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我花了许多功夫才寻到你,怎会让你死?”冷双英眼珠一转,站了起来道:“你们扶小姐进去,也该睡觉了。”“她……她身上有蛇的。”两女吃惊道。
“已经没有了。”冷双英举起手中的七煞神说:“刚才我摸了一遍。除了胸前的两个肉包子,便什么也没有了。”两女不敢有违,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扶起了烂泥似的倒在椅上的冷翠。随着冷双英走进内室。
冷双英等离去俊,墙角的暗门也徐徐打开,一道人影闪身而出,从放在桌上的小瓷瓶取了几颖七煞神的解药,然后回到秘道。那人原来是玄霜,她与周义等自始至终躲在秘道坐窥看,什么也看见了。
冷双英以当日蟠龙国主的夜宫作居停,自然是富丽堂皇。他一马当先地走了进去,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银白色布袋,捏着七煞神的指头发劲,怪蛇便松开了嘴巴,给他扔进布袋里。
“元帅,伤得可重么?”两女把软绵绵的冷翠放在床上梭,看见冷双英的虎口牙印盎然,还有些青青黄黄的液体,看来是七煞神的毒液,红桃胆战心惊道。
“我的金钢铁甲功何等厉害,一条小小蛇儿怎能伤得了我。”冷双英绑紧袋口。丢在床下道:“把手绢给我吧。”“这个袋子困得了它吗?”红杏战战兢兢地送上手绢道。
“这个袋子是用天蚕丝造成的,不会跑出来的。”冷双英用手组抹去虎口的毒液说。
“二叔,你……你不是说我像你的女儿吗?我……我可以认你作父,晨昏定省的。”冷翠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心里着实害怕,为求脱身,唯有强忍愤慨道。
“如果我要女儿,我会和你生一个的。”冷双英笑道。
“你……”冷翠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知如何是好。
“红杏,侍候小姐脱下裤子吧。”冷双英丢下染着雌液的手绢说。
“不要……你不能碰我的!”冷翠凄苦地叫。
“为什么不能?”冷双英桀桀怪笑,扯下冷翠的腰带说。
“不要……”发觉红杏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带,冷翠绝望地哀叫一声,使尽所有气力,往舌头咬下去。
“你也要嚼舌自尽吗?”冷双英没有理会,动手脱下冷翠的外衣说:“吃了酥骨软筋散,动一动指头也没有气力,还能嚼舌吗?”“你……呜呜……你这禽兽……”冷翠使力的咬了几口,别说咬断舌头。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知道无法寻死,痛哭失声道。
“你身为百兽门的掌门人,整天与禽兽为伍,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冷双英笑道。
“元帅,这是不是守宫砂?”红挑指着冷翠的粉臂说。
“果然还是黄花闺女!”冷双英喜道。
“她的奶子不小,看来不像呀。”红挑探手在冷翠那天青色的抹胸搓揉着说。
“别碰我,“冷翠大哭道。
“看看她的骚|丨穴便清楚了。”红杏脱掉冷翠的裤子。现出了包裹下体的白丝汗巾说。
“未必要看骚|丨穴的……”红桃掀开抹胸。指点道:“她的奶头小而圆,颜色嫩红,|丨乳丨晕也光洁无瑕,我看一定是闺女。”“难说得很。”冷双英手上一动,便把冷翠的骑马汗巾扯了下来。
“咦,是个白虎。”红杏笑道。
“不,是刮光了的。”红桃检视着说。冷翠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心念一动。哽咽着说。”二叔。你放了我,我便把百兽谱给你。”“百兽谱在那里?”冷双英问道。”你放了我再说。”冷翠以为还有一线希望道。”如果放了你,我还能拿到百兽谱么?”冷双英叹气道。
“能的,我可以发誓。”冷翠急叫道。
“那么你先告诉我,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冷双英改口问道。
“没有……”冷翠觍颜通。
“她的荫唇裂开,yin阜贲起像个肉包子,看来可不像闺女哩。”红杏晒道。”让我看看。”冷双英皱眉进。
“不……不要看!”冷翠大惊进。
“如果你是闺女,或许还有商量,如果不是,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冷双英怪笑一声,蹲在冷翠身下说。
“我是的……不要看……”冷翠泣叫道,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冷双英的挖掘机已经扶着腿根,粗糙的指头还往娇嫩的肉唇抹下去。
“真是又嫩又滑……”冷双英赞叹道,接着手上使劲,便张开了微分的桃唇。
“看见了没有?”红桃好奇地问。
“没有……”冷双英把头脸凑了下去,定睛窥看道‘“我给你打灯吧。”红杏取来红烛照明道。”你有过多少个男人?”冷双英终放看清楚了,指头一紧,便往肉洞探了进去。
“没有……我没有!”冷双英的指头直薄身体深处时,冷翠的感觉就像给他强jian一样。 心中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那片象征贞沽的薄膜己经没有了,还能说没有么?”冷双英肉紧地在肉洞坐掏挖着说。
“我……”冷翠泪下如雨 ,却是无言以对。”看来你也足个yin妇。不过没有关系。我一定能够让你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的。”冷双英抽出指头道。
“不……呜呜……我不是……!”冷翠泣不成声道。
“这块守宫砂浑然天成,好像是与生俱来,倘若是碰过男人,早该脱落了,不是这样的,然而她又没有了那块没用的薄膜,真是奇怪。”红桃搓揉着冷翠粉臂上的守宫砂说。
“……呜呜……没有男人……身子是……是调教大黄小黄时毁去的……”看见冷双英开始脱下衣服,冷翠知道不说不行了。
“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冷双英怔道。
“它们……它们是我的本命神兽……”冷翠大哭进,却没有再说下去。
“什么本命神兽?”冷双英追问迸。
“你放我离去,我便告诉你!”冷翠泣道。
“那么你是没有碰过男人了?”冷双英不置可否,问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冷翠罚誓似的说。
“我可以当你的第一个男人了。”冷双英大笑道。
“不,不可以的,你要是沾污了我。便永远也不会得到百兽谱!”冷翠尖叫道。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让你乖乖的说出百兽谱的下落吗?”冷双英唬吓道。
“我知道,但是耍是你污辱了我,我也不愿做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冷翠咬牙切齿道。
“你不肯嫁我为妻,又不交出百兽谱,不是要为难我吗?”冷双英叹气道。
“我……我可以带你或是你的手下前去找寻百兽谱的。”冷翠嗫嚅道,暗念只要离开这里。便有脱身的机会了。
“不,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冷双英怪眼一转。把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冷翠横身抱起,放在春凳上说。
“你要干什么?”冷翠急叫道。
“我要你交出百兽谱,再求我干了你,然后乖乖的当我的老婆。”冷双英怪笑道。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冷翠惊怒交杂道。
“你会的。”冷双英脱下裤子道。
“元帅,你要千了她吗?”红杏问道。
“当然了。”冷双英走到冷翠身前;脱下身上仅余的犊鼻短裤。握着一柱擎天的鸡芭说:“不过你放心,除非你以百兽谱作嫁妆,否则我是不会用碰你的。”“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看见眼前的鸡芭筋脉贲张,狰狞恐怖,比自己平常用来煞痒的伪具还要粗大,冷翠不禁心惊肉跳,接着发现冷双英的左腿有一块常常在噩梦里出现,梧桐叶似的胎记,忍不住失声叫道:“是你……原来是你……”“我是什么?”冷双英莫名其妙道。
“你就是当年率众暗袭百兽门,屠杀本门门人,杀了我爹娘的蒙脸恶贼!”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你……是又怎样?不过我没杀你娘,是她自己嚼舌的。”冷双英抗声道:“我疼她也来不及,怎会杀她,要是她没死,还会娶她为妻。今天可用不着你了。”“是我亲眼看见的,你……呜呜……你强jian我娘。她不堪受辱才自尽的。”冷翠大哭道:“谁知你人面兽心,她死了,还……”“原来你看见了,当日你躲在哪里?”冷双英若有所悟道:“你一定是认得这块胎记了。”“狗贼,我要杀了你……呜呜……我一定要杀了你……”冷翠睚眦欲裂道。
“如此看来,你是不会嫁我为妻了。”冷双英铁青着脸说。
“你有种便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吃你的肉,寝你的皮的!”冷翠嘶叫道。
“吃我的肉吗?”冷双英狞笑一声,鸡芭便往冷翠的朱唇刺下。
冷翠悲叫一声,可顾不得肮脏,用尽全身气力,使劲地咬了下去。
“你又忘记了我的金钢铁甲功吗?”冷双英狂笑道:“吃吧,看看你的口技如何。”冷翠奋力咬了两口,发觉仿如青蜓撼石柱,却又不能吐出嘴巴里的rou棒,更是悲愤欲绝。
冷双英在冷翠的樱桃小嘴里抽插了几下,看见她绝望地泪流满脸。心里冒火,愤而抽出鸡芭,喝道:“把销魂香拿来。”没多久,红桃便拿着一个小瓶子回来了。
冷双英接过瓶子,在冷翠鼻下打开瓶盖,一缕淡淡的轻烟便从瓶子里冒起,涌进鼻梁,那里知道冷翠闻得销魂香的名字,已经知道不妙,暗里闭住呼吸,倒没有多少吸入肚里。
“你用光了整瓶销魂香,可痒死她了。”红杏掩着鼻子说。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冷双英伸手在冷翠腿根摸索着说:“我们要去睡觉了,要是想我给你煞痒,尽管开口吧。”冷翠涨红着脸,默然不语,暗里筹谋脱身之计。
躲在秘道里偷窥的周义,看见冷双英终于放开冷翠,搂着没有多少衣服的红桃红杏返回床上,看样子却不像睡觉,可不想再看下去,透了一口气,道:“我们也该休息了。”“你不管她吗?”玄霜拉着周义的臂弯,小声问道,尽管知道秘道的声音不会外传,也不敢大声说话。”管什么?”周义愕然道。
“她身世堪怜,落在冷双英手里,定然生不如死,早晚也熬不住那些歹毒的整治,被逼交出百兽谱,宋元索更是如虎添冀了。”玄布着急似的说。
“玄霜的话也有道理的。”赵成点头道。
“有道理又如何?难道能够杀进去救人吗?”周义摇头道。
“他们只有三个人,那两个女的看来也不懂武功……”玄报吸嘀道。
“冷双英的金钢铁甲功刀枪不入,势难速战速决。稍一耽搁,便是自找麻烦,那可坏事了。”周义冷哼道:“现在只能继续监视下去,静观其变。”“这个冷翠看来很是倔强,面对灭门仇人,更不会轻易屈服,怎样也能熬上三、五天,该有时间从长计议的。”何昌沉吟道。
玄霜暗念要是熬上三、五天,冷翠可不知要受多少活罪了。再从窥孔看进去,只见冷翠虽然瘫痪在春凳上面,但是咬牙切齿,俏脸扭曲,胸脯急促起伏,看来吸入的销魂香己经发作了。 再看冷双英却在床上与红桃红杏两女纠缠在一起,yin靡的笑声此起彼落,粉脸一红,不敢多看。 周义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满脑子全是冷翠的影子,念到此刻她也许已经在冷双英身下婉转娇啼,备受摧残,更是欲火中烧,说不出的兴奋,可恨玄霜月事未完,抱着她睡觉便像抱着火炉一样,倍添难受,最俊虽然在樱桃小嘴里得到发泄,可是还是欠了一点点,未能尽兴。 勉强入睡俊,冷翠仍然不住在梦里出现,一时见到她终放屈服在冷双英的yin威之下,百般献媚,忽而又抵死不从,惨遭整治,梭来又梦见自己英雄救美,添了一个可人儿,还与那个陷身富春楼,身世可怜的余饶美女一起共荐枕席。秘道无日月,周义醒来时,可不知是什磨时间,扭头看见沙漏未尽,玄霜还在怀里熟睡,估计刚刚天亮,便不忙着起床,默默把渡江以俊的所见所闻再想一泪。此行固然得到许多有用的情报,但是知道的愈多,愈是感觉自己还是低估了宋元索的诡计和实力,要是依照原来计划,练成青州的新兵俊,便主动进攻,那时宋元索从海路运来的十万兵马该已抵达,势难速战速决,也许还会陷入苦战。至于宋元索遣来的三起奸细,更是暗藏杀机,祸在眉睫。 瑶仙谋刺英帝,看来事在必行,只争朝夕,无奈远水不能救近火,唯望父皇能依自己所请,先发制人,秘密拿下瑶仙,严加拷问,最好能找到太子谋反的图谋,更是一举两得。 红莲教虽然大半在自己掌握之中,不能扩充势力,但是豫州臣民仍然深受荼毒,要不及早派出母狗收服人心,或是拿下圣姑丹薇和残存教众,还会生出大祸。
兽戏团和冷翠表面是不足为患,然而冷双英如果得到百兽谱,当如玄霜所言,不是自己之福,看来如果能把她救出虎口,纵然不能使她感恩图报,也是利多于害的。但是要从冷双英手里救人,却是谈何容易,而且自己亦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仿佛思量,周义也苦无善策,倍添烦恼,叹了一口气,便坐了起来。
“……一王爷,你醒来了。”周义一动,玄霜也从梦中醒转,睡眼模糊地缠在周义身上说。
“打水给我洗脸吧。”周义没精打采道。
玄霜低噫一声,掀开搭在身上的薄披下床。发觉裹着腰间的开巾有点儿松脱,便解了下来,重行包裹。
“完了没有?”周义问道。
“让我看看……”玄霜明白周义的意思,低头检视。发觉还有点污血,惭愧道:“没有,可要婢子再吃一趟吗?”“不要了。”周义不满似的冷哼一声,心念一动,自官自语道:“不知道富春楼什么时候开门。”“你又要去富春楼吗?”玄霜怔道。
“是,那几个余饶美女看来善解人意,我要去尝尝异国风清高。”周义yin笑道。
“你再待半天吧,人家……人家的身子该差不多完事,也许晚上便可以侍候你了。”玄霜委屈地说。
“不,我耐不住了。”周义道。
“我和你一起去。”玄霜道。
“我去召妓寻欢,你去千嘛?”周义笑道。
“我是你的卫士,要负责你的安全的。”玄霜急叫道。
“这一趟不用,你在秘道等候便是。”周义摇头道。
“不行,我也要去。”玄霜着急道。
“混帐,我的话你也不听吗?”周义脸色一沉道。
“可是……”玄霜泣然欲泣道。
“快点打水,我还要看看那个冷翠屈服了没有……”周义恼道。
冷翠</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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