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天生yin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
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
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
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
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
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yin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
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 ※ ※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馀,却生出异样
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
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yin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
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
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後,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
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
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
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yin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yin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
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yin妇,这是甚麽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後,芳香温
暖,使他唇乾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
,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丨乳丨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
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
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 髻,一头长 梳理整齐,用
罗巾绾着 根,垂在身後,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
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後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
重要的部位。
『为甚麽你这样yin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
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
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
不禁暗暗点头。
『把yin|丨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
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後,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
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
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
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
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表子历尽
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yin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芭,才能让我痛
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芭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
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
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麽?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
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麽也不用说了,这样yin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
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麽?要是这样,以後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
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yin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
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
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
求你怜着小yin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
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後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
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 。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
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
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
後,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
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
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
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後,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
了。
『贼yin妇,以後还敢犯贱麽?』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
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ru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
粉|丨乳丨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
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
『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後塞入嘴巴里,
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
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ru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麽都湿了?尿了
麽?』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甚麽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
燃烧,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yin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yin妇,这
时还会流yin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
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馀,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yin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
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yin根在这里麽?』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
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yin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
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
下,然後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
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
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yin妇,不怕我打死你麽?』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
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
点,打死小yin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
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芭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rou棒熟练吮弄起来,凌
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 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yin秽乱,半空中飞舞着
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
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
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沪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
玩。
红杏的後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後两个孔洞,全无
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
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沪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
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
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麽?』红杏含
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进出,下体
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
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
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
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丨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
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 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
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於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
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丨穴,同样的
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沪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
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鸡芭,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
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芭,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荫茎吻
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芭,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
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
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
起那驴物似的rou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鸡芭涨大,匆
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鸡芭便如狼似
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
了!』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芭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
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
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芭刺进去时,红杏
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
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
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
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yin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
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芭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
以从中得到性茭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芭哥哥┅┅爽死小yin妇了┅┅呀┅┅美呀!』红
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着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馀,生出一个古怪的主
意,扯着红杏的秀 ,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
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
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
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芭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
骋,数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
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
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後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
巴,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
不下那巨人似的鸡芭,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
发,荫道湿润,终於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
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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