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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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鸡芭更是难受,要不是处在人群之中,恐怕三人早已忍不住要打

起手枪!此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色急如焚。

熬过那两个多小时实在好不容易,要再多熬片刻,三个老yin虫不涨阳爆精而

死才怪!

这下在赵老爹的猪场办工室里,三个老yin虫均已八、九分醉了,三人分坐在

办公室里一张旧沙发上,赵老爹整个人都蹲坐在沙发上半挨着身子,只见他从口

袋里拿出一个黄铜烟盒,从里边拿出了烟纸和烟丝,两三下卷成烟卷,然后叨在

嘴里,拿火柴点着,慢慢的吸起来。他的确喝得多了,脸涨得一遍血红,那「一

毛不拔」的秃头在暗淡的灯光下透着暗红的光。

王大爷肥大的身躯就像尊大肚佛一样胖墩墩,他半躺在沙发一边去,几乎占

了沙发三分之二的地方。他一手在空中驱赶着几只以为找到一团肉山的苍蝇,一

手在他那硕大无比的大肚腩上来回揉搓,他那酒糟鼻子显得又红又大,加上肥肉

横生的胖脸,要不是剩下两鬓和后脑的灰发,便和刚才宴上头盘那只丨乳丨猪头别无

两样了!

那陈叔坐在剩下的不到三分一的沙发上,如果说王大爷是猪圈里一只饱吃无

忧、腹大便便的大猪公,那陈叔便是走江湖卖杂耍的贩子那只用铁链锁了脖子、

平日受打受骂一餐饱一餐饥的长癞的瘦老猴子了!

陈叔捧起一根油光水滑、小碗粗的毛竹水烟管来,拿火机点着后呼噜呼噜地

吸起来。黑瘦尖削的脸红得近紫,额上两道浓黑的短眉毛和上唇两撇浓黑的小胡

子无精打彩地在他脸上拼成两个八字,真是只倒楣的老猴子!

三人坐在那张脱色破旧的布沙发上,平常该大侃乱侃的夜晚,这天晚上却都

「三」缄其口。此刻三人各有鬼胎,但目标都是一致的!就是如何把老富(志明

的爷爷)那个又美丽又风骚的日本媳妇弄到手上尽情地过把瘾!

沉默了好一会,赵老爹打了一个酒嗝终于要先发话,他半眯着的三角眼,把

手上的烟屁股弹到窗外,他侧着秃脑袋,三角眼歪瞧着窗外远处灯光隐约的那间

两层高的土屋,那里就是志明祖屋。

他又打了一酒嗝,心有不忿地说:「俺们真是白活了一辈子,这么一个漂亮

的骚bi,怎么会是老富的孙媳妇!这小子嘴巴大得像鱼缸,眼睛常常发青光,老

子横着看竖着看没看出他是什么福相,却怎地得了这般艳福?不通!不通!」说

着不无无奈地摇着头。

这时,陈叔的水烟管呼噜几下,一团浓白烟雾从陈叔的尖嘴里滚涌而出,听

他附和说:「不就是,他那副德性怎么就这般命好?有个留洋的孙子不打紧,又

得了这个骚bi孙媳妇!这么活脱脱的受用几回,看他老吊不爽死!哎!你们看到

的,那骚bi的奶子又圆又白,屁股翘得高高,看着我就鸡芭痒!哎哟我的妈!光

是鸡芭痒就能痒死老子咯!」

坐在他身边的王大爷本来昏醉欲睡,迷糊中听到陈叔说「奶子又圆又大、屁

股翘得高高」,顿时精神一振,介面便说:「就是就是,打她一进来,我那老吊

就半硬了,她给老子敬茶时,我一看,哟!那领口里边两个大奶球在我眼前晃呀

的晃,操他妈的,就是恨不得一手一个把它捏在手上搓过爽,要是能把她弄来操

上一回,也不枉俺把这根吊跎了一辈子了!」

三个老家伙yin心蠢动,六只醉眼都不约而同往那远处灯火阑栅的土屋看去,

脑海里都努力回想刚才淳子的媚态,真是如痴如醉。沉默了一会,赵老爹忽然举

起手掌往他身边的陈叔的大腿上用力拍打下去:「啪!」

「哎哟!」陈叔被他一下打得叫痛起来,边用手搓着大腿边骂道:「哟!干

你奶奶的,我干你奶奶的bi!」

赵老爹这时却一面得意,又一伸手在陈叔腿间的鸡芭上轻捞了一把,yin笑着

说:「你他妈的,要是鸡芭能爽,挨一下痛又算什么着!」

陈叔给他打了一下,然后又被他捞了一下鸡芭,真是莫明其妙。

而一旁的王大爷从来就知赵老爹脑子灵活,从承包村里的小小养猪场到场在

办起家禽养殖场,说到想点子,像死猪当活猪卖那些坑蒙拐骗的技俩确是赵老爹

的过人之处。听得他说到要鸡芭能爽挨一下痛又算什么!知道他想到点子了,连

忙转身向赵老爹那边,脸上肥肉堆成又是奸滑又是敬佩的笑容问道:「赵哥,你

有什么点子?别卖关子,俺老哥们可不要忘了分奸同味!」

赵老爹一手搓着自己下巴的胡渣子,三角眼骨碌一转,若有所思地说:「你

们说嘛,老富这小子比我们怎么样?那骚bi虽说是他自己家的孙媳妇,可是这么

一块肥肉放在嘴边,他那老馋嘴肯白白错过不去尝个鲜?」

王大爷一连的点头,应口道:「说得对,老富是认色不认亲的,他妈的,俺

还记得几十年前他儿子娶子媳妇之后有一天,他儿子到城里去了,我呢,嘿嘿!

我嘛,趁他家里没人,嘿嘿!我晚上便……便爬过墙去,偷看他儿媳妇洗澡。爽

啊!别看他儿媳妇样子长得一般,那对木瓜一样大的奶子可真馋人,屁股又圆又

翘。那时,他儿媳妇左搓右搓洗得快活,却不知老子在外头边看边打枪,比她更

快活……」

陈叔这时移开嘴里的烟管打断他的话,挖苦道:「嘿嘿!王哥,没想到你原

来是个黄皮树了哥,不熟不吃嘛!」

王大爷并不看他,眨着小眼睛道:「这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邻家有妇好

操bi」!要换你老弟呀,我看,嘿嘿!说不定已冲进去把她媳妇给办了。哼!」

赵老爹这时又把烟卷好,「嚓」边点着火柴边问道:「接着呢?你把他媳妇

给操了?」

王大爷摇着他那猪头,不无可惜说:「就没能找到好机会!那时看她洗完了

我也爽得打了一枪。看她洗完了回到楼上房间去了,我正要走时,哎!却看到老

富贼溜溜的从自己房里溜出来,悄悄走到他儿子房间,从门缝里往里边瞧……」

陈叔这时放下手上的水烟管,插口便说:「不用说,我就知道老富这家伙会

偷看儿媳妇换衣服!」

王大爷嘿嘿地干笑两声,说道:「换衣服是小事,他那么瞧了一会,然后用

手上的一根东西就把那房门给开了,我盯着他,见他把头伸入房门里瞧,又等了

一阵才闪进去房间去了……」

陈叔脸上两个八字同时一戚,似有不解地问道:「进去啦?那进去了后来又

怎啦?」

王大爷白了他一眼,似乎是怪陈叔问得太笨,没好气的说:「我看你是水烟

给抽坏了脑袋不是?哪有什么好干的,他进去后灯便熄了,不是干他儿媳妇的bi

去嘛!你这傻乎乎的还用问吗?」

陈叔如梦初醒般,用手拍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哎哟我的妈呀,老富这家伙

原来早就把儿媳妇给弄过了!真有种!」接着却叹道:「唉,肥水不流外人田,

爽嘛,就可惜我家那些媳妇都不中看啊!要不是,来个……来个闭门一家亲,可

爽死老子!」

王大爷把事情说完,看着赵老爹的反应。赵老爹深深地吸一口烟,接着烟雾

便在他那狮子鼻中呼呼地喷出,听他慢慢地说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老

富这小子,既然儿媳妇给弄了,这么漂亮的孙媳妇他更不会放过的,我们找准了

时机,拉了他后腿,那时……」

陈叔有所明白,喜得马上介面说:「那时我可得弄她一、二十回才干休!」

王大爷介面道:「操他奶奶的,我们这就看紧好了,能抓住老富一个把柄,

嘿嘿!到时不由他不让我哥们尝鲜。俺们就是不能吞到肚子里,也是咬它一口算

一口!」

赵老爹点头说:「机会是马上就来了……」

陈叔连忙问道:「马上?马上有什么机会?说吧老哥,可别急死俺老弟!」

赵老爹又瞧着窗外远处的土屋,说道:「刚才离开酒楼时,没听到村委书记

李狗子拉着老富他们几个讲话吗?」

王大爷的小眼珠子一转,说道:「听见,李狗子请老富他们明天到村里新建

的小学和村委办工楼去参观。」

陈叔八字眉又一戚,介面问道:「参观?李狗子这狗书记骗他们给自己口袋

捐钱呗!嘿!哎!他们这一帮子人去参观,俺们可有什么机会?」

王大爷也不明白,搔着后脑问道:「对,这一票子人在一起的,俺们找什么

机会下手弄去?」

赵老爹答道:「去参观的当然没机会,不去参观的呢?老弟!」

王大爷皱着眉头,不解道:「你是说那日本骚bi会待在家里不去参观?」

赵老爹这时又打了一个酒嗝,点点头说道:「就是,你不记得小学校长是哪

个?」

陈叔马上道:「谁不知道,就是对村的刘二麻子么!」

赵老爹接着问:「刘二麻子他爹是谁?」

王大爷抢先答说:「刘二麻子他爹不是刘拐子么?抗日时被萝卜头打废了一

条右腿,当了几十年的废人。」

赵老爹嘴角一掀,笑了,问道:「刘二麻子最恨的是什么?」

王大爷突然扬手朝旁边陈叔的大腿上「啪」用力一拍,「哎哟!」陈叔又惨

叫一声:「我干你祖宗去!」

王大爷兴奋地说道:「刘二麻子生平最恨小日本鬼,去年他小儿子从城里给

他送来一台日本「疏离」牌儿的高档jing液彩电,哦!不,不,不,是液晶彩电!

却被他挡在门口骂了个狗血淋头,逼着他儿子回城里再换过一台国产名牌「踢死

牛」!」

赵老爹说:「没错,李狗子怕刘二麻子不高兴,一定不请那日本妞去的,这

样一天半天的时间……」

王大爷插口便说说:「这样一天半天的大好机会,老富是不会错过的,这小

子也必定不去参观,留在家里等着吃肥肉!」

赵老爹两片厚大的嘴唇向上弯出了笑容,对王大爷说:「明天不等天亮,你

就守在院子里听隔壁老富家里动静。」

王大爷不等他往下讲便说道:「等老富他儿子、媳妇和孙子一出门,我就马

上叫你们过来,守树待兔!」

赵老爹摇头更正说:「是守株待兔!」两人互望一眼,会意地笑了。

一旁的陈叔听他说出这办法来,可乐了,想到说不定明天就能干上漂亮风骚

的日本妞,心里已开始琢磨如何美美的干个爽!又激动又兴奋,拿起水烟管重重

地吸上一口,觉得脑袋里有说不出的一阵轻松。然后张嘴喷出,那一大股烟云在

三人头上形成一团浓白,好像是三人脑中yin欲的幻想的凝聚,久久不散。

************

却说这日一早,王大爷六点钟就起来守在自家大门后,将门虚掩着,留一条

缝隙好向外「奸视」,一边留心隔壁志明一家的动静。他昨晚睡不好,好几次梦

见自己将淳子压在身下美美地干弄着,耳边是淳子yin荡的叫声:「噢……好粗好

长的鸡芭!王爷爷,你插到好深好深哦!人家的小洞洞快给你插破了!噢……你

还用gui头顶着人家子宫磨呀磨的,呀!把人家干得又痒又麻的……好舒服!啊…

…再快点嘛!啊……啊啊……王爷爷再快点!啊啊……啊啊啊……王爷爷你干嘛

全身发抖?!噢……啊……你要射了?唔……你坏哦!不要嘛!啊……啊啊……

别急嘛!啊……好啦好啦,你就射到人家里面吧!啊啊……噢……老坏蛋!射得

好多……好烫哦!啊……啊……」

可当王大爷将近「临门一射」时,却激动地醒了过来。苦也!他翻来覆去睡

不着,索性在房里看了一回a片。可这下更为难了,看着看着便想打手枪,但想

到明天的美餐,总不能现在就把存货给出了,到那真人活靶时要不能在日本妞的

骚bi里美美的把jing液发射干净,可不够尽兴了!于是只得用冷水洗了脸,死活把

欲火暂时浇熄。这下门前干等,比昨晚席上干看更是折磨!

直到将近七点半钟,终究让他把美餐等出来了,那时听得隔壁人声响动,人

声近了,听见志明父亲叮嘱志明说:「待会见了刘伯伯千万别提起淳子的事,昨

晚跟你讲过了,得记好。」听得志明回答说:「我记住了,爸,你放心!」

王大爷一听,心想:老赵那鬼东西猜得没差。连忙从门缝向外瞧去,不一会

「咿呀」一声,志明携同父母穿戴整齐的开门出来了。王大爷马上一瞧,确是只

有志明和父母三人,不见淳子的身影,王大爷暗喜,日本妞果然不去。再瞧,见

志明三人往村口那边去远了。

王大爷急急走回里屋,拿起电话拨入同伙的电话号码。不到十分钟,赵老爹

和陈叔先后钻进了王大爷家门。三人在院子里低声商量,只见陈叔眼窝红肿,他

昨晚的遭遇和王大爷差不多,梦里就是全身光溜溜的淳子,饱满浑圆的大奶球、

白滑水嫩的肌肤,不幸的是……还有那突然中断的结局!他圆凸的眼睛满布红筋

加上眼窝红肿,配上那道八字眉,真是绝对标准的倒楣脸!

陈叔实在猴急,提议现在就摸进去,趁淳子还在睡着,三人进去先把老富绑

了,再抓住日本妞轮流干了。赵老爹不同意,认为硬来并不妥当,王大爷赞同赵

老爹的主张,于是三人都蹲坐在大门前的石阶上看动静。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忽然听到隔壁一把甜润的女人声音说:「爷爷,我出去

了!」

哎!分明是就是淳子的声音,三个老家伙马上精神起来,猫着腰抢着往门外

瞧去。听得「咿呀」一声,隔壁的木门被推开来了,只见淳子一身静白运动服,

胸前挂了一个巴掌大小浅金色长方形的物件,她走出门后转身把门掩上。这过年

的日子,一清早上小街上还未有其他人行走,淳子来走到街上伸展了一下手脚,

然后三下深呼吸,乡野田园的自然气息使她心旷神怡。

三个老家伙只见淳子东张西望像在找什么似的,然后定眼看着远处野外有一

片有几十亩的菜地,油菜正长得青嫩可爱。淳子悠闲地度着步走过去,去到田边

站好,举起胸前的相机,上下左右地找角度,「嚓」一声拍下田野风光,一连照

了好几张。

正在监视她的三个老色鬼这时不禁失望了,陈叔不无丧气地自言自语地说:

「妈的,这骚bi一早起来,原来是拍那几亩菜地!怪不得说日鬼子变态,这菜地

有什么好看?倒不如来拍老子的大鸡芭好看,还能把你干得爽死!这一个上午,

完了!完了!」

王大爷看看赵老爹,赵老爹却一言不发,继续盯着淳子的动静。这时候,淳

子对这远山近林田野乡村的秀色一阵神往!在日本,她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古都奈

良,那里有庄严的古寺,明治以前的古建筑,朴拙的馆舍、民居和青石板路等古

幽事物,一切都质朴而自然,不像那些所谓的城市刻意求工。这下拿起相机不停

地拍着野趣,却不知道几只xing欲饥渴的老色狼正紧盯着她,侍机将她生吞活剥。

这时,淳子蹲下来又举起相机对准了野地上一丛粉黄丨色小花,她手指一按,

咦?相机毫无反应!仔细一看,相机的指示灯也不亮了!奇怪!哦,才记起这两

天来相机的电池用得也差不多了!美艳的丰唇俏皮的一嘟,对那丛小花说:「好

吧!待会再给你拍哦!」然后起来向土屋走回来。

赵老爹三人在门后见她跑回来了,心里又燃起希望的欲火。

别看赵老爹似乎很沉着,这是他还真有点忍不住想马上冲过去将淳子就地扳

倒然后「提枪上马」!只见淳子轻轻地把门推开一扇,进门又轻轻掩上,记得刚

才说「爷爷,我出去了」,没听见爷爷回答,猜想爷爷应该还没起床吧!所以,

她轻轻的踏上木楼梯,怕发出声响吵醒爷爷。

经过爷爷房前,淳子看见房门并未完全关上,心想爷爷已经起床了吗?不如

找爷爷带我出去找些更地道的风景吧!可又想到爷爷昨晚也喝了许多酒,这……

还是不要打扰他老人家了。

于是静悄悄地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房门一看,却发现一个满头白发的人正

睡在自己床上,那人背向床外半蜷曲了身体,一只手臂不停左右的摆动着似乎在

弄着什么东西,他手上的运动使木床发出阵阵「吱呀吱呀」的声音,再细心听一

下,还有轻微的呻吟声!

淳子先是一惊,却马上看出这不是爷爷吗?怪了!爷爷他怎会忽然间睡在自

己床上呢?再看爷爷这般模样,莫不是他身体突然不舒服,过来却找不到志明,

突然痛得倒在床上了?想到这里,淳子快步上前,轻声慰问道:「爷爷,你还好

吗?哪里不舒服了?」

各位看倌,淳子这一叫,可吓死床上正在欲仙欲死的爷爷了!!

不用小弟多嘴,各们看倌也该猜出那爷爷在床上干什么着来了?就是,原来

爷爷正睡在床上忘我地打手枪!他一手拿着一条黑色丁字内裤贴着鼻子猛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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