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也抽了两口,不过跟姨妹子一起相对抽烟,这个感觉,怎么那么怪呢?
感觉到秋晨在看他,张五金扭头,秋晨脸上要笑不笑的,在他身上溜来溜去。
张五金莫名其妙,看了看身上,穿得好好的啊,至少比这妖精捂得严实。
“怎么了?”
张五金问:“宠物店里看乌龟似的?”
秋晨扑哧一笑:“哪有你这么猥锁的乌龟。”
张五金翻白眼,又给打击了啊,居然连乌龟都比不上了。
“那你还看?”
“我是在看啊。”
秋晨笑,眼珠子转动,这根本就是个妖精嘛,张五金都不敢看她了,小模样儿实在太勾人,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千变万化啊。
“姐夫,你看我这个样子,酷不酷?”
秋晨突然直起身子,一手抱胸,一手拿烟摆在嘴边。
男人这个样子,就是正统的烟民,女人这个样子,可就要命了,尤其她手抱在胸前,再加上里面没戴罩罩,手一抱,把胸|丨乳丨往上托,张五金别的没看到,就看到从睡衣里钻出来的两抹隆起的白肉了。
张五金吞了口唾沫,暗骂一声:“死丫头,我是你姐夫不是你男朋友,再这么搞下去----。”
再这么搞下去,他只有跳楼,还真是一点办法没有,这可是秋雨的宝贝妹妹,绝对不能碰的。
他只好转头不看,这下秋晨恼了:“我酷不酷嘛?”
拖腔拖调,撒娇了,张五金只好点头:“酷,酷毕了。”
秋晨得意了:“那是我酷呢,还是你先前在苛春桥他们面前抽烟的样子酷?”
张五金突然明白了,原来她是觉得他先前在苛春桥他们面前抽烟,样子非常酷,所以想要抽烟,然后还摆一个姿势。
“这丫头。”
他忍不住想笑,可惜不敢,惹得这丫头恼羞成怒发飚,后果难料。
“那当然是你酷啊。”
他瞟一眼秋晨,这死丫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走光了,手还往上托了一点,几乎露出了半个球,灯光是粉红色的,洒在那一抹雪腻上,真的让人垂谗欲滴。
“真的?”
秋晨惊喜的叫,身子挺了挺,手用力,那抹雪球往外一拱,张五金慌忙扭头,生怕它们象大白兔一样,倏一下蹦出来。
他这一扭头急了点,秋晨这才发觉自己酥|丨乳丨半露,慌忙拉一下衣服,但随后她又狡谲的一笑,把里面的睡衣拉低一点,仍旧露出半个雪球,然后她故意哼了一声:“姐夫是流氓。”
“啊。”
这个帽子盖得张五金昏天黑地,道:“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
秋晨一脸娇嗔:“让你看人家酷不酷,你盯着哪里看?”
你自己要酥胸半露,勾引着别人看,却又骂别人流氓,这天下的理,到她这里全都不通,张五金只好翻白眼,还真是一字反驳不得。
秋晨偷笑,猛吸口烟,一下呛到了,俯身急咳,张五金忙回头:“没事吧。”
不过才看一眼,眼光忙又扭开,这丫头俯着身子咳,衣领垂下来,里面两只如雪如玉的大兔子,清清楚楚的坦露在张五金眼前,那种雪白,那种酥嫩,张五金只恨不得伸出一只手,抓在手里,细细揉捏欣赏。
“不抽了,难抽死了。”
秋晨咳了两句,发嗔了:“给你。”
得,她抽烟,还得服侍她收拾烟屁股,张五金没法子,把她手里半枝烟接过来,在烟灰缸里摁熄,自己的烟也两口吸完了,同样摁熄,道:“今天辛苦一天,要不睡觉了吧?”
“好。”
秋晨应了一声,眼光却在张五金脸上溜。
“怎么了?”
张五金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妖娥子,问。
秋晨眼珠子转动:“姐夫,你晚上会不会不老实,睡到半夜---?”
居然这么问,张五金只想翻白眼,做个鬼脸,牙齿呲出来:“嗯,今夜是月圆之夜,你要小心了,我可能会狂化,半夜吸血。”
“呀,你这个样子好酷?”
秋晨不但不怕,反而拍着手掌欢呼起来,那对没有罩罩束缚的大兔子也跟着乱蹦,蹦得人心里也乱乱的。
张五金只有苦笑,懒得理她了,直接躺在床上,不想秋晨又有话了:“你就这么睡啊?”
“是这么睡啊?”
张五金莫名其妙:“还要怎么睡?难道睡觉还要摆个姿势?”
“你至少得脱了衣服吧。”
这话好象有理,可这话不是你该说的啊,你一个大姨妹,在你面前脱得只剩一条短裤,这个,好象实在不象样子吧。
但这话张五金还不能说,心中苦笑,道:“我先躺一会儿,你睡吧。”
“不管你了,睡觉。”
秋晨娇哼一声,身子往下一滑,躺下了,双手好象很规范,交搭着放在腹前,可下面就看不得了。
因为她这么往下一滑,裙子就给被子擦得滑了上来,然后她还把一条腿屈起来,这下好,整条雪白的大腿几乎就无遮无拦的坦露在了张五金面前。
张五金只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不敢再看,暗暗摇头,想着装死不动,秋晨却又道:“关灯啊,开着灯怎么睡?”
“哦。”
张五金只好起身关灯,回身,还得把眼光撇开,因为秋晨腿是屈着的,侧面看,只看到大腿,但从前面看,几乎可以看到大腿根部处,那就要命了。
841 先不要进来
不过熄了灯后,秋晨暂时应该是看不到张五金脸上的表情的,至于他能看到秋晨大腿根部,那是他视力变态,秋晨不会发觉,那就没事,但也不敢多看,多看了难受啊。
“这小妖精,我要是她男朋友。”
张五金暗哼。
心中忍不住就幻想,他要是她男朋友,那这会儿是个什么情形,肯定一个虎扑就扑上去,两把就剥光了,然后嘛,从头至尾,嚼甘蔗一样,切底给她嚼干净了。
这么胡思乱想着,小六金自然出来站岗,不想秋晨忽然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张五金到是吓一大跳,还好是穿着裤子的,秋晨应该看不到,但还是有些心虚的瞟向秋晨,却听秋晨娇嗔道:“这么大烟味,熏死人了,怎么睡嘛。”
得,先要抽烟的是她,这会儿嫌烟味大的,也是她,张五金无言苦笑,姨妹子这种生物,果然不是一般的奇葩啊。
“那我把窗帘打开。”
张五金起身。
秋晨脑袋乱摇:“窗帘打开也不行,这烟味儿太重了,没法子睡。”
这下张五金没辙了,看着她。
秋晨跳下床:“到我那边去睡。”
这样好,张五金到是暗吁了口气,跟这妖精睡一夜,至少短寿三个月,走了好。
可没想到秋晨走到门口,见他不动,顿足了:“姐夫,你也过来嘛,我害怕。”
敢情还是不肯放过他啊,但张五金还不能拒绝,尤其后面那三个字,拖腔拖调,娇得出水,能拒绝的,至少得是佛祖一级,罗汉果位都还差着点儿。
张五金只好跟着过去,秋晨打开门,才进去,却猛地尖叫起来:“呀,你不要进来。”
然后还转过身来,双手推着张五金胸膛。
张五金莫名其妙:“怎么了?”
“总之你站在这里不许动,我喊你进来才能进来。”
秋晨小脸红红的,眼神闪烁。
张五金一下明白了,他女人多啊,秋雨她们,晚上都是不戴罩罩的,但得准备好一早起来戴,所以就会放在床边,秋晨肯定也是这样的。
张五金心下好笑,但想象着那细软的带着蕾丝的罩罩摊在床头的样子,又不觉的小腹发火,小六金立正,他用手压了压,越压越硬,忍不住叹气:“这个妖精。”
“现在你可以进来了,不许东张西望,不许胡思乱想,不许,好吧,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
声音又娇又媚,张五金却简直给她气笑了。
绕过墙壁,眼角余光看到,秋晨已经躺在了床上,这会儿到是遮严实了,被子从头盖到脚,脸都遮了一小半,手还抓着被子边沿,整个人,差不多只有一双眼珠子露在外面,在那儿转啊转的。
这个样子,张五金见过,丫丫有时候在被窝里藏了巧克力,要跟张五金一起吃,却又怕秋雨发觉,跟她现在的情形,一模一样。
张五金终于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这下秋晨恼了:“干嘛呀,笑什么笑,讨厌死了。”
张五金到也怕她真个羞恼,摇头:“没笑什么,我是说,你也不怕热。”
“有空调的好不好?”
秋晨嘟嘴。
“是,是,我忘了。”
张五金忍住笑,到床上躺下。
原以为安生了,没过两分钟,秋晨却又开口了:“你脱了衣服行不行?”
“啊。”
张五金有些发愣,她关心这个做什么?真不怕尴尬啊。
“啊什么啊。”
秋晨瞥他一眼:“哪有穿着衣服睡的,我看着别扭。”
这丫头,还真是的,张五金只好起来,脱了衣服裤子,还好,他脱衣服,秋晨转过身向着墙壁睡了,到没有那么尴尬。
张五金躺下,闭上眼晴,慢慢的调呼吸,这样可以集中注意力,免得胡思乱想,不过他能听到秋晨的呼吸声,明显没睡着。
不过这也正常,估计要一会儿,她才能睡着吧。
张五金不管她,坚决不开口,即便睡不着,装死也要装到底,但秋晨却开口了,声音有些幽幽的:“姐夫,你真的不害怕吗?”
“怕什么?”
“怕法律,还有----。”
她没有说下去。
张五金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首先是法律,然后是因果报应之类的,一个人做了事,总会有这两方面的顾虑。
张五金也想过这个问题,知道必须要跟她说清楚才行,否则她心里一直会有阴影。
“不怕。”
他先肯定的说了这两个字,略停一下,道:“首先,苛春桥他们不能算人,我杀了他们,不但是老窑集的百姓,甚至是冥冥中的鬼神,都只会拍手大笑。”
秋晨本来背向着墙壁的,听到这话,她转过身来,一脸好奇的道:“姐夫,真的有鬼神吗?”
“不知道。”
张五金断然摇头,这楼不能歪下去,否则天知道歪到哪里:“哪天姐夫抓到鬼了,请来来看好了。”
“呀。”
秋晨轻叫了一声,如其说是怕,不如说是娇:“才不要看,恶心死了。”
张五金本想说,电影里的女鬼好漂亮的,不过话到嘴边缩回去了,这楼不能歪。
他停了一下,道:“至于法律,法律讲证据的,你是省台记者,苛春桥要害你,后果还是比较严重的,所以,他才让人冒名苦主,把我们远远引到舍命崖,我可以肯定的说,这件事,他不但不会告诉现场之外的其他人,而且一定还有后手,以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所以。”
他微微沉呤了一下:“我判断,短期之内,不会有人知道苛春桥这些人死了,更不会有人来查。”
“有道理。”
秋晨点头,眼珠子亮晶晶的,说到分晰判断事情的能力,她其实要比张五金强,做记者的嘛,只不过杀人的事太重大,让她不敢去多想而己,张五金一说,她也想到了。
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可是,万一。”
“没什么万一的。”
张五金打断她:“你只要记住,你采访完后,天已经黑了,我们又不熟,绕来绕去迷路了。”
842 你对我做了什么
然后又补充:“你觉得自己有点感冒,晕晕沉沉的,车子都是我在开,你还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就回到镇上,中间一切不知道,那就行了,真有人来查,让他们找我,一切我担着。”
秋晨不吱声了,只是眼光幽幽的看着他,好一会儿,道:“好吧,那我睡了。”
这丫头说睡就睡,没多一会儿,居然就睡着了,这本事,张五金很有些佩服啊,只不过睡觉有些不老实,先盖着被子,睡着了一热,手推脚蹬,直接踢到了床下,然后屈腿侧卧,光大腿露着,还可以看到一点点小内裤。
在柔软的睡衣的包裹下,那腰臀间的曲线,有着无比的诱惑。
这姿势,坑人,张五金只好转过身,不看。
睡到半夜,突听得秋晨一声尖叫,张五金惊醒过来,急睁眼转身,却见秋晨坐在床上,一脸惊恐。
“怎么了秋晨,做梦了吗?”
没看见有什么其它东西,张五金估计,她是做了个梦。
他爬起来,伸手要去按灯,秋晨却突然一下跳下床,然后一下就扑进了他怀里,双手死死的抱住了他:“我怕。”
她突然来这么一下,张五金一时间真有些手足无措了,双手不自禁张开,愣了一下,才放下来,轻拍她的背:“是做了个梦吗?好了,没事了。”
“好可怕。”
秋晨居然哭了起来:“我梦见警察来抓我,给我戴上了手铐,姐姐在边上哭,一点办法也没有,爸爸妈妈也没有了。”
她抽咽着,低低的诉说着,她一个软玉温香的身子,扑进怀里,张五金本来有些自动的反应,但听了她的话,这些反应都消失了,他心中轻叹。
秋雨有一次也跟他说过,那年她离了婚,爸爸妈妈也突然都过世了,当时就她跟丫丫还有秋晨三个人,丫丫才两岁,秋晨还在读大学,那段时间,她极其的凄惶无助,经常夜里吓醒来,她甚至常常担心,自己万一有一天突然出事,例如突然病了,或者出了车祸,留下丫丫和秋晨,她们怎么活下去,依靠谁。
原以为秋晨坚强自信,在这一刻,张五金才知道,秋晨内心里其实也是软弱的,她的心底,同样担心害怕,没有可以依靠的地方。
“没事,有我呢,有姐夫在,什么都不要怕。”
张五金轻抚她背,她沉稳的语气让秋晨的抽泣停了下来,她抬头看他,泪眼中带着一点迷蒙,张五金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有我在,不要怕。”
秋晨又低下头,似乎相信了他,不哭了,却也不肯放开他,反而把脑袋深深的埋进他怀里。
张五金知道,他一家伙连杀十多人的事,给秋晨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也是啊,现代人,有几个见过杀人的,更何况一杀十余人,杀人有如屠狗,秋晨心里没阴影才怪呢。
“我给你按摩一下,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忘记了。”
张五金伸手按着秋晨后脑的|丨穴位,缓缓输入内力,在她进入半迷糊状态后,用语音诱导:“你根本没见过苛春桥他们,你就是做了个梦,明天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这不是摄心术,也不是催眠术,就是在按摩的状态下,更进一步的舒缓人的精神压力而已,这个法子,却是特训中学来的,属于自我催眠的一种方法,其实就是心理暗示。
秋晨睡着了,张五金慢慢松开来,抱着这么软软的热热的一具身子睡觉,他可撑不住,万一他半夜也做梦,把秋晨当成秋雨或者秦梦寒,那就完蛋了。
松开,眼珠子不由得直了一下,原来秋晨直扑过来,衣服有些乱,一边的吊带垂下去了,一只左|丨乳丨,整个人露在了外边,玉山如雪,点点殷红,美丽绝伦。
“真漂亮。”
张五金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替她拉上吊带拦住了,本想抱她过去,一想算了,这会儿小六金硬得象铁一样,再要把这么软软热热的一具身体抱怀里,受罪呢,就让秋晨睡他的床,他睡秋晨的床。
秋晨的被窝里,有一种淡淡的香气,这个同样折磨了张五金好半天时间,扭头看一眼呼呼大睡的秋晨,暗暗摇头:“还真是个妖精。”
说是这么说,心中却软软的,柔柔的,仿佛有一股春水在流淌。
“雨姐,我不会让你担惊受怕,晨晨,你也一样,有姐夫在,你什么都不要害怕。”
秋晨好象听到了他的话,居然回了他一句梦话:“姐夫是流氓。”
张五金眼珠子直瞪出来,一时间哭笑不得,忍不住挥拳:“你个死丫头,我要是流氓时,你这会儿渣子都不剩了,打你屁股。”
在秋晨翘翘的屁股上虚击两下,转过身,调一下呼吸,一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张五金先起来,洗漱了,回到房间,秋晨也醒来了,却坐在床头发呆,手还比比划划的。
“怎么了?”
她傻丫头一样,张五金看了好笑。
秋晨偏着脑袋看着他:“我昨夜好象不是睡这张床啊,我明明是睡那张床的。”
看来是搞迷糊了,张五金暗笑,装傻:“是吗?你记错了吧,我不知道,反正我一觉起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对了,快洗濑吧,吃了早餐赶回去。”
给他一催,秋晨不纠结了,吃了早餐,退房,驱车回赶。
车开出一截,秋晨突然想了起来:“不对,我昨夜是睡靠墙那边的,你睡靠窗那边。”
她看着张五金,张五金望着前面,一脸专心开车的样子,腰间忽然一痛,却是秋晨伸手掐着了他的腰肉:“老实交代,你对我做了什么?”
女人掐人,好象都是高手,指甲掐一点点皮,然后三百六十度转体,也不知谁教出来的,痛啊。
“什么我对你做了什么,是你对我做什么好不好?”
张五金吸气叫屈:“睡到半夜,你非得跟我换床睡,不换你就赖我床上,我有什么办法?”
843 包子长大了
他装得一本正经,秋晨却已把昨夜的梦完全忘了,这会儿就有些拿不准,因为事情明摆着,不是张五金上了她的床,是她上了张五金的床啊。
“呸,你臭哄哄的,我才不跟你换床。”
秋晨呸了一声,但心下却信了,放过了他,过了一会儿,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死丫头。”
张五金心中暗骂,也忍不住笑了。
下午回到春城,秋晨回电视台,张五金自然回阳州,秋雨回来,看着他眯眯笑。
“什么事这么开心?”
张五金搂着她。
秋雨穿着淡绿色荷叶领的短袖,鼓满的胸脯鼓鼓的,以前的秋雨有些保守,但跟了张五金后,给张五金一再要求,也开放了些,从张五金的角度,可以看到深深的|丨乳丨沟。
张五金埋首进去,象狗鼻子一样一顿乱嗅,长长的吁了口气:“真香啊。”
秋雨勾着他脖子,俏脸微红着,吃吃的笑。
“什么事这么高兴呢,告诉我,让我也高兴高兴。”
“你听了可能不太高兴呢。”
秋雨笑,任由他用嘴把扣子咬开两粒,淡紫色的胸罩半裸半露,张五金喜欢这样,她就由得他开心。
“哦?”
张五金鼻尖在秋雨|丨乳丨球两边碰了碰,真嫩,象豆腐|丨乳丨,抬头:“到底什么事?为什么你开心我却不高兴,不可能啊,每次我们两个都开心的。”
这话语意双关,秋雨微颊娇红,吃吃笑,道:“晨晨说,这次采访,你给她初步的印象还不错,不过呢。”
“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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