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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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别墅,还是那扇大门,当我推进去,看到坐在客厅里弹着钢琴的姐姐,她扭着头对着我微笑,轻妙的音乐在她的指尖迸发而出。

小姨站在一旁,抱着肩膀静静的聆听着,似乎想找出钢琴声中的不足。

弟弟做在沙发上,看到进门的我,并没有什么表示,弟弟的智商一直没有增长,还是那种懵懵懂懂的男孩,但是他秀美的小脸上无疑洋溢着那种沉浸在自我的欢愉中的快乐。

弟弟的脚边有一只巨大的雄性藏獒,那是我家的家养犬,据说是当年爸爸临走的时候就留下的。虽然十几年了,但是丝毫不显老迈,巨大的身躯成了这个家庭的保护伞。

它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鳌拜

笔者语:看到上一章读者notangels和chenbinghong讨论文章剧情,我觉得很让我欣慰,毕竟我没打算把这篇文章写成一部手枪文,虽然它有这个功效。

d市不是都江堰,而是成都,之所以不以首字母c来命名,是由于后面还要引入重庆市这个地名,c市就变成了重庆市了。

加之正部级直辖市优于副部级省会市,所以,c市就套在了重庆的头上。

不过,现在想来想去,就算直呼其名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以后就直接叫成都了。

成都一中是好学校,我这个文中的学校是杜撰的,大家别对号入座。

我去过成都和重庆几次,感觉两个城市各有千秋。

不过,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青城山,在那里,我第一次见识到中医的厉害。

想来,大家都知道「带状疱疹」这种病症,因为是病毒性的传染病,病发很快,却不好治疗。当时在青城山游玩的时候,我老婆的一个同学,就生病了。

在山顶上的时候,腋下长出第一个疱疹,等下山的时候,半个后背就都是疱疹了。

当时,导游带着我们去了山下的一个老人的医馆里面。

那老人很神奇,只用艾草,在我老婆的同学的耳后的某个穴位灸了一下,然后就让我们走了。当然,也没有要钱。

我们本打算是回到市里,直接奔医院的,但是开车到市里的时候,她的烧就退了,当我们看她的后背的时候,那些疱疹也都消失了。

后来听导游说,那个老人本来是住在山顶上的,后来,因为申请世界文化遗产的关系,被赶到山下的。

我文中的青城派也就以此而来

第14章 贱女发骚鳌拜登场

关键词:鳌拜 藏獒;浴室自慰;鳌拜登场;大戏前奏

回家的感觉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很好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未必。

家对于我来说已经很陌生了,虽然仅仅离开数月,但是这数月之中,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在磨灭着我对于家的眷恋和记忆。

家无疑是温暖的,现在的我躺在巨大的浴缸之中,将整个身体都泡在温暖的热水里,一层层的泡沫漂浮在水面之上,遮盖了水面下我赤裸如玉的身体。

这样的待遇在学校是决然没有的。在学校,我没有机会一个人人洗热水澡,因为洗热水澡的时候,我往往都是为我的老师搓澡,而在搓澡之后,还要为他们提供性服务。

他们太过强壮的身体和超强的性能力,总能将我肏的死去活来,极尽淫欲之后的男人又特别的绝情。他们在射精之后通常都会直接将跳蛋塞进我的小穴里把我直接扔到四楼的楼道中,让我在寒冷的风中慢慢恢复意识。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机会享用热水去清理自己的身体了。而保持身体的清洁又是一个性奴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也只能独自爬回自己的公寓,然后使用公寓中的冷水将自己肮脏的身体再次清洗干净。

温暖的灯光自浴室的浴霸中投射而下,我微微的眯着双眼,看着这有些刺眼的光芒。

在学校,甚至光明对于我来说都是奢侈的。

自从到了十一月,我就很少去教室上课了,除非有校领导去我们班听课,老师才会让我清洗一同之后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听课。

而那些被禁闭在自己的公寓中的时光是黑暗的。因为那个时候,我是被禁锢在那具束缚器上,撅着屁股嘴上塞着口枷,肛门里被注入灌肠液塞上巨大的肛门塞,小穴的深处也被放入跳蛋,承受不间断的刺激。即便是这样,老师们仍然不会放过我,他们还将一副眼罩给我戴上,让我的双目看不到阳光,看不到我周围的一切。

我的脑海中又回忆起那具束缚器,被它捆缚的时候,我仅能以母狗的姿势示人。那些时光里,我的赤裸的身体就以母狗的姿势,用屁股对着大门处等待着不知道的人的肏入。

因为我的房间的门虽然关着,却永远不会锁上,任何人都能推门而进。

任何人在进门之后,都能看到一个赤裸的屁股,高高翘起的对着进门的人。

只要是正常的男子,看到我高翘的屁股都会产生欲望,即便是大于常人的频繁性爱,即便是遭遇了超人的性器的摧残,我的小穴和我的屁眼都是幼稚的粉嫩。

我的性器丝毫没有黑色素的沉淀,不仅仅是这样,即便被人扩张,即便被人频繁使用,甚至不正常的虐待,都没有让它们松夸下来。

不过,就如同李阳曾经说的那样,我的名器再不断的使用过程中,已经渐渐长成了。

「你的阴道内的突起更加明显了。在阴道中段又一个类似宫颈口的环状突起。

每次男人肏那个突起的时候,就如同肏进你的子宫一般,但是当男人的龟头真的戳到你的子宫口的时候,却又知道那仅仅是你阴道中的一个肉环。不得不说,你真的是男人的恩物,只是,这些对于我们来说重要性远远没有你的整个身体重要。

你的淫贱,你的骚,你的贱,你远超常人的承受力和恢复力,才是我们的真正的财富。」

李阳如此对我说,那时,他肏进我的小穴,奸淫着我的身体,却如此对我说。

我是他们的肉蒲团不是么他们坐在我的身体上练功不是么

子时,午夜,几乎所有人都入睡的时候,他们盘坐在我的身上,将浑身的燥热倾泄进我的身体,而我将那些热量存入我的气海,听凭以后的修炼中被他们再次取出。

我越来越像一具容器,而非一个人。

我的身体承载的更多的不是妈妈的希望,小姨的宠爱,姐姐的关怀,弟弟的;我的身体承载的更多的是那些难以抹去的欲望,有我自己的,也有看着我的身体的男人们的;我的陈提承载了太多的精液,他们总是将那些恼人却又让我割舍不下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插入我的菊花,插入我的喉咙的深处,他们释放者那些欲望,炙热的残忍的难以言语的;我也承载太多他们释放出的杂物,那些尿液,如同纯净水般被我饮用,我越来越淫荡,越来越下贱,想着太多永远留在他们的身边,让他们虐待,让他们奸淫

也许是被奸淫的太多了,也许是喝下了太多的精液,也许是喝下了太多污秽的尿液,我的思维开始大异常人,就如同现在的我。

即便回到了家,即便回归了正常人的生活,现在的我仍然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性欲的确摧残着我,只要我想着校园生活的过往,我的手就不自觉的想要去触摸自己的小穴,那处淫荡的肉腔,已经在我开始回忆的时候分泌那些粘液,告知它的主人,它渴望被奸淫

我手淫的经历不多,因为在学校,我变的彻底淫荡之后,独处的时候往往都是被禁锢的,那时候,我是没有办法自慰的,而如果我要回忆的话,那是另一段残忍的被虐。

我的手在温暖的热水中滑动,左手攀上自己的乳房,那处紧翘的乳房不似少女的青涩,却如同少妇般丰满,只是那粉红和白嫩昭示着它主人年龄的稚嫩。

左手的手掌轻轻按在乳房的下端,缓缓的揉动了起来,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开始攀上乳峰去捻动那颗小小的乳头,而小拇指和中指却开始在乳房的下沿缓缓滑动,刺激那处的敏感。由于乳房足够高耸,我的手微微上托就能让自己的舌尖舔到它,双唇能紧紧吮吸,牙齿微微用力在乳晕处刮蹭着它,让它变的更加下贱,更加饥渴。

而我的右手也没有闲着,我没有如同我的老师们那样上来就对着自己的阴蒂猛烈的揉动,也没有如他们一下子就将中指插进我的阴道,然后飞快的抽动。我对于自己的身体是很怜惜的,这种怜惜也如同李阳对我温柔的时候。

我又开始不自觉的幻想着李阳了,无论是他温柔的时候,还是暴戾的时候,我都是深深的眷恋的。

我的右手下滑到自己的大腿根,先是抚摸自己的大腿内侧滑嫩的肌肤,让我的身体在这个过程中变的更加火热。继而,将手开始慢慢接近光滑的小穴。因为血统的关系,我的阴毛一直没有长出来,滑嫩如昔的私处,无疑是美丽的,即便现在沉浸在覆盖着泡沫的水中,我仍然能想到它现在的样子。

我先是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片阴唇,对着它们开始温柔的撮弄,大拇指缓缓的按在阴蒂上,慢慢揉搓,中指没有急着插入我的小穴,而是在连片阴唇中间或揉或点,即便是寂寞的小手指也试着触摸自己的菊花。

在温暖的水中,在自己的爱抚下,我的身体开始了不可遏制的变化,我在性快感下容易出现的微微的颤抖已经开始了。水花不断的自水面溅起,双腿开始不安的滑动,我将脸庞向着天花板扬起,紧闭着的双眼后幻化的是李阳的脸孔。

当我幻想着他肉棒插入的时候,我的手指也开始插进自己的小穴,当我幻想着他暴戾的时候,我对于自己的乳房也残忍起来。

本来很温柔的左手开始用力的揉动抓捏;本该温柔舔弄的舌头被替换成牙齿开始啃食自己的乳头,这些力量足够引起的我痛觉,却不会在我的肉体上遗留下任何痕迹。

而我的右手,也开始疯狂的虐待着自己的身体了。本是一根中指的抽插,换成了中指和食指,感觉自己的指头太过短小,着让我又一种被悬挂在半空的感觉,不但没有让我的身体平息下来,反而还让我更加饥渴,更加炙热。

我的指头,怎么可以和自己老师们的那些巨杵比较呢

越来越快的抽插,没有让我高潮,却让我更加想念他们

我如同一条脱水的河鱼一般,在空气中挣扎,剧烈的呼吸在我的口中发出,没有声音,但是却丝毫不会减少那种渴望的感觉「啊老师婷婷好想要,好想好想被肏啊想被老师肏,想被老师轮奸婷婷真的要受不了真的要承受不住了真的太想太想了」

我微微的说着心中的想法,确保声音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

而被性欲这么着的自己,双腿开始纠缠了,而不时踢动的双腿,让巨大的水花溅起,一些温水也流到了地板之上。

我想着,也许寒冷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从浴缸中爬了出来,习惯性的如同母狗一般跪了起来,将屁股高高崛起,让自己的头紧紧的压在地板上。左手仍然抚摸自己的乳房,右手的手指仍然抽插着自己的小穴。

冰冷的地板没有让我清醒,淫荡的身体还是不住的颤抖,想着被肏,想着被虐待,我就是这样,即便可以做人,也更渴望做一个性奴,一只母狗,甚至饥渴的我伸着舌头呼吸着,让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想去喝老师们的尿液了。

突然,门被微微的推开了,我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一种怕被责备的恐惧陡然惊起

而当我转身看去的时候,却发现是我家的鳌拜它用鼻子将推门顶开了,然后紧紧盯着有些不正常的女主人。

因为我家都是女人,而唯一个男孩子又不懂事,我们每个人洗澡的时候都没有锁门的习惯。

而我所在的浴室,又是妈妈的主卧里的厕所,我没有想到竟然是鳌拜,而非是我的别的亲人。

鳌拜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只巨大的藏獒,颇通人性。我读不懂它的眼神中包含的意思,但是显然我的举动已经如数落入它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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