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发泄,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于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于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于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于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丨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姚广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于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着说:「至于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后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于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
「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什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度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
……
凌威解开了花凤的|丨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啾着床上的花凤,却没有说话。
丈夫死后,花凤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后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着说:「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没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着凌威叫道:「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放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姊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
第二章
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后,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后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着她用手抱着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着,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着双手按着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着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丨乳丨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什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ru房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什么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什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鸡芭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沪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什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鸡芭,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鸡芭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丨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
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什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什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
红儿青儿领着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ru房揉捏着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后,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
「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着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什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表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后要听教听话了。」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后,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
「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骚|丨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丨穴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后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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