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晋州差不多半月了,周义至今仍然没有回来,春花困处这幢毫不起眼的小楼里,心里的郁闷烦躁,与时俱增,可真后悔没有坚持与他一起进京。
虽说身处王府,可是布置简陋,吃喝清淡不说,还没有下人侍候,与豫王周智的府第大相径庭,亦使春花不满。
春花最气的却是没有自由,王府重地,周围全是守卫,出入不易,也不许四处游荡,如果不是护送她前来的汤卯兔,曾经抽空领她外出游览,可说不出晋州究竟是甚么样子。
汤卯兔还知道舂花带来的衣服不多,送来了许多新衣,内外俱备,还着人代为洗濯替换衣物,春花才少去许多烦恼,可是由于衣服给人洗濯,亦明白暂时无需使用,她可没有把红莲教的异药随身携带了。
这个汤卯兔如此关照,也不是没有代价的,代价就是春花陪他睡觉,每隔一两天,他便会在小楼渡宿。
春花可不明白自己为甚么如此不堪,要是周义不在,便会想起与他一起时的快活,以致在路上给汤卯兔乘虚而入。
虽然汤卯兔没有周义那么强壮,却也能压下那恼人的欲火,一件秽两件也秽,没多久便习以为常了。
与汤卯兔一起时,舂花也曾借机探问秋菊的消息,知道她给周义关起来,安全无虞,只是未经周义同意,可不能让她们见面。
这两天汤卯兔可没有出现,春花有点心绪不灵,几番动念要门外的侍卫找他前来说话。
胡思乱想之际,倏地有人推门而进,春花抬头一看,进来的竟然是周义,心里一惊,不禁暗叫惭愧。
“我回来了,这里住得快活么?”周义脸带异色地走到春花身旁,笑问道。
“还好……”春花本来是满腔委屈的,看见周义后,却奇妙地一扫而空,复念自己失身汤卯兔,可真对不起这个男人,更是歉疚。
“这里太简陋了,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周义诡笑道。
“甚么好地方?”春花纳闷道,暗念天下均知周义为人节俭,哪有甚么好地方。
“去到你便知道了。”周义取出一块黑巾,神秘地说:“但是你要蒙着眼睛,去到那里,保证叫你大吃一惊的。”
“要是蒙上眼睛,人家如何走路?”虽然春花口中抗议,却是大感有趣,还自行把黑巾绑在眼上。
“我会带路的。”周义检查了春花的蒙眼黑巾,证实绑得牢固后,搂着她的纤腰说:“走吧。”
“别走得太快呀。”春花顺势靠入周义怀里说。
尽管眼里看不见,但是在周义的半拥半抱下,穿堂入室,接着还步下阶梯,而且越走越深,方悟那地方深藏地下,心里更添几分奇怪。
终于走到平地了。
春花发觉周围香气扑鼻,脚下软绵绵的很是舒服,分明铺满厚厚的地毡,看来到了地头,好奇地问道:“可是到了?”
“不错。”周义扶着春花坐了下来,解开她的眼睛说:“你看!”
春花张眼一看,发觉置身在一个布置奢华的大厅里,自己与周义坐在一张舒服得叫人不愿动弹的靠背椅子,忍不住左顾右盼道:“这是甚么地方?”
“这是我真正的寝宫,是不是很漂亮?”周义问道。
“是,真是漂亮……”春花赞叹一声,随即目定口呆,原来是看见十数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女郎从堂后鱼贯而出,领头的年纪比较大一点,打扮诡异,手里还执着皮鞭,后边的女郎年轻貌美,手上却抬着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体。
“领头的是这里的总管绮红,后边的全是侍候我的女奴。”周义介绍着说。
“怪不得你没有成亲了,原来家里藏着这么多漂亮的女奴。”春花嫉妒似的说。
“只有她们几个,可差得远了。”周义摇头道。
“王爷,是她吗?她便是红莲教……的春花吗?”绮红踏土一步,问道。
“准备好了。”绮红待众女把盖着红布的物体放在周义身前后,动手揭下红布说。
“这……这是甚么?”看见红布下边的物体后,春花禁不住失声惊叫道。
红布之下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郎,元宝般仰卧木台之上,手脚四马踬蹄地反缚身后,胸前的两个大肉球失控地起伏抖动,峰峦上那樱桃似的肉粒抖动得更是厉害,使人眼花撩乱,最羞人的却是大腿根处的肉洞,在灯光里纤毫毕现。
女郎的身体一丝不挂,头脸却包裹着红布,掩盖了本来脸目,可是眼眶的地方湿了一片,当是流下来的珠泪。
“这个贱人欺骗了我,所以我要把她当众惩处,以儆效尤。”周义冷冷地说。
“她骗你甚么?”春花好奇道,想不到这个天下闻名的贤王,竟然会这样对付一个女孩子。
“待会你便知道了。”周义若有所指道:“我最痛恨别人骗我,要是骗了我,一定没有好下场的。”
“哪里有人敢骗你。”春花芳心剧震,怯生生地说。
“王爷,可以动手了么?”绮红问道。
“动手吧,听清楚了,我要她受最多的罪,吃最大的苦头,要她生不如死,看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骗我!”周义怨毒地说。
“要她吃苦受罪不难,难是难在要她生不如死。”绮红在木台旁边坐下,把玩着女郎胸前那两团正在颤抖的奶子,叹气道:“否则可以把她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再撒下盐巴,一定能痛死她的。”
“死便死了,死了这个,我还有这个。”周义发狠地紧抱靠在怀里的春花说。
“她青春年少,也有几分姿色,要是弄死了,岂不浪费?”绮红扭捏着峰峦的颗粒说。
“那么你有甚么主意?”周义点点头,问道。
“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亦是最脆弱的地方,从那里入手,保证能使她苦不堪言,生不如死。”绮红手往下移,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
“可是使用毒龙棒么?”周义笑道。
“毒龙棒能使她永远受罪,太歹毒了。”绮红摇头道:“再说,刚才你答应她要是吐实,便不会使用毒龙棒,可不能出尔反尔的。”
“谁知她还有没有胡说八道!”周义冷哼一声,不解道:“我看毒龙棒最多是弄得她皮破血流,伤愈了便是废人一个,为甚么说能使她永远受罪?”
“如果在伤口擦上春丨药呢?”绮红森然道:“当年怡香院曾经以此整治一个跑了三遍的女孩子,待她伤愈后,还是日夜发痒,结果要每天接待三四十个客人,才可以煞痒,不是永远受罪吗?”
“……”蒙脸女郎当是听见了,身体没命扭动,喉头里“荷荷”哀叫,该是害怕得不得了。
“原来如此,好极了,待会要是证明她还是没有说出实话,可要让本王见识一下。”周义拍手笑道。
春花虽然不大明白他们说甚么,却也听得心惊肉跳,奇怪周义为甚么会变得如此残忍。
“其实除了毒龙棒,还有许多奇yin绝巧的yin器药物,也能使她生死两难的。”绮红笑道。
“有些甚么?”周义追问道。
“拿烈女yin妇箱过来户。”绮红扬声道。
“甚么?”看见一个女郎取来一个红木箱子,周义愕然道。
“里边盛着的东西全是用来对付烈女yin妇的,所以叫烈女yin妇箱。”绮红打开盖子说。
“羊眼圈……缅铃……白绫带子……”周义一一检视,认得了几件,其他大多不知是甚么,随手捡起一件奇怪的东西,问道:“这是甚么?”
“这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骚|丨穴的。”绮红答。
周义低头细看,发觉夹子是两块二指宽的竹片,其间连着铁环,使一端合在一起,另一端却老大张开,心念二动,走到女郎身畔,把合在一起的一端朝着裂开的肉缝插了下去道:“可是这样吗?”
“是的。”绮红答应声中,蒙脸女郎的喉头里却发出凄厉的惨叫。
原来周义的大手握着肉洞外边那两块张开的竹片,手上使劲,便把藏在里边的竹片张开,自然使她痛得厉害了。
“这又如何?”周义不明所以道。
“你手上放松一点……是了,从铁环中间望进去,便可以看到她的花心了。”绮红指点着说。
“……唔……是看到了,看到又怎样?”周义皱眉道。
“你们男人不是最爱看女儿家的骚|丨穴么?”绮红笑道:“连最隐蔽的花心也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有甚么秘密。”
“还有甚么?”周义放开夹子,继续检视箱子里的东西,竟然找到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红烛,奇道:“这红烛可有特别之处吗?”
“没有特别,不过是寻常红烛吧,燃点后便可以照明的。”绮红吃吃娇笑道。
“那么放在箱里干么?”周义问道。
“当然是用来燃点的……”绮红伸手接过,手握红烛,点拨着女郎的小腹说:“用她做烛台,却是香艳。”
“如何当烛台?”周义若有所悟道。
“就是这样……”绮红手往下移,红烛慢慢往女郎的牝户捣了进去,进去一半后,红烛便直挺挺地竖在女郎身下。
“哈,有趣!”周义拍手笑道:“点起来,快来点火!”
日睹绮红点起红烛,火舌在烛头闪烁,春花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甚么不对。
“你可有骗过我吗?”周义回到春花身旁,笑问道。
“没……没有。”春花强作镇静道。
“最好没有。”周义脸露异色,继续问道:“这些天来,你的骚|丨穴可有发痒吗?”
“有……”春花粉脸一红,含羞道。
“那么你是如何煞痒的?”周义捉狭地说。
“我……”春花脸上忽红忽白,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不要骗我!”周义寒声道。
“婢子……婢子该死,婢子……婢子不知为甚么……控制不了自己……”春花口吃似的说。
“可是找了男人吗?”周义追问道。
“是……”春花脸如死灰道。
“那一个呀?”周义冷哼道。
“是……是……汤卯兔!”春花鼓起勇气道。
“算你老实。”周义原来已经知道了,大笑道:“以后无论多痒,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许找男人了。”
“是,是,婢子以后也不敢了。”春花想不到周义如此容易说话,舒了一口气道。
“很好,换衣服吧。周义点头道。
“换衣服?换甚么衣服?”春花愕然道。
“当然是换上女奴的衣服了,只有女奴方许留在秘宫的。”绮红捧着一点少得可怜的衣物,送到春花前面说。
“我……”春花顿时冷了一截,不明白为甚么一下子变成周义的女奴,犹豫之际,耳畔却传来蒙脸女郎的厉叫,偷眼一看只见她的荫唇染着几点血红色的烛泪,可以想象是痛得多么厉害了。
“快点换,可是要我动气吧!”周义脸罩寒霜道。
“秋菊……秋菊在哪里?”春花突地记起了秋菊,急叫道。
“要见秋菊吗?”周义冷笑一声,抱着春花的香肩,踏前一步道:“绮红,给她看看那个小贱人。”
绮红答应一声,走到哀声不绝的蒙脸女郎前面,解下包裹着头脸的红布。
那个蒙脸女郎正是秋菊,她脸如白纸,泪印斑斑,嘴巴还给布索牢牢紧缚,只能“哦哦”悲叫,无法叫唤。
“为甚么会这样的……”舂花如堕冰窟,知道不妙,可真后悔为贪一时方便,没有携带红莲教的妙药在身,只是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反手便往周义肚腹拍下,然而玉手才动,肩井|丨穴已是受制,气力全消地倒在他的怀里。
“来到这儿还容你放刁吗?”周义哼道。
“可要喂她吃下软骨丹?”绮红问道。
“要,她的武功虽然平平,力气可不小,还可以杀了你的。”周义点头道。
“你……你骗了我!”春花尖叫道。
“这个世上不是你骗我,便是我骗你了,有甚么奇怪的。”周义大笑道。
“张开嘴巴吧!”绮红拿着一颗丹丸,走到春花身前说:“王爷可以骗你,你可不许骗王爷的。”
“不,我不吃!”舂花大叫一声,使劲地抿着朱唇。
“识相吧,要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绮红冷笑道,伸手捏开了春花的嘴巴,便把丹丸塞了进去,接着在她的背上一拍,春花便把丹丸吞入肚里了。
“软骨丹的药力还要一会儿才会行开的,先剥了她的衣服吧。”周义下令道。
“不……不要……圣姑可不会饶你的!”春花害怕地大叫,可是|丨穴道受制,叫又有甚么用。
“她吗?她早晚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和你们作伴的。”周义扯下了春花的衣襟说。
“不会的,她不会的!”春花歇斯底里地大叫,也真不大肯定圣姑能不能斗得过这个可恶的男人。
与此同时,秋菊也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原来又有一些滚烫的烛泪落在肚腹上面。
“那个甚么圣姑长得漂亮吗?”绮红好奇地问,手里也不闲着,脱掉春花的衣裙,再把抹胸解下来。
“能用这两个丫头的,自然也是美人儿了,可惜不是黄花闺女。”周义搓揉着暴露在灯光里的ru房说。
“你已经干了她吗?”绮红奇道,顺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春花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还没有,不过我知道。”周义神秘地说。
“你……你究竟想怎样?”春花颤声问道。
“没甚么,只要你乖乖地答我一些问题,我便不会难为你的。”周义寒声道。
“甚么问题?”春花问。
“我要知道圣姑的出身来历。”周义冷冷地说:“别打算骗我,秋菊已经全说了,我只是要你再说一遍。”
“既然她已经说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春花咬牙切齿道。
“不为甚么,只因为我喜欢!”周义大笑道:“这也是她欺骗我的代价,现在要看你是不是像她那么犯贱了。”
“我……”春花有点明白为甚么周义要绑着秋菊的嘴巴了,看来是要提防她冒死作出提示,好让自己串供。
目睹秋菊身受之惨,春花没有多作考虑,已经决定招供,可是现在不是招不招的问题,而是招甚么。
无论春花说甚么,如果自己说的与她不同,周义便知道有人说谎,那时可有人要受罪了。
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此yin虐的摧残的,但是要是秋菊没有吐露实情,就算自己从实招来,也是没有用。
“绮红,宫里好像不够光亮的,我看要再点一根红烛了。”周义阴恻恻地说。
“不一定是烛影摇红的,可要试一下其他的法子么?”绮红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
周义还来不及回答,秋菊又惊天动地地叫起来,但是只是叫了一声,便了无声色,绮红赶去一看,大惊小怪地叫:“她痛晕了!”
“真是没用。”周义冷哼一声,在春花身上拧了一把说:“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呀?”
“不……不,我说了。”春花哀叫一声,知道不说不行,嗫嗫道:“她……她告诉我们……她是天仙下凡,已经千多岁了。”
“那么她真是懂得法术了,是不是?”周义冷冰冰地说。
“也许是吧。”舂花模棱两可道,她想清楚了,只要秋菊不说,周义该不会知道圣姑的真正来历的,秋菊像自己一样,明白此事关系全族的生死,纵是吃苦不过,最多只会道出事先编排的故事,周义怎能分辨真假,应该能够蒙混过去的。
“当初秋菊被擒时,倔强得很,甚么也不肯说,可知道后来我如何让她说话吗?”周义拍开春花的|丨穴道,扶着她坐下说。
“……”春花浑身无力,知道软骨散已经发作,悲哀地抿唇不语,暗道不用说也知道秋菊一定是惨遭严刑逼供了。
“我把她扔入牢房里,可是本州岛没有女牢,只能与男的关在一起,待她出来时,骚|丨穴全烂了,她也说话了。”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好狠!”春花悲声道,暗念别说秋菊还是chu女之身,就是自己已经人事,如此惨遭轮暴,不说话也不行了。
“如果她像你一问便答,可不用便宜那些囚徒了。”周义伸手探进春花的腿根说:“幸好这个骚|丨穴是cao不烂的,要不然也是浪费。”
“她已经说话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放她下来呀!”看见秋菊仍然人事不知地躺在木台上面,插在牝户的红烛尚在燃烧,烛头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春花悲愤莫名地说。
“为甚么?因为她骗了我!”周义的指头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你可有骗我么?”
“没有……哎哟……我没有……痛呀!”春花泣叫道,原来周义的指头竟然粗暴地闯进肉唇中间,乱掏乱挖。
“没有么?”周义抽出指头说:“绮红,解开秋菊,让她和这个小贱人对质!”
“没有……我没有骗你!”春花颤声叫道,也真害怕秋菊不像自己这样说话。
绮红解开秋菊时,已经先行捏熄烛火,才抽出红烛,无奈还有些烛油掉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面,幸好她还没有醒过来,要不然又会痛得呱呱大叫了。
虽然抽出了红烛,本来是合在一起的肉洞仍然老大张开,土面还有许多凝结了的烛泪,瞧得春花心惊肉跳,不敢多看。
“……饶了我……呜呜……我不骗你……圣姑是公主……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秋菊醒来了,还没有张开眼睛,已是哭声震天地叫。
春花一听便知道糟糕了,看来秋菊已经道出秘密,顿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换这个小贱人上去,让她也尝尝这个甚么……烛影摇红的滋味!”周义手把春花推倒地上说。
“不……呜呜……我说……我说了!”春花恐怖地叫。
“你不是已经说了,还要说甚么呀?”周义讪笑道。
“我……刚才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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