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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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赞道:“破儿,光以剑法来讲,你已经可以和师傅不相上下了,日后还要多在功力和应敌上下功夫”

我连忙点头应声,师娘娇笑道:“破儿,你以炎阳诀击一掌试试。”

我也很想知道那炎阳诀功法的威力,自昨晚以此行功法运行内劲,时时觉得体内真气迅疾猛烈,较之以前先天循行快了数倍,有时甚至会对经脉强烈冲击,想来便是令修习者痛不欲生的原因。但我并未感觉不适,仔细察看也未发现对机体有任何实质损害,看来师娘的化解之法的确有效。我左右四顾,见庭院中有一块凳面大小鹅卵石,于是提气行功,运劲于掌,集全身功力一掌拍在石上。只听“噗”的一声,石粉被掌劲四处扬起,漫天飞舞,那鹅卵石竟被我拍的粉碎。

这毁灭性的威力让院中众人都大吃一惊,须知以血肉之躯能将那石头打裂就已经很不错了,谁知我竟将它打的粉碎。师傅皱起眉头,走过来拉住我仍然酸麻不已的手掌,运功察看我体内经脉情况,我自己也惊讶未定,道:“师傅,弟子也曾仔细检查过,并未发现有不适之处。”

师娘和月儿都瞪着师傅,师娘也皱上了眉头,道:“的确厉害过了头,想来是破儿本身内力就极高的缘故,见羽你仔细给破儿看看。”月儿更是紧张形于颜色,就怕师傅说有什么不妥。我看着月儿的神色,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甜意。

良久师傅放开了我的手,叹道:“倒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破儿,你很好,这两年内力有了很大进步,以你自己的功力配合剑法,江湖上大多数地方都可去的,这炎阳诀不用也罢”又转过头对师娘说:“金铃,你这事作的也太过莽撞须知象这类激发潜能的奇门功法必有其独到之处,不可以常理度之,这事破儿冒的险太大了”

我见师娘有些尴尬,连忙笑说:“师傅师娘一心替弟子着想,弟子感激不尽,象这般得天独厚的神奇功法武林中无人不想修习,弟子宁愿冒一点风险,而且弟子以后一定时刻留意体内的变化,若有不妥,定向师傅师娘请示。”

师娘娇笑着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放心,真有什么不适,师娘绝不会袖手不管”

师傅知道我在说好话,况且事已至此,也就没再说什么。

月儿走上前来,从怀里取出块汗巾替我擦去头面的灰粉,望向我的眼神却甚是复杂。既有些担忧,也夹杂了爱慕和自豪。我自然而然就揽住她的纤腰,低声问:“怎么了”

月儿轻声说:“相公,我担心”

我凑到她耳旁道:“你忘了咱们的阴阳无敌合修大法了”一面在她柔软的腰上拧了一把。月儿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笑出来,俏脸却飞上两朵云霞,连忙把头垂下。

师傅微微一笑,走进了大厅,师娘捉狭地对我眨了眨眼睛,也跟了进去。

待师娘告知魔教中联络方法后,我立即把月儿拉去逛街。月儿知我心意,一路上笑个不停。

我故意问道:“月儿,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晕红着粉脸道:“相公故意让师傅和师娘单独”

我笑道:“怎样”

她娇媚地白我一眼,昵声道:“你坏死了,我不说”

我嘻嘻笑道:“就算师傅的功力早过了炼精化神,炼神还虚的境界,此刻夫妻二十年重逢,也要练练咱们昨晚上合修的武功”

月儿狠狠在我身上拧了一下,嗔道:“我不许你说主母的坏话”

我心中暗想,若是师傅不做,那才真是暴殄天物,一面笑道:“月儿,你说要是相公以后内功入了化境,会不会也对男女之事没了兴趣”

月儿娇媚地哼了一声,似乎绝对不信,我自己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我得了月儿这好宝贝,心情舒畅的恨不得高歌一曲,但若能令她愉快之事,我都愿意做上一做。见她衣着虽然质地上乘,但颜色样式都较素雅,心想如今不比往日,该给她多买一些日常的首饰和衣衫,就带她到了长安最繁华的内城大街。以前从没有这类需要,也不知孰好孰坏,就找了家招牌最亮眼铺面最大的“齐宝阁”。

才迈进店门,那中年掌柜就迎上前来殷勤招呼,引入雅座,自有小厮奉上香茗。坐定后掌柜笑道:“若在下没看错的话,两位贵客尚是首次光临鄙店”

“不错,”我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月儿,道:“在下与贱内确是第一次到贵宝店。”

掌柜微笑道:“不是在下夸口,本店乃长安城内首屈一指的金银首饰铺,各类饰物应有尽有,不知公子想看些什么首饰呢”

我笑道:“我想给内子买一些日常的饰品,掌柜可替咱们拿些主意。”

那掌柜闻言,仔细打量了月儿两眼,正容道:“请恕在下直言,以夫人的容貌,佩带寻常金银之物恐怕只会适得其反,唯有精心制作之品始能起到烘云托月之效,公子以为如何”

我心中大为赞同,一面审视月儿的如花娇颜,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月儿的美的确很难找到人为的东西来匹配,更不需要额外修饰什么。月儿被我凝视,嫩滑的脸蛋慢慢升起两朵红霞,更是娇艳。掌柜饱含笑意地望了我一眼,轻声道:“公子和夫人请稍坐片刻,在下去去就来”接着转身离去。

我回过神来,心想这一辈子是看不厌的了,伸手过去握住月儿的小手,微笑道:“月儿,谁让你生的这么美,想找能配你的首饰都难”

月儿却忧心其他事,轻轻道:“相公啊,你不用给月儿买什么东西的。而且一会他拿出来的首饰一定都很贵”

我还未有机会向她道出自己的身家,知道她一定在担心我的财力,笑嘻嘻的道:“不行,相公若是不给我夫人买几件象样的东西,怎能安心月儿,相公不是只有身上这点抢来的贼赃的”

月儿这才知道我另有底细,白了我一眼娇笑道:“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相公是强盗呢”

我哈哈大笑,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揉捏。不一会掌柜捧着个红布垫底的木盘走了进来。放眼望去,盘中放了七八件饰物,宝气流动,果真都是精致之品。掌柜放下木盘,捻起其中一对耳缀,笑道:“依在下愚见,诸物中以此为最,此耳缀名星梦泪痕,公子夫人请看,上面这两颗湛蓝宝石光华朦胧若星,凄美似梦,形状却仿若泪珠,故以名之。最妙是制作者匠心独运,手工精简至极以突出其天然高雅之态,乃宝石饰品中出类拔萃独一无二的杰作,正好可用于陪衬夫人夫人试戴一下,即知在下所言不虚。”

月儿接过耳缀仔细打量,惋惜地道:“奴家尚未穿耳”

我心中暗笑,掌柜的话虽然极具煽动性,但的确名副其实。这耳缀显然凝聚了很大一番心血,制作者见识卓越,构思巧妙,突出强调造型优美而独特简洁而典雅的两颗宝石,用在镶嵌联结部位的手法却极其素雅,展现了始作俑者的精深功力。凝望着月儿迷人大眼睛里朦胧的宝光,我知道她喜欢上这耳缀,微笑问道:“不知这星梦泪痕出自何人之手”

掌柜的神色露出一丝肃穆,恭敬地道:“此乃珠宝制造业的天才玲珑巧手公孙巧前辈的传世杰作”

我点了点头,掌柜又向月儿道:“若夫人不嫌弃,可由舍妹代劳,小店很多贵客都是由舍妹效力的。”

月儿转望向我,我点头对掌柜笑道:“如此就麻烦了。”

那掌柜笑道:“公子客气,此乃本店的荣幸,请两位稍候”转身走了出去。

我拿起那“星梦泪痕”凑到月儿脸旁,宝蓝晶莹的光芒与她白玉般的肌肤交相映衬,果真曼妙无比,不由赞道:“真美”

月儿既被这耳缀逗起兴趣,便逐一观赏琢磨木盘中的饰物。我心想这掌柜见识独到,待人接物不卑不亢,齐宝阁在长安珠宝行里必定是大有名气,只是咱们以前根本没机会接触,所以竟不知道。不一会那掌柜走了进来,笑道:“在下已谴人去召唤舍妹,两位请稍候,不如由在下再来介绍一下其他的饰物。”

我叹道:“实不知会如此麻烦阁下,不然定不会节外生枝。”

掌柜诚挚地道:“公子太客气了,就算公子与夫人今日没有看上眼的饰物,在下也为认识公子夫人如此人物而欢喜”

我心中暗赞,抱拳笑道:“真是失礼,在下楚破,这是贱内月华,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掌柜抱拳道:“小姓齐,齐文远。”

我心中若有所悟,仔细打量这齐文远。只见他四十年纪,面目可亲,微微发福身材,华贵而不张扬,圆滑而不虚伪,便道:“莫非阁下就是齐宝阁东主”

齐文远微笑答道:“小本生意而已”

我知道自己一定问了个很可笑的问题,以至圆滑如齐文远者都不能抑制脸上的笑意,说不定他还是个什么长安首富。不过心中敬佩之情却更增,光看这齐宝阁的规模和气派,东家身家就不在百万之下,而齐文远待人接物却如此平和可亲,这样的人真是想不坐大都难我笑了一笑,道:“齐阁主在长安定是名人,请继续吧”

齐文远口称不敢,从木盘中拿起一串珍珠项链,道:“这珍珠项链取材虽然上佳,但造意却比不上那星梦泪痕别致,因此价格虽然较贵,却只是寻常华贵装饰,公子夫人请看。”

我伸手接过,见是二十四颗大小几乎相同的圆润珍珠串成一串。我虽是外行,却也知要找二十四颗同样大小的珍珠相当不易,怪不得老齐说比较贵。我替月儿将项链戴上,果是珠光宝气,更显得雍容华贵。月儿揽镜自照,却解了下来,道:“相公,咱们行走江湖,戴着珠链未免太招摇,也不大合适。”

我点头未语,齐文远露出讶色,却没有多问。其时读书之人多习击剑之术,腰佩长剑也可有装饰之意,想来他未料到我们竟是武林中人。我见盘中剩下的几件玉镯玉戒手链束发及玉簪显然都是特意挑出的精巧首饰,笑道:“既是齐阁主精心挑出,这些首饰我们都要了,不过还是要请阁主给我们介绍一番。”

齐文远呵呵笑道:“公子真是豪爽,在下自当效力。”

待他逐一介绍完毕,我见那墨玉虾须镯色泽圆润,造型典雅,心生欢喜,对月儿笑道:“咱们把这镯子送给师娘,让阁主再给你拿一副如何”

月儿笑道:“好啊,不过不用再拿别的了,相公买这么多我一下也戴不过来”

我点点头转向齐文远道:“麻烦齐阁主再给我拿四对爷们用的玉簪。”齐文远出去转了一圈,又捧了个盘子进来,身后跟了个少妇,挎着个药箱。我料想这少妇定是齐文远的妹妹,和月儿站起来见礼,寒暄后月儿与齐三娘去一旁穿耳,只片刻月儿耳上已多了那副“星梦泪痕”。

我见那耳缀挂上后果真起到画龙点睛之效,更显的她娇美华贵,且多了种恬静亲切的气质。齐文远和三娘都露出欣赏神色,我再一次谢过他二人,并让齐文远给我们结帐。齐三娘告退后,齐文远笑道:“依小店四十余年的习俗,首次光临的贵客除成本和手工费外,统统只收取一成半的利头,在下把价钱向公子报一下。”

听他的报价,除珍珠项链比较贵,要二万两银子“星梦泪痕”六千两墨玉虾须镯两千两一只玛瑙点缀的抹额两千两一个血翡翠玉戒一千五外,其他大多都在五百两银子以下,总共四万三千二百两白银。我点出银票,笑道:“在下和贱内都是外行人,以后有机会还要向齐阁主多多讨教。”

齐文远笑道:“公子气度不凡,齐某人恭候楚公子和夫人大驾。两位请稍候”转身立好契约,交给我过目,又从木盘内拿起一块铜牌,道:“此乃本店贵宾凭证,公子与夫人可凭此牌在小店洛阳杭州扬州分店享受让利优惠。”

我讶道:“贵宝店在扬州也有分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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