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金哥哥。”
这个称呼很有趣味,秋雨真个这么叫了。
“你的就是小雨点妹妹。”
张五金手抚下去。
秋雨觉得这样的别称很浪漫,很合她的心意,媚眼如丝:“六金哥哥要多疼小雨点妹妹哦。”
她平日给张五金吹,都羞得厉害,不敢与张五金对视的,就偶尔看一眼,也飞快的躲开,但昨夜心态有所改变,今夜更给张五金温情慢火,把所有春情都勾了出来,她主动了很多,眉眼间羞色飞扬,一面红唇吞吐,一面却看着张五金眼晴,眼中有三分媚,更有七分情。
张五金替她把打湿的头发抚到一边,用手背轻抚她的脸颊,心下欢喜欲炸。“雨姐,你真美。”
秋雨星眸如醉,红唇微吐,问:“好吗?”
她居然会问他的感受,这是另一份欣喜,张五金点头:“好。”
秋雨眉眼间便有了欢喜的笑,红唇所到,张五金身如火焚。
有些人经常蛋痛,是因为蛋蛋没有得到爱抚,有怨气,但张五金今夜没有了,前几次秋雨都不肯的,但今夜,张五金没有说,她却细细的,一个一个的爱抚了它们。
世界从此和谐。
张五金快要炸开了,他把秋雨身子托起来:“今夜丫丫不在,我要听你叫。”
“嗯。”
秋雨含着羞,勾着他脖子:“抱我到床上去。”
“好。”
张五金抱她起来,以往是横抱,这次却换了花样,先进入秋雨体内,让她双腿环绕在他腰上。
秋雨先也觉得没什么,最多是张五金心急而已,但随着张五金抱她往里间去,她立刻就觉出了不同。
张五金走一步,顶一下,而她身子再无支撑,等于全身所有的重量,都落在那一个点上,整个人立刻就酥化了,甚至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可怕之极。
“快放我下来。”
她颤声叫:“这样不行。”
“为什么不行。”
张五金笑得欢畅。
“会断的。”
“不会。”
“可是,可是我会坏掉的。”
秋雨心惊肉跳。
“那就让它坏掉好了。”
这句话,让秋雨彻底崩溃,她本来很主动,很清醒,但在这一刻,她完全迷失了,这么些天来,只有这一次最可怕,她真的觉得自己完全崩坏掉了,到最后,甚至嘶声尖叫起来。
张五金也觉得这一夜非常的满足,秋雨果然是需要浪漫的,而酿熟了的秋雨,是如此的美妙啊。
心满意足的张五金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突然给惊醒,发现秋雨背对着他,肩头一耸一耸的,正在无声的抽泣。
张五金吃了一惊,忙伸手抱了转来,急道:“雨姐,怎么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有没有出血。”
起身要开灯,秋雨把抱住了他,她一张脸已经哭花了,在他怀中摇头:“不是的,五金,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
张五金有些迷惑,但很快就有些明白了,夜光中,秋雨的泪脸,是那般的让他心痛:“雨姐。”
“五金。”
秋雨猛然痛哭失声,死死的抱住了他:“五金,我爱你,没有你,我真的会死的。”
“雨姐,我也爱你。”
张五金回抱着她,她赤裸的身体是如此的柔软,裸背上却还带着一点微微的凉意,这让他心中更生痛惜。
“可是,可是。”
秋雨可是两声,说不下去,却又压着嗓子哭了起来。
“没有什么可是的。”
张五金明白她在纠结什么,托起她的脸,眼中光芒如虹:“你是我的,谁也不能让你离开我,雨姐,相信我。”
“嗯。”
秋雨点头:“五金,我信你,可是。”
“不许可是。”
张五金一脸霸道。
“哦。”
秋雨吓住了,乖乖点头,伏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又道:“可是。”
张五金一下把她翻到身上,手扬起来,啪,在她丰肥的屁股上打了一板,而且打得不轻。
“痛。”
秋雨看着他,眼中有水气。
“知道痛就听话,否者还要打。”
他其实舍不得打,在后面操她的时候,偶尔拍一板,是一种异样的性趣,但这么打她,他自己心里也痛,但不打不行,因为秋雨又纠结了,而且这一次的纠结似乎很严重。
“真霸道。”
秋雨嘟起嘴,却乖乖的伏在了他胸前。
“什么也不许想,一切交给我。”
张五金轻抚她被打的地方:“否则我还会重重的打。”
“嗯。”
秋雨身子扭动,已经在撒娇了,纠结的人,果然是要打啊,直接揍她,就一切都好了。
不过张五金还是小看了秋雨的韧性,过了一会儿,她抬起脸来,爬上来一点,亲张五金的脸,嘴里象蚊子一样哼哼道:“六金哥哥不打小雨点妹妹,小雨点妹妹有心里话要跟六金哥哥说呢。”
第65章 春床再建功
张五金心中动了一下,忍住了,光靠打看来还是不行,还是得让她把心里话说出来,找到症结所在,直捣黄龙,才有可能致敌死命。
张五金板着脸哼了一声:“朕准了,说。”
“那六金哥哥不许打小雨点妹妹的。”
张五金算发现了,原来这丫头怕打,脸依旧板着,绝不松开:“看你说的是什么,胡言乱语,就一定要打,重重的打。”
秋雨偷看他一眼,埋下脑袋:“那我不说了。”
“不说也不行。”
藏心里纠结,最要命了。
“敢瞒着朕,那就是欺君之罪,更要重重的打。”
这下秋雨没辙了,嘟囔道:“还真是暴君啊。”
“没错。”
张五金理所当然点头:“这会儿,我就是纣王与秦始皇的结合体,更是霸王龙与歌撕拉的组合体,一切敢违逆我的,都要撕成碎片。”
秋雨拿手拦着自己眼晴,从指缝里看他一眼:“还真是可怕啊。”
“知道怕了就好。”
张五金哼了一声:“说。”
秋雨突然笑了,手依旧拦着眼晴,身子却扭动起来:“我饿了,还要喝克伦苏。”
随后的情形不必说了,张五金其实没有勃起,但秋雨身子滑下去,随便奏两个笛音,六金同学便兴奋得上了天,然后是和小雨点妹妹的一曲合奏,小雨点妹妹很癫狂,还好六金哥哥撑得住,但到后来也有点儿喘气了:“不行,明儿个还是要做一张合欢床才行。”
这时才想起,光顾着玩儿浪漫,帮简兰他们做床又用了木料的事,到忘了跟秋雨说了,不过这个不急。
他心里在想着另外一件事,他觉得,今夜这种粗暴型的处理,还是不太好,虽然把秋雨的心事强压了下去,但没有打开她的心结,还是不行啊,秋雨后来对他撒娇,向他索爱,其实是一种把自己真正的心事藏起来的,欲盖弥彰的举动。
“无论如何,雨姐,你都是我的,我绝不会放开你的。”
看着疲极而睡的秋雨,张五金在心里暗暗发誓。
女人让男人成熟,跟着师父混了几年,自己也闯荡了近两年,但张五金觉得,惟有跟秋雨的这些日子里,他肩头感到了压力,他的心里,沉甸甸的,存着东西了。
第二天早上,张五金先送了秋雨去上班,他留意了一下,秋雨似乎并没有什么郁结的样子,反到是更显娇柔了,张五金隐隐的一点担心也就放到了一边,才要去岩卫红家,电话响了,号码不熟,这段时间张五金给各路同学打电话,生号码也多,还以为是哪个同学打来的呢,接通,一个沉稳的声音。
“小张师父吗?你好,我是苏威。”
“原来是苏叔叔啊。”
苏威居然一早打电话,莫非是简兰昨夜睡一夜就来了月经,张五金心中一喜,果然,苏威告诉他,简兰确实昨夜就来了月经,不过量比较多。
“没事。”
张五金道:“如果七天之内不干净,苏叔叔再打个电话给我,干净了,你留意一下排卵期,应该没问题的。”
“好的小张师父,谢谢你,谢谢你啊。”
苏威的语气里,透着热情,昨天如果说他还有三分信的话,至少有七分疑,看一眼就知道简兰是闭经,最离奇的,是不用药,居然只做一张床,到床上睡一下,就可以治好病,这也太玄了,是个人都会生疑,可结果居然是真的,真的睡一夜就来了月经,事实摆在眼前,苏威想不信都不行啊。
挂了电话,张五金也真的很开心:“师父,这一次我可真是做了件好事呢,我细看了的,简阿姨应该还可以怀孕,虽然年纪大了,不过他们应该不是平常人,这个问题难不倒他们的,真有了儿女,也是一桩大阴德,而且我试了一下,刨的是龙凤线,只要能怀上,有可能是双胞胎,不过我也没把握。”
他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就总觉得师父在身边一样,有事没事,养成了个自我唠叼的习惯。
到岩卫红这边来,这家伙看来真有些急了,拿着对哑铃在那儿舞呢,李红在边上,脸蛋儿红扑扑的,春床打开了她的春宫,张五金能看清楚,春水泛滥啊,这样也好,真要是岩卫红拿钱买了李红的chu女身,张五金心中终究会有几分纠结,即然她自己愿意,那他也就管不着了。
其实他这属于自欺欺人,他做的那张合欢床,当时就是合了岩卫红阳气刨的线,而春床是以阳气为主的,李红坐上床,自然而然就会给岩卫红的阳气所吸引,当然,张五金也可以辨解说,即便没有春床,岩卫红想要泡李红,那也是一句话的事,不过这基本属于狡辨了,张五金也不会来纠结于这个。
“明天吧,明天晚上你可以试试。”
张五金一开口,李红顿时脸飞红霞,岩卫红则是脸放红光,两个人眼光瞟啊瞟的,有点儿狗男女的架势了,这其实还是春床的作用在里面,阳阴两气相吸,张五金就懒得看了,自去工房。
这一天,算是真正开工了,出着木料的同时,张五金也把易经拿了来背,后来发现实在不行,这易经的爻词也实在太坑爹了,他想了一下:“还是做字典查吧,这个背下来,实在没意义啊。”
扔到一边,把黄帝内经拿了出来背。
到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秋雨先发短信过来,说一起吃饭,张五金大喜,骑了车过去,就在科委边上找了家还算干净的小店子,难得是有隔开的雅间,张五金先搂着亲一个,道:“今天怎么这么乖了。”
秋雨娇媚如水,故作娇嗔:“你都是个霸王,谁敢违逆你啊。”
是昨夜打屁股的余韵了,张五金大喜,在秋雨的肥臀上轻轻拍了一下:“那以后就记心了,不听话,六金哥哥是要打屁股的。”
虽只轻轻一拍,秋雨却几乎软在了他怀里。
“这样的女子啊。”
搂着秋雨软软的身子,张五金心底感概:“居然会有人不知道珍惜她。”
第66章 果然大补
吃了饭,一起回工房这边来,搂着说话儿,张五金到终于记起了给苏威做床的事,秋雨听了,果然开心,尤其听到苏威一早打电话来,简兰确实来了月经,欢喜拍手道:“看来是床起效果了,我也见过中年丧子的夫妻,好悲惨的,五金,你这可真是积了大德了呢。”
张五金故作愁眉苦脸:“以后这种德不能积了,再积得几次,秋晨的嫁状,就全积了德了。”
秋雨听得咯咯笑:“那个死丫头,还不知嫁不嫁得掉呢,能帮她积了德,她只会感谢你。”
“她谢就算了,小雨点妹妹谢谢我就好。”
“嗯。”
秋雨便嘟起嘴,在他唇上叭的亲了一下。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下啊。”
张五金大是不满意。
“晚上再好好谢你嘛。”
秋雨扭着身子,脸红红的,却不肯到张五金怀里来,见张五金有些儿瞪眼了,她低低的道:“不要了,你老是乱摸,会流水的。”
这是张五金的坏习惯,只要搂着秋雨,就喜欢到处摸摸捏捏,没办法,那一身肉,实在是太软乎了,忍不住啊,他却不知道,秋雨每次都给他摸得下身潮乎乎的,本来不好意思说,但她的心里,爱张五金越来越多,其实她也是愿意张五金搂着她的,就只好提出小小的抗议了。
张五金哈哈笑,伸手抱她过来:“那我不摸你,不过亲一亲可以吧。”
其实亲也一样,不过秋雨当然不会再反对,到是主动亲了他一下。
一直缠绵到两点多,说好五点钟去接,一起买菜回家,张五金才又回来,继续做活计兼背书。
没到五点就收了工,到科委楼下等着,秋雨也早早就出来了,一眼看到他,喜滋滋的快步过来,今天学了乖,直接跨坐上去,伸手搂着了张五金的腰,把一对裹得紧紧的丰|丨乳丨压在张五金背上。
“乖。”
张五金很满意,扭头嘟嘴,秋雨立刻就送上香吻。
调教很有效果啊,张五金心中成就感大大的,尤其这个女人是秋雨,太爽了,可惜今天没见到鲁光头,不过老是在垃圾面前炫耀,也没必要。
两个先到菜市场买了菜,再一起回来,张五金只让秋雨帮着择菜,洗都不用她洗。
“不要洗冷水,不要做粗活,我要你的手永远柔柔的嫩嫩的。”
前一句,还感动得秋雨心里甜滋滋的呢,后一句来了:“要是皮肤变粗了,给六金哥哥洗澡,就没感觉了。”
原来保养着手,是给他洗那根东西呢,秋雨顿时就大发娇嗔。
吃了饭,出去散步,回来洗了澡,上床,张五金不象前几天那么急燥,他摸到了秋雨的性子,知道她喜欢和风细雨的,也愿意慢慢的品尝她,只是一慢起来,花样就多了,尤其有些儿花样实在太羞人,秋雨实在无法想象,这个坏家伙,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只能完全被动的接受------。
深秋的季节,秋雨整个人却仿佛在春梦里漂着,体软如绵,心软如酥。
张五金的那些花样,一些是从片子里学来的,一些则是自己想出来的,他也是存心的。
因为他隐隐有些担心,秋雨的心结并没打开,昨夜他的简单粗暴,虽然强压了下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发作,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那就只一个办法,生活中用温情浪漫感动秋雨,而在床上,则用各种花样,彻底干净完全的打开她的身体,在她内心的最深处,打下无法抹去的印记,让她无论如何也忘不掉他。
不过反过来说,他用尽心机开发秋雨的身体,同时也发现,秋雨确实是上天的恩物,她的身体,实在是美妙无穷,越细细的去挖掘,去体验,就越能发觉她的美。
张五金每天都怀着喜悦,而岩卫红则是彻底癫狂了,第三天一早,张五金还在送秋雨去上班的途中呢,岩卫红就打了电话来:“小张师父,你在哪里,快到我家里来。”
他叫得急,张五金先还吓一跳,因为说好昨夜让岩卫红试一下的,不会试出毛病吧,不过听岩卫红的语气,不象是坏事,到仿佛坏孩子捡了个宝,叫得肆无忌惮。
一问,岩卫红却还不说。
“电话里说不清楚,小张师父,你在哪里,要不我去找你。”
“算了,我马上就过来。”
张五金收了电话,也到科委了,看着秋雨进了大楼,张五金便往岩卫红家里来。
燕四娘不在,说是买菜去了,家里佣人不少,老太太却习惯自己去逛菜市场。
李红也不在,惟有岩卫红红光满面,象一只发情的红冠子大公鸡,张五金看一眼他春宫,春气满溢,且底蕴渐显厚重,对于chu女大补之说,张五金本来有些不是太相信,女人就是纯阴之体,那层膜破与不膜,真的有那么大差别吗,但这会儿亲眼所见,他才信了,暗暗点头:“古人对天道与人道的领悟,确有独到的道理,而不是现在的显微镜可以比拟的。”
岩卫红没事,他到有些担心李红,道:“李红呢。”
“还在睡呢。”
岩卫红满脸放光,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味道,而是豪气飞扬:“昨夜给我太操狠了,至少要睡到午后了。”
张五金到是给他吓一跳:“你不会玩了一晚上吧。”
“那没有。”
岩卫红哈哈笑,伸出两根指头:“就两次,头一次大约十多分钟,但第二次久啊,我后来看了下表,有一个小时呢。”
一个多小时也不算太久啊,不过李红还是chu女,才破的身子,受不住也有可能,张五金点点头,到不担心了,笑道:“岩总可以啊,厉害。”
他翘大拇指,嘿嘿笑,不想岩卫红却连连摇头,道:“不对,小张师父,这个不对。”
“哪里不对了。”
张五金有些莫名其妙。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岩卫红摇头:“小张师父,你是高人,我也瞒不了你,年轻时还好,三十五岁之后,如果不吃药,我从来没有能撑过三分钟的,今年四十三,八年了,一直是这样,而且越来越差,到后来要是不吃药,有时候甚至完全硬不起来,哪怕是那种想了很久的明星,脱光了摆在我面前,它都半软不硬的。”
第67章 你一定要收下
这是实话</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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