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水寒要请这位金少爷在戈多罗城做客一周,教导他一些做人的道理,一周以后金少爷就能安然踏上回家的路途。”
卡西诺等到那些断脚断手的伤残武士们被镜廊的侍者们清理出去,好奇问道∶“你真打算这么放这个白痴少爷回去?他要是在他老爹面前搬弄是非,惹得这位黑暗世界中的强者对咱们下手,那可就是非常头大的事情了!”
江水寒脸上露出一个邪异冷酷的笑容∶“居然敢跟老子抢马子,还那么臭屁,我不把他收拾得生不如死,这辈子不敢再大声讲话,我就把江字倒过来写!”
卡西诺的兴趣愈发浓厚,猥琐的笑道∶“嗯,我最佩服你的就是这一点,你能让你的仇敌活着比死掉还要痛苦,只要被你阴过一次,就再也不想看到你的面孔、听到你声音,恨不得跟你生活在两个次元,才能有些许的安全感!”
卡西诺瞧着仍然像只死猪一样趴在地上的金少爷,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整治他?”
在旁陪侍的美妇和少女刚刚看到一幕幕血淋淋的场面,现在又听到他们在用阴沉的语调讨论着暗算与阴谋,不由得都吓得心惊肉跳,像是两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温顺的伏在各自男人的怀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江水寒瞧了这两个女人一眼,没有直接回答卡西诺的问题,而是拉开了自己裤子拉链,释放出了胯下的坚挺,充满霸气的吩咐少女贝娜∶“用嘴巴给我含上,用心的舔,没有我的许可不许吐出来!”
贝娜听到少年的命令,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急急张开了温软的小嘴,将那根散发着不洁气息的坚挺rou棒吞进了嘴里,然后,她的脸颊才倏地变得通红,显然她这时才意识到少年吩咐她做的事情,对一个纯洁的女孩来说是多么的羞耻。可是她此时也不敢将大rou棒吐出来,只好温顺而生涩为少年做着初次的口舌服侍。
江水寒舒服的将头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着女孩灵活的舌头和柔软的嘴唇提供的舒适服务,他像是逗弄宠物一样,用手抚摸着贝娜的头顶,并将手指插入到柔软的发丝中间,扯乱了她精心盘在头顶的发髻。
少年傲气十足对卡西诺说道∶“你看到了吗?贝娜为什么会乖巧温顺的服侍我?因为她知道我具有强大的力量,而且这股力量能够保护她,不会让她像她可怜的母亲一样,被那些恶徒摧残玩弄至死!
“同样的道理,我就是要使用一些手段,让这个白痴少爷清楚明白的知道,不要以为他有一个厉害老爹就是投胎的时候走了大运,从此能够为所欲为。我要让专业人士把这个金少爷打扮成女人,穿上漂亮的裙子,从今晚开始就免费接客,而且是只许接待男人,不许接待女客的那种伪娘男妓!”
嘿嘿,我江水寒或许打赢不了他老爹,但是说到怎么把人玩残,他老爹拍马也比不上我!”
“让齐布托的儿子当男妓接客?”
卡西诺的眼珠都快要弹出来了∶“男爵大人,您太狠了吧……做人还是留点余地的好,您要是这样做,齐布托非跟你拼老命不可啊!”
江水寒诡异一笑,说道∶“你以为咱们的这位金少爷会把这么羞耻的事情告诉他的老爹吗?他老爹如果知道这件事情,大概会死缠不休,不过在他跟我发飙之前,大概会先拈死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嫡子吧?为了自己的小命,金少爷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他曾经做过那种羞耻的行当!”
卡西诺想了想,又提出了一个疑问∶“可是,他如果不肯干怎么办?万一他把他菊花的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您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江水寒哈哈一笑,说道∶“我有一个家臣名叫佐佐木,是东大陆瀛洲列岛出身的调教师,他的调教手段堪称是大宗师级的水准,把金少爷交给他,最多只要半天时间,就足以让他热爱上男妓这种大有前途的职业,保证从此菊花朵朵开,激|情万万年!”
“真是太卑鄙,太毒辣,太阴损了!”
卡西诺只觉得自己菊花都在颤抖着为这个可怜的金少爷而哭泣,他幽幽叹息道∶“这个死小孩,去惹谁不好,偏偏要跟我家男爵大人抢马子,这回你可要被别人当马子骑喽!”
江水寒的rou棒插在贝娜的小嘴里面,被女孩灵巧的香舌舔得火热膨胀,难免欲念滋生,捏捏少女弹力惊人的香臀,对卡西诺说道∶“咱们到这里来找乐子的,不要管这个让人败兴的白痴了。我曾经听桑德拉说过,镜廊有精彩刺激的脱衣格斗可以看,其中可不乏身材诱人的美女,虽然现在还没有到表演关始的时间,不过我想我还是有权力命令她们提前开始的!”
“脱衣……格斗?”
卡西诺听到这个刺激的名称,立刻变得精神百倍,说道∶“好啊,就让我们一边看表演,一边干这两个娇滴滴的小美女好啦!”
江水寒闻言嘴巴不禁一歪,贝娜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当然算是小美女,你怀里的那个女人可是半老徐娘了,嗯嗯,好吧,反正她跟你这个老头子相比,确实也算是很年轻了!
镜廊所谓的超级贵宾房还真不是盖的,原来这里本来就跟看表演的包厢连接在一起,或者说包厢就是这贵宾套房的一个部分,类似室内阳台。
能够在超级贵宾房间担任侍者,自然都是有头脑会看眼色的奴仆,他们没用多少时间就重新布置好了包厢,用上高度适宜的屏风隔断,让两个男人既能保有隐私的享用身边的美女,也不会妨碍他们交谈。
在每个男人的座位前面,都有一个搭着十几条绳索的精致木架,这种叫做“御女台“的精巧器具是从海外流传而来的,可以强制陪侍的少女以各种羞耻的姿势接受男人的侵犯。
江水寒舒服的坐在皮椅上,把手掌伸到贝娜的裙子里面,抚摸着她光洁柔腻的大腿,笑吟吟的问道∶“你想要用什么姿势把自己奉献给我啊?”
贝娜决定依附江水寒本来也只是临时起意,除了像落难的小猫小狗一样想要找个安全的避难所以外,也是因为迷恋少年的英俊和温柔。
她其实早就知道,把自己全家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正是黑暗大法师齐布托的儿子,可是她在向少年讲述自己身世的时候,却有意向少年隐瞒了这个事实,她可不认为江水寒会因为自己而得罪一名十分强大的黑暗法师。
没有想到江水寒的强势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在知道对方的身份以后,少年没有丝毫畏惧之意,依然毫无顾忌接受了她,并狠狠教训了那帮禽兽,想到灭家仇敌在这几天要遭受到的羞辱,少女的心里就说不出的痛快。
现在,江水寒就是用皮鞭抽打责骂贝娜,她也会因为心中充满歉疚,而毫无怨言接受惩罚。
谁知道江水寒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件事情,反而轻松自若要她履行女奴的义务,以肉体侍奉主上。
“这就是最强势上位者的气度吗?我似乎找到了一个了不起的主人啊!”
贝娜的眼睛冒着崇拜的星星,无比景仰望着江水寒,羞涩的说道∶“只要男爵大人t……不,应该是家主大人,只要您喜欢,想要贝娜怎样服侍您都可以,贝娜只想要做主人身畔最听话、最温顺的小女仆!”
江水寒猛地板起脸来,说道∶“怎样都可以吗?还真是一个无懈可击的答案啊!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可是一个很严厉的主人呢!”
贝娜被少年脸上骤变的表情吓了一跳,羞怯说道∶“如果我说错了什么,愿意接受大人的惩罚!”
江水寒心中暗笑,却依旧板着脸,玩着调教小女仆的把戏,说道∶“我要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然后才能决定以后你应该以什么样的姿势接受我的恩宠。现在你把上衣掀起来,然后把肚兜摘掉,让我看看你胸部发育的情况!”
贝娜不知道少年在逗自己玩,志怎不安的回答道∶“遵命,大人!”
西大陆的女孩子大都不怎么羞怯,尤其是面对拥有支配自己身体全部权利的男主人,即使感到害羞,也不能惺惺作态,惹得主人不愉快。
贝娜把上衣掀到|丨乳丨峰上面,然后熟练的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两粒钮扣,把两团白腻娇嫩的玉峰从肚兜中释放了出来,失去了束缚和遮挡,峰峦顶端的两点嫣红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开始在空气中诱人而无助颤动着,彷佛在鼓励少年将它们捉在手心仔细呵护似的!
“这个女孩是属于我的,她美丽的胸脯当然也是属于我的!”
是的。
从今往后,他就要为贝娜遮风挡雨,承担来自她仇家的明枪暗箭,他当然有权利享受女孩最美好的一切。
第十章御女台
江水寒咽下一口馋涎,毫不犹豫将手掌覆盖在了女孩胸前最饱满结实的部位,细细的抚摸把玩起来,像是在赏玩一件珍爱的瓷器。
少女的父亲虽然没有什么权势,好歹也是世袭的男爵,家中有些资产,女孩也算是家教严谨,平素守身如玉,倾慕她的男孩子连想跟她拉一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感到少年手掌的热力,一股股麻痒酸软的感觉向全身荡漾开来,女孩儿羞红着脸颊,不觉轻声呻吟起来,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也并紧在一起,轻轻绞动着,股间那种湿润滑腻的陌生感觉,让她心跳加速,宛如醉酒般恍惚迷乱。
“把裙子也掀起来,然后脱掉亵裤,下面我要检查你是否贞洁!”
少年的声音变得略微沙哑而具有磁性,他提出的要求也更加荒yin,更加令少女羞涩难当。
“江男爵果然像传说中的那样风流好色呢!”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贝娜并不会因此而小观江水寒,反而隐隐感到有些欢喜,也只有这样精力充沛的男人,才有资格拥有那么多妻妾吧?那么,我即使作为一个没有地位的女仆,以后也会有很多机会接受主人的恩宠,不用担心经年累月的孤寂和冷落!
“家主大人,您真是……坏死了……人家会害羞的啦!”
江水寒的祖先曾经说过,每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天生都是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贝娜轻咬着红唇,轻轻瞠怪着,实际却没有半点违拗少年吩咐的意思,她把长裙持到腰间,将手指插进亵裤的两侧,狐媚的扭动着腰肢,摇摆着结实凸翘的臀部,缓缓将亵裤褪到膝弯,再任由它滑落到脚踝处。
女孩儿先是矜持并紧了大腿,然后不胜娇羞的以手遮面,缓缓岔开了大腿,将自己最隐秘的私|处呈现给了少年。
“家主大人,您想要怎么检查人家啊!”
女孩儿声音有些颤抖,她十分紧张,她不知道接下来,少年是否就要将那根无比坚挺粗大的大rou棒刺进她柔软狭窄的蜜|丨穴,夺去她珍贵的处子之身。
少年并没有立即挥戈挺入,也没有动手亵玩女孩娇嫩诱人的沟壑蚌唇,他忽地弯下腰,在女孩耳畔吹了一口热气,说道∶“你怕痒吗?”
有哪个女孩会不怕痒呢?贝娜老老实实的答道∶“怕,我最怕痒了!”
少年笑道∶“那就没有办法了,我要将你的手脚捆起来再检查,否则等会你要痒得厉害了,用你这双结实的大腿把我的头夹住不放,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女孩一阵迷糊∶“我怎么会用腿夹住他的头呢?呀,这个坏人究竟……究竟是想要怎样做啊!”
御女台,顾名思义就可以知道,这个器具完全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占有欲望而被发明出来,女性以各种姿势被捆缚在台上,没有丝毫拒绝和躲避的权利,只有无奈而被动的接受男人各种方式的侵犯。
江水寒在家中收藏的春宫秘戏图中,曾经看到过这种器具使用方法的详解,他对这种内容向来具有过目不忘的天分,此刻看到竟然有实物可以供他实践演练,早已经跃跃欲试。
别看这御女台结构简单,实际却有三十六种重缚法,七十二种轻缚法,至于从这些缚法演变出来的花样就更加繁多,数不胜数。
江水寒回忆了一遍昔日看过的画本,便决定用最有把握,也最能满足自己欲望的“观音坐莲“缚式。
这一式要将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向上扳起一百八十度,将女孩的脚踝跟手腕缚在一起,还要让女孩的后脑将缚处压住,对少女身体的柔韧性有着极高的要求。
贝娜能够孤身一人从家乡逃到遥远的戈多罗城,显然不会是身娇体弱的女孩,多少有点底子,要她摆出这种姿势,相信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只是这个姿势,真是太yin靡、太诱人,等江水寒完成捆缚工作,女孩已经羞得都抬不起头来了!
江水寒在捆缚之前,干脆剥光了贝娜的衣裙,将一丝不挂的女孩捆在“御女台“上,就像是吊在树上的一只剥去外皮的雪白大梨子,挺拔高耸的胸脯越发突兀显眼,浑圆雪白的大腿线条分明,两股之间嫣红润湿的蜜|丨穴,两瓣光洁白嫩的臀丘夹着的粉嫩窄小的菊|丨穴,都一览无遗。
“真美啊!”
江水寒痴迷的用手掌抚摸着女孩的躯体,这真实的女体和缚台,比起春宫图上粗糙简陋的图形可要诱人多了!
少年的手掌抚摸着女孩滚烫的脸颊、柔腻的胸脯、光洁的大腿,当他的指尖温柔划过那湿润的嫣红沟壑,顿时让女孩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她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难以言喻的刺激令她心慌意乱的快美,让她想要躲开闪避,可是缠绕着绸带的绵绳紧紧捆缚着她的身体,她只有像小狗一样呜咽着,接受少年的爱抚。
江水寒才不会只满足于爱抚,他低下头,用手指拨开薄薄的蚌唇,欣赏着距离蜜|丨穴入口不远处那片薄薄的红色肉膜,贪婪的张开了大嘴,在吻住女孩私|处的同时,将舌头抵在了那肉膜处,轻轻的舔舐着。
“啊……不要啊!”
强烈的刺激让女孩羞窘的尖叫了起来,她能清楚感觉到少年下巴上短而硬的胡子、滚烫的嘴唇,还有那柔软的舌头。”
他怎么可以亲吻女孩子的那个地方?难道,他不嫌那里脏吗?”
纯洁的女孩既觉得羞窘,也感到一种难言的刺激与兴奋∶“他在回报我吗?因为我含了他的那个东西,所以他也要亲吻我那个地方,他……他真是一个体贴的男人啊!”
江水寒才没有想那么多,他就是喜欢亲吻这纯净美丽的一方净土,而且很快的他就要在这里打上他的印记,并且宣布对这里的永久占领权!
少年精湛的吻技同样适用于女孩子下面的这张嘴,他热情奔放的湿吻火辣辣的,充满男儿的霸道,滑腻的舌头似是一尾泥鳅,俏皮地钻进女孩敏感的蜜|丨穴,不停的翻滚扭动。
“呜……要死了……怎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贝娜幸福而愉悦的呼喊呻吟着,这种甜美的新奇快感让她沉沦迷失,她的娇躯随着少年不停起伏的头部而猛烈挺动,时而绷紧得像是一张弓,时而又像被抽取了骨头一样,瘫软如泥。
就在她大脑一片空白,满心慌乱地享受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包厢下面的格斗场传出一阵清越的鼓声。
一个年迈的老者以吟游诗人般富有魅力的嗓音吟唱道∶“美女脱衣格斗比赛现在即将开始,请诸位客人预备下注了!”
江水寒对这美女脱衣格斗比赛还是蛮有兴趣的,他将女孩高潮时喷射的汁液全部吞进嘴里,才笑吟吟的抬起头,向着格斗场中望去。
这是一个小型的格斗场,大概刚好能容纳下两个人进行拼斗,场中站着三个人,左右各站着一个全身包裹严实的年轻女郎,正中则是一个瘸腿的老人,看起来应该是裁判,刚才也就是他在提醒观众比赛即将开始。
果然,这个老人看到看台上的观众都安静下来以后,就继续吟唱道∶“站在东边的是擅长撕抓技巧的八爪美姬,站在西边的是精通脱卸技的巧手慧姬,究竟谁是最后的胜利者呢?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八爪美姬是一个红发少女,她梳着一条简单的马尾,长腿细腰,丰胸翘臀,高挑的身材裹着一身黑色的劲装,显得格外性感诱人。
巧手慧姬则比八爪美姬要矮上许多,一头褐色的齐耳短发,身材娇小玲珑,平坦的胸脯只有微微凸起的形状,如果人们不留心观察,还以为她是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男生。
随着一条彩色的绸带从老人的手中飘落到地上,两名少女齐声轻叱,猛地朝着对方扑了过去。
一般的市井泼妇如果相互斗殴,多半是抓脸拽发这类不堪入目的景象,这两名受过训练的少女,自然不会打得那么难看,她们无论飞拳踢腿都颇有章法,不说杀伤力如何,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么优美动人,仿若天界的仙子在舞蹈,赏心悦目,美不胜收。
这种表演本来就不似男人间生死格斗的黑拳,如果两个美女打得血淋淋的,未免太凄惨了,除了少数心理变态的男人,哪里还可能有观众啊!
所谓美女脱衣格斗,最刺激的地方当然就是看她们怎样巧妙脱掉对手的衣服了!
而且观众们往往会在赛场上替他们不喜欢的美女斗士加油,因为只有他们喜欢的美女输掉,他们才有机会看到她诱人的胴体!
因此,在美女脱衣格斗赛场输掉场数最多的选手,也许就是观众们最喜欢、也是最受欢迎的美女斗士呢!
别看现在观众席上的男人们都在拼命给自己喜欢的选手下注,可惜他们都是在赌她输掉比赛,这里跟黑拳赛场可是完全不同的规则啊!
随着赌注总额的攀升,赛场上的战斗也逐渐进入了白热化状态,两名少女因为体力不支,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忽然,“嗤“的一声轻响,八爪美姬抓住巧手慧姬的一个破绽,生生撕掉了她一条袖子,少女晶莹雪白的手臂立刻暴露在了空气中。
“啊!”
巧手慧姬惊叫一声,双腿连环快捷之极的连踢数下,逼退了对手,有些不甘心的摸摸自己赤裸的手臂,坚定的目光中顿时流露出了要报复对手的强烈渴望。
与此同时,看台上也响起了男人们粗野的叫骂声。
“千万不要输掉哦,我们可不想看你这个没胸没屁股的平板幼齿!”
“是啊,我可压了一百金币赌你赢呢,快点振作起来,把那个长腿大胸的美妞给老子扒光了!”
江水寒看得暗暗好笑,嘀咕道∶“有一百金币,去嫖妓不是很好吗?在这里发什么花痴!”
贝娜这时也已经从高潮的迷乱中恢复了神智,只是她毕竟没有被少年真正开苞破瓜,蜜|丨穴中酸酸麻麻,反而倍感空虚,不觉娇媚呻吟哀求道∶“家主大人,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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