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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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什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什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yin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鸡芭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僕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芭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芭,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jian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jian你呀?」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什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什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什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什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什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表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表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yin荡的小表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粘呼呼的rou棒时,凌威的鸡芭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丨乳丨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芭抵着那湿淋淋的洞|丨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芭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yin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芭,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小表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yin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yin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芭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芭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于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jing液吃个干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捨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鸡芭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什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什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表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什么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鸡芭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干净这表子的sao逼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表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表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于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表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表子的sao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表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什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派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什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什么起色,自从她嫁入连家后,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着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緻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着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着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着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丨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ru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着yin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什么?」连天望着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什么事快说吧。」连天紧握着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后接收他们的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幷飞鱼寨,那么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着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什么,一次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什么关係?」连天挪开了身子,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什么是女人了。」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着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表子么?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yin邪的教派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什么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么?」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着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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