抄了,家产不多,应该不会是他给绮红赎身的。”李汉答道。
“或许是为了她,不惜倾家荡产吧。”周义皱眉道。
“左清泉素来不大阔绰,在京里时,生活也是普普通通,怎能与那些富豪大户争女人。”李汉摇头道。
“奸吧,带她前来见我,看看她有什么话说。”周义点头道。
“是,我会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李汉笑道。
“胡闹,囚徒自有囚徒的样子,怎会漂漂亮亮的。”周义骂道。
“是,属下糊涂。”李汉赔笑道。
尽管不像一般囚徒那样蓬头垢面,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绮红却是穿着罪衣罪裙,头戴木枷,锁着白皙皙的粉颈和一双玉手,脚上还挂上锁链,在李汉的押解下,垂首低眉,步履蹒跚地走到堂前,可真狼狈。
“犯妇绮红叩见王爷,愿王爷百子千孙,公侯万代。”绮红扑通一声,在周义身前跪倒,可怜兮兮地说。
周义冷冷地打量这一代名妓,看她桃眉凤目,杏眼桃腮,倒是个美人坯子,可惜身上的罪衣罪裙太过宽松,隐藏了身形体态。
“你有什么话要告诉王爷,尽管说吧。”李汉沉声道。
“事关机密,犯妇希望能够单独禀告王爷。”绮红叩头道。
“机密?”周义木无表情道:“很好,李汉,你退下吧。”“王爷,你是知道清泉是冤枉的!”李汉去后,绮红爬上一步,悲声道。
“左清泉已经伏法,是不是冤枉可不重要了。”周义冷笑道,看来左清泉已经把当卧底之事告诉绮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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