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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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本座接下来说的这些话,也不想让他听到。”柳月池告诉南缇。

柳月池臂上再一收,将南缇完全拉过来,她的身紧贴着他的身。 柳月池放低下巴,迫视着南缇道:“无论是人是魔,你们每个其实心底都看不起我本座,是不是?”他咄咄出口逼问,却根本不需要南缇作答。柳月池继续自顾自出口,字字唇齿相咬:“和尚永远比本座好,本座永远不及他。因为他由身到貌,由心到神都完全属于他自己,而我只是造着他模子仿出来的一具躯壳?!”

柳月池面目凶狠,南缇却瞧着心内一软,她潜意识地出口:“我没这么想……”

“你就是这么想!”柳月池紧抓南缇的手,他的五指嵌进她的指缝间。

柳月池抵着自己的心说:“谁这里都住着妖魔鬼怪,本座也不例外。本座心里有鬼,有令我自己都害怕的妖魔,那就是……我也是一具人偶。本座自己对自己说,不该露出我可悲又可怖的一面。现今我对你袒露这一切,你会感到害怕吗?你看到我的卑微,你会讥笑我吗?”

柳月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南缇说这么一大堆。说完他顿觉话语无头无脑,满心烦乱。

柳月池见南缇的表情怔怔的,忽就心中一慌:莫不是他吓哭了她?柳月池急忙伸手触碰南缇眼角:还好,是干的,她没有哭……

柳月池心中进退维谷,想向南缇说声抱歉。但他思来想出,说出的却是一句自嘲般的反话:“呵呵,本座忘了,你之前已经说过了,你看不起本座。”

“我是说过。”南缇旋即接口:“我之前是瞧不起你,但现在不了。”

柳月池呆了一下,抬眸清晰的凝看南缇,只看她。

南缇坦然接住柳月池的目光,缓缓出口:“你对我毫无隐瞒,吐露心扉,我为何要感到害怕?为何还要讥笑于你?更何况……”她顿了一下:“我们又有什么不一样。”

南缇不是个肚里有墨水的人,所以接下来这句话,她斟酌了很久,才说出来。 南缇对柳月池说:“吾体与尔相同。”

柳月池对视南缇的目光,渐渐消减了戾气,眸光仿佛寒冰化水,也逐渐变得流动起来。

南缇与柳月池寸厘相对,此时才知他有一对璀璨明眸。

柳月池眼角往外一挑,凤眼飞眺,双手按上南缇肩头的那一瞬,他和她的衣衫全部不见。 柳月池推她倒榻,在两两赤忱的状况下进入了南缇。

南缇也不拒绝,就随着柳月池的频率扭动腰肢。柳月池抬起南缇的两只腿,她就顺势将小腿挂在柳月池的肩膀上,一双玉}足不住地晃荡,摇曳生姿。

情随心动,南缇袅袅启声,零零散散连不成句子的字音,音音酥}软入骨。

床吱呀吱呀地摇,锦缎毫无章法地乱晃。锦缎上绣着的繁花时不时遮挡住南缇和柳月池的视线,二人眼中皆是翻天覆地的旖旎。

锦缎上不仅绣了花,还绣了两燕缠在梁上,双蝶叠在花间,鸳鸯交颈水上,引起颤波阵阵……

柳月池做到尽兴,抱着南缇倾身在床榻上滚了半圈,改成他面朝天躺着,南缇躺在他身}上,也面朝天。两个人继续上下,谁也不停下来。

柳月池或抓南缇双丘,或揉花蕊,或托着她的臀,南缇则胳膊绕着柳月池的脑袋,掌心覆在他天灵盖上。柳月池瞧见眼前南缇的胳膊,低头就咬了一口,南缇也不示弱,侧过头就撕}咬柳月池的耳垂。

她扯他的耳垂,才发现一贯嬉皮笑脸的他,如今紧绷着脸没有一丝笑容,白面上出了汗,染了浅红,犹如三月桃花瓣。

柳月池察觉到南缇在盯着他看,柳月池就也侧过头看南缇。

凝视之下,柳月池发现南缇通红的双颊像朝霞一般绚烂。 “啊——”柳月池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长嘶。他双唇一启似开了闸,再也禁不住声,不断地发出各种绵吟轻唤,伴着他的眼波横动流转。

南缇忍不住屈起双膝,脚踩在柳月池大}腿上站了起来,又坐下去,如此往复。柳月池忍不住吼得更厉害,他托着南缇,一个劲的进出。

“怎么这么大,胀得好疼。”南缇喘着气说。

“胀、死、你。”柳月池断续出声,他胸膛起伏,也喘着粗气:“小、缇、儿……”

南缇背贴着柳月池胸膛,两个人都是滚烫滚烫。

到最后柳月池倾泄出最滚烫的晶莹,全部给到南缇里面。

南缇气喘吁吁,身子往左边倾,就欲从柳月池身前下来,将他已缴械的利器也拔开。柳月池双手抱着她的腰:“等会再出来,让我多待会。”

南缇听到柳月池的话,却认为不可行:他方才实在是泄得太多了,源源不断几乎填满了她的整条道路。

南缇就强行倾身,嘴上连连囔道:“不行,不行。你太多了,我再不下来要漫出来了。”

“漫出来了才好呢。”柳月池抱紧南缇,让她压着他:“满满的,最好堵塞了,从今往后我的小缇儿的这条路就阻断了别的男人,只有我能去向里边。”

柳月池吸吸鼻子,闻了闻:嗯……南缇底下只有他的气味,她是完全属于他的女人。

南缇身子一翻,滚了下来。南缇倒在柳月池身边的床榻上,柳月池旋即伸臂将她搂住。

柳月池揽着南缇,乐呵呵问她:“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穿紫衣吗?”

南缇微抬了脑袋,摇了摇,表示她不知道。

南缇的脑袋再着陆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落在柳月池的胸膛上。她的手也不自察地抚在柳月池胸膛上,整个人都往他怀里缩了半个身子。

柳月池目睹南缇动作,会心一笑。他从容轻缓地告诉南缇:“我被造出来的时候是红衣,她规定我只能穿红衣。”

“她”字不点明,但南缇和柳月池皆知道指的是凤女了。

“我后来能从容操控法术了,立刻就将红衣改成了紫色。”柳月池轻柔的声音骤然变得高亢:“皆道‘恶紫不能夺朱’,本座偏要用一袭邪紫压住正红!”

南缇闻言,伸手摸了摸柳月池脸庞的轮廓,仰头望着柳月池:“在我眼里,紫色和红色一样好看。”

柳月池垂眸注视南缇,嘴角带涩一笑:“真的?”

南缇凝视着柳月池,突然就说出一段话:“我的世间唯有你,你想我对你有多深情,我就会有多深情。我永不离不抛你,但你若厌了倦了,可随时将我遗之弃之……”

柳月池一听心下大恸,当即紧箍住南缇:“我怎么会抛下你。”柳月池见南缇痴痴不动,以为她是动情动得呆滞了,他便俯身在南缇心口印上一吻:“永远不会。”

却不知南缇痴痴,是因为她后半段话卡在咽喉里,惘然得说不下去。 她脑海里无意识地冒出话,完整一段应该是:我的世间唯有你,你想我对你有多深情,我就会有多深情。我永不离不抛你,但你若厌了倦了,可随时将我遗之弃之。尊主,媚姬是你享乐的人偶,慰藉的人偶。别忧虑我会难过,我只是一具躯壳,从不懂痛苦是什么。

南缇不知为何自己脑海里会冒出这段话,甚至不可控地张口说出来。她的心中又冒出画面:媚姬从后面紧紧抱住毗夜,他还是红衣黑发,未剃度之前的样子。媚姬的脸颊刚抵上毗夜的后背上,毗夜的身形立马消失不见。媚姬却继续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抱着空气,无比痛苦却又无比欣慰地说出这段话。

南缇听到哐当声,竟是柳月池掀开了床头的金钟罩,将茶杯翻正过来,令杯中毗夜见到均不着一丝一缕柳月池和南缇。

房中弥漫的欢}爱气味也冉冉飘入杯中。

南缇想开口问柳月池要干什么,但她瞥见毗夜,喉咙一哽,发不出声。

柳月池却沉声浑厚对毗夜道:“毗夜,本座接下来要做的事,要让你目睹清楚!”

柳月池目光向前一扫,突然显出几十个黑字,还带着新鲜的浓墨,悬在半空中。 南缇细看,被柳月池幻化出的字,竟是她方才对他说的那半段话:我的世间唯有你,你想我对你有多深情,我就会有多深情。我永不离不抛你,但你若厌了倦了,可随时将我遗之弃之。

南缇本正盯着黑字看,猛嗅到血腥,她回头一望,见柳月池正不慌不忙破开他自己的喉咙。

“你做什么!”南缇急忙拽住柳月池的手臂,制止他的行为。

柳月池依旧强行破喉,他抬手从左至右一扫,将空中黑字全扫入掌中,再往下一掬,将黑字尽倒入自己的喉咙中。

柳月池肃然对南缇道:“我无法与你时时融合在一起,便只有把你对我的誓言缝进喉咙里,时时相应。”

南缇身心震惊,百感交集,呆若石雕。

柳月池继续有条不紊地动作,他先抹了抹脖颈,令自己的喉咙完好如初,接着重新给茶杯罩上金钟罩,告知毗夜:“下面的事你就不用听,不用看了。”

柳月池一手按在彻底封住茶杯的金钟罩上,一手托起南缇,将他的利器再次没入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ps:下章未婚夫要出场,可能会有点重口味o(╯□╰)o

40天津卫(一)

柳月池至此夜夜来找南缇,夜夜同枕共眠,皆到第二天清晨才离去。

这一日外头又泛了亮光,从窗缝里投进来缕缕淡辉,南缇眨眨眼就醒了。她动一动,又惊醒了在她体内的柳月池。

柳月池十分警觉,凤眼迅速环视四周,见并无异样,就轻笑了一声:“呵——”

柳月池随后收紧垫在南缇背下的胳膊,在她发间吻上一吻。

南缇收到柳月池的吻,底下不由本能地一缩,柳月池的利器就在她里面渐渐胀起来。

柳月池缓缓对上南缇的眼睛,觉得她双眸里清澈的泉水永远鲜活,令他移不开目。

柳月池身上骤热,翻个身就压上南缇,底下慢慢地磨起她来。

动着动着,南缇伸手在自己下面挠了挠。

柳月池就停了动作,在南缇正上面问她:“怎么了小缇儿,不舒服?”

他的身子悬在空中,发丝垂到南里口中。

南缇的脑袋在枕上左右摆了摆:“没,只是下面有点痒,我就挠了一下。”

“哈哈!”柳月池十分开心,他放声大笑,抓着南缇的肩膀就要了起来:“看来是本座还不够卖力呀!”

柳月池一面说,一面松了一只手往南缇底下探,揉她前面的花蕊。

南缇被柳月池弄得春}水涟涟,不得不对他直说:“不是那痒。”她抓抓自己肚皮下方丛生的崭新毛发:“这里都毛发都长起来了,感觉又热又闷。”

当日南缇被横江剃去了毛发,感觉肤上空荡,甚是不习惯。但这会毛发重新长起来了,重归闷热,她反倒怀念起之前的清清爽爽。

“哈哈,小缇儿,你喜欢上剃毛了!”柳月池笑她。

南缇被戳破心思,羞得把已红三分的脸偏过去,却忽然感到肤上一冷,像是什么冰凉的硬器贴上了她的肚皮。

南缇低头,见柳月池手中变出一把小刀,正仔细地在帮她剃除毛发。南缇忙欲坐起身:“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柳月池挥挥手,让她别动,他一手包办就好。

柳月池没有像横江那样将南缇的毛发剃成倒三角形,而是一口气全部剃光。

柳月池剃完了,收起小刀,南缇伸手摸摸自己肚皮下,光秃秃的,只有短短的发根硬邦邦戳着,粗糙却清凉。

柳月池就挑眉问她:“本座的手艺比横江如何?”

南缇觉着剃光了比剃成倒三角舒服,便回答柳月池:“好得多。”

柳月池颔首点头,对南缇的答案十分满意:“既然知道本座的手艺好,你以后就乖乖都给我来剃,嗯?”柳月池哼一声,警告南缇。

南缇忙点头。

柳月池的身子就懒散又压了下来:“但是本座从来不做没好处的事,剃完了,小缇儿要懂得犒劳本座……”他说着就往南缇的最深处重重一顶。

“哎呀!”南缇没忍住叫了一声。

柳月池却是心头爽快,他哈哈大笑,抱着南缇在床榻上滚圈,变着姿势又要了她数次……

末了两人精疲力尽,不得不相拥着躺床}上又休息了半个时辰。

南缇看天全亮了,太阳升到头顶上,估摸着卯时都过了。

“起来吧。”南缇拉柳月池一同起来:“今天是最后一天赶路,晚上就能到大名府了。”

柳月池任南缇拉起来,手臂却仍然勾在她腰上,他低了下巴,在南缇嘴皮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得她的唇肉向外翻卷。

柳月池碧眼放精光:“本座晚上再来找你!”

柳月池说完就照例开始给南缇穿衣。他大可施展法术,顷刻给她穿好,却偏偏要慢悠悠一点一点的给她套袖子,系裙带,脸上一派坏笑。

……

待柳月池去后不久,就有大名郡主的侍女前来叩门,唤南缇去郡主车鸾上,陪伴大名郡主一路行程。

南缇和郡主同车,车队走了半天路就停了下来。

“公主殿下回府——”

“公主殿下回府——”

“公主殿下回府——”

南缇听见一直伺候在车外的内侍高宣三声。她震惊又不解,偏头问大名郡主:“姑姑……公主殿下?”

“是啊。”大名郡主唇含浅笑,不以为然地告诉南缇:“本宫刚刚被大皇太后封做津门公主。”

“津门?”南缇身子僵住,脚下生凉,声音也高亢起来:“殿下回的不是大名王府?”

津门公主笑着摆头,得体而优雅:“自然不是,我们已至天津卫。”

“怎么会到天津卫呢?”南缇身子前倾,差点栽下去:她还要去大名府找白玉佛佩啊!

而且昨天还在汝宁府到大名府的那段路上啊,怎么半天时间就横跨千里,来到了天津卫?

津门公主握住南缇的手,扶住南缇,示意她不必惊慌:“只要你和本宫能够相伴,住哪里不是一样的么?再则天津卫比大名府更大,以后我们可玩的去处也更多……

“奴才恭迎公主殿下回府——”忽有一声尖锐的内侍声音从车内传来。

南缇闻声脸色一沉,津门公主亦是脸色一沉。

公主掀帘照着跪在车前的内侍就踢一脚:“放肆的奴才,谁准许你打断本宫同贵客讲话!”

这内侍也不还手,任由津门郡主踢他,他始终低头跪好,一动也不动。

内侍尖着阴阳嗓又重复:“奴才恭迎公主殿下回府--”

津门公主就踩踏着这内侍的背下车。

公主拉南缇,示意南缇也踩着内侍的背下车,南缇心慌意乱,哪会踩他的背。

南缇双腿不住地颤抖,脚一滑滑下了车,差点跌坐在地上。

津门公主连忙扶住南缇,抚慰一番。过了好一会儿,公主才想起被她忽略的内侍,板起脸,厉声问他:“咳,本宫不在的这些时日,府中可好?”

“回公主殿下,府中一切安好。”内侍说着站起身来搀扶津门公主,他抬起头来,刚好瞧见南缇,便怔了一下。

南缇却是死死盯着内侍的面庞,脸色惨白。

“南缇,随本宫进去吧。”津门公主不理会内侍的搀扶,偏将手臂向南缇抬起。

南缇就伸手扶住了津门公主,公主欢欣一笑,牵着南缇冉冉进府。

南缇双目依旧锁在不远处那内侍的脸上,身上。越打量他,南缇的身体越冰凉。

那侍卫伺候着津门公主,偶尔会有意无意瞟南缇几眼,却一路未曾同南缇说话。

进入公主府后,津门公主先牵南缇去了公主的寝殿,两人促膝闲聊了一番,津门公主方才吩咐几位婢女领南缇去最好的客房休息。

津门公主吩咐的是几位婢女,并不是始终伺候在公主身后的那位侍卫。

南缇住进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椅子上,仍是缓不过神。

南缇咬咬唇,问正在给她整理被榻的一位婢女:“姑娘,请问……”

婢女一听南缇唤她,赶紧转过身来,半跪道:“南缇姑娘有何吩咐?”

“请问,那位,那位……”南缇支支吾吾,那两个字的称呼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婢女仰视南缇,满脸疑惑。

南缇心一横,咬牙问了出来:“请问那位内侍是谁?”

“哪位?”婢女还是不明白。

婢女追问的话若在南缇心上捅了一刀,南缇吞咽一口,方才能继续说话:“就是接公主殿下回府的那位。”

“哦,北明公公啊!”婢女释然而笑,毫无隐瞒地告诉南缇:“他前年从宫内调至大名府做内侍总管,上个月随公主殿下来了公主府,继续任职。”

南缇本是悬着慌着的心,顿时就沉到了底,变得像石头一样僵硬。南缇鼓起勇气,再问婢女:“他……真是公公?”

“是啊。”婢女觉得南缇问地问题太显而易见了,不由笑了出来。少顷,婢女又仿佛想到了什么,冲南缇暧昧一笑:“不过北明公公生得俊俏,除了没有那活儿,他可真称得上白面郎君!”

婢女言罢微微摇了摇头,似为好看的北明做了阉人感到可惜。

南缇听到答案却没有像婢女那样摇头,她也没有点头,只是呆呆坐着,像一根木桩一样。

南缇心里没有可惜,只有可悲:真的是北明啊……

那个答应要娶她,那个说要去京城考状元,那个她以为是这辈子依靠的人。

整座繁华岛的人都知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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