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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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yin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yin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什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什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yin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yin魔道。

「你教了她什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yin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什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yin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yin妇吧。」yin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yin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第二十三章 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后,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后顾之忧。

尽管东恶穆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后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后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于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后,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后,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什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什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yin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后,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yin奴闲着,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着声说。

「要,我为什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什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yin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拈,探索着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yin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芭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鸡芭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云雨过后,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什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嚅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chu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于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yin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径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什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什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什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鸨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什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处精緻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顔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什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噹,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伙,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綫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顔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顔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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