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急火火的握着自己硬挺挺的rou棒,跪在王春杏的双腿之间,正准备进入,却被春杏用手拦住了|丨穴口,满面酡红的女孩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问道,“阿明,我是谁?”
“你当然是杏子啦。”
周明完全不明白身下的女孩为什么要在这时问这个有些古怪的问题。
听到了对方的回答,春杏露出了安心的微笑,原本掩住自己|丨穴口的手指慢慢的移开,再次揪紧身下的布料,绯红的脸颊侧到一旁,不再看他,尖俏的下额微微的点了下,就不再动作了。
得到了女孩的许可,早已急不可耐的周明握着棒身,向前用力一顶,结果圆鼓的gui头被紧闭的唇瓣上轻易的就弹开了。
看着娇嫩的|丨穴口却不得进入,就像饿了三天的人看到大餐不能享用一样,周明觉得自己全身的皮肤都在燃烧发紧,一股酒劲也带着热气冲上头顶,掌心里的肉茎更加坚硬难耐了。
他握紧rou棒,把棒尖对准|丨穴缝,再次用力的一顶,结果粗大的gui头再次从几乎没有缝隙的肉唇上滑开,而且这用力的一顶,让他硬棒子狠狠的撞到了女孩的胯间,痛的他差点叫出声来。
不过这也让他清醒了一点,终于想出了一点门道,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棒身,一手伸出两指,抚在春杏的|丨穴口,把粉红色的肉瓣分开,用gui头顶在上面,用手按住,用力一戳,总算可以插了进去。
满涨的gui头终于顶进了女孩最宝贵的领域,被两边的唇肉抵死夹住,鼓起的棒尖也被紧紧夹扁,几乎让他都无法进去。但是已经被欲火占满了脑海的周明顾不来许多,慢慢的推入,一时间紧,热,湿,疼各种感觉涌到了他的脑海里。
未经人事的花径里狭小无比,所有的密肉都紧紧的箍着硕大的rou棒,只进去一个指节长度的他怎么也进不去了,而且连拔出都困难的很。
和很多早已有了三四五个男人,性经验丰富的一塌糊涂的女同学不同,看似大大咧咧的春杏却一直紧守着自己的初夜,等待着把它交给自己心上人的那一天。
而终于等到这一天的春杏的脑中却没有丝毫甜美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在她脑海里不断的回响,那就是痛,痛,痛!
巨大的撕裂感仿佛是要扯开身体一样。虽然牙齿紧咬着唇瓣,倔强的没有发出声音来,但是喉咙里的闷哼、无法抑制的泪珠和揪住布料紧紧颤抖的指节却明确的表达出了她现在的感觉。
发现这一切的周明伏下身子,学着小说里的情节,用嘴唇温柔的吻掉她脸上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吻遍那紧绷的美丽面颊。
王春杏努力的弯起嘴角,露出自以为最美的笑容回应着爱人的温柔。
终于,一丝甜蜜的感觉油然而生。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肉贴肉,心贴心。两具赤裸的肉体缠在一起,却没有人敢动一下。
周明虽然插进了紧小的chu女|丨穴,紧的舒服,但是看着女孩痛苦的样子,也听说过chu女破身的痛楚,不敢再动一下。
不知多久,他听到身下春杏口中传来细弱蚊蝇的声音,“好了,我不那么疼了,阿明,你可以试,试一下了。”
周明开始慢慢的晃动自己的下半身。果然,慢慢的可以活动了。
随着他的动作,老旧的铁架子床也发出…吱…吱的响声,回应着两人的动作。
每一次的拉伸都那么困难,两边的肉壁紧紧夹在荫茎的表皮上,初开的肉缝上虽然混合着雨水和少女的血丝,但是依然狭窄难行。
火辣的紧压感让周明快要发狂,但是他还是努力的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克制着自己大肆鞭挞的冲动,不过那紧紧包裹在荫茎周围的快感,让初尝这种滋味的他还是不自觉的在慢慢加快插抽的速度。
滑动了几十个回合以后,一丝湿滑开始出现在少女的蜜|丨穴里,酥麻瘙痒的感觉慢慢遍布红肿的花径,连曲折的花壁都开始不时的抽动几下,初欢的少女口中流溢出完全不成调子的闷哼。
“呜……嗯……”
两条分开的大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胡乱的扭动,蹬踏在床上,十只修长的脚趾时而张开时而卷起,淡橙色的足心团起,绻出可爱的波浪褶皱来。
对着身下已经动情的女孩,周明学着a片里的样子,用手把两条健美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环住王春杏韧性十足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春杏依着他的动作,修长的腿脚和胳膊都缠绕在他身上,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心上人,听任他坚硬的rou棒在自己的身子里肆虐。
周明觉得身下女孩的膣腔里的细肉就象活物似的,紧紧的裹在他的荫茎上,不住的蠕动。
整条蛤道里随着他的顶触,里面的部分在一次层层的开放,未经过人事的肉壁慢慢的分开,rou棒越顶越深,周明觉得自己每次攻上去,gui头都在被一张小嘴吸紧,夹的肉菇酥酥麻麻,有股瘙痒难耐的感觉想要发泄出来。
每多顶一次,男生的感觉就增加一份,这种酥麻瘙痒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延伸在身体里,让他忘却了疲劳,不知疲倦摇动着,紧绷的皮肤上,大粒的汗珠沿着肌肉的纹理滚下,有的甩落在周围,有的滴落在女孩的身上。
王春杏紧紧的抱住这壮硕的身躯,健美的长腿用力的夹住周明腰间,修长的脚趾齐齐的并在一起,光滑的脚背直直的绷起,小麦色的皮肤上,泛起淡淡的水光,好像覆上了一层蜜糖。
虽然下体还是有着撕裂的疼感,但是那酥麻电流所带来的快感也愈加强烈,她现在想要更多,想要更多这种电流,想要心爱的男人给自己更加深刻的印象,让自己永远记住这个永生难忘的时刻。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铁架子床发出最大声的抗议,金属的摩擦声仿佛预示着它下一秒就要折断了。
但是它上面的男女丝毫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少男少女的动作扭的床上草垫子泛起更加的浓重霉味,合着两人汗水yin汁的味道,混在一起,让许久不见人的空间里充满了奇异的诱惑味。
此时的周明越动越快,毫无经验的rou棒就像个杵子,乱捣进了女孩的身体,同样没有经验的荫道里一波潮水般的电流还没有褪去,又一波马上袭来,越积越多的快感让王春杏全身都在不住的抽动颤栗。
紧致|丨穴肉间的摩擦快感让周明几乎发疯,即使努力的控制自己,下体的快感也如潮水般无法抑制,脊背尾骨上一阵的酥麻,早已胀到最大的gui头似乎又膨胀了几分,他用力的顶在春杏的耻骨上,让两人的下体紧紧合在一起。
同时,少女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激射进她的体内,私|处所有的软肉都同时收紧,死死的夹住那根还在不住震动的长蛇上,可蛇头还是有节奏的颤抖,每一次都喷出一股热热的东西灌入自己的私密深处。
而这一下下也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充满快感电流的脑海里炸响了一声声炸雷,在一种好似飞翔的感觉中,春杏觉得自己几乎要失去了知觉。
一瞬间一切的感官都失去了感觉,好像失重一样,她下意识的抱紧身上的男生,一切都仿佛这么的虚幻。
少顷,从自己还在颤抖的大腿内侧传来了坚实的触感,柔软的|丨乳丨峰上也感到了紧紧的压迫,那样的沉重,又那样让人安心。
王春杏轻轻的抬起头,枕在对方颈窝,耳畔则能传来对方阵阵有力的心跳。
这一切都告诉她,此时,此刻,她爱的人距离她是这么的近,那么的真实。
***
午后的骄阳刺眼,昨夜大雨的痕迹已经丝毫都不存在了。蒸腾在空气里的水汽裹挟在热浪里,一波波的袭来,提醒着人们昨晚是下过一场瓢泼大雨的。
在东都的桂林路上,两个女孩挽着手,拎着购物后的包装袋,走在林荫的树下。两人出色的外表不时引得路人的侧目。
而两人似乎也习惯了这一切,毫不在乎。一个正对另一个说道,“姐,咱们去对面的那家店吃冰吧,好热啊。”
“可是这样爸爸不容易找到我们哦。”
另一个有些犹豫的答道。
这对美丽的女孩会是谁呢?没错,这么出色的姊妹花当然是陆家姐妹了。今天思云下午没课,就出来陪妹妹思雨来桂林路的专卖店,买舞蹈用的练功服和练功鞋,并且和爸爸陆志远约定好,五点钟在路边碰头,全家人晚上去紫荆花大酒店吃西餐。
本来以为昨晚下大雨过后天气会凉爽一点,没想到蒸腾了水汽后的东都变得更加的憋闷,此时的思云比妹妹看起来更需要凉爽的冷饮。
“矮油(作者:不是错别字,请照着这个音读)老姐。老爸来了以后会打电话的。那里有空调,冷饮也很好吃,我吃过啦。再说,”
思雨故作神秘的踮脚在她耳边说道,“老爸肯定也不希望你晒黑的哦。”
说完,思雨还跳开调皮的对着姐姐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啊?”
两朵红云飞上了思云的脸颊,妹妹的明显暗示让她羞红了脸蛋,脑海里又忆起自己的羞白酮体暴露在爸爸眼前的样子。
“死丫头,你再胡说?”
思云故意板起脸来,装作生气的样子,可是看在思雨的眼中,满脸的彩霞早已出卖了姐姐的真实想法。
“我要冰粥,香蕉船,还要还要你们这招牌的素雪千里,两份哦。老姐,一会你尝尝,真的很好吃。”
就在这满是冷气的店里,两个女孩子坐在一条沙发上,对面的沙发上放着购物袋。思雨不时的挖上一勺冰欺凌喂给姐姐思云。
自从那夜后,两姐妹的关系和好如初,不,应该说比以前更多了一分奇妙的感觉。
思云看着在自己眼前低头吃冰的妹妹,小丫头对自己少了莫名的顶撞,却多了不时挑逗打趣,这种姐妹间的亲密是从来没有过,以前都是自己关心她,却很少见她回应自己的好意。
“咦,那不是老爸吗?”
就在她想着出神的时候,耳边响起了思雨的声音。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透过冷饮店的大橱窗,陆志远正在马路对面的路边,拿着黑色的手机,在按键上面摆弄着。
几秒钟后,梁祝的小提琴协奏曲从思云的手袋里传出。
“姐姐,咱们这样,”
思云刚要出拿手机,就被思雨按在了包里,“不要接电话,咱们突然出现在老爸的面前好不好?”
还没等思云说话,思雨已经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高喊着,“老板娘,结账。”
陆思云看着妹妹的动作,眼前浮现出爸爸看到自己惊喜的表情,东大的校花嘴角不觉的微微翘起,手指从闪动的手机旁移开,从手袋里抽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放在桌子上。
付完了帐,思雨拉起姐姐的手臂正要出门,突然发现马路上一辆老旧的面包车飞驰过来,接着伴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路对面,遮住了老爸的身影。几秒钟后,车轮再次转动,一溜烟的开走了。
“神经病啊,哪有这么开车的?”
看着面包车远远离去的思雨,嘟囔着,再次把视线转向马路的对面,只见陆志远原本站的地方,只有一个黑色的手机静静的躺在地上。
“啊?”
当姐姐的惊恐的叫声响起,陆思雨才意识到,在这电光火石的几秒钟里,老爸不见了。是被人绑架了吗?女孩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两脚发软,顷刻间,泪水已如岩缝里的泉水,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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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完
17:10旧面包车上黑暗,憋闷,无助,也许还有更深刻的……恐惧。
陆志远一向觉得自己还算是个人物,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无论是创业之初的毅然在国企辞职,还是一掷千金的决定开发精密仪器,最后有勇气把商品买给黑市的卖家赚取暴利,他自认自己还算是个有胆的男人。
可是,在这个面包车的后车厢里,他却怎么也镇静不下来。
脑袋上被人套着袋子,头抵着车底的铁皮,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只回响着发动机的嗡鸣和车轮摩擦地面的声响。
他想努力控制自己镇静下来,找出自救的办法,可是他越是告诉自己要冷静,心脏就跳的越快,砰砰砰的心跳声他自己都听得真切。
心跳不断的加快,他的胸口也开始发闷,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套着袋子的缘故,他总觉得每次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比上次少了一点。
他开始用鼻子,用嘴巴大力的吸着气,一直吸到自己的胸口都发酸发痛。
陆志远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能听到发动机转动或高或低的声调,也能听到变速箱齿轮生硬的转换,但是就是听不到车里的动静。
「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小心的问道,可回答他的只是一脚加大的油门,车轮加速向前转动的声音。
陆志远猜不到绑架的是些什么人,更猜不到他们为什么要绑架自己。
是求财?但是他们怎么一声都不吭呢?也太冷静了吧,影视剧里绑完人,匪徒不都是要欢呼庆祝的吗,不都是要威胁被绑人叫家属老实送钱的吗?
是报复?自己没得罪过什么啊?如果是阳光ktv的事情,章家已经透过马石军告诉自己了,一切都是误会。章万龙不会追究儿子被打的事情,也希望他不要计较章浩的行为。因为知道事情的起因是思雨的缘故,他也打算息事宁人,大事化小算了。
那自己就没什么所谓的仇人了。被自己击垮的几家厂子?那些老板都是正经的生意人,犯不上铤而走险的对付自己啊。
那到底是谁呢?男人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难道是……南韩的棒子?想到这里,陆志远不由的一惊,据说南棒他们的情报院曾经喜欢把人套在袋子里,灌上水泥沉海。以前他们连自己国内的反对党主席沉过,莫非是那个外柔内刚的金小姐看无法断了自己向北朝鲜的供货,要下毒手?
没道理啊,自己只是个小小的生产商,没了志远机电,北棒大可以从别的地方搞到精密陀螺仪,而且在东都大张旗鼓的绑架杀人,难道他们完全不把中土政府放在眼里吗,南棒不敢这么明火执仗吧?
在逻辑上,陆志远完全想不出到底是谁绑了自己,可现在自己就是被绑在这里。
在他胡思乱想的同时,也竖着耳朵希望能听到绑匪的一声半句,可他的询问没有获得任何的回答。车子里面依然没有任何的人声。
凭着发动机的声音,陆志远知道车子是一直在开,而且速度不慢,这帮人到底想把自己带到哪里啊?
「唔,」
陆志远吃力的蹭着车厢,努力的坐直身子。再次问道,「喂,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
车里还是除了机器的摩擦声之外,一点动静都没有,陆志远屏住呼吸,隐约可以听到几个人的呼吸。但是他们彼此一点交谈都没有。
头顶的麻袋够厚,但是在眼睛适应了黑暗后,隐约还能从麻袋片的缝隙中看到几丝亮光透露进来。
陆志远集中目力,使劲的往外巴望,但是从这么一点小小的缝隙看出去,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东都夏日的傍晚已经很燥热了,今天多了雨后的湿气,更是热的厉害,可车上丝毫没有一点冷气,陆志远明白,这帮家伙希望车子开的更快,根本没有开车上空调。
想到这里就更让他紧张了,一群绑匪连这个都算计好了,明显不是一群乌合之众。绑架自己不是一群小混混缺钱花心血来潮的举动,而是计划好的。
东都作为中土最大,最富裕的城市,比自己有钱的人多的是,为什么他们偏偏挑上自己呢?
陆志远靠在车厢上,一点头绪都没有。
头套在这个严实的袋子里,蒸腾的热气烘在里面,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一颗颗汗珠从他的发根冒出,点滴汇在一起。顺着头皮像水一样淌下去。
但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热汗的温度,脖子后面,脊背沟里,一阵阵的发凉,冷汗不断的从背后渗出来。
眼前是一片漆黑,周围听不到丝毫人对话的声音,双手发凉发抖,还被铁丝绑在背后,连想磨断它都不可能。
如果说不怕,那是假的。
十几天前。心洁外遇出来的时候,兴许自己不怕。死了就死了呗,自己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就崩塌了。自己努力了半辈子的家不存在了,妈妈不在了,老婆也没了,活着一点念想儿都没有。
可,现在不同了。自己还有两个宝贝女儿陪着,每天工作一天后,晚上回到家,一家人围在桌子边谈笑着吃饭,聊天看电视。夜里还可以抱着两个丫头美美的睡上一觉。陆志远觉得自己真正的人生现在才开始。
也许</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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