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他们都会告诉你。”陆增认真道。
辛依依旧还是那副欠抽的木讷样儿,不表态,不说话,看得旁边人极度无语。
果然转头就走开了,心里那个火儿啊,噌噌噌的往上飙。唐爷是脑子被门挤了吧,怎么就看上个这么不着调的生瓜蛋子?
陆增叹了声,得,合着这姑奶奶跟唐爷一个德行,什么事儿都得靠他们底下人猜着来。
陆增那脾气是真算好的了,不说话那就不说吧,既然确定了要两天后,就照这里人说的办。转身看着那披着道袍的人问
“那现在是要做什么?”
“搭灵堂,做法超度亡魂,择良辰吉日下葬。”道长简单说道。
陆增勉强点头,可这事儿,到底怎么进行,谁来告诉他?
那道长带来的弟子们就已经开始摆道具了,道长看了眼这家人,合着刚才说话那男人就是这里主事的吧,有拉着陆增说需要的东西,找人给搭把手,这就要开始搭灵堂做法了。
陆增立马应着,转身把事情交代给索河去办。
索河背过陆增就吹胡子瞪眼的,不满得很。好得是他们一早就联系了这边镇上的人,有钱好办事,跟那记把话一撩,直接当了甩手掌柜。
事情稳稳的进行着,两天后才下葬,那墓丨穴就由道士给指定了。辛依之前坚持要让妈妈葬在离家最近地方,直接被道士否了。不过辛依这回没有闹,听从了“专业”的建议。
两天时间能把墓地修缮得很好,这倒是顺了辛依的愿望。
下午天色擦黑时,陆增他们准备走了,给辛依留了现金。除了两天后的丧宴,那群据说白昼黑夜都要念经超度的道士们也得吃饭不是?在她家里,总得管饭吧。
“激灵着点,别只顾着闷头哭,明白吗?”陆增把用牛皮纸袋装的钱递给辛依时说道。
辛依不接,陆增抬眼看向别处,心里狠狠咒骂了声,这女人能不能别一直这副死样子?这时候还傲气,还要骨气是吧?成,他顺她的意。
陆增收手,转身招呼着果然、索河“我们走吧。”
“等等,”辛依忽然抓住他衣袖,走到他身前说“我要,可是,你可不可以留下来,帮我?”
辛依自己伸手拿过陆增手里的钱,然后,红着眼眶,乞求的望着他。
陆增皱着眉,没见动静。辛依抓紧了他的衣服,吸了下鼻子,再出声
“就当可怜我,可以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笨,什么都不会。没有妈妈,我就是个废物,什么都不会……你,可不可以留下来,帮帮我?”
眼泪悄无声息的滚下来,恳切的望着陆增,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不知道第几次被泪水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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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后事
陆增的心,抽痛当下。
无意识的抬手,想要抹去她脸上的泪,却在空中停顿,然后快速拿了张纸巾出来,递给她,道
“擦擦吧,别再哭了。”
“可以吗?”辛依固执的望着他,没有接他递来的纸巾。
让她一个人来面对这些,她真的手足无措,从来没有一个人承担过什么事,别说这么大的事情,就连极小的事以前都是母亲提点着完成的。如今,面对这些人,这些事,她该从哪里做起?她该怎么着手?
邻居哪一个自己都有一家人,不会时时刻刻守在她家里帮她的。晚上那些道士不会回家,会一直在她家里,她害怕。
陆增为难,这不是他能决定的,顿了下,道
“我得请示唐爷,你该清楚,我是跟着唐爷做事的,我有我的难处。”
辛依望着他,松开手。
索河不耐烦的出声道“陆增,你不会真要留下来吧?”
别他么扯淡了,这跟他们有毛钱的关系?再者,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拎不清楚?
辛依转头看着索河,嘴巴抿得紧紧的。索河转眼看向辛依,笑道
“辛依小姐,别那么看着我,我们随时都有可能丢掉饭碗,你让陆增留下来帮你,还不如请个关系好的邻居搭把手,这样我们两不耽误,你说呢?”
辛依紧紧咬着唇,转脸不看他。
陆增横了索河,背过所有人,给**oss去了通电话。回来时道
“索河,爷让你回去,辛依身体还没大好,所以果然同我留下。”
“什么?你疯了?”索河脱口而出。
“爷的意思!”陆增火道,气势瞬间强压索河一头。
索河泄气,看了眼辛依,心里念了句“都他么着了魔了”,果然这眼下抬手,索河转身时跟果然随意握了下,大步走了。
陆增看向辛依,叹气道
“其实我也不懂你们这里的风俗,还得可着他们说的来。”
其实陆增也知道,让辛依一个人来处理这么大件事,确实为难人,她才多大啊。家逢巨变,还在伤痛中,哪有几个心思去做别的?大抵,也就是想身边有个人,无形中给她力量。
“我知道。”辛依点头,强人所难了,她会记得今天的大恩的。
辛依进了屋里,果然轻哼了句“真是比唐家的小姐少奶奶们的身子还娇贵……”
陆增看了眼果然,也进去了。
陆增留下来,还是很有帮助的,至少这一屋子人的生活解决了吧。
辛依大部分时间都跪在灵前,完全把自己跟外界隔离。白天有人过来送礼,接礼的都是陆增给代接的,然后在小册子上做了登记。
吕婶家里迟迟没送礼过来,觉得这礼送了,收不回来啊,辛依家就剩一个了,辛依又是个女娃子,也都这么大了,将来要是嫁出去了,这礼钱就没得收,那不就亏大发了?
镇上好几家都没送礼,原因就是考虑着收不回来,爽快随了份子钱的那几家还都因为之前走的来往,是刚好欠了辛依家的,等于还礼的。
不过这些,陆增都没管,送礼没送都没所谓,他是有心要开百桌来的,但镇上人家全到了似乎凑不上那个数,勉强弄了五十桌,无论随礼的没有随礼的,都请。
这笔钱,**oss说了,给全程报销。
所以陆增那是可着劲儿的往大里办,怎么风光怎么来。
辛依妈妈下葬当天,姥姥,大舅一家回来了,辛依冷冷的看了眼姥姥家的人,什么都说,抱着红绸布包裹的罐子走在前面。她的前面是那个道士,边走边撒着纸钱,那是买路钱。
身后跟了长长一路送行的人,辛依不去关心那些人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来送母亲,只顾着自己手里的骨灰盒,一步一步,稳稳的踩着脚下的路,踩着洒落地面的纸钱。
可笑得很,老舅和老舅妈也哭得跟死了亲妈一样,不知道哪里来的情绪。
辛依清清冷冷的走在上山的路上,这条路,从小到大,她走过很多次,跟妈妈一起。以后,在这条小道上,再也看不到妈妈的身影。
她的天,塌了。她的家,没了。她的生活,完了。
过了土坎儿,就到了母亲的新家。两天的日夜赶工,修缮出来的坟墓很大方,有个像样的墓碑,方石堆砌成的石室里面能容四五人,空间很宽。
原本陆增想弄口漂亮的木棺放进来,道士先生说若取骨灰盒就不能放棺,棺中放盒,“重棺”,也是“重丧”,很不吉利,所以就在石室内打了石桌石凳。而骨灰盒放在最好的方位上,风水面相说此位可佑子孙后代大富大贵。
一切放置归位后,所有人退出墓室,道士在墓上贴了不少符,念经做法后再让人封墓。
这墓修得算是气派了,这里土葬的,坟墓就是一口棺材的大小,就算镇上富豪之家也没有修过这样的气派的墓室。这个年代,国家法令已经严令禁止土葬占用突地了,要土葬,还得办不老少的手续。
大抵,是因为隐约知道有这些手续不好办,辛依才死活求唐晋腾再帮她一次吧。
葬礼结束,所有人被请去了镇上的餐馆。餐馆是在镇口的大马路边,外面就是老宽的停车场。
农村的用地,不在乎什么停车场不场的,就是那地儿宽,政府伸手一指,说哪哪儿是停车的,哪哪儿能就着摆摊儿,哪哪儿能搭棚子做生意。领导说话了,那大家伙儿就估摸着那么办,所以餐馆外面一片全都是停车用的地儿。
今儿不是赶集的日子,所以那场地宽得可以。一行人吆喝着过去的时候,餐馆的伙计已经把桌子给摆停车空地上了,五十桌啊,大马路上都是桌子椅子。
辛依老舅一看那排场,差点给吓尿了。
“这孩子……不是全来吃饭的吧?”老舅一家从城里回来,不是为别的,就为着领养辛依的问题。
想着还在把丧事凑合着办了,把她给接城里去住。反正辛依也上大学了,一年也回不了家几天,没什么不方便的。
【作者题外话】《权少》群号建了哈
群号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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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各方目的
老舅一家晚两天回来,本以为丧事马马虎虎已经办完了的,结果赶巧了,正好撞上下葬。
老舅一看那场面吧,得,他们还得占辛依的面子拿到更多了,想着今天这场丧事,怎么着他这个老舅也跑不了。这些人都请来了,那就请来吧,那点钱,咬牙也能给了。
丧礼一完,是得吃饭,可瞅着人怎么都往馆子里去啊?
舅妈在后面狠狠扯了下老舅的衣服:“辛依那孩子是不是被人撺掇了?”
这哪里是一个孩子办得出来的?半分钱拿不出来,竟然还弄得这么体面,那排场弄得那么大,别说那些了,就那墓,得,一说那墓室,舅妈真是一肚子火。听说辛依妈死了医院是给了一大笔赔偿金的,合着那不着调的孩子是不是把赔偿金都花完了啊?
舅妈觉得就这事得好好说说辛依,你妈都死了你还长点心把钱攒着啊,死了你给弄那么大的墓,怎么着,故意让别人去偷啊?别人谁不眼红啊。
老舅听舅妈那话,颓丧着脸道:“我看今天就不该来!”
席开五十桌啊,真是牛气了,他打一辈子工才赚到几个钱?开五十桌,他儿子结婚都不一定有这个排场,这小外甥女是想要吃死他这老舅?
“来,怎么不该来?”舅妈那一心惦记的就是医院给的赔偿,“这铁定把拿钱花光了,合计这么一出我们能拿回什么呀?往后她吃的喝的不花钱了还?”
舅妈这么一说,老舅脸色就好了些,不用他掏腰包就好。
他们来,为的是把辛依接回家。
为了什么?因为辛依那房子。
那老房子原本是他们兄妹一起的,可谁他们当年进城时卖给妹妹了,房契上签字大手印了的,那没法儿赖。
那老房子那念头不值几个钱,可现在值钱了啊,那要是一动迁,换来的就是已套大房子,不要房子白拿几十万的钱也好啊。你说当时就高兴能进城了,哪里想过这往后也会动迁的事?
舅妈现在是心疼医院给的赔偿金就那么白白花了,这要是给她花,那得置办多少的好东西?
老舅横着舅妈道:“别拧着这点子事情说了,我们占着大头就行。”
舅妈心想说,那现在的几万块那也是钱啊,白来的为什么不要?
“早知道就该那天来的,也能阻止那死丫头乱来……”舅妈心里膈应着。
老舅两口子穿进了人群,到处找辛依,目的就是来接她进城的,得先把这事给说好。
辛依站在餐馆门口,大半个身子被门挡了。眼神发木的看着外面一张张笑脸,这办的不是白事,是红事。明明是她没有了妈妈,却要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来笑话她。
陆增这两天跟镇上书记拉拢了些关系,这事情,还大半都亏书记提点着完成的。找苦力,凑人数这些,书记给知会一声,人很快就到了,确实承了大情。
当然,细碎的吕婶也做了不少。该有的礼数,家里头香蜡纸钱等等,需要怎么买,怎么来,这都亏了吕婶给帮衬弄好的。
吕婶那人是热心,嘴巴更快,做了一分事往外一说,成三分了。所以这整件事下来,吕婶成功让来吃酒的人们把她当成了劳苦功高的第一人。
书记冷眼看了两眼吕家婶子,觉得妇人就是那张嘴巴行,除了夸夸其谈,还能干什么呀?抬石头,挖墓地怎么没见着你出现?
“没事,那大婶帮的也确实不少。李书记,那咱们可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只需要把申请往县里递就行了,县里头我已经打好了招呼,蒋县长的秘书亲自给话的,让你别担心,这事儿啊,准成!”陆增陪着说道。
好在公关交际方面他拿手啊,无论牛鬼蛇神遇到,他都能应付得来。
现场毕竟有镇上的领导,所以过来吃酒的食客勉强都还有个样子。
五十桌人,坐得满满当当的,放眼过去,全是眉开眼笑的人。辛依被热闹得场面刺疼了眼,直接回家了,那些都跟她无关,跟她妈妈也没有任何关系。
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妈妈走了,她更应该跟邻家叔伯婶子们亲近,毕竟她是真的没有无所依靠了。
可是,这两天中,她强迫自己去接受的东西太多了,真的没有办法再接受这些前一刻还哭着送别母亲的人,在下一刻就眉开眼笑喝酒,她接受不了大家以这样的方式给母亲送行。
母亲离开,除了她,没有任何人会难过。
陆增帮她,不过是同情她。她的心情,没有人能理解。
宴席那边,大家都是冲着吃喝来的,送行时候的人也才这里的十分之一吧。
这么铺张浪费,谁不背后说办事的人不靠谱,傻缺啊?这就是等着被人坑呢。
行啊,你愿意当冤大头,那大家伙就成全你,反正你愿意拿钱出来招待乡亲们。招待的钱管你是医院赔偿的还是保险公司给的,反正那是你愿意请的,跟他们没关系。
陆增那是完全不考虑这些,唐爷那边给话了,要让人走得风光。就冲着爷那句话,陆增也不能把场面办得寒碜了不是?
三百块一桌,这样儿的,在清江镇来说,这就是年夜饭的标准了,可见陆增多舍得。他还嫌不够档次呢,当然,那欠抽的话他是没说,在这里,也就是这样的水平了。
一件事,要想办得漂亮,用钱砸是最简单有效的法子。
陆增明白唐爷的意思,爷是想让辛依有优越感,即便母亲走了,她还有人依靠,并且,还能让她过得比以前更好。
辛依母亲的事之前,陆增是没敢想辛依跟那位爷有什么结果的。
不过现在看来,事情已经明朗化了。
也是,唐爷对这姑娘,从来就没有遮掩过。办公室任她闯,出外也从不避忌任何。兴许,唐爷是动了真心思了吧。
唐家的男人,娶的女人不需要多喜欢,合适就行。可能,对那位爷来说,辛依就是那合适他的人吧。
104,陆增买保险的
这里的酒席都是请一餐送一餐,也就是说中午吃一餐,晚上还有,晚上那餐是不算钱的。其实也没占便宜,三百一桌的菜,够吃得很,中午不允许打包走,剩下的餐馆都放晚上吃了。
说的是送十个热菜,十个菜中一准有五个是中午的。
陆增一个人要盯的实在太多了,也就没顾着辛依。果然呢,又直接打车去城里了,两天来一次都没出现。走的时候跟陆增打了招呼,回市里时给她个电话。
食客都散得差不多了,陆增这才想起辛依来。
走进专门给辛依开的小包间儿一看,得,桌上的菜一点没动,人也不知道哪去了。
“那里头的姑娘呢?”陆增随手抓了个收拾的桌面的小伙儿问。
“走了,老早就走了。”小伙子说完甩开人就开收拾,五十桌人客啊,真他么有钱。
陆增抚额,那姑娘又哪里不对了?
才顺从了两天,这又犯毛病了。这人哪来那么多的小脾气?
给带了些菜拎着,往辛依家去,好在辛依给了他备用钥匙,开了门进去。
辛依那屋门关着,陆增敲了敲门,喊:“辛依,出来吃饭。”
“不饿。”
里面声音低低的传出来,什么都不想吃,也不想见人,更不想跟人说话。
她的xing子不好,她知道,可就是改不了。
“不饿也得吃,要是胃出问题了,以后谁来照顾你?你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你母亲知道也会担心。”陆增知道怎么说她才会听,所以专捡那话来说,百试不爽。
果然,房门很快开了,陆增赔笑道:
“吃点东西吧。”
陆增吧,主要还是顾忌的是那位爷。那位爷给话了,让他这边完事了就把人带回去。这要是带回去那点病还没好利索,唐爷那脸子能好看嘛?
辛依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往嘴里塞,陆增把菜往她跟前推推,道:
“菜也尝尝吧,那米饭就那么好吃?”
辛依默不作声的又捡了些菜在碗里,然后继续往嘴里扒。
大舅和大舅妈来了,这吃饱喝足的过来歇歇。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就跟进自己家似地。
往堂门前一坐,调高了声音喊:“辛依啊,给你老舅倒杯开水来。”
辛依再扒着饭,就眼皮子抬了下,然后没有了任何动作。
老舅等了半天人气儿都没等到一个,当即有些火了,进来一掌拍桌面上:
“辛依,你这孩子就是给你妈教坏了,长辈说话你怎么听的?”
辛依一下一下咀嚼着口里的食物,依旧没抬眼,不过起伏的肩膀能看出她在忍耐。
“那谁,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这位大哥,请问,您是辛依小姐的……?”
陆增赶紧上前给解围,不动声色的看了辛依,这姑娘,那脾气真是……
“我是她老舅,那是她舅妈,我们是来接孩子进城的。你又是哪位?”老舅面对陆增到还算是客气,毕竟陆增那身衣服,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不便宜。
陆增微愣,脑中快速搜索着辛依的资料,是记得她家庭成员中,母亲娘家那边还有人,不过那些他当时也没注意,仅剩一点印象。
好家伙,既然是亲兄妹,吃饭时候来了,做事的时候呢?
“哦,”陆增立马打着哈哈笑道:“原来是辛依小姐的舅父舅母啊,幸会幸会。”
陆增勉为其难的划拉出恰到好处的笑容来,手递过去。
老舅看了眼陆增,立马就跟自己老婆子对眼儿,这男人是谁?外甥女的对象?开玩笑呢,辛依还在念大学,哪有机会认识男人?
老舅很快把手递出去,刚握上呢,陆增立马就缩了回来,再道:
“我自我介绍吧,我叫陆增,是青城市一家保险公司的保险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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