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笑:“提早给他们上一堂恋爱课不好吗?免费的哦。”
“不跟你说了。”
秋雨嗔他:“跟你就说不清楚。”
张五金哈哈笑。
“对了,赵小曼她们两个怎么样了,救醒了没有。”
秋雨心善,还记着心呢。
她一问,张五金到是笑了,先不答,笑得一脸贼,秋雨捶他一下:“别这么笑,笑得人心里发麻,怎么了嘛,救醒过来了?”
“救醒过来了。”
张五金点头。
“太好了。”
秋雨欢呼,看张五金还是老样子,奇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啊。”
张五金笑,不过又不说了,但秋雨已经明白了,这个坏蛋,能想什么好东西了,肯定是在想赵小曼两个跟余山子在床上的情形,俏脸飞红,捶他一下:“你就是个色坯。”
“哼哼。”
张五金呲牙:“谁说我是个色坯的,我可记下了,呆会儿看我怎么收拾某些人。”
秋雨吃吃笑。
第二天,余山子果然就打了电话来,张五金本来是想带秋雨一起去的,但秋雨要上班,她虽然当着副校长,但真的是带班的,而且还当了班主任,她是极负责的人,对教学又极为热爱,要她请假,她是坚决不肯的,所以张五金就自己去了,他也没想带王含芷去。
其实他还有个想法,简汉武四个都认识谢红萤,而且关系极好,他带其她女人去,以后他们知道了,只怕有些儿意见,所以就一个人去了。
简汉武三个也都来了,官当到一定级别,相对也就自由得多,见了面自然很亲热,而且他们也知道了张五金救赵小曼两个的事,对张五金自然更高看一眼,这兄弟,有真本事啊。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这很简单啊,赵小曼杜丹红这样的大美人为自己殉情,余山子这贱人哪有不乱吹嘘的,只瞒了一点,就是张五金想出来的双阳入体之法,那个不好说,他也不敢说,他要拿这个出来吹,赵小曼两个绝饶不了他。
“老五,敬你。”
酒菜上桌,余山子赵小曼杜丹红一起举杯,张五金当然也不会拒绝,一干而尽。
活色生香的美人,与睡美人果然还是不相同的,赵小曼与电视上差不多,敏锐,自信,时尚,极善谈吐,杜丹红则相对要安静一些,显得比较大气,这在女子中还是比较少见的,可以说,两女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想不清的是,她们到底是怎么给余山子这警痞迷住的。
不过,别人的女人嘛,不必多琢磨,到是跟杜丹红聊起酒床,果然是杜家的祖传,居然有七八百年了,杜丹红即会一气分阴阳的法子,又能下酒虫,对酒床还是有着相当了解的。
但她所知的,对张五金没用,因为张五金最想知道的,就是春线的原理,酒床的虽然不叫春线,但张五金看过,起作用的,也还是那些线,可那些杜丹红就完全不知道了。
张五金心中遗撼,不过这一次还是有收获的,从七夕止水根破一气分阴阳,他发现了一点,所有的线,一定都是阴阳二气的聚散,从这上面,慢慢琢磨,或许可以找到点儿路径。
“师父只怕也没明白。”
张虎眼的笔记上,根本没提过春线的事,估计他们那种老派人,师父怎么传下来,他就怎么做,没想过要去琢磨。
到是杜丹红说到酒床酿的酒,原来酒床酿出来的酒,只能是低度的米酒或者果酒,如果再象白酒一样蒸馏一下,度数是高了,却反缺少了那种独特的香味,而市场人流行的能卖得上价的,又都是高度酒,做普通米酒卖,划不来,所以杜丹红根本没在国内卖酒,反而是小规模的卖到了国外,因此北祟本地人都不知道,祟山之下,有一张酒床,能酿绝世美酒。
257 居然是亲王
杜丹红的厂子,取名酒庄,而不叫酒厂,也是这个意思,就不在国内卖酒。
“不能只便宜了外国人。”
余山子这个糊涂蛋,居然不知道杜丹红的酒是卖到外国的,张五金跟杜丹红聊起他才知道,顿时就大发豪情:“以后我天天喝。”
张五金四个就看着他嘿嘿笑,余山子慌忙举手:“一起,一起,兄弟如手足嘛,喝酒当然要叫上你们,放心,我绝不偷喝。”
张五金四个放过他了,赵小曼却又抓住了语病,要笑不笑的道:“兄弟如手足,是不是妻子如衣服啊,想换就换。”
“不敢,不敢。”
余山子吓一跳,这人也真肉麻,左手搂着杜丹红,右手搂着赵小曼,道:“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心,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心和肝,那是绝对换不得的。”
张五金四个全都吐了,还好赵小曼两女给面子,每人掐了他一下,做鬼叫。
一席尽欢。
第二天,张五金终于有时间来了南祟,王含芷报个到就溜了出来,张五金接着,好一通撒娇,张五金哄了半天才哄过来。
因为谢红萤的痴情,他对王含芷的心,本来有些儿淡了,但真正抱着一个娇娇嫩嫩的小美人到怀里,撒娇撒痴,任吃任嚼,各种可爱各种萌,心顿时又热了起来。
“真的想娶红萤,怕有些难。”
看着怀中给他摸得星眸微闭红唇微喘的小美人,他转着心思:“不过芷芷又太纯了一点,要她接受雨姐甚至红萤,她只怕绕不过那弯。”
纠结啊,不管,俯下唇,狠狠的吻,第二天王含芷来捶他:“坏蛋,大恶狼,给人家留下那么多印子,你坏死了。”
张五金哄着她掀开衣服看,果然,娇娇嫩嫩的两只椒|丨乳丨上,留下了好几个红印子,王含芷还羞恼着捶他,张五金嘎嘎笑,索性又恶狠狠的亲了一个,王含芷尖叫着不要,然后好一通娇。
张五金一时想不出让王含芷接受秋雨几个的办法,先就这么着吧,正懒着心思,这天上午,王含芷突然打了电话来:“哥,快来,快来。”
她声音焦急,张五金吓一跳:“怎么了,有谁欺负你吗,你在哪里?”
“没人欺负我,是我的客户,快来呀。”
王含芷有些语无伦次:“在小水湾这边。”
小水湾就在祟水边上,没多远,张五金飞车赶去,现场已经到了很多车,警车救护车都有,人也不少,乱作一团。
张五金找到王含芷,才问明白原委。
开发区有一家公司,来了个客人,是一个阿拉伯人,叫阿里里,要求到处看一看,投资嘛,考察一下地形,这太正常了。
因为王含芷英语好,就由她陪同做翻译兼导游,沿着祟水,看看一路的风光,走到小水湾这一带,碰到个卖王八的,可能是天气反常,这王八不冬眠,居然跑出来给逮住了。
阿里里一看,觉得有趣,就买了下来,王含芷还以为他要拿回去叫酒店里做了吃呢,结果阿里里却把那王八放了生。
本来这也是件好事,却坏在了那个卖家的贪滥上,这边阿里里才把王八一放生,那个卖家竟然一下跳到水里,又捉了上来。
这下阿里里当然不干了,要那卖家放了王八,那卖家不肯,说要放可以,要阿里里再掏钱买。
阿拉伯人有钱,性子也豪爽,可不是冤大头啊,才花了钱买了放生,你捉上来又要我买,哪有这个道理,就是王含芷也恼火,可她性子单纯,又不会吓唬人,那个卖家刁得狠,根本不理她,跟阿里里吵起来,阿里里不掏钱他就要拿到市场上去卖。
阿里里急了,拦着他,卖家来推阿里里,阿里里却学过柔术,抓着那卖家胳膊,就给他来了一个背摔,然后抢过王八,放到了河里,没想到的是,那卖家身上带得有刀,一下暴起,在阿里里身上扎了一刀。
南祟这一带,山多地少,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但这么刁的,到也少见,张五金都忍不住骂了一句:“王八蛋,抓住了没有,阿里里呢,没事吧?”
“没抓住。”
王含芷摇头:“不过他跑不了,这一带好多人认识他,叫陈皮,外号陈赖皮的,派出所的人已经去抓他了。”
“你没事吧。”
张五金又上上下下的看王含芷,看她身上好好的,也就吁了口气,小美人没事就好。
“我没事。”
王含芷摇头:“现在是阿里里先生,他不肯进医院,甚至不肯让人包扎,只让他的司机帮他包扎了一下,然后就坚持要立刻回国去,所以我才急。”
“不肯进医院?”
这到有些奇了:“为什么不肯进医院,他伤得重不重?”
“重。”
王含芷点头:“他前胸给剌了一刀,白西装都给染红了。”
这时有人叫王含芷,原来王含芷英语好,又跟阿里里熟一些,开发区的领导要她去劝。
张五金跟着王含芷过去,中途可能是开发区一位领导迎上来,叮嘱王含芷:“阿里里是一位亲王,身份极其贵重,你一定要劝他进医院马上手术,这是政治任务。”
王含芷都给他所谓的政治任务吓到了,不自禁的牵着了张五金的手,张五金也给所谓的亲王称号吓一跳,亲王啊,好稀罕的称呼,居然跑南祟这鬼地方来了,搞什么?
“不要紧张。”
张五金拍拍王含芷的小手,一起过去,亲王就亲王罗,阿拉伯的王子亲王好象以千起计的,虽然来南祟稀罕,到也不必过于紧张。
那个阿里里亲王坐在一台奔驰车里,车门是开着的,几个医护人员和领导模样的人在劝,看见王含芷来了,让她过去,到有不少人盯着张五金,很明显,泡妞也要看看时候,这会儿还牵着手,算什么?
张五金是无所谓的,不过王含芷怕羞,松开了他手,走近车子,张五金还是跟了过去,看到了那个亲王阿里里。
258 鲤鱼跳龙门
阿里里大根五十到六十岁左右年纪,中等个子,略有些发胖,留着一部半灰半白的胡子,斜靠在车座上,神情有些痿顿,右手按着胸口,白西装敝开着,染了不少血,里面的内衣也染红了,塞了一条白头巾之类的东西在里面,血可能是止住了。
但血流得这么多,伤口肯定不浅,就算不动手术,进医院是必须的,他不肯进医院,什么意思?莫非是嫌中国医生技术不好?那应该不至于,要不就是宗教的什么规矩?张五金实在是想不清楚。
王含芷已经在劝了,阿里里本来半闭着眼晴,听到她的声音,阿里里摇了摇头:“我说了不进医院,王小姐,你叫他们让开,我要立刻去春城,回国。”
他说着,猛然一阵咳嗽,咳了一口血出来,边上的一个医生叫:“有血,你这是伤了肺了,一定要马上手术。”
这话一出口,边上开发区的人急得跳脚,却又不好用强。
王含芷也着急,她到不是象那些领导一样怕担责任,不过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就是纯粹的担心而已,可阿里里不听她的,她也没办法,忍不住就回头看了一眼张五金。
恋爱中的少女,总是不自禁的想从情郎身上找到力量。
感谢当年对秋雨的迷恋,张五金英语的听和说都是不错的,看到王含芷的眼光,他便把头勾下去往里看,想找找原因,帮着王含芷劝一句,但这一看,他吓一大跳。
“鲤鱼跳龙门。”
鲁班三十六床谱中,有一式龙床,就是古代皇帝睡的那种龙床,然后有三个变式,分别是凤床,蛟床,和鲤床。
其中鲤床最为怪异,因为鲤鱼跳龙门,过了龙门是可以化龙的,所以睡鲤床的,身上会有异象,在胁的两侧,皮肤会厚结,变成鳞甲一样的形状,看上去象鱼鳞,但也可以说是龙鳞,有些木匠,就用这床骗人,或者说害人。
骗人好说,啊,你身上长龙鳞了,要化龙了,要成仙了,要当皇帝了,这样的话。
害人怎么说呢?或许有人不明白,其实很简单,古代的皇帝,都把自己比做真龙天子,龙是要坐天下的啊,一个普通人,身上长了龙鳞,是个什么意思,要造反夺天下吗?
这在古代,杀头都不算,要灭九族。
给你做一张床,灭你家九族,有些木匠,真的很无良,不过反过来说,如果不是把人得罪死了,别人也用不着来这么害你。
而这阿里里的春宫中,居然清清楚楚的显着一条金鲤跃波的痕印,这是睡了鲤床的典型征象,可他是阿拉伯人啊,这怎么可能?
张五金虽然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阿拉伯人能睡到鲤床,却想明白了另一个问题。
阿里里为什么死也不进医院,而且要急着回国,就是因为他身上的鳞甲,怕给别人看见,当成怪物。
而更大的一个可能是,阿里里不是给人害了,因为现在时代不同了,他十有八九,是给人骗了,他以为他身上的,真是龙鳞呢,而那个木匠一定会告诉他,龙鳞遭天妨,在成龙之前,绝不能暴露,否则不招天谴,也招人忌。
“可师父说得清清楚楚,最近百年的传承,都是非常清楚的,都在国内,不可能有哪位先辈跑阿拉伯去啊。”
张五金心中转念,暗暗点头:“他这床,应该是祖传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冲口而出:“不就是身上有几片鱼鳞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这话莫名其妙,王含芷眨巴着美丽的大眼晴,迷惑的看着他,而阿里里本来半开半闭的眼晴,却陡然睁开,霍一下盯住了张五金,眼中光芒之亮,仿佛战场上的探照灯,照到了敌人。
不过他这一发威,却又猛地咳嗽起来,更啊的一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睡鲤床应该很久了,鲤床聚气,所以他不练气而有气,精力十足,眼光就亮,不过伤了肺,气再强也没用。”
张五金心中暗叫,迎着阿里里目光,道:“如果你现在进医院,大约还有一到两个月好活,但如果不进医院,可能活不到明天早上。”
阿里里虽然吐了一口血,眼中光芒却没有半点减弱,他先前看张五金的眼光里,带着强烈的杀意,但听到后面这一句,他眼中的杀意有所减弱,而是转为了惊奇:“你知道我只能活四十七天了?”
“是。”
他自己都说出来了,张五金当然毫不犹豫的点头。
他春宫中金鲤,整个身子都差不多出水了,只余一点尾尖若有若无的带着水面,但四十七这么死,却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而从他这一句,张五金更肯定他的鲤床是祖传的。
阿里里死死的看着他,又咳了两声,没有咳血,但嘴角有血线流出来,车中光线有些暗,这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恐怖,不过张五金却从他的眼光中,看出了恐慌。
很显然,给张五金一眼看破,他有些慌了神了。
“我龙鳞已成,多活几天,少活几天,有什么关系。”
阿里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有些象赌气,又有些傲气。
你是没关系,可这边一大帮子人要倒霉了,就是王含芷,虽然只是个女孩子,翻译兼导游,可也铁定会受处理,要知他还不是一个普通外国人,一个亲王呢,话说一个亲王你到处乱逛什么啊。
张五金心中腹诽,索性再打击他一下:“说了只是鱼鳞,不是龙鳞。”
“嗯?”
阿里里眼中再次射出强烈的杀意,这次的杀意,跟第一眼不同。
第一眼,是因为给张五金看破了,而现在,则是因为张五金说他的不是龙鳞,身而为龙,显然是他最大的骄傲,张五金居然敢说他的不是龙鳞,这是对他最大的挑战,他自然不会客气。
“很简单。”
张五金并不怕他:“你的父亲,或者还有你的祖父,一定都是六十岁生日后的第十三天死的。”
259 我保你活过六十
他紧紧盯着阿里里眼晴,一气往下说:“为什么,很简单,因为他们都是十二片鳞,一片鳞,多活一天,十二片鳞,多活十二天,到第十三天,新鳞要生,必死,是不是?可与他们同睡一床的,你的祖母或者母亲,却一定长寿,如果没有意外,都会活过九十岁,是不是?”
两个是不是,接连问出,他却又紧接着加了一句:“寿命居然比不过与自己同睡一床的女人,这是龙呢,还是泥鳅?”
前面一段话只是让阿里里惊,最后一句,却让阿里里脸色彻底改变。
恰如一座大楼,给拆了一根最重要的支柱,摇摇欲坠。
眼看砸开了他的硬壳,张五金趁势跟进,道:“阿里里先生,我没有恶意,你先进医院,你其实是可以长寿的,先治好外伤,我可以保你再活六十年。”
“真的?”
阿里里眼晴一亮。
谁都想活得长一点儿,哪怕是生而为龙,能活久一点儿也好啊。
张五金只以为阿里里家的床只传了三辈,其实他家的床已经传了七八辈人了,每一代的家主,都是六十岁后第十三天死。
阿里里为什么跑南祟来,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寿命不长了,所以全世界走一走,看一看,可没想到在这里会挨上一刀,更巧遇张五金,如果真能再多活六十年,那可就太美了,他可是亲王啊,油霸的钱,多得烧死狗,小日子美着呢,六十年,还不知有多少精彩。
“我向你们的真主发誓,绝不骗你。”
张五金举手。
“你们不信真主的。”
不想阿里里却摇头“你向毛主席发誓。”
嘎!张五金差点笑出来,只好点头,屈一个胳膊,摆一个红卫兵的架势:“我向毛主席保证,一不骗人,二不说谎。”
他两个的对话云山雾罩,王含芷这小美人完全听傻了,但看到张五金这个姿势,再加上这句话,她终于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白一眼张五金:“你就是个大骗子,最会骗人了,还说不骗人。”
当然,这话她没说出口。
而阿里里得了保证,终于点了点头:“好,我进医院,不过要替我保密。”
又补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张五金。”
张五金向王含芷一指:“我是她男朋友,绝对不会跑的。”
王含芷小脸儿一红,白一眼张五金,带着甜蜜,对阿里里道:“阿里里先生,他不会跑的,你放心好了,而且他是一个诚实的人,绝不会说谎的。”
说着扶了阿里里下车,张五金在边上道:“芷芷,你要跟你们领导说清楚,阿里里先生身上有一种地中海型皮肤病,所以一定要帮他保密,这要是乱嚷嚷,可是政治事件。”
听到地中海型皮肤病,阿里里惊诧的转头看过来,张五金冲他眨一眼晴,阿里里也忍不住笑了,摇了摇脑袋,王含芷自然往上汇报,开发区领导拍着胸膛做了保证。
阿里里的伤,并不是特别重,南祟虽然只是一个县级市,治这点小伤还是不成问题的,张五金王含芷当然也跟着去了,然后还来了一大堆的市领导,包刮张五金见过的市长曹正洋,空前重视。
张五金跟王含芷缩在角落里,也没人来注意他们,曹正洋也没看见他,张五金自然更懒得上前去打招呼,牵着小美人的小手说小话多爽啊。
“到是奇怪,现在这么重视,先做什么去了,派几个警察跟着啊?”
张五金撇嘴说怪话。
“那到不是。”
王含芷是好孩子,摇头:“先也不知道他是亲王,然后他也不喜欢人跟着,就是他自己带的人,也不让跟着,就一个司机都让远远的,就我陪着他一路走一路看,所以才挨了刀。”
“自己不要人跟着啊,那就怪不得了。”
张五金点头,却又故作一脸醋意:“啊呀不好,他不会是看上了我家芷芷吧。”
“谁说的,才不会呢。”
王含芷又羞又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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