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真肮脏。“”也没有吧。“张五金嘻嘻笑,脸给揪住了,笑得有些破音,更给人一种变态的感觉:”
我每次都自动代入的,我代替令狐冲,把你代替任大小姐。“”坏蛋,大色坯。“秋雨羞得受不了,太用力揪他又舍不得,没了办法,索性就把他脑袋抱到胸前,用自己丰满的大胸脯死死压着他脑袋:”
我闷死你个大色坯。“这样的惩罚,当然是张五金乐意的,而说着下流话儿,他也起兴了,手从秋雨衣服里伸进去,先把胸罩扣子解开了,前面就用嘴把衬衫的扣子一粒粒解开,一对大白兔跳出来,张五金亲着,拿脸揉着,深深的吸气:”
姑姑,你真香。“秋雨羞到了:”
不许这么叫。“张五金嘿嘿笑,手却把她的裙子连着裤袜什么的都脱掉了,秋雨虽然害羞,却也给他逗得动了情,而且她从来也都是不会拒绝他的,就顺从着他。张五金让她撑着茶几,又笑:”
姑姑,你的屁股真白。“”不。“秋雨羞叫,却几乎是没什么力气了,而随着张五金舌头的进攻,她整个人趴在了茶几上,完全只剩下了呻吟------。
张五金做好晚餐,端上来,秋雨才缓过劲儿来,嗔他一眼,搂着衣服进浴室洗了个澡,再出来时,却又是容光焕发了。
女人如花,狂风暴雨不可怕,雨润红姿娇,可怕的是没有雨露浇灌,那很快就会枯萎。
两个人吃着饭,到又说起了宗珏两个的事,秋雨道:”
五金,我想去看看宗珏他们,你说好不好?“”好啊。“张五金赞同:”
我陪你去。“想了想又补一句:”
我给糖包子带几个糖包子去,算返还他以前的一部份润笔,就如同企业给销售代理返点发奖励一样。“秋雨笑喷了:”
就你古怪多。“第二天,秋雨请了假,张五金也跟胡思想打了个招呼。
吴娇现在跟秋雨关系最好,基本上无话不说的,听说了这么个爱情故事,她也要跟去,说要是属实的话,回来还可以让台里做一期节目,秋雨当然也赞同。
秋雨吴娇的都是宝马,太招摇了,就开张五金的雪铁龙去,张五金本来要自己开车,但管小虎坚持要去,也就由他。
老洼子镇其实挨近北祟,等于是南祟北祟的交界处,反过来说,也就是这一段祟山的最深处。
车往山里开,就仿佛进了大山的肚子,越往里面去,就越是从林密布。
吴娇做媒体的,到不是纯粹吃饱了只会打牌的金丝雀,对民生时政也都比较关心,看着两边的群山,道:”
要是能打一条遂道,贯通南北,那就好了,这山里的好东西,很多呢。“”难。“张五金摇头,他以前是不懂的,就跟普通百姓一样,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还骂娘,开口闭口,就是你们这些狗官,只会贪污包二奶,钱都给贪掉了,几十年还修不起一条路,这会儿当了几个月的副主任,对这些事情了解得多了一些,也就有了笔帐。
祟山这样的大山里,要打遂道,每公里至少要一千万以上,而要贯通南北,至少要二十多公里,也就是两个多亿,而阳州一年的财政收入也不过就是几十个亿而已,看着不少,可实际用来维持四市一县政府各部门的正常运转都有些不够,哪里还能挤出钱来。
可以说,没有省里甚至国家的资金,想凭阳州市自己,是无论如何修不起这样一条路的,而贯通祟山,又只对南北两祟有好处,所以省里也不热心,这跟贪官只会贪钱无关,还真是因为社会效益不太够,费效比不高。
秋雨则想起了另外的事,道:”
包塘带宗珏到这大山深处,日子一定苦死了。“”这样才浪漫嘛。“吴娇想的又跟她不同。张五金便笑:”
那要李哥哪天也陪你进山来浪漫一把。“”指望他呀。“吴娇皱了皱小鼻子:”
再过三辈子吧。“”那我可告诉李哥了,说你三辈子都要陪着他呢,李哥一定开心死了。“”美不死他。“吴娇轻呸了一声,自己却笑得花枝乱颤。
包塘家说是在老洼子镇,其实还要翻几座山,至少有十多里的山路,张五金花五十块钱,请了个向导,那向导跟包塘熟,说先不必进山,先可以去西坳。”西坳是逢三的集,包塘一般会来赶集的,有时两口子都会来,到集上应该可以碰到他们。“山里面赶集,是分日子的,一三五七,逢三在哪里赶,逢五又在哪里赶,这样分时分地,对当地人就便利得多,否则若是都定在一个地方赶集,近的固然方便了,远的可就麻烦了。
包塘看的林场,离着西坳较近,逢三赶一次集,山里的东西带出来,需要的东西买回去,生活必须品,基本就是在集市上解决的,或者说,不仅包塘如此,大山里的山民,大部份都是这个样子的,没有几个人,会专门坐半天车,去北祟或南祟城里的超市买东西,只除非生了重病,否则一般不出山。
还好,到西坳也有一条简易的公路,算是拖拉机路吧,勉强能开进去。
西坳就是一个山里的聚落,沿着一条溪,参差不齐的起着一些屋子,有趣的是,其中有几幢小洋楼。
440 高衙内
中国还就是这么怪,有的在吃草没错,但稍稍肯动一动的,赚点钱甚至发个财也不难,黄光裕他爹也不叫黄百万不是,这些小洋楼,明显就是在外面赚了钱的人,回来起的。
西坳人不多,沿着一带水,估计也就是一两百户人家,集市到是颇为热闹,在一块大空地上,竟还有不少摊点,这是那些专业的小贩,哪里赶集往哪里跑的,他们的摊子看似正规,其实跟张五金的木工箱子差不多,收拢做一担就可以挑着走的。
人不少,男男女女好几百,穿得也各式各样,即有吊带黑丝的妹子,也有穿老式衣服的山里人,最拉风的,则是那光屁股的小孩,在人堆里乱窜。
可以说,这样的集市,就是整个中国的缩影,从最现代到最古老,全部都有,你要是只看东部沿海,那不是完整中国,你要是只看西部山区,那也不是完整的中国,但要是到西坳的集市上走一圈,真实的中国到底什么样子,你就明白了。
向导是本地人,到处人头熟,随便抓着个人问了一下,便对张五金点头:”
就在前面,他婆娘也下山来了。“”宗珏也来了。“张五金对秋雨笑:”
我都不太记得她的样子了,到要看看,当年的眼光到底怎么样。“吴娇并不知道张五金曾经是秋雨的学生,这个有些羞人,闺蜜再好,秋雨也是不会说的,这时听到就笑:”
怎么,还是以前的旧情人啊。“”旧情书有两封,不过我是替别人写的。“张五金笑,秋雨白他一眼:”
你到还好意思说。“见吴娇很有兴致的样子,她掩着嘴笑道:”
这家伙读书的时候,专门替人写情书的。“”真的啊。“吴娇娇笑起来:”
小张师父,看不出来嘛。“”那是。“张五金不以为耻,很以为荣,得意洋洋,弄得秋雨两个娇笑不已。
向导带着一路找过去,前面突然传出吵闹声。
赶集的人最好热闹了,赶集嘛,买东西是其次,很多人就是赶个热闹,眨眼就围了一堆人,张五金不想秋雨跟吴娇两个去人堆里挤,也就不想挤过去,到是那向导飞快的跑去看了一下,回来却变了脸色。”是包塘跟他婆娘,给高衙内缠上了。“”高衙内?“张五金眨巴眨巴眼晴,这不是水浒吧。”高衙内是镇党委高书记的儿子,听说还有个舅舅在省里当副厅长,称王称霸的,谁也不敢惹,又喜欢调戏女人,所以叫他高衙内,可能是包塘的婆娘给高衙内看见了,所以生事。“张五金本来还不当回事,听到高衙内这么雅致的名字,还觉得挺有趣,但听向导这么一解释,恼了,对秋雨两个道:”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一下。“”一起去。“吴娇平时娇得很,但她最初却是从出镜记者做起的,抢起新闻来,同样有股子泼辣劲儿,到并不介意往人堆里挤。
张五金带头,拨开人群往里挤,到里面,一眼就看到了包塘。
包塘年纪跟张五金差不多,没他高,中等个头,有些单瘦,理着小平头,脸上有着山里人独有的那种健康的黑红色,不过这会儿因为愤怒,红中更显得黑,他手中握着一把柴刀,愤怒的瞪着前面的几个小混混,身后则护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张五金同样一眼认了出来,正是当年的校花宗珏,现在看来,也仍然有着当年的几分风韵,只不过当年不能跟秋雨比,现在就更不用说了,她躲在包塘身后,眼神如畏怯的山兔子。
对宗珏,张五金一直没有太多的印象,但看到她这个眼神,恼怒突然就从心底涌了出来。
在包塘前面,围着五六个小青年,理着古里古怪的头发,还染得红不红白不白的,一看就是流氓的那种,嘴里更是流里流气。”太岁哦。“”不知下面长毛没有?“”哥哥,干太岁的滋味怎么样?“”让我们也试试嘛。“包塘手里有刀,他们不敢靠得太近,但各种污言秽语,却是层出不穷。”糖包子,我看你改个外号得了。“张五金扬声叫。有人叫外号,包塘有些意外,抬眼看过来,一眼看到张五金,眼光一亮:”
张五金。“”还认得我啊。“张五金嘿嘿笑:”
我说你改个外号得了,叫什么糖包子,叫糖乌龟吧,握着刀,你砍啊。“他说着话,就走了过去,一个混混居然要来推他:”
你谁啊你,想死是吧。“”我草你妈。“张五金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清脆无比,扇得那小混混一个身子直飞起来,打了半个旋子。他脚下不停,往前跨一步,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干你娘。“同样是啪的一声,把另一个混混又打飞出去。随即抬脚,踹在一个混混肚子上,踹出四五米:”
你个有娘生的。“另一脚抬起来,又踹飞一个:”
你个没爹教的。“忽又双手齐伸,同时掐住剩下两个混混的脖子:”
让爹爹我教你们个乖吧。“对着脑袋一撞,怦,撞得两个混混做鬼叫。
只是一眨眼,六个小混混躺了一地。
张五金拍拍手:”
看见没有糖包子,对这些玩意儿,就得学我这样。“包塘完全看傻了,好半天才眨眨眼晴:”
你是张五金,那个小木匠。“”怎么,真不认识我了?“”可你以前不是个假妹子吗?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包塘仍然有些迷糊,到这会儿,显然都有些难以置信。到是吴娇咯的笑了一声:”
假妹子,哈。“”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张五金故作生恼,看包塘身后的宗珏:”
宗皇后,还认识我不?“”张五金。“宗珏叫了他名字,眼中有惊喜,有一点羞意,还带着一点畏怯,当年那个成绩好好,漂亮而又自信的校花,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很明显,太岁附体,带给了这个女孩子巨大的打击,迷信害死人啊。
441 我的女人也是你看得的
”你还不错。“张五金大声笑。
就是因为包塘的畏缩,宗珏的畏怯,所以他今天才表现得格外狂野或者说粗野,这是他的同学,有着他当年的记忆,别人欺负他们,就给他物伤其类的恼怒,他就要帮他们把气势抬起来。”记得我的名字,不愧当年收了我那么多的情书。“说到当年旧事,宗珏脸上一红,当年那个羞颜如花的女孩子似乎突然又回来了,轻声道:”
哪有。“”怎么没有?“张五金哈哈大笑:”
难道你还不知道,当年糖包子给你的情书,全部是本木匠代笔的吗?要不要我给你念出来,其中有些句子,那可是我的神来之笔,很得意的哦,我可还记着呢。“他这么一说,宗珏一张脸顿时红得象一块大红布一样,害羞的看一眼包塘,手伸到了他腰上,掐了一把。
这一刻,当年的宗珏终于回来了。
包塘则有些尴尬,岔开话题:”
小木匠,你怎么来了?“这时那几个小混混都爬起来,其中一个叫:”
你一个小木匠敢打高衙内,你死定了。“”干你娘。“张五金再来了一句广东国骂,都懒得动手了,脚边打翻的一个竹筐里,掉落出来几个冬笋,他顺脚一挑,一个冬笋飞起来,正砸在那混混脸上,顿时就砸了一个满脸桃花开。
其他几个混混吓得往后退,到是有一个高瘦的在那里发呆,张五金看一眼,火冒三千丈,原来这家伙居然看到了秋雨,看傻了在那里。
张五金再挑起一个冬笋,啪,正打在这混混侧脸上,打出一条血痕:”
老子的女人也是你看得的,滚。“他如此凶悍,那混混给打了个踉跄,也不敢吱声,转身就跑。吴娇看了笑,对秋雨道:”
你家老五还真是霸道,这才是男人呢。“说着凑到秋雨耳朵边上:”
我好象都湿了。“两人闺中好友,平时基本上也是无话不说的,自然也会开一些黄|色玩笑,秋雨羞掐她一下,嗔道:”
没脸没皮的,晚上要他到你床上来。“”好啊。“吴娇做记者的出身,嘴皮子上泼辣得很:”
那可是说定了。“秋雨不敢再接口了,看一眼张五金,心中也满是骄傲。
她其实不喜欢粗野的人,尤其是出口成脏的,可这个粗野的人是她的男人,那什么草你妈听着,到好象并不碍耳,反而有些提气。
她以前很怕事,但那一次张五金打了鲁光头,进了一次派出所后,她突然就知道了,这个男人很厉害,很强大,她完全不必为他害怕。
所以,她不喜欢别人的粗野,却喜欢他的粗野,包刮在床上的下流,她都喜欢。
而这时宗珏也看到了秋雨,她有些惊喜的叫:”
秋老师。“惊喜中,却又带着几分畏怯,脚下动了一下,也没有敢过来。秋雨是个很细心的女子,宗珏的心态,她把握得清清楚楚,走过去:”
宗珏,是我,你受苦了,老师来看你了。“”秋老师。“秋雨母性的慈祥一下就打消了宗珏所有的畏怯和担心,猛一下扑到秋雨怀里,大声痛哭起来。秋雨眼眶也湿了,搂着她,拍着她的背:”
好了,好了,老师来了,什么也不要怕。“听了她这样的话,感受着她的抚慰,宗珏却哭得更厉害了,似乎这几年所有的委屈,全都顷泄了出来。张五金心中也有些伤感,又有些好笑,想:”
雨姐还真是有亲和力,这模样,到仿佛她是宗珏的亲妈呢。“包塘眼眶也有些湿,看一眼张五金,他到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意外,对张五金道:”
小木匠,你怎么碰到秋老师了。“刚才张五金说过,秋雨是他的女人,不过包塘显然听岔了,只以为张五金说的是吴娇呢,秋老师是张五金的女人,那太不可思议了。
张五金这会儿自然不会细加解释,虽然在拥有秋雨后,他一直都想在同学面前炫耀一下的。”你小子不错。“他捶了包塘一下:”
对得起当年我帮你写的情书。“包塘尴尬的笑了一下,随即脸色一变:”
啊呀,我们快走,你打了高衙内,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痛哭中的宗珏也猛然惊醒过来,抬起泪眼,急道:”
是啊秋老师,你们快走,那个高衙内是高书记的崽,而且是个死色鬼。“看她吓得厉害,秋雨轻拍她手:”
别怕,没事的。“包塘还没回过味来,对张五金道:”
小木匠,是真的,尤其秋老师给他看见了,他铁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爹是镇党委书记,这山里就是霸王呢,你们快走。“张五金嘴角不屑的挑了一下:”
镇党委书记,科级吧,好大一根鸟毛。“吴娇到是笑了:”
你还别说,这样的山区里面,一个党委书记,还真就是一个山霸王。“”你怕不怕?“张五金笑。”我怕得肠子都打结了。“吴娇很配合。两人相对大笑,看他们没心没肺的样子,包塘急得跺脚,对秋雨道:”
秋老师,要不你们先跟我们上山吧,然后我们从山那边绕出去。“”好啊,到你们家里看看,老师可是特意来看你们的呢。“秋雨点头,笑得亲和,脸上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
跟着张五金近一年的时光,她早就知道了,自家的男人很厉害,或者那什么高书记确实是个土霸王,但无论在自家男人眼里,或者在吴娇眼里,确实鸟毛都不算一根,这一点,她认识得非常清楚,只不过她不是轻浮的女子,不会把张狂摆在脸上。
宗珏两个却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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