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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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是个普通商人,而于家从现在的架势上看,绝非善类,肯定不只是开着公司的香港富商而已。有背景的他们完全没必要害怕自己嘛。

一头雾水的陆志远定了定神,不卑不亢的说道,「什么称呼都免了,你把我抓到这来想干什么?」

「哈哈,我说姓陆的,据说你白手起家,在这东都里也算是个人物,你不会这么笨吧。」

陆志远看着于秋山道,「我不认识你,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追究这件事,如果警方问起,我就说朋友之间的玩笑,不会难为你。」

「哈哈哈,」

于秋山一阵狂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我说陆志远,你真他妈的没白当王八啊,是不是我老爸把jing液也射到你脑子里去了。」

于秋山一扬手,杯里剩下的酒液都泼到了陆志远的头上,浓烈的威士忌让原本被蛰痛的伤口像被揭开似的,疼的陆志远忍不住呲牙咧嘴。

陆志远有些揾怒起来,「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放录像。」

于秋山话音刚落,他身后两个小子推出了一个滑轮小桌子,上面一台投影仪明晃晃的镜头发出刺眼的白光,把画面映照在水泥墙挂着的白布上。

于秋山挥了挥手,说道,「姓陆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骆医生,你的主治医师,东京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哦。他会给你解释的。」

陆志远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进到了这个屋子里,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他扭头看向这个男人,他年逾半百,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发鬓灰白。稀少的头发很努力的,整齐梳在起,可一绺绺的发丝间还是有明显稀疏的发缝。一件并不宽大的浅绿色大褂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格外肥敞。

陆志远发现那个所谓的医生在背后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微眯的瞳孔像是某种爬行动物,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好像自己去菜市场看到新鲜白斩鸡时的样子。

这时墙上的映像里开始传出画面,虽然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但是对未知未来的恐惧还是让陆志远暂时放下对这位医生的想法,眼睛盯着前面墙壁上的映像。

画面里,一个还算正规的体育馆内,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和自己一样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

男人嘴上贴着胶带,疲倦的脸上流露出不安和恐惧,灰白的面色显得格外憔悴。

几个穿着同样浅绿色的大褂,戴着口罩的人走到他的身边,一个拿出一把剃刀,试图剃掉他下体的毛发。

男人好像明白了什么,拼命的挣扎,但是虚弱的身子不但不可能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还被其余的几个人死死的按住,开始剃掉了下体的毛发。

他徒劳无益的挣扎了一会,当剃刀按在了下体,就不在动作,任凭对方在他的下体摆弄,虚弱的身上,只有胸口激烈的上下起伏着。

几个戴口罩的人剃掉他下体的毛发,用肥皂和水清洗了下他的下体,接着就连人带椅把他移动到一个设有无影灯的正规手术台边。

解开绳索,重新绑在手术台上。在台边,一个手持一根大号针管的人,把针尖朝上喷出一点液体,作势要扎向男人的下体。

在这个时候,男人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赤裸的身上肌肉紧绷,青筋都一层层的暴起,连嘴巴也在不断的扯动,好像在叫喊什么,贴在他嘴上的胶布几乎要被他扯开了。

但是他还是被人按住了下肢,一针戳进了下腹部。仅仅几秒钟后,他原本连同上半身一起,不断挣扎扭动的下半身,就丝毫没有了动作。

看到这里,陆志远感觉自己头上又开始大量涌出汗水来。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在他头顶,听起来苍老又尖刻,好像故意捏着嗓子在说话,「年轻人啊,打针的时候千万别乱动,不小心扎错位置可会出医疗事故的。」

听到这话几秒钟后,陆志远才反应过来,声音应该是自己后边那个医生发出来的。

这时,画面已经推到了近景,男人的荫茎和阴囊被置放在一个小布台上。

黑色皱巴的阴囊表皮,被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慢慢的切开,血淋淋的口子被一点点的切大,露出充满血丝和血珠的囊球。

看到这一幕,陆志远自己的下体也不由得一紧,他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一股麻森森的感觉爬上了后背,好像被什么爬行动物缠在身上。

他想把头别开,刚刚一动作,脑袋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扣住,五根钢铁似的手指像是钳夹子,力道大到几乎可以捏进他的脑壳。

特别是那根食指,就按在陆志远额头的伤口上,指头的捏动轻易的让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破裂,扭动的手指撕扯着伤口的肉皮,让陆志远不得不把头正向前方,继续看墙上的「电影」。

在荧幕里,自己旁边的这个医生用剪刀撑开血淋淋的阴囊,在那个男人的子孙袋里,用长嘴的镊子夹起一根细长的管子,咔嚓一下,剪断一头,然后捏住这头,又咔嚓一下,剪断另一头。

接着像是炫耀战利品似的,把那根被剪断的绿色管子在男人面前摇晃了一下,像丢垃圾一样丢进来边上的盆子里。

这一幕看的陆志远头皮发麻,身后的老头还讲解道,「看到了吧,那是他的输精管。现在已经被我剪掉了,以人类现在技术,不可能再复制出人工品再按上。」

接着的画面里,那个男人的另一根输精管也被这个自称医生的老头子提起剪掉了。

做完剪断的工作,这些人用又细又长的针管吸满了液体,尖亮的针头一下子扎进了男人的布满血丝的睾丸球里。

「你看吧,」

配合着视频,这个老头子一脸兴趣盎然的讲解道,「这个插进他睾丸里的针头会给他注射一种药物,可以彻底杀死男人的精子制造能力,以后就是人工取精,也不可能让女人受孕了。」

再来的画面里,又出现这个老头用手术刀切开男人的荫茎,做了一系列的动作。据他的解释,他是给这个男人做什么荫茎神经丛改造,只要做了这个手术,微微的刺激就可以让男人she精。

看着银亮的手术刀切开画面中的荫茎,陆志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刚看开始就全身不住发抖的他,发出无法控制的叫声,「啊啊啊啊……」

***

22:00东都古林街十八号盛夏的东都就算是晚上也是十分闷热的,但是东都警花制服里衬衣的扣子却一个不落的都扣着。所以当她借口透风从开着冷气的房子里走了出来,脖子雪色的肌肤上,很快就覆上了一连串晶莹汗珠。

对于在北方长大的她来说,东都的夏天委实难耐,但是她更不想让自己的焦虑影响到陆家姐妹。

案件已经发生快五个小时了,没有找到嫌犯是很正常的,但是嫌犯在市区里穿行的几辆车子都没有被有效的监控,这些车子都用各种巧妙的办法蒙骗了警方的道路监控系统,这点让冬蕾十分在意。

因为这意味着这些绑匪非常的专业,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

「这下可麻烦了。」

她暗叹道,举起手中听装的可口可乐贴在额头上,希望冰冰的易拉罐能消减脑中燥热。

***

22:20无名地下室在整个「观影」过程中,于秋山都是一言不发,他只是示意手下把地下室内的全部场面,特别是陆志远的表情录下来,回去好作为向他爷爷请功的证据。

陆志远无助,紧张,恐惧各种「精彩」的面部表情,都是他乐于见到的,他愉快的欣赏着这一切,脑海里一边勾画下面的场景,一边想象着爷爷于大邦看到这些镜头后的表情。

于家,是我的了。他暗暗的得意着。

突然一阵电话的铃声响起,于秋山发现站在陆志远旁边,一直按着陆脑袋的黄明德,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听了十几秒后,关掉向自己走来。

这个矮壮的男人走到于秋山身边,表情带着几分凝重,低声说道,「老板,那边没成功。」

「什么?」

于秋山瞪着眼睛看向对方。

「人没有抓到,他们遇到了条子。」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做了准备了吗?」

「看来是东都这边的警方比较厉害吧。」

听着对方的话语,于秋山怒道,「妈的,不是说应该只会有几个协助守电话的吗,不是说这些条子一般不会带武器吗?怎么拿五个人拿着枪都搞不定对方。」

「这个还不清楚。老板,我没敢和他们多说就挂机了。」

「都是一群饭桶。饭桶!那他们现在人呢?」

看着比自己小足足二十岁的小老板在自己面前怒吼,黄明德依然冷静的回道,「他们现在按照计划去了海边,那边有小船等着他们,出了领海,外面有大船,上了船就应该没问题的。」

「嗯,那就好。千万不要再出问题了。阿德,这次行动你就应该亲自出马的。」

听着这个小孩子的抱怨,黄明德苦笑了一下,他本来就以为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几个可以搞定的。而自己受到于老爷的托付,保护他的孙子,当然不能轻易的离开了。

黄明德本来是香港警察,而且还是特别任务连sdu(俗称飞虎队)的成员,只是因为他生性好赌。一次在澳门就输了好几十万,被开除出了警队,之后又被黑社会追债。

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于大邦出现了,不但帮他换了债,还给了他一份薪水超过警队职位的工作。黄明德一直视于大邦为自己的恩人,现在老人家分配自己来保护于家的孙子,他当然要尽心尽力了。

于秋山此刻的心情已经和刚才的得意完全不同了,本来想要抓到姓陆的和贾表子的两个女儿后再动手,自己一边cao两个妞,一边给陆王八断子绝孙。

这样的场面爷爷一定会开心的,最后再把姓陆的带回香港交给爷爷亲自处置,这样于家的家主就非自己莫属了。

可现在,不但两个妞没抓到,还惊动了东都的警方。虽然他们还没找上门来,但是于秋山的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毕竟这里不是香港,没有那么多后路给自己。

他踱着步,走了两个来回。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心中更加烦躁了,大手一挥,「看什么看都,马上准备,骆教授,现在开始!」

于秋山命令一下,手下人马上就准备起来。

陆志远看着几个穿浅绿色手术服的人走进了屋子,他们拿出了各种医学器材,在地下室的一角布置起来。

另外几个穿白大褂走向自己,一个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另外二个准备起剃刀来。

陆志远先是楞了几秒,然后突然明白过来,刚才视频中一幕马上就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被割开的阴囊,满是血丝的睾丸,还有半截被割下的输精管,一下子都浮现在了陆志远的眼前。

「啊……」

虽然很可能是没有任何作用,但是他还是用力的挣扎起来,极力反抗着对方的动作。

他不要,绝对不要自己变成那种完全废掉的男人,作为一个男人那样的结果比死还可怕。

但是在几副有力的手臂下,很快他的裤子就被脱了下来,锋利的剃刀对准他的下体。

看着他还是在用力的扭动,一个旁边的白色大褂冷笑道,「陆先生,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你连可以撒尿的东西都会没了的。你不想这辈子都蹲着尿吧。」

「哈哈哈哈」他的话引来周围同伴的一片哄笑。

可就在这笑声中,地下室的铁门突然撞开,伴随着「轰」的一声,一个人影从门那边横着飞了进来。

「啊?」

屋里的人都吃惊的看向门口。

等到那个人影重重的落在地上,大家才看清楚,是外面值班的阿辉。

就在这些人都失神的这个瞬间,伸手,拔枪,对准门口,受过严格训练的黄明德已经本能的完成了一连串的动作,熟练的把glock17的枪口指向铁门的方向。

虽然已经不在警队了,但是黄明德还是喜欢使用glock17,并让它保持最佳状态。

咣啷咣啷……咣啷咣啷……

屋里的人刚刚回过神来,就发现躺在地上的阿辉边上多了几个东西,几个易拉罐似的东西被丢了进来,落在到了门口周围,然后疯狂的嘶嘶冒出大股白色烟雾来。

没几秒钟,整个门口都是一片烟雾。黄明德的9para口径glock17开始响起,但是还没开几枪,他就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手中的glock17险些掉在地上,接着一个人影闪到他的跟前,呼的一声,带着风声的攻击在他从左边响起,他作势用左臂去挡,并且右手的枪口也指向左边。

还没等他有机会开枪,他原本就受伤的右臂已经被人擒住,顺着关节,一下把他摔在地上,胸骨撞在地面的巨大痛疼让他以为自己的胸部都要粉碎了,手臂也几乎要脱臼。「唔…」

一向自诩受过严格训练的前飞虎队成员,忍不住发出了吃痛的闷哼声。

整个人被对方抓着手臂,死死的按在地上。

黄明德忍着剧痛,用眼角扫了一下,发现屋子里其他兄弟也都被制住按在地上,他们甚至连掏枪的机会都没有。

而来人们都穿着便服,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个子普遍不高,但是动作出奇的干净利落,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利用烟雾弹的掩护迅速近身肉搏,就是在自己以前呆过的香港飞虎队里,也都算的上顶尖的好手了。

这些人都是什么人?懊恼中,黄明德百思不得其解。

于秋山也没搞懂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看到一个黑瘦的小子冲向自己,他本能的掏向自己的口袋里,可还没等他拿到里面的手枪,肋下就被狠狠的打了一拳。巨大的吃痛让他张开嘴大大的抽气,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

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幕更让陆志远傻了眼,先是门被撞开,然后是丢进了几个罐子,一阵烟雾后,绑架他的所有家伙都被打倒在地,可问题是他完全不认识这些穿着简单,面无表情的救星们。

他想不出这些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来救自己的。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烟雾里响起,陆志远从被绑架起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陆先生,你没事吧。」

这个昏暗的地下室里,原本属于于秋山的东西,现在只有排风机还在呼呼的正常工作,随着烟雾慢慢的被吸走,一个人从烟雾里一步步走了出来,用陆志远熟悉的东北口音接着说道,「看来我来的还算及时。」

***

0:10东都爱民医院陆志远的头上包着一圈的纱布,坐在急诊室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两个女孩子带这声音猛地闯了进来,看到陆志远后,扑到他的怀里放声大哭,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数也数不清。

***

几天后陆志远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一个美人儿一丝不挂的坐跨在他的身上,两条丰满的美腿曲跪在他身体两侧,腿侧挤出的美肉如羊脂般滑腻亮眼。

美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两人的毛发黏黏的粘(zhan一声)连在一起,黑色的毛发卷曲着相互缠绕。

盈盈一握的小腰随着屁股有节奏的扭动着,平滑的小腹如同波浪似的一波波上下起伏,光洁的皮肤上还有点点的汗珠,如米粒大小的它们随着女人的动作在小腹上慢慢滑下来,积在小巧的肚脐里,在阳光下微微的泛光。

男人的双手捏在美人凹陷的腰线里,他挺动着自己的下身,控制对方的摇摆节奏,让自己更加的舒服。

陆志远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rou棒在小|丨穴里被箍的紧紧的,密密匝匝的软肉一圈圈的包裹着自己的小兄弟。不但温暖,而且在套弄中还能感到致密的|丨穴肉一下下的蠕动,好像一张小嘴在一下一下紧吸着肉茎。

只是这暖热的肉套子里,除了柔软舒服的触感,还偶尔传来一下尖锐的刺痛,似乎有什么硬物在里面咯着。

真是奇怪了,女人这里面怎么会有硬东西呢,陆志远有些疑惑。

他抬头看向身上的女人,黑色的长发随着美人儿的扭动在她身前身后不断的舞动,乌黑的发丝在雪白的ru房和白皙的肩头划过,黑白分明的发肤,给人一种色彩鲜明的视觉刺激。

视线扫过精致的锁骨和颈项,一张熟悉的脸蛋出现在他眼前。

心洁?

唔!好痛,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下体就传来一阵的刺痛,自己勃起的坚挺rou棒上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入了,陆志远猛的睁开了眼睛。

清晨的曙光从窗口照进来,洒满了卧室的大床。窗外传来虫鸣鸟叫声,只是这悦耳的叫声丝毫没有引起男人的注意。醒过来的他第一眼就看向自己的下体,难道是有毒蛇爬到了自己的床上了?

结果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床上并没有什么毒蛇的东西,倒是有一条小美女蛇。

小女儿陆思雨正跪伏在自己的身侧,把自己的大rou棒含住嘴里,努力的上下套弄着。

原来是个梦啊,陆志远明白过来。好像是察觉到了爸爸的苏醒,小思雨睁开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眼睛上长长的睫毛,随着抬眼的动作不断的翕动。

看到爸爸在注视着自己,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女孩的两颊变成了粉红色,但是嘴边动作却变得更大。

男人觉得自己被小女儿深含的rou棒几乎顶到了她的喉咙,gui头的伞菇挤在喉管口,有种被夹在她稚嫩花径的错觉,马眼儿不时的撞到少女火热的黏膜,酥麻中带着瘙痒。

视觉上的刺激更是强烈,在他眼前,十六岁的花季少女正用粉红色嘴唇夹着他深色的荫茎,脸颊下陷,卖力的吸吮着,自己的rou棒则在她粉嫩的小嘴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他的视线正好接触到抬起头来的思雨,眼前那双闪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了两下,眼神的笑意里带着小姑娘的顽皮。

虽然因为还不是很熟练,不时的有牙齿碰到rou棒。

但这一幕场景,足以使得陆志远因为噩梦而有点萎缩的rou棒一下子又坚挺了起来。任何男人,被这么清纯可爱的花季少女,大清早用这么香艳rningcaill叫起床来,恐怕没人能软的下来吧。

而且对于陆志远来说,这个漂亮的花季少女还是自己的小女儿,这层禁忌的关系刺激更加强了几分。

「唔……」

爸爸的鸡芭突然再次胀大起来,一下子戳进了小思雨没有准备的喉咙里,思雨发出难过的唔声,但是女孩倔</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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