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臭男人味儿,这味道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贤弟现今这模样……真美……”仿佛没有感受到她的疏离,上官凌云唇角微勾,再次贴近了两分,“贤弟在台上唱的曲子,真是让为兄耳目一新 ...
(,贤弟的嗓音……嗯,真诱人!”
此刻的上官凌云俨然没了平日里的风度和气节,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抚上了少司宇白嫩滑腻的脸庞,流连不去。一口一个贤弟,咬字清晰,似乎是在暗示少司宇自己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
“上官兄也是倜傥风流、英俊儒雅!”原本只是微皱的眉头缓缓打结,少司宇扯了个假笑后退几步,离开了上官凌云的势力范围。
,这情形也太诡异了吧,刚才在台上是狐妖调戏白衣公子,现在在后台竟然就反了过来。这上官凌云,果然不是什么好鸟,说他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也不冤他吧?
“既然如此,那为兄可配得上你这小妖精,恩?”上官凌云轻哼一声,暧昧且撩人,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不住在女装的少司宇身上、脸上来回打转,眸中波光流转、勾魂夺魄。
擦,都说长着桃花眼的男人花心,果然没错。这死男人根本就是在【挑】逗她,好在她少司宇不是那种没有见过世面的花痴小女生,这种级别的公狐狸倒还诱惑不了自己。
“人妖殊途,上官兄可要看清楚,没有好下场的哟……”
“哦?那人和人,便可相思,贤弟……是这个意思,对吧?”漫不经心的扬手,上官凌云的手再次攀上了少司宇光裸的半截藕臂,“啧啧……皮肤真滑腻,比为兄见过的所有女子皮肤都好。”
“上官兄,自重!”
“自重?宇儿觉着,凌云哪里不自重了?”白皙有力的手指猛然擒住少司宇尖细小巧的下巴,上官凌云略显霸道稍稍用力,迫使她对上自己的含怒的眸子,“和马文才同寝半载,宇儿觉着自己可有自重过?”
“上官兄的意思司宇不懂,我与文才兄同房可是书院决定,有何不妥?”没有半丝躲闪的迎上上官凌云的目光,少司宇浅笑依旧。恍惚间,她想到了另一双霸道的眸子,清朗、桀骜,带着不可一世的张狂。
唇角微扬,少司宇忍不住缓了怒气。不过是穿了女装而已,最明显的部位她早已经掩饰好了,反正……她本来就很平,只要打死不承认,只要上官凌云不扒光她就没有办法证明她是女子。
“宇儿聪慧过人,难道还要凌云悉数道明、拆穿不成?”
上官凌云眸色微沉,少司宇的镇定和冷静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之外。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可是不应该的啊!
“你怀疑我是女人?”
“难道不是?”上官凌云挑眉,捏在她下颚的手缓缓下滑,直探向少司宇略显平坦的胸口。
“你……”
第67章 校庆(四)
(“你……”
几欲出口的呵斥声就那么吞进了肚子里,少司宇无奈的推开瘫倒在自己肩头的上官凌云。『』瞥了眼房梁上沉默不语,甚至连表情都不曾变一下的某扑克脸。再看看脚边,那击中上官凌云睡丨穴的铜钱。这家伙,还真是败家玩意儿。
“夜,你就不能早点儿出手吗,你非得看到我出糗才甘心?”费力将上官凌云挪到椅子上,少司宇拍了拍略显褶皱的衣衫,“敢看本少换衣服,你不想活了?”
“属下睡着了!”梁上的人不卑不亢的回答,斜靠的姿势几乎不曾改变。言下之意,就算她脱得赤【条】条,他黎夜都不会看一眼。
“真是服了你了!”受不了的翻个白眼,少司宇挥挥手正想叫黎夜趁没人把上官凌云丢出去,却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完蛋,好像是马文才回来了,听那脚步声似乎还挺着急的。梁上黑影一闪,等少司宇再抬头时便不见了黎夜那张千年不变的扑克脸。居然报告都不打一声就擅自脱岗,这个影卫简真是不称职,看来自己是太纵容他们了。
“少司宇!!”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少司宇叹气扫了眼昏睡中的上官凌云,这诡异的情形要怎么跟马文才那头暴龙解释?
“少司宇,你……上官凌云?该死的!”不等少司宇开口,马文才已经气急败坏的冲到昏迷中的上官凌云面前,拖了他的衣领就准备挥拳。
“诶……诶,文才兄且慢……且慢……”这厮在干吗,是想趁他病要他命啊?
“怎么,你还维护着他,戏假情真了是不是?”火冒三丈的推开少司宇,却在看到她略施粉黛的娇颜时再也移不开目光。
“什么戏假情真啊!”少司宇失笑,这喷火龙什么比喻,“我是男的啊!”
“你哪里像男的!”不自已的话脱口而出,说完马文才便猛然怔在了原地。原本就握成拳的手,更是下意识的将掌心那柔软的物件捏紧了几分。
“我哪里不像男的,怎么你们都这样?”受不了的踹了他一脚,少司宇指了指昏睡的上官凌云,“他发疯就算了,我们可同窗那么久。”
“我什么都忘记了!”马文才一改方才的气急败坏,反而有些意味深长的盯着少司宇俏美的脸庞勾唇轻笑,却又在下一秒脸色皱沉。『』
等等,她刚才说的是‘你们都这样’,难道上官凌云也怀疑少司宇是女子?所以,这个混蛋现在出现在他们的房间里是为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有没有动手动脚?该死的,我杀了他!!”上官凌云看少司宇的眼神,他就知道那个混蛋居心叵测、心怀不轨。
“什么动手动脚,他都这样了还能干嘛,你给我回来!”一把拉住暴走的马文才,少司宇哭笑不得,“帮我把他送回去可以不?我还要换衣服、卸妆。”
这讨厌的女装真是麻烦,不但难穿,更是难脱。
“长得那么好看还敢穿女装,活该被人背地里说是娘娘腔。”闷声嘀咕着,马文才伸手不耐烦的将少司宇眉心那抹火焰形的朱砂粗鲁的抹掉。而后是脸颊、眉眼,温热的指腹蛮横却又不失温柔的划过少司宇殷红的唇瓣,再扬起时便是满指的胭脂芳香飘散。
胸口一阵刺疼,少司宇微微皱了眉眼,下一秒却笑了,“有你这么卸妆的么,以后谁家姑娘做了马夫人,还真是倒霉呢!”
马文才的动作瞬间僵在了半空,看着眼前人比花娇却气死人不偿命的少司宇,马文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俊朗的面庞上瞬间浮上抹臊红,他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湖仿佛是被人投进了巨石般激起了千层浪涛,汹涌澎湃的让马文才一时间竟有些呼吸不顺。
“我,我先把他弄出去……”
拖着上官凌云朝门外奔,马文才脸上的红霞越烧越烈,甚至连耳根子都有些变色。看他夺路逃窜的狼狈样子,少司宇先是微微的愣了愣而后几乎笑弯了腰。
“文才兄等一下!”
“干、干嘛?”僵硬的站在门口,半扶半拖着睡得和猪有的一拼的上官凌云,马文才根本没有勇气回头,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对眼前的人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情来。以前不知道真相也就罢了,现在他既然已经猜到她……不知道怎的,在少司宇的面前马文才忽然发现自己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变差了,而且……差得离谱……
“能不能帮我把这个摘下来,我自己看不见不好摘!”轻撩秀发,少司宇指了指被自己虐待的又红又肿又烫的耳垂,苦哈哈的望着刚回头的马文才。
“哦……”顺手扔了上官凌云,任凭他烂泥似的瘫软在地,马文才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有些不自在的转身,慢慢的挪动到少司宇身边,双手颤抖的摸上了少司宇的耳垂。
恩,热热的,软软的,摸起来真是舒服。还有刚才,摸着她脸上的皮肤也很滑腻很软乎,和自己的都不一样,叫他爱不释手。恍惚间,翠绿的耳坠子已经被马文才小心翼翼的从少司宇的耳朵上摘了下来,抚在她耳垂上的手却是舍不得放开。这家伙的皮肤真的很好,晶莹剔透、白里透红,这以前他怎么就没有从来没有怀疑过这家伙的性别问题?指尖所触碰到的柔嫩感让马文才的心,再一次荡漾起来。嗯,好想咬咬看是不是想象之中的那般可口。思绪刚动,马文才行为却已经快一步实施。
少司宇狭长的水眸瞬间瞪大,颊畔轻微的噬咬叫她全身酥麻,仿佛是通了电一般叫她心乱如麻。
“文……才兄……”见他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少司宇有些结巴的开口,轻声提醒着身后几乎将自己裹进怀中的男人。俏美的脸蛋儿上,布满红晕。
“啊!我,我……我出去了……”慌乱的退开,马文才跌跌撞撞的碰翻桌边两张独凳,而后又撞了门柱,这才偏偏倒倒的拖了地上的上官凌云,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在做什么,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鬼使神差的亲了少司宇。而且,自己心里还不可思议的喜欢,喜欢那种亲密的感觉。难道自己喜欢少司宇,所以在开始怀疑少司宇是女子的时候,便忍不住对她做了那种亲密的行为。虽然还仅仅是停留在怀疑的阶段,竟让让马文才有种迫不及待的冲动,仿佛,他心中早就对少司宇有了那种念头,觊觎已久!
方才的失态,不过是为了这些念头找到了适合的宣泄借口而已。被自己的认知震惊的马文才从头到尾都忘了去问少司宇,上官凌云到底是怎么会昏倒在他们的房间里,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等他想起来这一茬的时候,早已经是大半天之后的事情了!
这次的校庆举办的很是成功,东临书馆的林子冉夫子在山长面前少不得将少司宇夸上了天。不过,对于少司宇擅自更改剧本结局,山长等人倒是显得极为好奇。还有她在这场人妖之恋中,女子的嗓音。
对于第二个疑惑,少司宇当着全院师生的面前诡谲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而后在众人愈加惊讶的眼神中,分别学着王惠 ...
(、王兰姐妹俩的口气和音色说了些属于她们的口头语。又在众人的眼睛都要瞪出来时,变换了嗓音一一学了上官凌云、王蓝田和秦京生的声音。
“在民间,有种戏法叫做口技。除了模仿别人的声音之外,还可以模仿动物的叫唤声!”说着,某人很是得意的学了杜鹃和布谷鸟、黄莺的鸣叫声,婉转动听、惟妙惟肖,听的在场之人啧啧赞叹。
“贤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上官凌云似笑非笑的盯着少司宇,他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昨天为什么会在少司宇面前昏过去,明明就只差一步真相便浮出水面了。可惜,功亏一篑。少司宇这只小狐狸果真是不好对付。
“江湖小伎俩而已,上不得台面的。”少司宇浅笑挑眉,手中的玄扇摇的呼啦呼啦作响。
“可是少兄,之前不是说好,要留小狐狸犬一命的吗,你为什么要改了结局,还让那个负心人安安稳稳成亲生子?”祝英台很是不解的问道,对于狐妖和狐子最后的结局,她实在是很怨念。
其实不止是祝英台,王兰姐妹、师娘以及全书院的女子,都对狐妖母子的结局感到悲伤。虽说人妖殊途,但是好歹同为女人,被痴心对待的情郎背叛就以已经够可怜的,还要母子都灰飞烟灭。难道便是因为她们是妖,就要这般下场?
“妖若有情妖非孽,人如无心枉为人!”或是看出了祝英台的心思,少司宇微微一笑,“改结局并不是因为他们是妖,而是为了,放那小狐一条生路。”
“都尸骨无存、神形俱毁了,哪来的什么生路?”祝英台有些激动
“是啊少公子,小狐狸都没有了诶!”王惠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瞪了少司宇,口无遮拦。
其余的人虽没有像王惠那般冒失直言,却也都是满目迷茫的转向少司宇,静静地等着她解释下去。
“按照之前的剧情,留下小狐,白衣公子孤独一辈子,那样的结局……小狐身为半妖,定是人界不容,妖界不留,难免会变得愤世嫉俗、仇恨三界。不是天地不容,便是为祸苍生,不管是哪一种小狐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不如死了,它未曾做过恶事,说不定来生便能投胎为人,幸福一世。”微微叹气,少司宇继续开口,“至于白衣公子,他本也是可怜之人,阴差阳错误伤所爱,还被冠上了薄情郎之名,亲眼见着所爱消失已然是最严重的惩罚。下半生,何苦还要为难他?不如让他忘记前尘,重新开始,过回属于自己的生活。同是被命运捉弄的人,又何苦彼此折磨?”
少司宇一番言辞,说的在场之人无法反驳,皆是陷入了沉思。
第68章 良玉
(“山伯,如果你是白衣公子,你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吗?”良久,回过神的祝英台忽然转头定定的看向梁山伯,意有所指的开口问道。ww
梁山伯不知所以的看了祝英台,略微思索之后,方才开口,“如果我是那白衣公子……我一定努力和那道士斡旋,与家人解释劝说。说什么,也要将她留在我身边,一辈子都不分开,只要她心里有我……”
“那万一……你家中人不同意,和白衣公子的家人一样呢,还有那道士没办法说服呢?”
“那我的回答只有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梁山伯的话铿锵有力,少司宇心下一紧。所以,便是因为这样,才会化蝶的吗?
“那……父母怎么办?所爱的人,爱你的人……又怎么办?”自嘲般的轻笑一声,少司宇站起了身子,眸中不知为何闪烁着令人看不懂的水光。
“少兄……”
“都说爱情是自私的,可是……梁山伯,你真的做得到抛弃母亲抛弃所有你关心的人?”梁山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该是舍不得吧?她不想看到化蝶的悲剧,她希望眼前的这对有情人可以长相厮守,永远幸福。
可是……少司宇的眼光不由的转向身侧不远处落座的马文才,恰好他也正看向她。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马文才神色复杂的望着少司宇,她落寞的神情叫他忽然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少兄……”梁山伯语塞,不由的深思起少司宇的话来。
“如果我是白衣,既然已经有了婚约,那我根本不会接受那三个玲珑骰子,我不会叫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是注定无法在一起,又何必开始?”
“相思无益,所以十诫相思吗?少兄,我从来不曾觉着,你竟然是这么狠心无情的人!”祝英台有些激动的开口,“因为惧怕便怯弱不前,少司宇,这不是你的风格。为了救人连青楼都敢闯,为了兄弟可以不畏权贵,以前的少司宇到底去哪里了?难道失忆了,连你的胆子都失掉了吗!”
“英台!”荀巨伯皱眉,“有点儿过分了!”
“小狐无辜,你凭什么剥夺它生存的权利,你有问过它愿不愿意死掉吗?”
“祝英台,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马文才猛然怒拍桌子霍然站起身来,铁青着脸怒视祝英台低吼。『』
“不是吗?你们两个都是疯子,莫名其妙的失什么忆?你们以为自己遇到了红衣妖狐被洗掉记忆了吗,真是笑话!”
祝英台有些失去理智的同马文才争执起来,她从来不歧视马文才和少司宇,虽然他们‘同是男子’,可两人的情谊她却是看的真切。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喜欢看到两厢情愿的人没有好的结局,她更是希望可以和自己的呆子义兄有个完美的结局。
“祝英台你给我闭嘴,别以为你是……”
“那你问过它,是不是愿意活在这污秽的尘世间吗?”自嘲般的抬头勾唇,少司宇神情凄然惨淡一笑,“你问过它愿意承受那一切,本不该由它承受的痛吗?母亲死在父亲手中,因为是妖孽父亲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它。天地不收却是死又不能死,那样的痛苦你觉着它能承受,它可以承受的住吗?它也会痛,会累,会伤心难过,你想过它未来的路途会有多艰辛吗?”
“少兄,你没事吧?”
“少兄……”
许是见她神色不对,梁山伯连忙推了推祝英台,荀巨伯等人也担忧的起身,却被马文才抢先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少司宇。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她微凉的额头,马文才剑眉紧蹙,幽深的眸子中盈满了忧虑,“是不是病了?”
“我没事……”深深吸了口气,少司宇拍了拍脸颊挤出个不算很勉强的笑容,“对不起,我太入戏了,还没从那剧里抽出身来,让大家见笑了!”
见她恢复神情,大家这才松了悬着的心。上官凌云和马文才却并没有那般好敷衍,山长等人虽不言语,却也没有相信少司宇的入戏一说。
“真的没事?”
“没事!”诡谲一笑,少司宇轻轻挑眉,“咱们的赌局还没有分出胜负呢,你是不是怕输,所以成天就盼着本少出点儿什么幺蛾子,你好不战而胜?”
“……”马文才无言的翻了个白眼,强行按捺住将少司宇暴打一顿的冲动。
其他的人,这才笑了出来。
夜凉如水,带着些许难以察觉的悲戚之感。杭州城的夜晚虽说不似别处那般清静,却也没有想象之中的热闹。除了,那座似乎随时都和外世隔绝的有钱人的天堂——枕霞楼。此刻枕霞楼里正值生意红火之际,各色妖艳的女子站在二楼的围栏边上,冲来往的路过的男人们搔首弄姿、嘤咛软语,叫那些人生生的酥软了铮铮的铁骨。
“余公子?哎呀真是好久没来咱们枕霞楼了,玉儿可是天天念叨着你呢,来……里面请!”接过少司宇递上的金元宝,一袭大红的妓院老鸨子脸上几乎拧出水来。
“玉儿有空吗?”
“有……有,公子里边儿请!”老鸨笑靥如花,伸着她猪蹄子似的手指就把少司宇往玉无瑕的房间带。一路上,便有不少的青楼女子对着这个俊美的白衣少年猛飞媚眼儿,她也就只是淡淡一笑。
“我自己过去就好,您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温文的冲老鸨拱了拱手,少司宇头也不回的朝玉无瑕的房间走去,只留那老鸨子一脸花痴的站在原地傻笑。
少司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来找玉无瑕,或者是在这里只有她一个外人知道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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