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抓来的?”裴晓蕾皱一下眉毛,正准备细问,前面已经远远的奔过来一辆外观和已经翻侧的马车一样的大马车。孩子们一下子害怕得全躲在他们几个身后,互相搂抱在一起。
马车果然停在他们面前,车门一开,里面跳出几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和一个肥胖的中年妇人。
“哎呀……好在这些孩子都没事……感激上苍!”妇人花手绢怀里一掏出来,作势拭了拭眼角,就往孩子堆里跑过来。
“哎哟……姑奶奶,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啊?”妇人停下脚步,看着搁在她脖子上的利剑,脚都颤抖起来。
“这些孩子,是你们偷来的?”冷冷的声音从若梅身后传来。
“胡说,这都谁诬蔑的,天地良心呐,这些小鬼都是咱家一两一两真金白银血汗钱给买来的。”
“你是说谎,明明就是你抓我们来!”男孩子大声反驳。其他孩子,见有人带头,也纷纷应合起来。
这人多口杂,加上脖子上的忽然间入肉三分的利剑,让妇人刚才的气势软了大半截,期期艾艾的对裴晓蕾他们说,“有有…话好说,你……你们先放开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很多钱……”
“小心!”裴晓蕾话音刚落,若梅的被一把大刀撞开,剑锋猛的一偏,剑下的妇人被救走。
若梅看着手下空挡挡利剑,眼睛一闭,再睁开,双眸已经寒意逼人,嘴角泛起一阵阴狠的笑意。挥剑向那个敢夺她猎物的灰衣人杀去。
平心而论,灰衣人的武功称得上是上胜。但是勉强接下若梅十几招后,他已经显得有些乏力,几回都被若梅的剑逼的,狼狈的险险躲过,差点就命丧黄泉,若梅却越战越勇,到了后面与其说是武斗,不如说更像是在逗着老鼠玩。
妇人大概已经看出了问题,对着她后面的几个男人大喊,“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给我杀了他们!” 几个男人闻令立刻提剑向裴晓蕾这边冲杀过来。
萧子夜上前一步,刷的一下,从腰间抽出软剑,把裴晓蕾挡在身后。
“姐姐,坏人要跑了!”一个小丫头,猛地拉着她的衣袖,指着前方爬上马车准备逃命的妇人焦急的说。
若梅和萧子夜都被缠住了 ,一时半刻是抽不出身了,她心一横,让孩子们远远的躲着,自己捡起地上的一把落剑,向马车奔去。
“你给我下来!”裴晓蕾一剑砍在车拦上,威胁道。
妇人冷冷一笑,忽然从裙下掏出一把利刃,向她直刺过来,叫嚷着,“你死了,我就下来!”
裴晓蕾身子一侧,利落的避过,反手一跃,她也跳上了马车,裴晓蕾虽然没有习过武,可是打小就是看着师姐师兄弟们武刀弄剑,这些武功招式看多的,她多少也是记得一点的。
几个回合的刀剑互砍,那个略懂武功的胖妇人竟然被她生生的逼下了马车。
妇人看了一眼指在胸前的那把明晃晃的利剑,抬头望着裴晓蕾,狠狠的说,“你别得意!”。说完,忽然拿起手中的剑,猛的狠狠刺入那匹拉车的骏马腹中,顿时,马腹血流入柱。骏马受惊吃痛,长啸一声,拉着马车发疯的向前方的山崖冲去。
“小姐……”若梅和萧子夜齐声惊叫,转身提气想飞身跃去,可是此时他们的对手却是忽然如有神助,发疯似的不要命向他们杀来,剑术全无章法可言,硬是把他们俩个拦截下来。
几个刀光剑影下来,地上七零八落的洒满了身首异处的尸体,浓烈的血腥味在旷野蔓延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貌似晚了点~~~~~
不过~~还是得说~~~~
祝,大家五一节快乐~~~
然后,我发现本文有一个非常非常诡异的现象~~
书评~总是赶不上~收藏!!!
望天~~思考ing~~~这算不算是绿jj的一个另类?????
拣到的世子
裴晓蕾不知道马车到底跑多远,只知道马死了,马车翻了!她被缰绳勒得红肿的双手,火辣辣的痛。从翻侧的马车上跳下来,看着周围荒凉陌生的环境,再抬头看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她暗暗的握拳给自己打气,既然她第一次驾车都能逃过了坠落山崖,粉身碎骨厄运,自然这现下小小的迷路更不可能轻易的就打倒她。
贫瘠的土地,荒芜的仿佛没有边际,放眼望去,远远的,竟然看见前面的山坡上似乎有间屋子,“天无绝人之路,古人诚不欺我”裴晓蕾望着前面远处的那丝曙光,微微的松了口气,隐隐那个颗悬在半空,有些慌乱的心,稳了下来。
黑黄的土地上洒满了车内散落的杂物,她从地上找到一个火折子,捡起一个装满水的水袋,握着手中的长剑,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向山坡走去,刚刚迈开两步,才留意到马车旁边有一个巨大的麻布袋,里面的东西似乎还微微的动了动!
裴晓蕾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上前,用长剑割开紧绑着的袋口,里面露出来的东西,却更是让她大吃一惊。
一个少年,准确的说,是那个几天前在妓院门口见到的,叫做唐世子的少年被装在布袋里。
“喂……你怎么样,没事吧?”裴晓蕾探探唐世子的鼻息,见尚有呼吸,立刻半扶起他,一只手轻轻的怕了怕他微烫的脸,叫唤道。
“嗯……”一声细微的叹息,少年睁开眼睛,看着搂着自己的女子,问道,“你是谁?”
裴晓蕾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若梅和他发生冲突的那天,她易容成男子,难怪他认不出自己来。
“一个路人!”裴晓蕾回答道。
“路人?”少年沉默了一下,怀疑的看着她。可是现在不管少年信不信,裴晓蕾都不打算在这个愈发混暗的荒野里,和他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
“你现在站的起来吗?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得去那边碰碰运气!”说完,她指了指远方的屋子。
少年赤着脚,挣扎着站起来,微凉的夜风吹起他身上的那件轻薄透明的单衣,凉风入骨,他微微的打了一个寒颤。
一阵淡淡的奇异馨香从他身上迎面扑来,裴晓蕾皱了皱眉,微微后退几步,低头捡起地上一件沾着尘土的衣衫丢个他,“你先穿着吧!”
他唾弃的看了一眼,丢在地上,不屑的说:“不用了!”
“随你……”裴晓蕾耸了耸肩,拖着那把厚重的长剑,径自走向远处的山坡,少年一言不发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
终于到了,裴晓蕾看着这个间在荒野里,如浮萍一舟的泥土屋,眼泪没差点要飙出来。用剑柄赶走围在泥土屋门口的厮打的野狗,她跨步入内。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就着微弱的月光,她蹲在摸索到的土坑前,拿出火折子,点燃一小搓茅草放入坑内作引子,然后丢入旁边放着的几块木头,“霹雳,啪啦”的几声脆响,木头立刻燃烧起来,昏暗的泥土屋内,一下子便是明亮起来。
这间泥土屋大概是什么人建在此处,用作歇脚用的。屋内虽然简陋,可是还算是干净,一张长凳,一堆茅草,一个小瓦锅还有一个烧火的土坑和一些干燥的柴木,这些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在她观察四周的当口,少年也走了进来,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长凳上,一屁股坐下,翘起一双二朗脚,看了她一眼,傲慢的对她下命令说:“喂……我饿了,给我找吃的来!”
少年太过理所当然的使唤,让她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啥时候跑去当了唐世子家的丫头了。
“小屁孩”裴晓蕾暗暗的腹诽,丢给他一个水袋,冷冷的说,“我这里只有水!你要吃什么,你自己去找!”说完,还给他指了指屋外那黑漆漆的一片。
少年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不再接口,只是接过水袋,开始大口大口的灌起水来,直到水袋干瘪再也挤不出一点丁点水,他才停下来,并把水袋狠狠的丢在一旁。
裴晓蕾也懒得再搭理这个被宠坏的世家公子,自己坐在禾草上,靠着墙壁,闭目休息。
夜半。
一阵阵低哑的呢喃喘息声绕梁三尺,在这个小小的泥土屋内肆闯回响。
裴晓蕾睡梦中被吵醒,微睁开眼睛就发现对面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木凳上滚到地下的少年世子,曲蜷着身子,侧躺在地上。他身上那件轻薄的单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在旁边,少年修长青涩的身体尽现眼前。他一只手不停在抚摸胸前通红的肌肤,一只手在急促的摩擦□着自己的□红肿的男物。他紧皱着眉头,半咪眼睛,一连串低微粗重的喘息从半张的薄唇里流逸出来,地上星星点点的沾散着浓稠斑驳的白液。
屋内,周围飘散着浓重的□味中,夹杂着一缕让人无法忽略的异香。
已经开始了吗?裴晓蕾轻轻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被声响惊动的少年,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的悲愤,羞愧,难堪……最后,通通化做一声撕裂的大吼:“不准看,你走开,给我滚……通通滚得远远的……”
裴晓蕾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如困兽般的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半响后,才弯腰捡起地上的长剑,在火坑里点燃一个火把,抓在手里,默默的走向门外。
跨出门栏前,背对少年,她缓缓的说了一句,“你被喂食的……可能是给那些小相公们吃的……催|情媚药!”
不等少年回应,她握着长剑,打着火把,大步走出屋子,径自向泥土屋前几十米外的那棵巨大的老藤树走去,今晚大概她要在树上过夜了。
几只一直徘徊在泥土屋外的高大黝黑的野狗,一见那个带着武器的凶悍人类离开,立刻顺着泥土屋内飘出来的那股浓郁气味,摇着尾巴,鱼贯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by小流:
长评绝对算是贿赂,而且是很受用的贿赂。哦呵呵……侬家等着你滴长评哈!!!
话说,侬小cj一名,真滴木见过写给自己滴长评素长啥样滴~~~超期待,超好奇ing…
可爱滴长评,多让侬家长长见识……见见世面伐……
伪bl
裴晓蕾好不容易才爬到大树上,连一个稍微舒适一点的位置都没选好,就被一阵狂躁的狗叫声惊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又搞什么啊?”她看着这声音的来源,头痛的嘀咕道,“臭屁孩,还真是一刻也不让人休闲了!”不过,埋怨归埋怨,动作却也一丝不敢怠慢,手脚并用,姿态狼狈的从树上滑下来,一落地,撒脚就往泥土屋跑回去。
一入门,映入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裴晓蕾一大跳。
唐世子衣衫褴褛的站着角落,抿着已经咬破的嘴唇,双手抓着已经断了一条腿的长木凳,与四条喘着粗气目光凶悍的野狗对持着,其中最高大的一只狗,踩在断木凳断脚上,它张开大嘴,疵着牙,对着对面的少年低沉嘶吼着,它脖子上挂着长长的一条血痕,脚步有些虚浮,大概是被伤得不轻。
裴晓蕾心里一急,也不管了,大脚一拽,踢到木门上,“磅”的一声,本来就有些风雨摇逸的木门应声而倒。
唐世子惊讶的看着她;野狗惊讶的看着她;她,惊讶的看着脚下倒地的木门……不是吧?这么化学?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她抬起头,用最凶残的目光,看着对面的野狗们,手紧紧握着剑柄。来吧,今天不是狗死就是人亡。
“嗷……”的一声,四只野狗迎面向她……身后的大门扑过去,噔噔的几下功夫,跑得连狗影也不见了!
呃……这……是她的气场太利害了吗?????
少年见威胁解除,思绪一松懈,身子随即一软,木凳掉地,整个人摊倒地上。
裴晓蕾见状,立刻冲过去,搀扶起他,急急问道,“喂,你怎么样了?”
他看了她一眼,立刻扭过头去,有些气短的说,“你怎么回来了?”
“好奇!”她费九头二虎之力把这个比她还重的少年扶到禾草堆上,让他靠着墙壁,坐下来。然后,自己喘着气,抹了抹额上冒出来的细汗,心有余季的感叹道,“果然好奇心会害死猫啊!”
“啊?什么猫?”少年回问。
“没什么!”她扯开话题,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他说,“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可以叫我”说完迈开大步准备向外走去。
“你别走!”语未落,人已向她压过来。
好重,裴效率推开身后忽然压下来的重量,身后人立刻滑落在地。她无奈坐下扶起他,灼热的体温从他身上传来,那股异香越来越浓烈了。
“我好难受……”他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袖,顺势偎依在她肩膀上,声音软绵绵的说。
裴晓蕾看了一眼他□那令人无法忽视高高仰起的肿胀男物,伸手探了探他的前额,灼热的体温传来,好烫。
那个紧贴着她的细细呻吟着的少男,却反而像是被她烫着了似的,立刻避开她那只触碰自己的小手,然后猛的推开她。自己倒在草堆上,弓着身子,双手匆忙的探入胯 下,握住男物,急促的摩擦□几下,卷缩的身体忽然猛的向前抽 搐几下,一股白液立刻喷散出来,斑驳点点的沾在干禾草上。裴晓蕾看着那个急促的喘息着,把通红的脸埋在禾草上不敢看她的少男,又看了看他跨 下的巨大。心里不由有些惊异,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才泄火泄精完,他□男物却没有半点颓萎的样子,反而更加高挺肿 胀。照理说,不管是那种类型的媚 药,这样频繁的泄精,都应该多少徐缓了药力才对啊,可是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倒像是更加痛苦了。
这到底,那里不对呢?
忽然,喀嚓的一下,一个很囧的想法闪过她的脑海。难道,莫非……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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