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丫以为自己是猫捉老鼠啊,还好玩儿??
“行!输了,可别发火哟,文才兄!”还未比试,她怎么可能轻易认输?更何况,自己不还有秘密武器嘛,到时候就让这个自大的家伙眼珠子瞪出来。
挥手阻止了原本想要劝说自己的少司宇,梁山伯与祝英台。少司宇握紧线轴开始拉线,祝英台也极其倔强的抢过梁山伯手中的线轴配合着少司宇的步调周旋于外圈的鹰群。『』一时间,天空中的风筝纠缠成了一片,围观的众人看的紧张之余还不忘为各自支持的一方加油。
“少司宇,祝英台认输吧!”王蓝田与祝英台在一旁叫嚣着,同时狠狠地拉扯着风筝线。
“你们闭嘴!”祝英台生气的瞪了两人一眼,努力地拉着线轴,三两下之后,便见之前还气焰嚣张的王蓝田等败下阵来。
“少司宇,现在只剩你和我了!”马文才瞥了眼悠悠坠下的蝴蝶儿,似笑非笑的转向少司宇眉峰高挑。
“那就单挑吧!”
少司宇微微皱眉,那马文才刚刚看祝英台的眼神,很不对劲。那种,探寻研究的眼神,仿佛是窥探到了什么秘密似的。
难道,他已经怀疑祝英台是女子?哎呀麻烦真麻烦,据她观察,梁祝这两只的感情此刻正在升温阶段。如果祝英台对梁山伯没有男女之情,马文才追求她这也就无可厚非,毕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是,现在祝英台明显就是非君不嫁,马文才这厮此刻出来插一脚,便是毁人姻缘了。
“哎呀……缠死了!!解不开了!!”
周遭的人开始激动,少司宇有些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手中的风筝线因为强大的风力绷得紧紧地。
“喂,怎么办?!”看了看半空之中缠在一起的雄鹰和凤凰,少司宇转头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马文才,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你说呢?”马文才偏了偏头,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
她说??
“让它们……私奔吧!!”
勾勾唇,少司宇诡谲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断了手中的风筝线,强大的拉扯力拖着凤凰和雄鹰翩然而去。马文才没动,任由着自己的风筝越飘越远。
“诶……”少司宇以手遮眼遥望了已然变成了天边的一个星点的两只风筝,直到再也看不见方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对马文才摊了摊手,“怎样,打平手了!”
“呵……”马文才也不恼,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唇角,
“我们下次再比过!”
“不用下次!”少司宇勾了勾唇,凑近马文才诡谲一笑,“文才兄,有没有胆子,上天??”
“什么?”马文才微微愣住了,瞥了眼少司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眼中闪过些许的讶异,“上天?”
“跟我来!”少司宇转身冲荀巨伯等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跟上去。一行人便莫名其妙的跟在少司宇身后朝后山方向走去,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颇有上访国家领导人物的架势。
“主子!”远远的,便见雨彤一脸不耐烦的站在被篷布遮住的大型物件面前冲自家主子招手。所有人在看到眼前的高大物件时明显的愣住了。
...
( “少司宇,你到底在玩儿什么?”
“玩儿上天啊,文才兄,敢吗?”一把扯下篷布,少司宇得意洋洋的听到人群中接连不断的抽气声和惊呼声。
“好大的风筝!”
“样子好丑,好怪啊!”
丑?怪?大风筝?某少欲哭无泪……
“这东西,能上天??”马文才收回惊讶的目光,狐疑的转头看向少司宇。
“怎样,敢上嘛?”不等马文才回答,少司宇便自顾自走到机翼下,扣紧了安全绳,雨彤见状也连忙跑过去帮忙。
主仆俩暗中准备了十来天,之前在漠北的时候,雨彤就见过自家主子那些莫名其妙的发明,虽然精奇但的确是还算靠谱,所以这次她也同样不怀疑自己主子捣鼓出来的这个叫做‘三角翼’的东西能够上天。
而一旁的山长,谢道韫之流纷纷上前劝阻,说什么安全为重。却被少司宇摇头谢绝了。
“文才兄,可以上吗?”握住机翼下的扶手,少司宇冲马文才偏了偏头,唇角噙着抹坏笑。
“……”
“那……待会儿见咯……”
潇洒的冲众人摆摆手,少司宇对雨彤做了个助跑的手势。一声轰鸣,三角翼开始缓慢移动,在场围观的众人脸上的神色从紧张开始变得兴奋。
“文才兄?”少司宇挑眉,无语的看着那迅速钻到三角翼另一边,以极快的速度学者她之前的样子绑好了安全绳的马文才。三角翼的速度越来越快,眨眼间便冲出了七八米长的倾斜跑道,滑进了空旷的山谷之中。
“飞起来了飞起来了,主子好棒!!主子加油!!”
“飞起来了!!”
“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好厉害啊!!”
此起彼伏的惊讶声从人群中爆发出,兴奋,激动一时间爬满了众人的脸颊。
三角翼很快在空中平稳的飞行起来,因为事先已经精准的计算过三角翼的运行轨道,所以少司宇一点儿都不但心会撞到山体或是别的什么障碍物。在人类史中,三角翼是所有飞行器中最接近鸟类飞行方式的飞行工具,它带给人类的便是最真实也是最原始的飞行感觉。
随着视野的变换与空间的越加开阔,山川河流尽在两人的脚下清晰地显现。少司宇顶着强大的风力转头瞥了眼马文才,发现那厮的眸眼之中除了震撼和不可思议,竟没有一点点的畏惧。果然,有终极反派的潜质,胆儿够肥。
狂乱的风流将两人的衣袍刮得疯狂乱舞,视线也不时的被凌乱的青丝遮挡住了。
“少司宇!”
“什么?”风太大,少司宇只听得见马文才似乎是喊了自己一声,可等她回头却只看见他动了动嘴唇,剩下的就什么都听不到了。“你说什么,大声点儿我听不见。”
马文才似乎有些受不了的瞪了少司宇一眼,而后别扭的转过头去,不再理睬她扯着嗓子的问话。
怪人!!少司宇翻了个白眼,见马文才死不回头,也就没那个耐性再去喊他,干脆调转视野俯瞰着脚下美到爆的真实版山河社稷图,一个字,赞!!!
经过一圈平稳的飞行之后,三角翼开始沿着早先计算好的轨迹开始缓缓回程降落。十米……八米……三米……两米……忽然机身猛地一震,还没等少司宇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见马文才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从三角翼上掉了下去。甚至,连呼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便直直的朝山谷里直坠而下。
“马文才!”
擦!她这是脑子抽筋了还是早上忘吃药了,少司宇当下想也没有想便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身上的安全绳,松了手,呼啸的狂风将她细嫩的脸皮剜的生疼。
撞击与摩擦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少司宇!”马文才一手扣着少司宇的手腕,整个人都悬挂在少司宇身下的半空中摇摇晃晃。
“马文才我问你……”左手吃力的扣住崖壁上的岩石,少司宇咬牙切齿的喊道,“你身上的安全绳……到底捆了几圈……”
她发誓刚刚有瞥见,马文才身上的安全绳松了!
“……三圈,你不也是……绑了三圈……”马文才的声音有些喘息,却仍是理直气壮。
“老子每一圈儿都是两股绳,一共是六股,不懂你不会问啊??!!”装什么大爷??少司宇忍不住暴喝一声,下面的人被她难得的火气明显的吓了一跳,愣了半天都不见他吱声儿。
此刻两人所处的地点离少司宇原本预定的地点并不远,现在她只是希望雨彤能尽快的带着大伙儿过来救人。赶紧的,在她撑不住之前。
“少司宇,你放手!”
“怎么,还没有飞够,想再来一次自由落体运动??抱歉啊,三角翼估计已经‘机毁翼亡’,怕是再也飞不起来了。”
刚刚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了强烈的撞击声,三角翼存活的几率,几乎为零。
“少司宇,本公子叫你放手听到没有!”马文才的声音破天荒的夹杂了浓重的慌乱。
又来命令她?这马文才脑子是被驴踢了吧?少司宇努力咬牙不理马文才,便听的那人在下方不停的叫嚣着。
“马文才,老子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少钱,还是说我上辈子抱着你家儿子跳了井来着?”咬牙,再咬牙,豆大的汗珠堪比传说中的黄果树瀑布汗,今儿她真是长见识了。原来,人的汗水真的可以这般源源不断来着?“你是觉着我少司宇素来精力太旺盛所以想惹我发个火,好叫我们俩早点儿掉下去是不是??”
“……少司宇,本公子不需要你来救,放手!”
“擦!老子救你还少了是不是,你要是就这么摔下去挂了,我要从哪里找个冷酷狂霸拽的凤凰蛋赔给你爹?你t废话,信不信回头我扁死你!”实在是受不了这家伙生死攸关之际还死撑的性格,某少终于是不顾形象的爆发了。
一时间,两人之间没了多余的言语,只听见呼呼的山风自耳边刮过。
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和着淡淡的血腥味儿砸在马文才沁满汗珠的脸上。
“少司宇……你……你流血了……”
“是啊,还流汗了!”
少司宇发现自己真的很有恶搞的天分,如此危急存亡之际,她居然还能镇定的耍宝,简直是不佩服自己都浪费啊!
果然,下面的人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却也没有忘记再骂她一声‘白痴’。
白痴就白痴吧,少司宇喘着粗气,腰腹上的疼痛感愈加的清晰,她只觉得自己的两只胳膊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麻木到只是机械的上扣岩石,下拽手腕。
直到呼喊声由远及近,直到长绳被众人从头顶放下,直到马文才那厮还算是良心未泯一手拉住了绳索还不忘揽住她的腰,少司宇那早已经血肉模糊的五指方才得以解脱。
“主子!!/公子!!”刚喘了口气,屁股还没有坐稳的少司宇 ...
(就被双眼红肿的雨彤抱了个满怀。
上至山长下到众杂役也在同一时间呼啦啦的围了上来,马统也连忙拉着自家公子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番,可能是看到马文才似乎并没有什么重大伤害这才气呼呼的转身指着少司宇,“我们家公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贱民赔得起吗,你……”
“马统!!”马文才脸色一变,一脚踹上马统的屁股冷冷开口,“谁给你的权利这样和少公子说话,你是不想活了吧?!”
“公子……公子奴才错了,少公子……少公子对不起……奴才知错!”马统一怔,忙不迭的跪在少司宇面前左右开弓,煽再在自己脸上的耳光一记比一记响亮。
“够了!”少司宇挥挥手,气喘吁吁的让雨彤扶自己起身,至于这小马统,就留给雨彤慢慢收拾吧。
凭雨彤这丫头的个性,她是绝对不会放过马统的,嘿嘿。
“主子,你的伤口……”雨彤仍旧有些抽泣着捂上自家主子明显与衣服别处颜色不同的腰腹,手指一张,便是丝丝殷红。
“少司宇……”
“这还没死呢,文才兄何必一副……一副上坟哭丧的表情!怎么,心疼为夫??”微微皱眉,暧昧的蹭到马文才身边,少司宇完全不顾及周围山长等人皱成疙瘩的眉头,整个人几乎挂在了马文才的胳膊上。
“少司宇,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儿?”马文才咬牙
“可以啊,只要娘子别害羞!”
“滚!!”
愤怒一推,某少华丽丽的摔在了地上,目送着马大公子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
“哈哈哈……”少司宇轻捂着伤口,另一手撑在草地上乐不可支,几乎笑岔气儿。
“少兄,别笑了,你就别再惹文才兄了,每次都弄得自己受伤!”梁山伯有些看不下去的好言劝说,祝英台和荀巨伯也连忙扶她起来,满脸无语。
“不行,我要是一天不调戏他,就浑身不自在,哈哈哈……哎呦……”原本还笑的欢脱的某少,一下秒却扭曲了她被称为祸国殃民的小脸儿,龇牙咧嘴痛苦满面。
“哈哈……自作自受……”
第15章 拜寿
(身手不凡的少司宇自从当初演武场和马文才比试旧伤复发之后,便一直与伤病为伍,住在医舍的时间远远超出了住在房舍的时间,这一次雨彤更是索性将少司宇的衣物和书本打包搬到了医舍,准备长期和马文才抗战,坚决保护自家这个极其扯淡的主子不再被祸害。『』
所以说,是个人都会护短的,雨彤从来不觉着自家主子去调戏个男人是什么错误的事情。反而,她是恨死了那个被她家主子戏弄的狼狈不堪的马文才,她的主子旧伤复发,差点走火入魔神马的,都是马文才害的。
少司宇养伤期间,荀巨伯本着兄弟之义几乎天天往医舍跑,自然也就有了充足的理由去见他心中的女神,蕙质兰心的王兰姑娘。
这家伙喜欢王兰,凡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原本有着少司宇这一茬子理由荀巨伯本应该和兰姑娘水到渠成,岂知兰姑娘竟早已经倾心于梁山伯那只呆头鹅了。
王兰喜欢梁山伯,祝英台喜欢梁山伯,王慧喜欢祝英台,梁山伯对祝英台好的没话说,说不定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觉。反正,最后是两厢情愿来着。这尼山书院的红线到底是怎么拉的,这再加上一个注定会爱上祝英台的马文才,少司宇发现自己的脑子似乎是不够用了。她严重怀疑月老是不是喝高了,所以才会将尼山这帮子年轻人的红线乱绑一起。
这麻乱的,就是快刀也斩不断啊!
这样烦乱的日子,就这样匆匆流去。时光飞逝,眨眼间就到了端午佳节,少司宇的伤似乎也是好的差不多了。可即便如此,王兰仍是没忘记提醒她,不要剧烈活动不要总是乱来什么的,害她以为自己身边生活着一群唐僧。相较之下,她倒是觉得马文才那冷酷寡言的家伙比较对她性子。通常两人相撞,都只有她说话的份儿,那家伙……嘿嘿,除了炸毛还是炸毛。
端午假期学子们都下山回家过节了,祝英台和梁山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起,似乎是谢道韫找祝英台帮什么忙。少司宇和雨彤却因为离家太远,而且……所以她们决定趁此机会,将杭城内外好好地游览个遍。不过,再次之前,她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杭州城郊风光明媚,景色宜人,苍劲雄壮的参天古松半隐之下,一座雄伟壮观的建筑富丽却不嫌奢华,这便是少司宇本次最重要的目的地。
“公子,请!”站在国公府门口的老管家面带微笑的看着来往不断的各路客人,直到一个小仆将少司宇的拜帖送到他手中,这才见他脸色忽然变得有些激动。忙恭敬地走向少司宇和雨彤,神色喜悦。
“有劳管家!”少司宇点点头,转身招呼了雨彤就跟着管家朝府里走去。热闹的唱戏声自园子里传来,想必是请了杭州城里最红火的梨园班子吧?这定国公老爷子,生平第一大乐趣,听说就是听戏了。
“雨彤,按计划行事!”少司宇冲自家丫头做了个手势,便请了国公府的小丫头去了最近的客房。
不过多久,这戏台子上的表演似乎是接近了尾声,园中人头攒动。主位席上一位年逾半百的老者正与众宾客谈笑着。这时一名小厮匆匆走了过去在老者的耳边嘀咕了什么,便见老者神情微变,接过小厮手中的拜帖看了又看,这才笑逐颜开。脸上,似乎很是期待。
戏台上的声响逐渐落幕,三五个年轻靓丽的少年少女舞动着身姿搬上了两张几案放置于戏台中央。ww几案上,一套紫砂茶具别致精美,随着音律的骤起,那些个舞姿优美的少年少女纷纷走下了台子,只留一个身着绯红广袖锦袍,面罩狐眼面具的少年随音乐而动。
少年抬手,将面前的茶盏,茶匙,茶针,茶漏,茶筷,茶巾一一向台下的众人展示后,方才从一旁的茶盅里取出茶叶。
激荡的沸水如山泉般倾泻而下,甘香的茶香四溢。此刻音律微扬,少年轻扯唇角淡淡的扫了眼台下不知什么时候变的安静的众人,转身一个优雅的扬手将茶壶口为数不多的泡沫推掉,再用新沏的茶汤淋向茶壶,提高茶壶的温度。
优雅的音律渐渐舒缓,少年取过茶筷开始不紧不慢的清洗茶具,茶香清幽,水澄澈;茶具精美,境清雅……
“好美啊……”
“真香……”
台下的人开始陶醉,不少人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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