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哥,你可真不愧是妇女之友啊!连你妹妹的经期都记得比她本人还清楚……

为了验证自己没有做那些可耻的小动作,阮绵绵依旧是那一套,竖起中指发誓,小脸诚恳,“大哥,我真没骗你!”

尼玛你都没有给我时间准备好不?

尼玛番茄酱只能用在低成本的b级血浆片里面好不?

尼玛现实又不是电影,番茄酱的浓度那么假很容易被拆穿好不?

尼玛她要用也会用鲜榨的山楂汁,至少颜色上也比番茄酱接近浓度上也比番茄酱稀好不?

尼玛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bug,一看你就是在肉文的熏陶下长大的好不?

阮景天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擦干净手上的血,狠狠瞥她一眼,“你都月经不调了,有什么好兴奋的?”

尼玛能逃出你的魔掌,当然兴奋啊!晚上绝壁要吃两大碗宵夜庆祝阿鲁!

当然这种事自己暗地里爽就好,要是被大哥知道,估计会死得很难看。

她刻意装得脸色惨淡,忧心忡忡的握住大哥的双手,“大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

阮景天额头青筋跳了跳,十分无语,“月经不调又不是大出血,没那么容易死。”

妈蛋!你那是本色出演,我好歹是友情赞助的演技派,你那一脸嫌弃是怎么回事!

听到阮绵绵的小声嘀咕,阮景天眉头皱了皱,“你在念什么?”

“我很庆幸自己不会死,不然再也见不到大哥了。”我花四,我绝壁没有诅咒你下辈子变被男人狠狠调.教!

阮景天听她这么说,微微一愣,难得脸色不再那么严肃,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最近有没有乱吃什么东西?”

喂,你又用摸杜蕾斯杰士邦的模样来摸我的头了!

自己在大哥心目中就和杜蕾斯杰士邦是一样的地位,想想就觉得真特么伤感!

阮绵绵摇摇头,“没有。”

顿了顿又说,“如果大闸蟹、烤鱿鱼、辣子鸡、炒年糕、炒花甲、鲜榨芒果汁、冰镇西瓜那些不算在里面的话……”

阮景天彻底黑了脸,“明天让江医生来家里给你做检查。”

阮绵绵抓住时机,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大哥,会做手术吗?”

“……”阮景天叹了口气,“月经不调不是大病,检查完吃点药就能调理好。”

“可是月经不调会导致不孕不育,不孕不育了就必须开刀动手术,动手术就存在风险,有可能大哥再也见不到我了。”

阮景天还是摸她的头安慰她,“不要担心,你只是月经不调而已,没那么严重。”

阮绵绵仰头看他,“当年螃蟹依靠八个爪子在河底横行霸道时,它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遇上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so,everything is iossible.”

面对如此天马行空的犀利联想,阮景天选择闭嘴,也懒得纠正她是“possible”,而不是“iossible”。

“大哥,我想在临死前,求你答应我一件事。”阮绵绵可怜兮兮挤出一点泪花。

“什么事?”阮景天额头隐约青筋直暴,麻痹不就是个月经不调,怎么说到遗言了,这是什么神展开?

阮绵绵豪言壮志信誓旦旦,“党和国家辛勤抚育我这么多年,我都没能做点什么来报答党和国家,每思及此,悲痛欲绝。于是我决定从明天起搬去学校宿舍,从此发奋图强努力学习,将我以前落下的功课都补上来,力争做个德才兼备的好青年,在我余下为数不多的生命里,为党和人民贡献我最后的光与热!”

阮景天瞟她一眼,打断她,“生你养你辛勤抚育你的是爸妈。”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明天就要搬去学校宿舍住。”

“你就那么不想待在这个家里,从我爸和你妈移民去加拿大开始你就闹到如今?”阮景天骄躁起来,抑制不住的怒火。

如果家里没有你们三个,她倒是更乐意住下来,毕竟不愁吃喝不愁穿。

“如果你非得搬出去,那我今天就如你的愿,不过大哥总该收点福利。”

阮景天怒视着她,恶狠狠撕开她的上衣,一把扯掉她的文胸,双手用力在她胸上使劲儿揉捏着,像是在发泄着怒气。

经期本来就胸胀,一碰就碰,被大哥这么泄愤的揉法,痛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在大哥如同一头饿狼咬上她早已在空气中挺立的小樱桃时,她忍不住痛的尖叫一声。

阮景天停下了拽咬的动作,抬头见她两眼泪汪汪,可怜得像头小羊羔。

他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一脸不满,“肚子鼓着真难看!扫兴!”

说完,别开脸,支起身子,起身出门。

见他要走,阮绵绵受精了,赶紧喊住他,“大哥,那我明天搬去学校宿舍的事情——”

阮绵绵揉揉酸痛的胸,尼玛这色相可不能白白牺牲啊!

只听阮景天丢下一句,“明天看完医生再说。”

阮绵绵争辩,“可是——”

阮景天回头,冷冷看她,眸子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要么看完医生,要么永远别想搬出去。”

阮绵绵只得服软,“好吧,那就等明天上午看完医生,下午我再搬去学校宿舍。”

.

阮景年因为昨晚冲了冷水澡,第二天清早一起来,身体就有些不对劲。

他染上了感冒。

吃饭时他一直在小声咳嗽,得知阮绵绵要搬去学校宿舍这一噩耗时,他没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管家给他倒了杯茶,碍于平时在阮绵绵面前的温油形象,他小小的抿了两口,意有所指看向阮景天,“绵绵在说真的?大哥你同意了?”

麻痹你脑袋在家里被门夹了,出门又被驴踢过了吧?

阮景天瞥着他不发一言,算是默认。

麻痹你看着我搞毛?你有本事看着我,你有本事留绵绵啊!

阮景年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出他的意思,默默在心中比了个中指,麻痹当鸟的大哥,事事都要我这个二弟来挽尊!

阮景年虚弱的咳了两下,“绵绵,爸和阿姨离开后,二哥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就连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啧!二哥,你这演技都能去角逐奥斯卡影帝了!当个肉文小男主什么的,多浪费啊!

阮绵绵怜悯的看他一眼,“说什么傻话呢?二哥你不是还有病吗?”

阮景年被她一句话给噎在那里,受到刺激,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玄关处传来脚步声,管家率先看到经过餐厅的那人,恭敬道:“三少爷,您回来了!”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景期把白色套头衫的帽子拉下来,露出浅鹿茸色的短发,映着浅褐色的眼眸,眉眼立体精致,皮肤白皙到半透明。

他两手插在荷包里,神情淡漠看了几人一眼,算是打过招呼,继续穿过客厅走上楼去。

阮景天喊住他,“吃过早餐没?下来一起吃。”

阮景期继续上着台阶,脚下的步子没有停歇,“吃过了。”

这个三弟对谁都是这么言简意赅不冷不热,幸好他早已习惯。

“大哥当初听管家说的时候就料到你不可能在学校呆一个星期,学校怎么能和家里比?”喝了一勺玉米浓汤,阮景天像是想起什么,放下勺子又问,“你的行李怎么没有带回来?”

“我回来拿样东西,拿完就走。”

阮景天本来还想劝他早日搬回来,想了想,只得作罢。

这个三弟的秉性自己再清楚不过,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就算世界末日来了也未必能让他改变主意。

倒是一旁默不作声的阮景年,察觉到气氛的微妙,突然开口建议说:“二哥堆积了几个案子要处理,大哥今天也要会见德国的跨国公司董事,待会儿江医生要过来给绵绵看病,大哥二哥抽不出时间,绵绵就交给你照顾了。”

注意到阮景年着重强调“江医生”那三个字,阮景天这才悟过来阮景年话里的深意。

出于阮绵绵的安全考虑,他同样也是眉头高耸,不计前嫌深明大义附和阮景年的建议,“景期,正好你和绵绵同校,绵绵今天要搬回校舍住,等她看完病你顺便捎她一程,毕竟江医生——”

特么的是个骚包啊!

上至八十岁的老妪,下至八岁的幼女,只要是他感兴趣的,无一能幸免于他的荼毒啊!

更何况,特么的兴趣爱好就跟夜幕上的繁星一样多而广泛啊!

把绵绵一个人留下来,绝逼是将清音柔体易推倒的小白羊剥光光送到大灰狼的被窝里啊!

可偏偏阮家人生病又不得不请他,只因为阮爸移民前和江辞签了神马狗屁终身协议。

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瞅瞅,但凡阮家的人生病,不论是大病小病,如果请了江辞以外的医生,就等于自动放弃阮家财产的继承权。

对于此等丧权辱国的不平等协议,阮爸给出的解释是,当年阮爸流落街头饥寒交迫时,江辞他妈的半块饼救了他一命。

滴水之恩应当以泉相报!

口胡!阮爸明明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n代,神马时候流落街头过!

阮家三兄弟一致认为,江辞绝壁是阮爸的私生子,所以从小时候起就一致对外没少排挤他。

“我今天有事,不回学校。”阮景期这才停下脚步,眼眸你清冷如星,冷冷从阮绵绵身上扫过,丝毫没有多做停留。

“你能有什么事?”大哥捉急起来,这种时刻不是应该三兄弟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吗?关键时刻你怎么能掉链子呢?

二哥也素心急如焚,你又没案子要处理又没客户要接见,你能有神马事?

“下午有gd的演唱会,跟同学约好了。”阮景期给出解释。

“绵绵,你想不想跟你三哥一起去看gd演唱会?”阮景天十分想把阮绵绵推给三弟,因为他和那个该死的二弟都木有时间!

阮绵绵像是怕大哥反悔,卯足了劲儿猛点头!

尼玛就等你这句话了!尼玛做梦都想啊!

鸟叔诚可贵,2ne1价更高,若为gd故,两者皆可抛啊!

得到阮绵绵的热情回应,阮景天又看向阮景期,“等绵绵看完病,你也把她带上。”

阮景期十分不耐,语气生疏僵硬,“没有多余的票!”

“我马上让richard给你们订几张最前排的票。”阮景天拿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

从旁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他,阮景年温油的笑着,“算了大哥,我相信景期是不会扔下绵绵一个人在家的。”

阮景期似乎是对他笃定的口气十分懊恼,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站在楼梯中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只得冷冰冰横他一眼,默不作声上楼。

“管家,明天得找人来修一下楼梯了,眼看都要被某人踩穿了。”阮景年促狭一笑,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奚落打趣这个三弟的机会。

话音刚落,只听“啪嗒”的清脆声响,楼道拐角处传来瓷器摔得粉碎的声音。

楼下的兄弟两人皆是一愣,阮景天冷着脸将目光投向阮景年,“那是明朝的哥釉观音瓶,价值五十万,这个月会从你律师事务所的运营资金里面扣除。”

麻痹终于整到你这只狐狸,好得意!

阮景年直接无视他,麻痹干老子鸟事!冤有头债有主,赔偿找三弟去!老子不理你!

于是他直接话题转到阮绵绵身上,“绵绵,没关系,二哥下回再带你去看gd演唱会。”

阮绵绵热泪盈眶,“二哥,你尊素好银……”

阮景年语气更加温油,循序善诱,“那绵绵该怎么报答二哥?”

“我下次给二哥带一部更刺激的片子。”

阮景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真下一秒就听阮绵绵提议,“二哥觉得《呕吐曼大战小乖兽》怎么样?”

阮景年刚扬起的嘴角不着痕迹抽了抽,“……二哥森森觉得你三哥会比较感兴趣,猎奇什么的他最爱。”

.

百闻不如一见的江辞江医生,就阮绵绵看来,只是一个长相骚包了那么一丁点的男人,一头乌黑的长发相较一般男人来说略长,带着些凌乱随意的弧度。

他脸上好像一直都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就连告诉阮绵绵她这只是体寒而导致经期不调,只需平时多从膳食上好好调养几个月就可以恢复时,那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

再加上他长眉若柳,肢体纤长,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说不出来的魅惑。

至于他勾人的媚眼以及若有若无的暗示,阮绵绵全都视若无睹。

她赶脚只要她不理会他,他就对自己构不成丝毫威胁。

可惜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我怎么觉得四小姐你对我好像有些敌意?”江辞欺身上前,暧昧的呼吸轻暖地拂上她的耳廓,慵懒的语调如同醇酒,引人迷醉。

阮绵绵往旁边挪了挪,急于与他拉开距离,一脸讪笑,“怎么会呢?距离产生美,我这是表达对您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江辞倒也没再上前,看她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只是笑,眼底像是浮世绘一般闪现出莫名的流光溢彩,“你是你三哥的女人?”

“……”阮绵绵愕然,尼玛你血口喷人啊有木有!

“那就是你三哥玩过的女人。”

“……”妈蛋!你才被你三哥玩过了!你全家都被你三哥玩过了!

“都不对?不会呀!”见阮绵绵一味地瞪着他不说话,江辞风骚的挑挑眉,示意她看向身后,“那你三哥一直站在门口瞪着我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吓我!难道你们在看了《葫芦娃大战蛇精》三观毁完之后,还想继续看神马所谓的续集《呕吐曼大战小乖兽》?表告诉我这素尊的!!!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终于签约了,我也终于上榜推荐了,最重要的是妹纸们也终于可以丢地雷手榴弹火箭炮表达对此文的喜爱了づ ̄ 3 ̄)づ以上,都是作者精分一号说的,作者精分二号在此表示,你们不要炮轰我!尊的不要!!我绝壁不会因为你们不炮轰我而消极码字甚至罢工龟速更新的!!!【下章更新提示词——exo、《狼与美女》】

阮绵绵回头,果然看到自家三哥长身玉立斜倚在门槛,看着屋内二人的眸子光华璀璨,冰冷而锐利。

尼玛你调戏他心中又爱又恨的白莲花,他不瞪你瞪谁!

碍于自己目前的身份就是他三哥心中的那朵白莲花,她不可能大言不惭那么说。

她只能胡乱扯了一个理由,凑到江辞耳旁小声同他说,“呵呵,江医生你不要介意,我三哥看谁都那样,从小眼神不大好。”

“哦?我跟他们兄弟认识二十多年,这件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江辞了然于心笑了笑,又不怀好意朝阮景期取证,“三少爷,听四小姐说,你眼神不太好,瞪人过度会导致用眼疲劳,建议你平常还是悠着点好。”

阮绵绵在心里疯狂扎小人,妈蛋!作为一个合格的家庭医生,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泄露病人隐私,影响人家兄妹之间的和睦相处呢!(作者:你妹!你什么时候和你三哥和睦过了?)

阮景期显然不太想搭理他,交叠的修长双腿因为不耐烦而交换了一下内外位置,他缓缓翻了翻眼皮,一脸不屑,“杰士邦不舒服,你去给它检查一下。”

“三少爷,我不是兽医。”江辞赶脚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你脱下衣服不就一秒钟变兽医了么?”阮景期予以回击。

“……”江辞仍坚持将自己的职业操守进行到底,便出言婉拒,“但是,我正在给四小姐做检查。”

阮景期面露讥讽之色,随意瞥了阮绵绵一眼,“杰士邦比那个小贱人重要多了。”

江辞吃瘪,“……我没有兽医证。”

“医理本是一家,我相信你可以无师自通。”阮景期字字句句尽显强硬,完全不给机会他反驳。

“四小姐,这段时间要注意勿食生冷刺激性食物,以清淡有营养且易消化的食物为主,多多补充铁和维生素c,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另外还要保持充足的睡眠,两个月后就可以看到疗效。”

迫于形势所逼,江辞三言两语嘱咐完阮绵绵,倒也不急,反而趁俯身拎起急救箱时,附在阮绵绵耳边逗上一句,“依你三哥如今的情形,应该是斗鸡眼的前兆。”

说完,在阮绵绵忍禁不俊的注视下,风姿绰绰走出房间。

在于门口冷眼旁观的阮景期擦肩而过时,他突然被阮景期一把拽住了胳膊。

江辞诧异看过去,只见对方幽深的眸子带着显而易见的冷冽,紧抿的唇薄成一条线,“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对她动手动脚,你这只手一辈子都别想再拿起手术刀。”

江辞丝毫不惧怕他的威胁,反倒是玩味一笑,活生生一个妖孽,“哦?你忘了阮老先生和我签订的那个协议了?”

阮景期抬眼与他对视,“我不是大哥二哥,这招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你最好记住我今天跟你说的话!”

说完,便狠狠甩开他的手,像是刚刚自己握住的是一根没洗的猪蹄一样。

江辞转身,若有所思摸摸下巴,有意思!

下次别再让他看到?那就找他看不到的地方再下手好了!

江辞刚走,阮景期也转身打算离开,阮绵绵突然喊住他,“三哥——”

阮景期回头,神色冷淡,“闭嘴!我不想听你对昨天跟野男人跑了的事作解释!”

阮绵绵无奈摊手,好吧,她也压根没打算要解释,她只不过想告诉他,他的头发上沾到了一大坨酸奶,灰常影响他高贵美艳冷的形象。

既然人家要她“闭嘴”,她还是老老实实闭嘴好了。

.

江辞在管家的带领下去了院子里的气派狗窝,一只黑白色蓝眼睛的纯种成年哈士奇正耸拉着脑袋窝在里面。

最新通知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