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阴唇花瓣带动得翻进翻出。
依稀间,胯下干的不是妩媚动人的聂灵珊,而是冷艳逼人让人心动神驰,日思夜想,一心想干到手的聂灵雨。依稀间,在胯下婉转娇啼呻吟的也由姊姊聂灵珊变成妹妹聂灵雨,王亦君闭上眼,完全陶醉在奸淫妹妹灵聂雨的太虚幻境中。
被干得欲仙欲死的聂灵珊大叫一声,紧着墙壁混身颤抖,后挺的美臀紧顶着插到尽根的巨棒扭转厮磨,窄小的阴道不断痉挛,阴道壁上的嫩肉紧紧包夹着阳物,子宫颈强烈的收缩咬住龟头的肉冠颈沟处,一股一股浓烈滚烫的阴精不停地喷在火热的龙茎上。
一波波持续不断的高潮使得伏在墙上的聂灵珊不停地抽搐颤抖,踩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发软地抖动着,身子再也支持不住沿着墙壁滑到地上。粗壮的阳具被她紧缩的美穴紧咬着不放,把与她紧密相连的下体也带得跟着她下滑贴到地面上。
两人下体同时的前后顶撞,强烈的刺激,使她的子宫腔再度猛烈地收缩吸吮,王亦君感觉整根肉棒好象被强大的吸力吸入了她的花心,吸得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精关一松,滚烫浓稠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猛烈地冲入她的花心,烫得聂灵珊全身发抖。
她两手向后伸用力抱住男孩的臀部,呻吟大叫着:“呃啊棒我这辈子没有这么舒服过用力顶住我,用力干我,用力”
少有的舒爽,使王亦君在发射出亿万精子之后,还紧抱着聂灵珊的臀部,让她们的生殖器密实地贴合,享受着她阴道内蠕动痉挛的嫩肉不停夹磨,将最后一滴浓精都喷入她的花心内深处。
这是王亦君历经无数美穴,少有插穴插得这么痛快淋漓的一次。当他与聂灵珊一上一下趴伏在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时,只开了一条缝的门被她妹妹聂灵雨悄悄推开。光线昏暗中,她看到两个男女一上一下压在一起,女的趴伏在地,男的伏在女的身上,两人赤裸的下体则紧紧地压在一起。
聂灵雨下意识地按下电灯开关,房内一亮,出现的是令她脸红心跳的画面,她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鸡巴,与她姊姊聂灵珊的阴道仍旧密实地紧紧接合在一起。
突然光亮的灯光,也惊醒了还陶醉在交合快感中的连体鸳鸯,聂灵珊惊叫着欲翻身,却推不开压在她身上的男孩。王亦君抬眼先看到的是一只黑亮的高跟鞋,再抬头看到的是一只雪白修长的美腿,正面开叉的短裙下露出白腻细嫩的大腿根。
妹妹聂灵雨的俏脸在羞红中透着无比的愤怒,当她看到压在她姊姊身上的男人,竟然是昨天下午及今天早上在公车上与她耳鬓厮磨,激情的磨擦彼此生殖器的帅哥时,气得闷哼一声,转身奔入房间,重重地关上房门。
震惊中王亦君与姊姊分开了紧密相连在一起的性器。聂灵珊哭丧着脸说:“完了我妹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男孩一面拉起牛仔裤,一面安慰她说:“你别着急,就说我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她该能理解的”
聂灵珊惶急羞愧地把男孩向大门口拖去:“你别说了,都是你害了我,你快走”
王亦君内疚的说:“灵珊你听我说”
聂灵珊眼眶含泪,拉开大门:“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给我出去”
王亦君被她推到门外,回头还想再说:“你别激动,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话没说完,聂灵珊已经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颓丧地回到住处,已夜里十二点多了,王亦君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心里对姊姊聂灵珊感到非常抱歉,可是一时想不出两全的办法来。不过,最令他难过的还是今后不太可能插到她那犹是处女的妹妹聂灵雨,品尝那千人中难得一见的穴中极品。
这时电话响起,随手拿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侯湘婷充满磁性诱人的声音:“喂我是侯湘婷,打你手机一直打不通,打到家里又没人接,你总算回来了可急死我了”
连续不停的事情,使王亦君听到侯湘婷的声音有点莫名的紧张,“别是书呆子同学知道我干了她的新婚妻子了。”
紧张地说:“发生了什么事”
侯湘婷甜腻腻的说:“没啊你紧张什么”
王亦君松了口气:“没有就好,你还没睡啊”
她无奈的说:“我睡不着”
“为什么这么晚了你还不困”
她怨婉的说:“还不都是你害的你把人家的腰弄得好酸,阴道里插得又红又肿,现在还在疼呢就算她嫁给书呆子老公,在洞房花烛夜被开苞的那晚,都没像现在这么痛过。”
王亦君心里想,“完蛋了”
忍不住气得打一下缩在裤裆里的大阳具,“都是它干的好事,搞了同学的新婚妻子,让她尝到了甜头,这下子祸闯大了,不知道该怎么收拾。”
人说朋友妻,不可戏。王亦君与侯湘婷第一次见面就被她动人的风采及无限风情的女人味所迷,情不自禁上了她,而且侯湘婷与自己都达到了如羽化登仙的无上美境。但不能食髓知味,一二再,再而三的玩弄朋友的新婚妻子,所以王亦君才对聂灵珊发射过两炮的小兄弟虽然被侯湘婷磁性柔美的声音挑逗得蠢蠢欲动,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对侯湘婷说出违心之论。
因此当侯湘婷再次提到男孩的阳具把她的阴道戳得又红又肿之时,王亦君就打蛇随棍上的问她:“你跟万里结婚两个月,弄的次数一定比我们多,你有没有被他插的红肿过”
侯湘婷轻啐一声:“他的没你那么大,也没有你弄的久,怎么可能把我那边弄肿”
王亦君立即说:“我们只弄过一次,就把你的阴道插得那么肿,这表示我们那边的尺寸不合,以后还是不要弄好了”
侯湘婷没想到王亦君这么说,微微一楞,只好说:“最好不要再弄了,否则我怎么对得起老公”
“是啊你是我好同学的新婚妻子,我们不可以一错再错,要理智一点”
侯湘婷听了男孩说的话,沉默了一下,声如蚊蚋的说了一句:“可是我有点担心”
王亦君纳闷地问:“担心什么昨天下午我们在影吧发生的事,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侯湘婷知道男孩会错了意,忙说:“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我也不会说的我刚才要说的是”
“湘婷我们什么事都做了,你还有什么事不好对我说”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下。王亦君有点着急:“你说嘛没关系的”
侯湘婷迟疑中带着羞怯:“我是说我那里被你那么大的东西弄过之后,只怕以后跟老公在一起,再也不可能有高潮了”
可恶的逗女人习惯又随口溜了出来:“哦你的意思是说,你担心你的阴道吃过我这么大的阳具之后,以后遇到比我小的,会失去了性趣”
侯湘婷羞急地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嘛我哎呀我不知道要怎么讲啦”
侯湘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相信这时如果立即约侯湘婷见面实战通宵,就算把她的美穴插破皮流血,她也会答应。可是王亦君不能这么做,因此假装没听到她说的话,故意扯一些不着边际又无聊的话题。
侯湘婷被逗得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最后气呼呼的说:“我想我们以后最好不要再见面不我想我会忘记见过你这个人”
说完不待男孩回答,就挂下了电话。王亦君不禁又有点后悔起来,毕竟她那层层圈圈嫩肉天赋异禀的美穴是从未见到过的,放弃实在可惜,“唉如果她不是书呆子的妻子就好了。”
当晚又失眠了,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着,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还好今天是礼拜天,不用上班。虽然这两天干到了侯湘婷与聂灵珊,可是为什么每次醒来只要一睁眼,心里想的却是聂灵珊的妹妹,那位冷艳逼人的聂灵雨,“不知道她昨晚亲眼看到我的阳具跟她姊姊的穴紧密地插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想法”
想到这里,忍不住拿起电话拨了她们姊妹住处的号码,铃声响了几下,电话那头传来柔软媚人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昨天被弄出开苞后首次高潮的姊姊聂灵珊。王亦君温柔的说:“喂你是灵珊吗”
聂灵珊一时没听出王亦君的声音:“我就是,你是那位”
“你忘了,我昨晚送花到你那儿,我们”
话才说到这里,电话就被她挂上了。王亦君拿着听筒发了一会儿呆,“她一定恨死我了。”
自古以来,女人那区区方寸之地,不知道惹出了多少亡国倾城的祸事,为什么咱们这些臭男人还是想不通,悟不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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