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衣服?”周义搂着纤腰问道。
“刚才还有裴大人他们……”丹薇吃惊道。
“没错,你己经脱去奴籍,不像其他女奴,可不能随便以身体示人了。”周义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丹薇媚笑道∶“没有外人时,丹薇还是要当皇上的女奴。”“这是什么?”周义在丹薇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小木人,问道。
“这是……这是仙奴的替身。”丹薇没有隐瞒,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实地说∶“昨夜霜妃娘娘吩咐……”“不用说,联全知道了。”周义满意地说∶“幸好你道出真相,否则又要再度为奴了。”“丹薇岂敢欺骗皇上。”丹薇罚誓似的说。
“除了移花接木,那个妖巫还传你什么法术?”灵芝插口问道。
“没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还不会传我的。”丹薇摇头道。
“我这样碰,仙奴会有感觉吗?”周义把玩着手中的小木人问道。
“没有的,因为我还没有念咒。”丹薇答道。
“念什么咒?”“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后,还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这样放在怀里,苦也苦死她了。”“你能教联这些咒语吗?”“你要学吗?”“行吗?”“行,当然行了。”“很好,现在召仙奴等出来,你不要说话。”瑶仙是给夏莲和夏香架着出来的,她的双目红肿,脸无血色,看来哭了许久,两腿软绵绵的,整个身体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稳,绮红等诸女则在后尾随。
“她怎么了?”周义故意问道。
“她今早下床时闪了腰。”安莎抢着回答道。
“伤了吗?”周义问。
“没……没有,躺几天便行了。”绮红慑懦道。
“带上来,让联看看。”周义说。
没多久,瑶仙便横躺周义膝上了。
周义可不客气,揭开缠腰丝帕,露出了那个穿了环的风流洞。
“毛毛又长出来了。”周义拨弄着荫唇上的毛铃说。
“哎哟……”瑶仙悲叫一声,凄凉豹珠泪便泪泪而下。
“哭什么?不想刮吗?”周义揩抹着玉雪可爱,紧闭在一起的肉唇说。
“不是……呢……痛……”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周义的指头排哒而入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奴突然发妓,央求我们给她煞痒,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安莎汕笑似的说。
“是吗?”周义抽出指头道。
“……是的。”瑶仙流着泪说。
“现在还痒吗?”周义问道。
“不…不痒了。”瑶仙答。
“这里呢?”周义从瑶仙的股间探了进去,直薄菊花洞说。
“哎哟……”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棍吗?”周义怪笑道。
“不是……”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么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怎么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哩!”安莎口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高潮?”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么你乐了多少遍?”周义寒声道。
“没有……”安莎也发觉自己太多话了,慑慑道∶“我……我只是出力。”“不仅出力,还出主意,是不是?”周义冷哼道。
“不是,我没有。”安莎抗声道。
“姐姐,别胡诌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安琪忍不住说。
“贱人,你的胆子不小呀!”周义森然道。
“皇上……”瑶仙痛哭失声道∶“是她们把我缚起来,折磨了一晚,还逼我不许向你禀告的。”“你教唆妖巫杀害姊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该死。”“不敢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经是联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许多苦头,今天便饶你一回,要是再犯,便两罪俱发。”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不会……仙奴不会再犯的。”瑶仙透了一口气道。
“绮红。”周义接着说。
“妾身知罪!”绮红扑通一声,跪倒说。
“联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后两个洞|丨穴。”周义点头道∶“其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惩戒。”“我们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安莎抗声道。
“我有叫你欺骗皇上吗?”玄霜骂道。
“你三番四次胡说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周义冷酷地说。
“皇上,你念她初犯,饶她一回吧!”安琪缓颊道。
“既然你给她说项,那便算了。”周义不为以甚道。
周义等回到安城时,已是寒露了。路上太平无事,周义等走得甚是轻松,最不轻松的是瑶仙,因为周义习得移花接木的咒语后,常常试练,弄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方天气和暖,虽说已是深秋,天气却很好,周义的御驾才入城里,便收到魏子雪送来的飞鸽传书。京里没事,有事的是青菱。她给周义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前些时生了一场冬病,周身火热,大夫束手无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半月,包括疯病在内,竟然无药而好。无奈醒来,却什么也忘记了,净是追问自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关起来。
魏子雪秘密访寻了几个名医,均说她病坏了脑子,看来不易复原了。周义本来也有点伤感,旋念良己这个妹子是个大美人,杀了可惜,如此一来,要是能够善加调教,大可收为内笼,心情才平复了许多。
安顿妥当周义便召来众将议事,获悉多路兵马已经抵达,其他也克日便至。
很据探子回报,宋京关闭了朝北的城门,其他东南西方的城门则如常朝开晚闭,出入的商旅亦不减从前,也没有多少百姓迁移,远离前方战线。
宋车仍有出城巡逻,只是最多离城三、四十里,有一次曾经走得远一点为聆守石门山的周军出兵拦阻后,从此便没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中,潜入城里,发觉城里人心尚稳,百姓亦如常生活,看来均安于现状。众将均以为宋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伤亡必重,有人建议围城,然后派精兵打后,假以时日,当能逼使宋元索投降。可虑的是难以估计宋京有多少存粮,要是抗日持久,影响国力,还是没有定案,于是命众将暂时退卞。周义还是心神仿佛,闷闷不乐,玄霜忍不住问道∶“皇上,出什么事了?”周义环顾众女,暗念安琪是战将,灵芝冰雪聪明,也道出困境。?“先皇曾经说过宋京城厚一丈,强攻是不行的。”灵芝摇头道。
“那么只能围城了。”安琪沉吟道。
“城里的存粮不知有多少,那么要围到何年何月?”玄霜皱眉道。
“联就是为此事烦恼。”周义叹气道。
“丹薇会知道吗?”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里?”周义问道。
“正在潜修法术。”灵芝答道。
“还是那传真术?”周义说。
“不,她的悟性很高,已经习成传真术了。”灵芝发愁似的说∶“我刚刚传了她耳聪目明之术,使她目能穿墙,耳闻百里。”“耳聪目明之术?天机子没有一些可以用于战阵的法术吗?”周义皱眉道。
“不是没有,但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能修习这些法术,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传她?”灵芝烦恼地说。
“为什么?”周义怔道。
“自从发现她会黑魔法后,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们,可有点后悔收她入门了。”灵芝叹了一口气,说∶“应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作出决定的。”“所以你才传授这些粗浅的法术吗?”玄霜问道。
“这些虽是入门功夫,也是不比寻常的。”灵芝正色道∶“要是她心怀不轨,损害亦不会太大。”“有道理。”周义点头道∶“那多等一些日子,大家留心观察,看她表现如何。”“丹薇不是存心隐瞒的!”说到这里,丹薇突然推门而进,拜倒地上道∶“我只是以为这些不重要。”“你偷听我们说话吗?”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不是,我没有!”丹薇抗声道∶“我是在房间里练功,无意听到皇上召见,才赶着前来。”“在房间里练功?”周义暗念丹薇房间距这少说也有百步之遥,真是难以置信。
“练成耳聪目明术后,城外的声音也能听到的。”灵芝知道周义不信,解释道。
“真的,我真是无意听到的。”丹薇急叫道。
“也罢,你告诉我,城里有多少存粮?”周义不为已甚道。
“我不知道。”丹薇自告奋勇道∶“但是丹薇可以进城查探。”“进城?你怎样进去?”玄霜晒道。
“我可以自海口出海,绕道从南门进去。”丹薇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会十分危险?”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能够为皇上办事,丹薇就算赴汤蹈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辞。”丹薇慷慨就义似的说。
“联是要你办事,不是要你送命。”周义柔声道。
“去不得的,如果失手被擒,送命事小,可虑的是泄露军情……”安琪反对道。
“我……我不会泄露的。”丹薇吸喘道,却也知道自己一定熬不住宋元索的毒刑。
“你熬得住吗?”玄霜冷笑道。
“不,不要熬,告诉他便是。”周义眼珠一转,诡笑道。“现在那个妖巫已死,只要碰上宋元索,丹薇该逃得了的。”丹薇道出心里的算计道,要不是这样、她也未必敢甘冒奇险的。
“我送你一张天机祖师留下来的人皮面具,就是碰上宋元索,他也不会认得你的。”灵芝说。
“谢娘娘。”丹薇喜道。
“探得消息后,便要立即回来,别要联牵挂。”周义假惺惺道。
“你一出发就发动传真术,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可以知道。”灵芝沉声道。
“要是什么时候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我们便当你是死了,或是降敌了。”玄霜森然道。
“丹薇就是送命,也不会投降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好!现在让我们商量一下,要是丹薇失手被擒,该如何招供吧!”周义笑道。
丹薇上路了,知道要得到周义等的信任,必需完成这个任务,方有望得传天机奇功。
上路前,丹薇依照灵芝的指示使出传真术,擦上白灰的照壁便现出了她眼中的影像。她一天不收功,沿途的影像便会留在壁上,周义等便好像与她一起上路了。
丹薇当然明白如此一来,周义等便可以随时监视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她不仅没有感到委屈,相反来说,还希望藉此让他们明白自己是真心归顺的。
尽管此行深入敌营,凶险无比,丹薇却全不紧张,还深信定能顺利完成任务,然后平安归来。
丹薇挂上人皮面具,化妆成一个入京寻亲的老妇,从海口乘船南下,绕道走了半月,终于抵达宋京。
宋京繁华如昔,也像以前般任人进出,入城后,丹薇没有与安插在城里的暗桩接触,故意在城内走了一圈,希望能让周义等认清环境,才返回旧日设置的秘密层所。
经过连日来在路上勤修苦练,耳聪目明之术快己练成,今早运功时,还能遥看平城,可惜功力不及,无法与周义说话。
休息了一天,丹薇便出动了,行前再一次检查身上的装备,那些是红莲教的异药,该能应付意外之变。
宋京分内外两城,内城是皇宫所在,闲人不许擅进,外城则是民居市集。丹薇走了半天,也找不到粮仓所在,市面的物资虽然尚算充裕,却没有贩卖粮食,奇怪的是饭馆仍然营业,也有人在内用膳。
丹薇知道自己独力很难查到什么,吃过午饭后,便去一间贩卖布匹衣服的店铺,发出暗号。
“夫人要什么?”招呼的是布店的老板孙成,也是丹薇设在这里的暗桩。
“我想问一些问题。”丹薇没有表露身分,沉声道。
“夫人怎样称呼?”“叫我夫人便是。”“是。”“怎么市面没有粮食售卖?”“不是没有,而是由官府专卖,每逢朔望便公开发售。”“城里的粮食充足吗?”“年关将至,每逢这个时间,粮食总是比较吃紧,春分之后,各地的粮食便会陆续运来了。”“能吃多久?”“这个……可不得而知了。”“城里有多少兵马?”“大概二十多万吧,与往日差不多。”“前些时周军来犯时,不是损折了许多吗?”“是有一点,不过主上又从各地微召了许多新兵补充,正在加紧训练。”“要是他们来犯,我们守得住吗?”“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任他百万雄师也是没有用的。”“你能查出城里有多少存粮吗?”“恐怕不容易……不过,我在内城里有一个眼线,该能帮忙的。”“找他吧!”“明天此时,我们在这儿恭候。”第二天,丹薇便依时赴约,与孙成一起的是一个名叫蓝海的小伙子,他身材健硕,长相清秀,有点儿脸熟,却不记得哪里见过。
“你想知道本城的存粮有多少?”“你知道吗?”“你是从哪里来的?要知道这些干嘛?”“我只要答案,不是回答问题的。”“既然这样,那么我只好请你回去问话了。”“孙成,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弃暗投明,归顺朝廷了。”“你……”“不要你你我我了,这里己经给官军重重包围,你跑不了的,还是束手就擒吧!”“是吗?”丹薇拢在袖子里的玉手一弹,孙成便咕咚一声,跌倒地上。
“失魂粉?果然是红莲教的。”蓝海冷哼道。
看见蓝海若无其事,丹薇以为他及时闭住了呼吸,趁着他说话时,两手同时挥出。
“五蝎粉吗?杀了我也跑不了的!”蓝海故意深呼吸道。
“拿下了没有?”也在这时,外边有人大叫道。
“快了,别进来。”蓝海高声道。
“你……你是什么人?”丹薇颤声叫道,心里暗叫不妙,害怕的不是外边叫唤的瞿豪,而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因为失魂粉和五蝎粉剧毒无比,就算是宋元索,也未必受得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蓝海森然道,双手倏地探出,不知如何,便把丹薇的玉腕拿在手里。
“你干什么?”丹薇大惊,没命挣扎,抬腿乱踢。
“拿住了,快进来!”蓝海高声叫道,看来他的武功不高,给丹薇踢得左支右细,满头大汗。
“不要命吗?”瞿豪推门而进,三拳两脚,便把丹薇打倒地上,尾随的兵丁随即一左一右的拿着她的粉臂。
“捉着她,让我剥了她的衣服。”蓝海抹去脸上汗水说。
“这样的老太婆你也要吗?”瞿豪汕笑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剥光她,也是为你好。”蓝海动手扯开丹薇衣带说。
“不要碰我!”丹薇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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