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甚麽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
道。
『我可没要你当甚麽,只是想看看你的表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表子了。』婉清腼颜说。
『表子yin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甚麽便干甚麽,你当得来吗?』凌
威讪笑着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表子也可以。』
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於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se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表子,
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表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表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
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表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後便带着家人一起离
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
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後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
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表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
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甚麽是破开阴关,却也料
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甚麽?』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甚麽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
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表子,三天过
後,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着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表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表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
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 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腼腆道∶『是嘴巴、骚 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着头,说道∶『妾身
┅┅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
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
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
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着她还反手把股肉
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後,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
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着花凤那样俯伏
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
清身後,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丨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麽。』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
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
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着,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
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
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
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
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
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
洞|丨穴,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
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jian的感觉,後来凌威还命花凤
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
进荫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
人的yin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後,她便和夕
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後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
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
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插着。
抽插了数十下後,婉清突然子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
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
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甚麽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yin兴
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
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着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
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
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着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
这样荒yin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
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腼颜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
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
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
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
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yin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
眼睛,荒yin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
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表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着急地推了
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乾净我的鸡芭!』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
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护着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表子,我甚麽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
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表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 地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着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着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着悦子姐姐干便行
了。』
看见伪具上沾泄着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
西给她煞痒,接着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
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着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着悦子捧着那腌瓒的
鸡芭,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着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表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
鸡芭,如何当表子呀?』
状态 在线 (第五十一章)惨遭狼吻
以後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
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
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
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表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於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後,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
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
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麽成?当表子,甚麽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
的。』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表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
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於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
麽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
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
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
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着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着两女动身了。
※※※※※
『大爷,表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着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表子呀?』凌威皱着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表子终归是表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麽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麽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腼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着婉清的朱唇说
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yinyin地把手掌握着高耸的胸
脯上,揉捏着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芭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
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後,婉清矢志守节,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
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於被
动,好像给人强jian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馀,
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着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着抹胸,
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丨乳丨,这时想起孤
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
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麽没有,鸡芭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
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
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表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着扯下了抹胸,把
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着。
凌威的话,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於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
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丨乳丨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丨乳丨头汨汨而
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丨乳丨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着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
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表子哭哭啼啼的,算甚麽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
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
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
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甚麽?』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着她的yin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
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
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着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後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
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後,巨人似的鸡芭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
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着你的。』花凤红着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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