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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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惹疼我的心?

芷柔闭上了眼,双手环住他,凄凄楚楚地回应着般心痛的缠绵,她再无力抗拒。

这份酸楚的柔情震撼了他,他将她拥得更紧,更为深切地狂吻她,似要将她嵌入身体内的炽烈,更似要倾尽一生的痴狂与浓情,幻化为无数个永恒。

太过浓挚的狂爱情潮,若没有一方的理性回拒,势必会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身陷沙发的灼热身躯已*得难分难舍,谁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谁也无力中止这脱轨的一切,芷柔凌乱的衣衫已掩不住曼妙的娇躯,相对的,展拓凡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粗喘着,痛苦地低喃:‘‘我要你!芷柔,天晓得,我好爱你!”

她轻咬着唇,泪珠夺眶而出,这炽痛的深情呢喃紧紧揪住了她泛起酸楚的芳心,面对这样的他,她如何能抗拒?

她的一生,从来都只是满满的遗憾,今朝,且让她任性一回,她要的,也只是足以珍藏一生的刻骨铭心罢了,这并不苛求呀!

于是,她主动吻上他,熊熊的情火,彻底燃烧彼此,有如两簇烈焰,渴望深深交融,他不再有任何顾忌,*难抑地占有了她,但那一刹那,他震惊地倒抽了口气.她……是*!

“芷柔……”他一声以为,芷柔这般深爱岳君衡,执意以一生死守这段感情,,必然是为他付出了一切,没想到……他真的没料到她仍是完壁。

“不,别说,什么也别说。”她闭上眼,拒绝看向他眼中浓浓的歉意,因为心甘情愿,所以无悔,也因为无悔,所以便不再需要他的愧疚。

芷柔……深深的怜惜绞人肺腑,他轻吻着她的眼眉,令她张开了眼,“让我补偿,芷柔,我要你看着我。”怜情蜜意的吻一一落下,见她舒缓眉头;他释放了压抑得痛苦的*,将狂爱浓情一点一滴往灵魂深处藏。

狂乱的缠绵中,句句撼人心痛的爱语低回耳衅;是他的低诉抑或她心头缭绕已久的轻喃,谁也分不清楚*中,一声似有若无的呢喃轻轻逸出……

“原来,我是这么的爱你--”除却天地,无人知晓。

*过后,两人静默无言地各自穿衣,谁也没多开口。展拓凡扣着上衣衣扣,一边侧过头看向她,沉寂了好一会儿,他试着开口:“芷柔,我很--”

“别说抱歉,这很老套。没有谁对不起谁,我们都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了,有足够的担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匆匆穿回自己的衣物,她转身便要离去。

‘‘芷柔!’’展拓凡跟着起身,在她开门前唤住她,“没错,我是想道歉,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不为这件事的发生,也不为占有了你,而是因为我没能克制自己在听到你说声爱我之后才让它发生。”

握着门把的手一颤,她深吸了口气,眨去浮起的泪雾。

“芷柔,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否则,你不会甘心将自己交给我,给我一句话,别让我无所适从,尽管,是开口要我等你也好。”

她闭了闭眼,‘‘我不知道,现在什么也别跟我说,我心里好乱,让我静一静。’’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离他盈满愁苦的视线。

眼见她的思绪纷乱,心神恍惚,展拓凡实在放不下心,想了想,他抓了车钥匙匆匆跟上。

见她一路平安地开车回到家中,他才放下心头的大石--虽然,她视若无睹地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违规得一塌糊涂。

展拓凡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

连续半个月,芷柔避不相见,打电话给她,她不接;去公司找她,得到的答案永远是她不在;到她家,她又不见他,半个月下来,他已快被她逼疯了!

莫芷柔这个磨人的小女人,为何她总要这样折磨他?看他为她苦受煎熬,她如何能无动于衷?难道非要看到他崩溃发狂她才甘心是不是?

她还想躲多久?一辈子吗?如果答案真是肯定的,好,他等到底,这辈子他与她纠缠定了,蹉跎一生也绝不言悔!

最后一次来到莫家,是婉柔开的门。半个月下来,莫家每一个人对他可都熟透了,就连孟稼轩也知晓这一号让莫家大姐头又悲又愁的人物。

“嗨,又来报到啦!”婉柔居然还有兴致消遣他。

“芷柔呢?”

她转了转灵动的眼,“你要听实话还是谎话?’’

“都要。”

“谎话是,她不在;至于实话嘛--她在,不过,不可能见你。”

早料到了。他苦笑;“我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麻烦你一件事吗?”

“但说无妨。”她摆出很江湖儿女的架式。

“代我转告芷柔;我等她,一辈子!”

婉柔点点头,“收到。”

展拓凡转身走了几步,婉柔突然又叫住他,“喂,如果我把大姐‘许配’给你,你要不要?”

他往回丢下一句:“求之不得。”

“那好,冲着你这句话,我会把她扫地出门,踢都要把她踢出去,你等着接收吧!”

展拓凡摇头失笑,有这种妹妹还真是芷柔的不幸。

送走他后,婉柔回到屋内,直接上楼敲大姐的房门。“人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我并不是存心要躲他。”望向那双写满不谅解的眼眸,芷柔低声解释着。她是真的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他。

“是啊,你只是存心想看他痛苦的样子,好证明他有多爱你、好满足你的虚荣及那一份优越感。”婉柔嗤之以鼻地冷哼。

尖锐的痛楚扎入心口,她抬起泪眼,乞谅地望住婉柔,“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婉柔,你一向最懂我,别用话伤我。”

婉柔狠下心肠,命令自己不许心软,硬是漠视她无言的哀戚,冷声讽道:“伤你?我能吗?一个深爱你的男人被你伤得心力交瘁你都能无动于衷了,我算什么?有本事的话就无血无泪到底,不要伤了人后再来哀哀自怜,否则,我会说你活该,自作自受!”

“婉柔!”她痛心地喊道。她怎么能这么说?全世界都可以不谅解她,但婉柔是她最亲最爱的妹妹呀,为何连她也不懂她的苦?

“我说错了吗?要嘛就办到自己所说的无心无情,若是办不到,大方承认又会怎么样?欲迎还拒地把人当傻子耍,这算什么!你莫芷柔难道是个没勇气面对事实的懦夫吗?”

“我……不,不是这样的,我和他……”

“别告诉我,你不爱他!”婉柔目光犀利地瞅住她,“莫芷柔,不要告诉我,你可以自甘下贱地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上床!”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怕对不起君衡,我好怕他恨我……我真的不想背叛他,这些年来,我一直觉得,是我间接害死了他,我愧负他太多了,惟一能做的,只是守着我们的情,不让他伤心……”

“那你就不在乎展拓凡伤心了吗?你就不怕展拓凡恨你吗?你愧负展拓凡的,有比君衡哥少吗?你这个白痴女人!为了一个死去的人,竟完全不顾及活着的人的感受,早在你的心无法自主时;便已是最严重的背叛了!你根本不是爱君衡哥,而是拿君衡哥当借口!记不记得君衡哥死飞对你说了什么?他要你快乐,他在九泉之下才能瞑目,他一直都爱你胜于一切,死前,他念的你,放心不下的也是你,可是你又做了什么?让他背负误你一生的罪名、让他天上地下都不得安息,莫芷柔,你根本不配让这两个男人爱你若此,展拓凡是倒了霉才会爱上你,我要是他,早就悔不当初地放下一切了,才不会傻得让你有机会一再伤害他,你不值得!庆幸的是,他总算清醒了,你听清楚,他刚才要我转告你,他要回英国去了,他会如你所愿,这辈子再也不见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你的目的达到了,他爱得深沉,也恨得强烈,你满意了?你开心了?请放声大笑啊!”

“不、不……我没这个意思,我……是的,我是爱他,我不要他走……”她的心好痛,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婉柔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无从反驳起,她是自私,她是该死,展拓凡恨她,她无话可说。

锥心刺骨的泪,难遏地串串滚落。

“莫名其妙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这里最没有资格哭的人就是你,你爱他?哼,你以为你还有脸说这句话吗?将他伤得无力喘息的人是谁?你现在又凭什么说爱他?告诉你,痛苦是你活该,我绝不会同情你,你活该要让他恨你至死!”

最后-句,彻底击垮了芷柔,她跌坐在床沿,面色死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婉柔别开脸,不忍迎视,匆匆地走出房门。

门外,湘柔轻唤了声:“二姐。”

“湘柔--”婉柔目中有泪,“你会怪二姐太残忍吗?”

湘柔轻轻摇头,沉静如水的眸光写满了了解;“二姐也不好过。”

“湘柔……”婉柔拥住她,凝咽无语。

第十章

婉柔的话,一句句在芷柔耳边回荡,如千万只细针戳人心扉,教她鲜血直淌。

拓凡……她沉痛地低喃着。一直以来,她就不曾设身处地地为他着想过,只是以她的立场看待一切,从来就没想过,她是拿她的苦楚在制造他的伤痛,将所有的痛苦加诸在他身上,由他来承受,从不在乎他可能伤得多深。婉柔骂得好,她是自私,她是该死,她是活该一辈子没人疼、没人爱!

可是……可是她是真的不想失去展拓凡,在深深地痛过之后她才明白,她有多么的爱他,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她再也顾不得这么许多了。

只是,她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展拓凡肯原谅她、肯再一次爱她吗?婉柔说,他到死都恨她……

不!她不要,她什么都可以承受,就是无法忍受他恨她!

她想挽回,尽管他已将过往深情空填恨诲?不留分毫;尽管覆水难收,只要犹有一丝希望,她就不能放弃。从采都是他在为他们的感情执着,也该有那么一次,由她来付出所有,为他们的爱情努力!

深深吸了口气,她没再犹豫,以最快的速度奔往展拓凡的住处。

但愿还来得及,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拓凡……

又促又急的门铃声不断地响着,展拓凡咀被催得匆匆前去开门。

真是的,天塌下来也用不着赶成这样啊!又不是火烧屁股,他怀疑来人的目的是企图毁掉他的门铃。

门一开,他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迎面便让人给死命抱住,令他错愕不已。

“芷柔?”他不解地低唤,发觉到她将他抱得好紧,死也不愿松开分毫--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才稍稍回过神,另一个主动送上的热吻又再度摧毁他的努力,他脑梅一片浑浑噩噩;芷柔满含痛楚的吻震撼了他的心魂,他不由得拥紧了她,似要将彼此嵌入灵魂一般,密密贴合的身躯连丝毫空气也无法介入他们之间。

他心痛地狂吻着她,传递着死也无憾的刻骨浓情,狂热*的唇舌难分彼此,激烈地需索着对方的每一分气息,炽烈汹涌的情潮中,理智化为虚无的泡沫,惟一记得的,只是相依的彼此。

“别--芷柔,这里是门口!”他抓住几欲流失的清醒,勉强打住,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移开挑起强烈情焰、几乎将他焚成灰烬的诱人红唇。

“我不管,我只要你爱我!”说完,她再度吻上他。

噢,上苍!展拓凡痛苦地低吟;再也顾不得什么,难分难舍的唇再度渴切*。他揽抱起她,移动步伐朝房内走去,陷入床铺的火热身躯紧紧相依,衣裳不知何时

已凌乱地散落床边,他如烈焰般的吻一路滑下,*焚烧中,不意间触及她颈上闪着金芒的冰凉物体,他短暂一愣,迟疑地望向她时,却在她坚定而无悔的柔情眸光下,散尽了一切疑虑,十指与她紧紧交握,不再犹豫地倾尽一生狂恋,与她深深结合,同时,也交付了他的灵魂,至死无怨。

狂炽如焰的*烈爱,注定了燃烧一生的缠绵,以及终将缠系一生的彼此。

狂涛般的情缠归于平息,展拓凡深邃而若有所思的黑眸凝睇着蜷缩在他胸怀中始终沉默不语的芷柔。

他在等她开口,只是,她为何无言?她又后悔了吗?这回完全是她起的头,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言悔,如果男女间的亲密情事,到头来只换得相顾无言的凄凉,那岂不悲哀?

“我想,我有权利问一句,你突如其来的改变所为何来吧?”如果他没记错,不久之前,她犹死不肯见他,怎么才三个小时,世界就绕上一大圈了?

芷柔轻咬着唇,仍旧静默。

“说话!是悔是怨,都请当着我的面清清楚楚地说明白,不管怎么回事,给我一个答案!”

终于,她抬起了头,脸上犹挂两行清泪。

心口一紧,他不自觉地放柔语调,“怎么哭了呢?我印象中的你,坚强得不懂落泪为何物。”

怎知,这话却造成了反效果,她泪落得更凶,“你--还肯为我心疼!”

展拓凡一愕。这是什么语调?哀怨得令人不解,他以为他已经将他的决心表示得很明白了。

他蹙着眉,“婉柔没把我托她传达的话告诉你吗?”

芷柔闻言煞白了脸色,泪如雨下地扑进他怀中哭喊道:“不,别说,我不想听这个!我知道我伤透了你的心,我没有立场请求你的原谅,你会心灰意冷地求去,我无话可说,但是……但是……我不要你走;求求你,拓凡,再给我一次机会,别这么快绝望,我会补偿,我真的会……”

因为太过惊诧,他一时回不了神,“芷……”

“虽然,我明白自己是全世界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爱你,拓凡,我是真的爱你,也许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你再也不需要……如今,我终于能体会到你当初的心境了,婉柔说得没错,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该,一切都是我作茧自缚的下场,不能怨天,只能恨自己……可是拓凡,这是一辈子的遗憾呀!如果你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爱我,只要一点,求你,别这么快就为我们的感情判下死刑,我现在才发现,我已不能没有你,别离开我,别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惩罚我……”

一连串柔肠寸断的泣诉,听得展拓凡心旌震撼,同时也因她的泪而揪疼了心,“小傻瓜,我一直都在等你这句话,你不晓得吗?”他语调喑哑地低道,温柔地轻拭她颊上的泪痕。

芷柔瞪大了眼,“你……还愿再一次爱我?”

“不是‘再’,我一直都爱你,从未减少分毫。”他耐心地拭去她一再涌出的新泪,心疼地说,“别哭,芷柔,我希望你为我展开笑颜,不要你为我哭。”

“你--是真心的吗?”她颤抖着问,握住颊边那双怜惜的大手,好似深怕不够确定它的真实性。

‘‘我以为,你很清楚我对你所付出的情感,早已深到不懂死心为何物,若能办到放开一切,我还会执着至今吗?”

‘‘拓凡……’’她泪眼汪汪,“我以为……你会用尽生命中的每一天来恨我,再也不原谅我……我以为这回我再也留不住你了……如果不是婉柔骂醒了我,我恐怕……”

‘‘婉柔?”芷柔会有这样的想法绝非空丨穴来风,莫非……这女人和织羽一个样,向来不按牌理出牌的,“婉柔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提起这个,芷柔语调又哽咽了起来,“我是全世界最冷血自私的女人,说……我不值得任何人爱,你是倒了霉才会认识我,她要是你,早就离我而去了……你到死都不会忘了恨我……”

这个天杀的莫婉柔,说话这么恶毒,也不顾念对方是她的亲姐姐。他气恼地叹息,虽知她这番话背后的用意,严格说来他还得感谢她,但心中仍忍不住怨怪她毫不留情的尖锐用词。

“她伤你很深。’他疼惜地轻道。

“她没说错什么,我是该骂,要不是她,我不会顿然惊觉自己该死的伤你多深,对不起,拓凡--”

他轻轻摇头,制止她往下说,“我从未恨过你。”

“那婉柔为什么说你--”

“显然的,她恐怕不了解!‘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句话的含意,反倒很擅长无中生有。”

看出了她的错愕,他淡淡笑了。笑得满含柔情。

“想知道我究竟托她转达你什么?”没等她回应,他双手轻捧娇容,浓情万缕地望进她的灵魂深处,“我说,我会一辈子等你,终生无悔。”

“拓凡--’’她禁不住泪眼朦胧,动容地紧紧抱住他。

“我的傻芷柔,你变得好爱哭。”他轻笑着吻去她的泪。

“可是--”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羽扇般的眉睫轻覆略有淡愁的星眸。

“说吧,都看出你有难以启齿的心事了,别想瞒我;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困扰?”

“我不敢自私地要求你留下,毕竟你的家在英国,但是--我割舍不下这里的一切,拓凡;我该怎么办?”

原来是这回事。展拓凡看来似乎并不困扰,而且还乐得很--由他愉快的笑容可知。

不错,孺子可教也,她已经晓得要为他们的未来打算了。

“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吗?小傻蛋,你还不明白吗?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在爱上你的同时,我便已作好了抉择,随时准备为你放弃一切,因为我惟一在乎的只有你。没有人规定一定要夫唱妇随,嫁鸡随鸡的年代早过去了,我从不打算要你来迁就我,因为我明白这里是你的根,有你母爱、最难舍的亲人,你的妹妹们是你一生放不下的牵挂,而我不希望你有一丁点的不快乐,我的爱,是希望使你的生命更圆满,而不是使你有任何遗憾。”

“可是……你父母那边……”

“你放心,我爸妈很开明,他们能理解的,反正英国那边有我大哥大嫂,我们只要过年过节、有空闲时回去晃晃,就很仁至义尽了,你要真怕他们合怪你拐走他们的儿子的话。那也简单,只要我们‘努力’点;早日生个小娃儿让他们过过含饴弄孙的瘾就成了。长孙耶!他们盼得眼睛都快脱窗,成天直骂大哥不争气;如此一来,他们疼你都来不及,哪还舍得怪你,是不?”

“谢谢你,拓凡,你让我觉得欠你好多,连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偿还。”

他温存地轻吻过烙有他留下*印记的雪白肌肤,“你的心,就是最好的回报。”

芷柔不再犹豫,仰首热切地回应他,以行动说明了她决定用一生实践的承诺。

不知不觉中;十个月的日子匆匆流逝,芷柔将目光由窗外的点点星光移回房内惟一的光源--几枝闪动着微弱火光的蜡烛。

脑海间浮起了前几日婉柔戏谑的话语:真是岁月不饶人呀,某人要再嫁不出去;恐怕只有留着当“古董”的分了--她不会说老*,因为她每一次的夜不归营,都可以在妹妹们的眼中找到嗳昧的神色,这事要发生在从前,她们会急得半死,但现在,呵,早习以为常,连婉柔都有样学样了。

她摇头笑叹,抬首看了墙壁上的钟;都十点多子,拓凡怎么还不回家?她相信他十分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于是体贴地避开她;留给她独自悼念岳君衡的空间,今天一整天,他等于是“消声匿迹?’了。

也该是时候了,她抚上了胸前的坠子凝思。

开门声拉回了她的思绪,她仰首望去;进门的展拓凡愕了下,倍感意外,“芷柔?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你。”她迎向他,“女朋友的生日,你一整天不见人影,说不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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