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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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迷情|丨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yin,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yin魔诡笑道:「至于迷情|丨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丨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yin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ru房比画着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sao逼!」yin魔冷哼着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chu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yin魔握着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yin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yin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沪,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yin魔道。

……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着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yin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丨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ru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丨乳丨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不……不要……你干什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干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丨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什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干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jian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什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什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yin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丨乳丨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沪,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yin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荫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yin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沪,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yin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爬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yin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yin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yin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yin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什少留在谷中。

yin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綫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幷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yin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yin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yin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yin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yin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瞭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yin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yin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yin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yin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什么罚呀?」yin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什么惩罚。」yin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yin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綫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隻yin贱的母狗,做得到吗?」yin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yin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yin魔身前。

yin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yin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什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yin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荫毛,方便yin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yin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沪,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什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yin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yin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yin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yin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芭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yin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yin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什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yin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yin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yin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yin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yin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yin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yin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yin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yin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yin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yin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粘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yin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yin妇了。」yin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什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yin鸡独立」吧。」yin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yin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yin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什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菰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yin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sao逼干巴巴的,如何算得是「yin鸡独立」?」yin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什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荫道里吧。」yin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踢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沪,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什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丨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yin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芭,在小yin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yin妇。」yin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yin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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