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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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成荫长相特异,性格粗鲁,女人们从来对她敬而远之,没有女人当面赞过她性感美貌,更没有女人对她当面表达过爱慕之情,如今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女深情款款地赞美她,向她示爱,恰好击中了这个女金刚心底最柔弱的部分,令她骤然间春情荡漾,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她猛地捧起杜丽的脸狂吻起来,吻过一阵后,她感觉自己的情欲沸腾,再也忍耐不住,便张开双腿,后仰着坐到桌子边沿,喘息着说:“母犬,快来给主人口jiao!”杜丽跪到她面前,伸出舌头轻舔着她湿漉漉的xia体,边舔边抬起目光仰望并注视着她的表情。柳成荫明显被杜丽挑逗得有些难以自持,不时仰头闭目﹑叹息呻吟着。仰头闭目一阵,她又低头与杜丽对视一阵,两人满含情欲的目光不断碰撞,彼此激发着对方的情欲更加高涨。突然,杜丽大着胆子将一根中指缓缓插入柳成荫的蜜xue,这是杜丽第一次尝试进入柳成荫的身体,就在手指插入的瞬间,杜丽感到柳成荫的身体猛然绷紧,目中掠过一道寒光,同时一只手还抓住了杜丽的头发!杜丽骇得一呆,插入一截的手指顿时僵住。但柳成荫随即松弛下来,眼眸也再度合上,杜丽情知这是主人默许了自己进入她的身体,不由心中一喜,手指继续深入,探到尽头后缩回,开始轻轻抽插起来。这么一动作,杜丽惊讶地发现柳成荫的y道非常紧实,连一根手指抽插起来也有些费劲。“难道主人还是chu女?”这个推想令杜丽大吃一惊,“原来看起来粗鲁霸道的主人还是一个chu女!自己是主人那不可侵犯的神圣之地的第一位访客!”杜丽惊喜的同时柔情忽动:“一定要让主人爱上自己”,她对自己说,手指和唇舌的律动越来越急......

“唔......啊......哦......”柳成荫大声呻吟着,第一次接受女人的指交,她感觉非常受用,指交与口jiao的感受差别很大,两样结合在一起可以说舒服之极,她不断收缩y道,吞吸着杜丽的手指,更多的蜜露涌出,高潮离她越来越近。感受着柳成荫的情难自已,杜丽的心中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主人在用她的霸道征服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用柔情征服她呢?杜丽的手指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舌尖高速颤动着舔弄y蒂,喉咙中也发出高亢而持续的哼吟,哼吟造成的气流波动以及口腔共鸣加剧着对y蒂刺激......终于,柳成荫发出一阵浑厚而低沉的鸣叫,抽搐着高潮了!

女巨人倒在办公桌上,杜丽压在她身上,两个人拥吻在一起,良久,柳成荫道:“母犬,主人尿急了,去,脱掉衣服,跪到地下准备迎接圣水吧!”“汪汪......是,主人!”杜丽依言脱掉身上的母犬套装,跪到已经直立在地的柳成荫脚下。杜丽扬脸道:“汪汪......请主人赐予圣水!”说罢将脑袋探入柳成荫的胯下,张嘴含住她的y部。“哗......”温热而腥臊的汁液注入杜丽的口腔,在她大口吞咽的同时还是有相当一部分溢出,顺着嘴角﹑下巴溢到腮部和脖颈,又流淌到胸腹间,使得这些部位挂满了亮晃晃的淡黄|色尿液。但是杜丽一点也不嫌脏,脸上反而露出兴奋和迷醉的神情,待主人尿完之后,她细心地将主人的y部舔净,又用手抹着淌满尿液的部位,然后将抹满尿液的手放到自己口中啜吸。强烈的羞辱感令她蜜露涔涔,下体一片潮湿,她呻吟着撅起pi股向柳成荫晃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人宠幸!”“yin贱的母犬!”柳成荫笑骂一声,将杜丽拦腰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压着她,手指一下子滑入她的y道抽插起来。杜丽经过先前为柳成荫的一番口jiao和刚才圣水调教的强烈刺激,本来情欲就已经极度高涨,现在又被柳成荫的手指操弄,更是亢奋得不能自已,“汪汪”狂吠起来:“啊......主人,干死母犬吧!干死母犬吧!汪汪汪......”柳成荫也被她的yin贱模样挑逗得兴奋异常,手指狂暴地律动着,“啊,啊,啊......”随着杜丽连串的尖叫,她浑身剧烈抽搐着,蜜露滮射而出......

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杜丽谢恩后象个玩偶娃娃般趴在她怀里。“汪汪......主人,能有您这样的主人,母犬好幸福,母犬好爱您,汪汪......”杜丽闭着眼深情地呢喃,脸上再次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经过刚才那番柔情蜜意和疯狂xing爱,她觉得自己和柳成荫的关系更亲密了,总有一天,她会堕入自己的情网,那时自己就不再有性命之忧,甚至可以逃脱牢笼,重新做一个自由人。不过想到要做一个自由人,杜丽反倒有些迷惘,似乎对目前的牢狱生活恋恋不舍起来。好半天,柳成荫都没有反应,杜丽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她抬头一看,只见柳成荫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目光中一片寒意,杜丽顿时有一种被彻底看穿并堕入冰窖的感觉:“汪汪,主人......”她呐呐道。“去!跪下!”柳成荫瞟了一眼厚垫子,淡淡地说。“汪汪......主人,母犬不想离开您的怀抱!”杜丽还想撒娇往柳成荫怀里钻,柳成荫却并不接招,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目光更冷。“汪汪......母犬遵命!”杜丽的心直往下沉,不明白什么自己什么地方惹恼了柳成荫。她慢慢下了座椅,爬过去跪到垫子上。柳成荫从座椅上施施然站立起来,走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一支挂着的鞭子,这支鞭子通体乌黑,有机纤维制成的双股鞭身,中间缀着鞭须,这种黏度大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可以给皮肤制造强烈的痛感,但由于鞭身柔韧,缓冲时间长,所以对肌肤很难造成实质损害。柳成荫挥动鞭子比划了两下,发出“倏倏”的啸声,随即来到杜丽身后厉声道:“趴平!”杜丽依言将身体屈膝趴成水平状态,柳成荫的鞭子就呼啸着落到了她的背上:“唰,唰,唰......”鞭子狠狠地抽打着杜丽,抽得她浑身一抖一抖的,背上很快显现出淡红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痛。“呜......”杜丽哀泣着,心中充满委屈,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与主人轻怜密爱,转眼就被主人痛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随着鞭子频密地落在背上,背部火烧火燎,疼痛越来越难忍耐,杜丽忍不住开始伏身避让起来,但柳成荫马上就严厉地说:“不准躲!躲掉一鞭就再加十鞭!”杜丽无奈,只得咬牙硬挺着,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感官在剧烈的疼痛下都产生了错觉,似乎那具躯体不再属于自己......良久,柳成荫才停止鞭笞,拿来一支软膏为杜丽的背部伤处涂抹着。“母犬,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惩罚你吗?”柳成荫边抹边问。“呜......汪,汪......母犬不......不知道,请......请主人明示。”杜丽抽泣着说。“首先,你要明白一点:你是主人豢养的宠物,只要主人喜欢,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惩罚你。”“汪汪......母犬明白,可是母犬真的想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母犬一定好好改正错误,以后可以更好地伺候主人!”“哼哼,那我就告诉你。”柳成荫拍着杜丽的脸蛋道:“你在主人面前耍心眼,别以为主人不知道,你那点心眼可瞒不住主人。你揣摩主人的心思,想投其所好,魅惑主人,控制主人,以后就能予取予求,蹬鼻子上脸了,我没说错吧?哼!你的错就在于你敢跟主人耍心眼,揣摩主人!人犬有别,主人的心思是你这条低贱的母犬有资格揣摩的吗?别以为主人宠爱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在主人眼里,你永远是一条母犬!不要妄想主人有一天会把你当人看!”柳成荫的话象一记记重锤敲打着杜丽的心田,就象她“杀”人的重锤一般严酷。听着她的话,杜丽彻底死了心,再也不敢存丝毫侥幸的念头。柳成荫这个女人表面粗鲁,其实却心思机敏,在这样严厉的主人面前,除了尽心竭力作一条忠顺的母犬外根本没有别的出路。“汪汪......母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恕!”杜丽抱住柳成荫的双腿哀恳道。“嗯,主人就暂且饶你一次!你最好长点记性,要是下次再犯,当心我扒了你的皮!”柳成荫目露凶光地威胁道。

在给了杜丽足够的教训后,柳成荫让杜丽穿上母犬套装并再次戴上假yang具准备宠幸她。“母犬,扶着桌子站好!”她摆弄着杜丽弯腰扶着桌子站好,一条腿向侧后搭在椅子上。她的双手握住杜丽的ru房抓揉,假yang具就从斜后方刺入杜丽的y道抽插......这时已经临近中午,柳成荫连续换了几个姿势操弄杜丽,把杜丽干得气喘吁吁,两腿发软。现在,杜丽正抬高pi股趴在房间中央的地下接受身后柳成荫的操弄。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有手下在门外敲门道:“门主,凌虹﹑周燕﹑王春花﹑贺圆圆四位堂主和军师萧玉珍求见。”“嗯,让她们进来!”柳成荫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从容不迫地答道。门开了,五双脚出现在杜丽视野中并向房间内走来。杜丽一见忽然来了这么多人,登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颊火辣辣地发烧,她连忙低头避开众人的视线。但柳成荫似乎知道杜丽的想法,马上就把杜丽的头发向后拽,逼着她抬起头来面对众人。杜丽只得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她实在无法以这种yin贱的姿态面对众人。柳成荫立刻又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举动,严厉地命令道:“母犬,难道被主人宠幸让你觉得很丢脸吗?睁开眼睛看着大家!”杜丽无奈地睁开眼:只见对面一字排开站着五个女人,正用或贪婪﹑或戏谑﹑或鄙夷﹑或似笑非笑等不同的目光盯着自己看。正中间是一个中等个头﹑三十七八岁的女人,这女人白净的方脸,微胖,扫帚眉;一对小眼睛散发出毒蛇般的光芒,盯在人身上令人起寒栗;小鼻子,小嘴,薄嘴唇,脖子很短,脑袋和肩膀恍如连成一体;胸部拱起肥硕的两团,但明显有些下垂,腰身和手脚都比较粗大。这个方脸短脖子女人一进房间就目不转睛地盯住杜丽,毒蛇般的眼睛里欲火升腾,杜丽觉得被她目光扫过的身体部位都隐隐有些发僵,仿佛被真的毒蛇盯上了一般。

现在这五个女人就站在对面欣赏柳成荫宠幸杜丽的场景,杜丽感觉自己就象动物园中正在交配的母兽般被人围观,剧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情欲,很快她就压抑着悲鸣一声攀上了高潮。但柳成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高潮之后马上站直身体,将她的两条腿向后拖起,夹在自己腰间,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胯部抵近自己的小腹,就这么把她摆弄成张开双腿﹑倾斜下栽的姿势,假yang具向斜下方插入她的y道操弄起来。柳成荫简直就是一部不知疲倦的性ai机器,连番用费力的姿势做ai却始终保持着旺盛的体力,胯部抖动得又劲又急,手臂也不停做活塞运动,向前下方和后上方推放﹑提拉,杜丽完全成了一个被她肆意玩弄的洋娃娃。

这一波高潮结束后,柳成荫又换了个托举姿势:她用左臂把杜丽的左腿屈膝提起,举在胸前,用右臂托住杜丽的右胯,让杜丽的右腿从自己胯下穿过,两个人的胯下正好相对,柳成荫将假yang具插入杜丽的y道,就这么扭动胯部,双手推拉着杜丽操弄起来。“哦......哦.....”杜丽被柳成荫摆出怪异的姿势干得气喘吁吁,一旁观战的堂主和军师们也看得津津有味,满脸兴奋和赞叹的神情,显然,柳成荫操弄女人的手段让她们佩服不已。不久之后,杜丽又一次高潮了。柳成荫继续变换体位,这回她让杜丽换了个仰面朝天的姿势,两腿弯曲,夹住她的身体两侧,她自己则双手环抱托住杜丽的腰,凌空架着杜丽又一次干了起来......

这样不断变换姿势,不知干了几回,杜丽已经通身是汗,瘫软如泥,持续的性亢奋让她产生了虚脱的征兆。柳成荫眼见杜丽招架不住,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这场奸yin大戏。她把杜丽放到室内的长沙发上躺着,自己不慌不忙地把衣物穿上,坐到办公椅上对手下说:“你们有什么事要见我,可以说了。凌虹,你先来。”叫凌虹的正是那个方脸﹑短脖子﹑长着一对毒蛇眼的女人,她是四大分堂中第一大堂海沙堂的堂主,四大堂主一向以她为头,同时,她也是柳成荫手下第一号打手,精通武术﹑柔道﹑空手道,等闲七﹑八个壮汉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大大咧咧地对柳成荫说:“老大,你上次交代给我们的任务,我们都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海沙区这边,我们把原先被太平帮霸占的地下博彩和烟酒走私生意都抢了过来,就这两项生意,每个月就可以给咱们社团增加几百万的收入。”“嗯,干得不错!”柳成荫淡定地说。接下来,她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一询问起任务情况来。原来,其他三位堂主分别是井湾区的老大周燕,蟹珠区的老大王春花,铜鼓区的老大贺圆圆。周燕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剃着一个大光头,圆脸大耳,三角眼,蒜头鼻,蛤蟆嘴,打扮非常男性化,一看就是个纯t;王春花,三十多岁年纪,长发披肩,个头很高,身材结实,皮肤黝黑,面孔瘦削,生着一颗大龅牙,这一颗大龅牙使得她看起来嘴边似乎老挂着一丝yin猥的笑;贺圆圆是三个堂主中最年轻的一个,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嫩,大饼脸,杏仁眼,眼神桀骜,窄鼻梁,月牙嘴,样子说美不美,说丑不丑。四名堂主都算不上好看,甚至颇有些丑陋,唯有军师萧玉珍亭亭玉立,美目流盼,巧笑倩兮,长发慵懒地挽了髻,看起来就象个古典美女,年纪也不大,约莫二十四五岁。

堂主们详实地回答着柳成荫的提问,柳成荫始终一副淡定的样子,偶尔赞扬她们两句,显然,几位堂主都谨守本分,圆满完成了柳成荫交托的上一阶段任务。而军师萧玉珍则用一部手提电脑做着记录,时不时以手支颐,做若有所思状,看来这位军师确实勤于谋划,尽职尽责。听完堂主们汇报情况,柳成荫又对萧玉珍说:“玉珍,你对我们未来的发展有什么看法?”萧玉珍道:“老大,这两个月我们几个堂口的偏门生意确实兴旺,但国家领导人马上就要换届,新官上任三把火,估计会有大动作,我们的偏门生意一定会面临更大的风险。老大你也说过我们要及早向正行转,我看我们不妨把闲置资金集中起来投入目前暂时低迷的股票证券市场,等新一届国家领导人上任后,股票证券市场估计会来一次上扬,这样我们就可以大赚一笔。另外,我们手里的房地产投资要尽快套现,因为房地产泡沫明显已经积压太久了,新任领导人不可能置之不管,降温是迟早的事,我们不应该久立危墙之下。”“嗯,玉珍说得有理,不愧是我们的首席智囊,名牌大学毕业生。今后我们三凤门需要更多玉珍这样的知识型人才。”“老大过奖!”萧玉珍颔首致意道。柳成荫赞完萧玉珍,转首对凌虹等四位堂主道:“我做事,一向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上次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都完成得很好,除了例行的分红外,你们还想得到什么奖励,说吧!”四大堂主一向以凌虹为首,柳成荫话刚落音,其他三位堂主的目光齐齐转向凌虹,等待她发话。凌虹低头想了想,嘴边露出一抹yin邪的笑容,毒蛇眼瞟着躺在长沙发上休憩的杜丽道:“老大,我们姐几个都不缺钱,别的我不想要,就想......嘿嘿......就想......”柳成荫顺着她的眼神望了望杜丽,淡淡地道:“你看上我的母犬了?”“嘿嘿......老大,你是了解我的,我别的不好,就好这口!”凌虹臊眉耷眼地搓着手,一副猥亵的样子。她虽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妇,但在柳成荫这个比她更加凶狠毒辣的女人面前却丝毫不敢造次。“瞧你那点出息!”柳成荫冷笑道:“不就一条下贱的母犬么?值得你这样低三下四?咱们可是同门姐妹,我的母犬,你们想玩就玩好了!不但可以在这里玩,还可以借给你带回家好好玩上一玩。”“老大,我没听错吧?你是说真的?”凌虹喜出望外。“我的话什么时候没算过数?不过你要记住,千万别把她弄伤了,否则唯你是问!”“是是是,我一定会多加小心!”凌虹抬头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使眼色,四个人齐齐走到杜丽躺着的长沙发面前。

柳成荫的话,杜丽字字听得清清楚楚,她本来还幻想着柳成荫能爱上自己,没想到被柳成荫痛打一顿不说,现在居然还把自己当成玩具送给这几个丑陋粗俗的女手下玩弄,杜丽心中一片悲凉,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凌虹一屁股坐到长沙发上,一把抓住杜丽的胳膊将她拖起来面对自己坐到大腿上,作为柳成荫麾下的头号女打手,她的手上功夫可不是盖的,手掌如铁箍般紧紧握着杜丽的胳膊,把杜丽握得半身酸麻,动弹不得。凌虹低头,伸长舌头轻舔杜丽,从脖根到下巴,连带脖子上的项圈反复地舔,牙齿也时而咬啮着,在杜丽的颈上印出一个个淡淡的咬痕,毒蛇般的小眼睛始终注视着杜丽的表情,放射出炽烈的欲焰。她的手也开始在杜丽的体表移动,又粗又厚的手掌用力摩擦着杜丽娇嫩的肌肤,带来阵阵疼痛......

眼看奸yin的序曲已经奏响,杜丽在惊慌和羞耻中还是忘不了向柳成荫的方向张望了一眼,这一望不要紧,登时气阻咽喉,一股酸楚的泪水涌上双眸。原来,柳成荫此时正与美艳动人的军师萧玉珍拥吻在一起。杜丽一向自负美貌,但这萧玉珍的美貌并不逊色于杜丽,相较之下还多出一分成熟的风韵。柳成荫是那种长相特殊的女人,能欣赏她原始野性之美的人是少数,而萧玉珍似乎恰好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个。她巧笑嫣然,拥住柳成荫不停地主动献吻,看着柳成荫的目光含情脉脉,象是要把对方融化!“啾,啾,啾......”两个人忘情地激吻着,浑不知旁观的杜丽心都碎了。“原来我不但没让主人爱上我,自己反倒堕入情网爱上了主人,否则看见主人与别的女人亲热,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酸,这么痛?主人把我变成一条没有尊严的人形母犬,我怎么可能爱上她呢?这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爱上了她,她却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眼睁睁地放任这几个丑陋的女人糟蹋我,还当着我的面与这个貌美如花的萧玉珍嬉戏,铁石心肠的主人啊!”杜丽哀恸地阖上双眼,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她不知道的是,柳成荫在与萧玉珍拥吻的同时,目光总是不经意间瞥向自己这边,目光中饱含着不易觉察的柔情。她更不知道,象柳成荫这样的s,当她爱上一个,爱得越深,对侮辱和虐待就越凶,而心与心之间的挑逗﹑追逐游戏也就玩得越狠!只有经受住她的考验,才能永久占据她的心。

其他三位堂主面对赤身裸体﹑性感靓丽的杜丽也忍不住色欲了。大龅牙王春花首先捧起杜丽的脸,转过她的头,舌吻起来,“啾......啾......唆唆......吸溜......”高高龅出的牙齿顶开两人的唇角,在吮吻中不断漏风,发出“唆唆”的声音,王春花的唾液也从漏风的嘴里不断“吸溜吸溜”地渗入杜丽的口腔,令杜丽感到一阵阵羞辱和恶心。贺圆圆则凑到杜丽耳边,轻轻向杜丽的耳后吹气,不时将杜丽的耳垂含入口中舔吸咬啮。敏感的耳际遭到这样的刺激,再加上脖颈又被凌虹反复舔弄,杜丽全身发软,条件反射般后仰着头微微扭动,呼吸变得又缓又浅,嘴还被王春花吻住,“唔唔”</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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