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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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感使我不能控制,下面一泄如注了,没想到单是母亲的体味就足以让我she精了。

“东儿,在浴室里干什么?有事么?怎么进去这么久?”

我更加窘迫了:“没事,肚子有点不舒服,现在好多了。”

“是不是在外边吃了不乾净的东西?”

“也许吧!”

“你呀,都这么大了还吃零食,你想吃什么跟妈妈说,我给你做。”

我真想说:“我要吃你的荫部。”

自此之后,我经常用母亲的内衣来自蔚,有时还在纸篓里捡走母亲用过的卫生巾,只要是母亲贴身的东西,对我都有莫大的刺激。

有一次,我拿起妈妈刚刚脱下的袜子放在鼻前闻,同样有一股醉人的幽香,没想到母亲的脚也这样香。母亲的内衣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必需品,而内心深处是在急切的渴望得到母亲的身体。

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和感情的升华,使扣守在心中的伦理防线越来越脆弱。在潜移默化当中,内心里已经把母亲当成一个女人,而自己渐渐的在家中充当起大男人的角色,总是抢着干一些力气活。

为博得母亲的放心,我开始学习做饭,由于近来母亲的工作很忙,我总是在家中做好饭等她回来,好像一位体贴的丈夫,母亲对我也比已前有些不同了。

这一天,我放学回来,见母亲正在家中,于是问道:“妈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吃过饭了吗?我去做饭。”

母亲微笑道:“不用了,今天我们去外边吃。”

我疑惑的问:“为什么,有喜事么?”

母亲笑道:“傻孩子,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那可是妈妈的难日,你真没良心!”

我豁然想起5月2日是我的生日,就是在十七年前的今天,我从母亲的子宫中来到这个世界。

“呀,真的是我的生日,打你这傻小子,自己的生日可以忘,母亲的难日怎么能忘。”我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好了,我们走吧。”

于是我们来到了一家西餐厅,很优雅,我们选了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下。服务生问道:“请问小姐先生需要点什么?”我们要了一个套餐并要了一瓶红酒。

我小声的对母亲说:“你看,他叫你小姐,说明你年轻漂亮。”母亲哑然失笑。

以前我从没喝过酒,母亲也很少沾酒,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再者红酒的味道很好,不知不觉我们把一瓶红酒都和光了。开始还不觉得怎样,但后来感到头有点晕。这时想起了音乐,母亲的脸也红扑扑的很是迷人。

听到音乐、看到舞池里的人在跳舞,我也心血来潮,走道母亲的面前伸出手说:“陈小姐,能赏光跳一曲吗?”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母亲瞪了我一眼后,居然站起身来同意了,我们在悠扬的乐曲中翩翩起舞。受到母亲的熏陶,我的舞也跳得不错。在幽暗的灯光下,我看见周围的舞者们都是面贴面的搂在一起,显然都是情侣,便在母亲耳边轻声说道:“妈妈,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对情侣?”

母亲用目光斜视了一下,突然拧了我一把,悄骂道:“小坏蛋,开你妈妈的玩笑。”

母亲那不胜娇羞的样子使我难以自控,我一把把母亲搂在怀里,母亲挣扎了一下,但在我强而有力的臂膀下渐渐放弃了挣扎,软软的贴在我的身上。妈妈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紧身衣服,所以我能清楚的感到她胸前的ru房,母亲的ru房并不大,但却非常饱满。

随着舞步,母亲的酥胸在我胸前轻轻的揉磨着,嗅着母亲身上肌肤溢出的香气,我难以控制心中的情欲,而酒精的作用也使我的胆子越来越大,在酒精与温柔的沉醉中,我不知不觉的轻轻的吻了母亲的耳垂。母亲的身体遽然一颤,一下子挣开了我的怀抱,不安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喝醉了,咱们回家吧。”

在回来的路上,母亲没有说什么,我也尽量说些轻松的话题。

也许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母亲彷佛发觉了我对她的感情并不是单纯的母子之情,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对我总是怪怪的,忽冷忽热。我不知道那一次的亲吻是不是触怒了她?不管怎样,我对她的爱却是与日俱增,仍是常用她的内裤自蔚,但终于有一天被母亲发现了。

第三章 爱的表白

那是个星期天,母亲说要排练一个节目,今天就不在家休息了。在母亲出门之后,我抑制不住情欲的躁动,终于打开了浴室的门。母亲粉红色的内裤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拿起它并从纸篓里找出母亲的卫生护垫,放在嘴里一阵狂舔。我嘴里舔着卫生巾,手里用内裤抚弄着坚挺的荫茎。

正在我忘情于沉醉之中、魂飞天外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母亲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由于我自认为母亲不会回来,所以没有关上浴室的门),她看到眼前的一切,一下子也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你……在干什么?”

我也呆住了,不知说什么好,傻傻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把资料忘在家里了,你……你快把它放下来。”

这时我才惊觉我的手里仍然拿着母亲的卫生巾和内裤,于是赶忙收起来,这样我的荫茎就暴露在母亲的面前,母亲很敏感的转过了身,我感到她的呼吸有点急促,也许是被我气坏了。

我正准备接受母亲严厉的惩罚,但出乎意料,母亲只是说:“我回来拿点东西,今天我……可能晚点回来。”于是母亲又匆匆的出去了。

我的心理乱乱的,就这样在忐忑不安中渡过了一天。

晚上十点多母亲才回来,我没有睡,一直在沙发上呆呆的坐着,彷佛在等待世界末日的到来,我决定不管母亲怎样惩罚我我都承受。然而母亲看见我,不但没有严厉的训斥,却很亲切的对我说:“东儿,我想和你谈谈。”

母亲坐在我身边,抚着我的头说:“东儿,我知道你现在的年龄正是对女孩子感兴趣的时候,这是正常的。但……但你不应该……这是不对的。告诉妈妈你是怎么想的,也许我能帮助你的。”

看着慈祥的面容,压抑在内心多时的冲动使我不能不吐露出我的心声:“妈妈,我也知道这是不应该,但是我无法控制。妈妈,我爱你,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我以前也想抑制住,但后来我发现那是徒劳的,我对你的爱反而更深了。”

母亲听了我的话也很感动,轻声说:“傻孩子,你还小,不懂什么是爱情,你现在只是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也许是我平时对你太过溺爱,你对我产生了依赖之情。那不是爱情,以后等你有了喜欢的姑娘时就明白了。”

“我不会再爱别的姑娘了。”我坚毅的说。

母亲看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不早了,睡吧!”

第二天一早,我就看见了母亲拿了个包对我说:“这些天赶着排练新节目,为了方便我就住在学校了,你一个人在家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有什么事给妈妈它电话。”但她出门的时候我的眼泪流下来,我知道她是故意躲着我。

第四章 亲情与爱情

母亲一连十几天没有回家,而我也像失了魂似的。我真希望母亲打我几下也不要离开我,这太折磨人了。

一天,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母亲学校打来的,叫我赶快去一下。我飞快的赶到母亲的学校。妈妈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原来前几天在给学生作示范时把脚扭了,而这几天又感冒发烧。

看到母亲憔悴的病容,我的心彷佛针扎一样,真恨不得生病的是我。由于三十九度的高烧,母亲已经半昏迷了,我背着母亲去看医生。打过针之后,医生叮嘱我要母亲在家多修养几天,要我好好照顾她。

回到家,我把母亲抱到她的卧室,母亲在我的怀中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依偎在我的胸前,昏迷中还在唸着我的名字。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温柔的抚着她的额头,不一会儿母亲睡着了。

到了晚上,母亲醒了,烧也退了大半,只是虚脱过度而显得很憔悴。

母亲睁开眼看见我时,茫然的问道:“我在哪儿?”

“妈妈,咱们在家里。”

“是你把我接回来的?”

我点点头,把一碗粥端到她面前,柔声道:“妈妈吃点儿东西吧!来,我喂你。”我把她扶起来。

由于过渡的虚脱,母亲无法起来进食,于是我坐在她身边让她靠在我胸前。我一勺一勺的喂她,直到她吃完一整碗。这时母亲轻轻转过头深情的望着我,眼角有莹莹的泪光。

“妈妈怎么了,很难受了么?”

母亲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高兴。”说完又轻轻偎在我的胸前,我也搂住了母亲。这一刻我们都没有说话,默默无语,享受彼此的温馨。抱着软玉温香的母亲,我居然一点欲念都没有,这也许才是真正的爱吧!

母亲的病在我精心的调理下,已经慢慢的好转了。母亲这几天中,彷佛习惯了我喂她吃饭,尽管现在她已能自己吃,但仍喜欢靠在我的胸前,让我喂她。

这天,母亲要下地走动走动,她的脚刚一落地就差一点儿摔倒,原来她的脚伤还没好。看着母亲痛苦的表情,我问:“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母亲点了点头,我把她扶在床上,轻轻抬起她的右脚,一时间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母亲的脚竟是这样美丽,虽然以前见过,但总没太在意,而现在就近在咫尺。母亲的脚小巧而不失玲珑,洁白如玉,毫无瑕斑,修长的足趾错落有秩,平整的足弓、滑润的足踝,脚背上几条淡青色的静脉更增加了几分美感,我握着母亲的玉足竟呆住了。母亲的脚轻轻动了一下,我这才醒过神来。

看见母亲的脸有些发红,于是我轻轻的揉起母亲的脚来。与其说是揉,不如说是抚摸,母亲也像很陶醉的样子,慢慢闭上眼睛。我真想吻母亲的玉足,但上一次的教训使我不敢轻举妄动。

母亲终于痊愈了,而我与母亲之间的关系也恢复了,应该说更胜以往了。因为我在母亲病中无微不至的照顾,彼此间也习惯了亲密的接触。母亲的脚早已好了,但我仍然每天都为她揉脚,从她那白皙揉嫩的玉足上获得快感。

我发现母亲自从病愈后,对我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不像以前那样严肃,有时像个慈母,而有时像个小姑娘。我深深的沉醉于母亲的娇柔与美丽中。

母亲再也没提以前的事,我和母亲的关系却日渐亲密了,我总是有意无意的亲近母亲的身体,有时放学回来看见她在厨房做饭,我就一下子从背后抱住她,问她今天吃什么,她总是轻打我一下付之一笑。晚上看电视时,我们并坐在沙发上,她把脚放在我的腿上,我总是心照不宣的为她按摩。我非常喜欢轻抚她纤秀的玉足的感觉,母亲也彷佛很享受。

以前母亲总是在睡觉前穿上睡衣,而现在在家的时候都穿着,当然保守的母亲穿的还是那种传统的碎花衣裤,但却增添了一种纯洁淑良的美感。母亲留着长发,她喜欢在头后挽个髻子,露出她修长雪白的玉颈更让我浮想联翩。

每当我无法忍耐高涨的欲火时,我只好重操旧业,用妈妈的内裤发泄。奇怪的是母亲几乎每天都换内裤,而且摆在很明显的地方,丝毫没有避讳我的意思。我大胆的猜想可能是母亲特意留给我的,于是我更加大胆,竟将每次射出的jing液射在上面,然而母亲并没有说什么,我想她应该能发现我的所为。

随着我们感情的逐渐亲密,深埋在心中的梦想又逐渐的清晰,渴望越来越迫切,尽管我知道这个梦是多么的荒唐。也许是感到母亲的纵容我越来越胆大,在家里有时我只穿着内裤来回走动,由于母亲的性感,我的荫茎总是挺立着,有时母亲看到,红着脸转过头骂道:“也不怕羞。”而我也含沙射影的回答:“还不是因为你。”母亲听到后总是无奈的走开。我不知道母亲对我的感情是怎样的?直到有一天。

那是九月的一天,那天下着大雨,很晚了母亲还没有回来,我有些不放心,那着伞去学校接她。学校已经放学一片漆黑,只有排练房亮着灯,于是我走过去打开门一看,顿时我两眼冒火,只见两个男人正在脱母亲的衣服,母亲的嘴被东西堵住,头发散乱,拼命的挣扎。

我像疯了一样抡起拳头就向其中一个打去,一时间打作一团。我从来没有打过架,但今天我发狂般的乱打,两个家伙见我不要命似的凶相,纷纷抽出刀。现在别说是刀,就是枪我也不会有一点犹豫,我不能容忍任何人欺侮我最心爱的母亲。我不知道是怎样打的,只是后来觉得腹部一痛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母亲满脸泪痕的看着我,在她的泪光中我分明读出了爱的关切。我紧张的问:“妈妈你没事吧?那两个家伙呢?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放心吧!我没事,你把他们打跑了,你真勇敢。”

我虽然挨了一刀,但幸运的是没有伤到要害。在医院的日子里,母亲日夜守在我的身边精心的照顾我。一天母亲一边削着苹果一边问我:“东儿,那天你怎么那么勇敢那么狠?”

我不假思索的说:“因为我爱你,我不能让我爱的人受到任何伤害。”听了我的话,母亲又留下了泪水,深情的说:“妈妈也爱你,像你爱我一样。”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我知道母亲所说的含义:就是说她也爱我,是女人对男人的爱。突来的幸福使我沉醉,不由得伸手握住了母亲温润的小手,一时间我们相对无言,对于心灵相同的人来说,语言已经是多余的了。

无间之所在

无间之所在

他十三岁那年第一次和妈妈发生肉体上的关系。

他的亲生父亲还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年轻漂亮的妈妈带着他嫁给一个猥琐凶狠的男人,这个人是个酒鬼。

这个男人喝醉以后,最喜欢做的事情有两件:

——打他,干他的妈妈。

那一天也是这样,醉醺醺的酒鬼男人一进门就对他拳打脚踢,用细细的藤条抽他。他的身上很快便布满青紫色的血痕。

就在痛苦快要不能忍受的时候,一直在一旁啜泣的妈妈,突然走到男人的面前,迅速地脱去所有的衣服。

妈妈雪白耀眼的肉体和凄怨悲哀的眼神所形成的巨大反差,在那一瞬间使他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男人的眼中一下子就发出狼一般的光,他扔下藤条扑到妈妈身上,几乎是立刻就把那根丑恶的rou棒插进妈妈的身体。

妈妈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让那个男人从后面进入。

他躺在地上,很清楚的看到妈妈咬紧牙关,发出哼声,脸上显露出痛哭的表情。妈妈雪白的ru房压在身下,被挤成扁扁的形状。

就在这时候,他看到妈妈盯着他的下身,表情忽然变得僵硬,顺着妈妈的目光,他才发现自己裤裆高高鼓起,里面的东西坚硬得已经快要爆裂。

那个男人很快就不行了,在喘息的时候看到他的情景,男人突然发出冷笑,走过来把他拉到妈妈身后。

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清楚的看到妈妈的雪白浑圆的屁股,在女人两腿之间,湿漉漉的毛发掩映着大大张开的深红色洞|丨穴口,上面挂着一溜白浊的液体。

妖艳yin乱的情景让他唇乾舌燥,呼吸急促。

就在这时男人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少年稚嫩的荫茎,正涨大到难以置信的程度,男人yin笑着,命令他把棒棒塞到妈妈的洞里面去。

母子俩都没有反抗,他顺从地扶住妈妈圆白的屁股,两人接触时从手掌下传来滑腻柔和的触感,他能够感到妈妈在颤抖,他自己也是如此。

当他插入时妈妈剧烈的抖动。他的动作很猛烈,但没有几下他就身体僵直。发射时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强烈的感觉到妈妈洞中的潮湿和温暖。接着他就趴到了妈妈的背上。

那个男人看着这一切发出yin亵的笑声。

“小鸡芭一点用都没有。”他这样说着,自己回房去睡觉。

他就那样一直趴在妈妈的背上,双手从下面抄起妈妈沉甸甸的ru房,耳边传来了妈妈凄厉的哭泣声。

他想要说话,但是却一直保持沉默,感受着手心妈妈ru房的柔软。

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zuo爱,对象是他的亲生妈妈。

和妈妈在发生那件事情以后,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还是经常挨打,家里也还是像往常一样死气沉沉。但是现在每次看到妈妈,他的眼光都透过外衣一直看到女人丰满的肉体。

当他看着妈妈的时候,妈妈总是避开他火热的目光。

他的心情每天都处于郁闷的状态中。

三月某天的晚上,他从外面回家。一推开门就听到从里屋传来男人的yin笑和妈妈哭泣的声音,这本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这时他突然感到极为嫉恨。

拿起门后的木棍,他走进妈妈的卧室。

妈妈躺在床上,雪白的大腿被男人抓住,用老汉推车的姿势进入,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进来。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妈妈发出极为痛苦的叫声,这叫声让他怒火沸腾。

他举起木棍,一声怒吼,对准男人的后脑用力的打下去,沉重的打击之后,男人回过头来瞪着他,想要夺下他手中的木棍。

这时妈妈拼命的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尖叫着要他快走。可是他趁着这机会一连几棍打在男人的头上,男人最后终于昏倒在地。

他扔下棍子,扑到了妈妈的身边。

妈妈呆呆的望着他好一会儿,突然抱住他哭泣,丰满的ru房在他的胸膛上摩擦。

这时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冲动,他站起来把妈妈压在身下,用嘴去亲吻妈妈的嘴,妈妈挣扎着把头扭开,他的嘴唇就在妈妈的耳朵、腮、脖子上面蹭。

然后妈妈突然把头扭回来,吻在他的嘴唇上。妈妈的舌尖,伸进他的口中搅拌,他也热烈的以舌头回应,动作很快由生疏变得熟练。他飞快的脱去了自己的外衣,同时手掌覆盖上了妈妈隆起的阴阜,手掌立刻感觉到一片湿腻。

他低头想要把自己的荫茎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去,触眼所及满是暗淡的红色,从妈妈的洞里鲜血还在不断渗出。

他惊惶的抬起头来看着妈妈的脸,但是妈妈除了脸颊比平时显得苍白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特殊的地方。

“不要管,是女人的月事。”妈妈说着,用双腿勾住他的屁股,使劲向前一带,他的荫茎一下被套住,妈妈的脸上浮起混合着痛苦和愉悦的神情。

“痛不痛?”他忍不住问。

妈妈的脸上闪烁着妖艳的光泽,“动吧!”妈妈说。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做着机械的运动。

这一次他持续的时间比上一次长得多,第一次完了以后又来了两次,但是还是一直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淋淋的,从妈妈花洞里涌出的血水和yin水混合着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流到地上。

当他终于放开妈妈的大腿时,虽然疲倦但却感到非常愉快,这时他终于想起了躺在地上的男人。他伸手去拉那个人,可是他一动不动,他把手放在男人鼻子下面,才发觉他早就停止了呼吸。

他突然嘿嘿的笑了起来。

那个男人的尸体一天后很快被装殓埋葬。

他和妈妈对外宣称是他是暴病身亡,街坊邻居虽然觉得有些突然,但没有人怀疑。

也没有人来吊唁,这男人并没有亲属,人人都讨厌他。

把男人埋葬后的那个晚上,他和妈妈坐在客厅里。

“从今天起就好了。”他说,看着母亲的眼神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欲火。

妈妈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走进了浴室,二十分钟后她走出来时,身上一丝不挂,刚刚沐浴过的白皙肉体,同时混合了圣洁和yin乱。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还是母子。”

说完这句话妈妈就紧紧的抱住了他,美丽的大眼睛湿得要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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