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大卫的目测与感觉,他们每个人离他的距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也就是说,即使四人一起进攻,他也完全有机会躲闪开去,可眼前却偏偏多出一个手无寸铁、自身难保的刘欣来。
这种时候他哪有心思再去责怪她,看到刘欣浑身哆嗦的可怜样儿来,他更觉得自己有责任去保护她。
大卫的眼睛并不注视某一个敌人,而是仅凭着自己的感觉去判断哪个方向会向他们发起攻击,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四双眼睛逼视着大卫,四把匕首也都齐刷刷地指向他,任什么人也会惊慌失措的。可大卫毕竟艺高胆大,表现出了特别的镇定。
虽然到现在他学到的内外兼修的功夫,还从未真刀真枪的施展过,可凭着他师傅对他的评价及那份自信,他知道眼前这几个毛贼,他完全能够对付。
正在他凝神静听的时候,他身后的一个家伙一个箭步窜了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大卫一把将身边的刘欣挟在了怀里,在转身的同时,手中那条双节棍以疾风之势向后面甩去。只听“当”的一声,贼人的匕首立时被这一棍打飞出去,与此同时,大卫虎背略沉,一条腿踹出去,对方啊唷一声,蹲了下去。
一个对手被击倒后,大卫的信心更强了,双节棍在右手上“嗖嗖”的摇了数圈,迅速收到腋下,动作之精湛,令其他三名莽汉看得目瞪口呆,谁也不敢近前。
第三章 只有一张床被大卫一脚踹倒的那个蹲在地上叫了半天,大卫一直没有回头,其他三人也未敢上前,被挟在怀里的刘欣紧紧地贴在大卫的身上,几乎与大卫凝成一体,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别。虽说她的胸部不怎么突出,可毕竟还没有碰过任何一个男孩子,那部位尤其敏感,只是现在她无暇顾及这些,终归在老师的怀里更安全些。
大卫既狠又准的一击,给了歹徒们一个明确的信号,对手不是等闲之辈!
突然其中一人扔了匕首,单膝着地,双手抱于额前:“鼠辈有眼无珠,冒犯前辈!”
大卫好是一愣,没想到他们就这么容易臣服,可他并不想对峙下去,便想借坡下驴,只是对“前辈”一词不甚满意。
“前辈?我有那么老吗?”
大卫原本不知道如何收场,只怕是一个个将他们打得血肉横飞才肯罢手,不想他们几个却如此见机,也正好随了他的心思,今夜是出来找人的,不是出来打架的,更何况,他也曾听说这个小小的城市里竟也有几个不大不小的黑帮,他不怕眼前这几个毛贼,却不得不考虑他们背后的势力。何苦与他们结怨?
大卫其实知道他们只所以称他“前辈”,无非是看他那身手有些不凡,这也难怪,在这些毛贼眼里,几曾见识过真功夫?今天算是让他们开了眼了,可大卫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两下子,也不过是他身上的雕虫小技而已,哪里就是他的真本事。
见那几个毛贼真的服了,大卫也把那根双节棍重新放回了挡板后面的盒子里,将手一摆,道:
“你们走吧。”
“那……”
“怎么?还想吃打?”
见大卫生气的样子,那三个只好闭了嘴,又去扶已经倒在地上的弟兄。
大卫估计不会有诈,也就放心地先让刘欣上了车,看那三个人架着那受伤的家伙一瘸一拐地远去了,大卫才上了车子,发动起来。
受了刚才的惊吓,刘欣的身子有点儿瘫软,全身都伏在了大卫的身上,大卫的车子也不敢开快只是眼睛比刚才更警惕了些。
在离学校不到二百米的地方,刘欣突然直起了身子。
“咱不回学校了吧?”
“为什么?”
“都这时候了,让门卫看见,多不好?”
大卫心里想,早干什么了,现在才想起门卫看见!
“那就去我那儿,凑合一宿吧。”
“好吧。”
大卫说这话,只是想吓她一吓,不想她却爽快地答应了。
“那家里可只有我一个人呀。”
“我去了不就两个人了吗?”
看来,此时的刘欣并没有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当作什么了不起的事情,都是大卫自作多情了。大卫只好自嘲地摇了摇头,便骑车向他住处驶去。
这个居民小区也有门卫,可他对于一个青年夜间领回一个女孩并不感到稀奇。进大门的时候,刘欣还很有礼貌地朝那门卫笑了笑,意思是以后我们就认识了。
大卫房间里的灯依然亮着,一进门,大卫从饮水机里一连接了三大杯子凉水,一气喝下去后,就疲惫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里,刘欣站在客厅中央,四下里看了看,问道:
“就一张床?”
“我睡沙发。”说这话的时候,大卫几乎要睡着。
“我想洗个澡。”
“洗吧。”大卫几乎是闭着眼睛,手向澡塘里一指。
刘欣轻轻地将澡间里装着毛玻璃的门掩上,犹豫了一会儿,却没有插上,他觉得要是插上门,倒显得对人家太不尊重,要是这门连掩也不掩那可就成了勾引了。所以,她觉得自己做得算是恰如其分。
淋浴喷头的热水无微不至的将刘欣整个美丽的身躯包裹了个严实,她仰起头来,尽情地享受起来,完全忘记了刚才那令她心惊肉跳场面,仿佛只不过是看了一场电影而已。
她历来欣赏自己优美的体形,整日里为自己的动人曲线而自豪。今天,自己心仪的男子就躺在外面,而她却赤身裸体地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想起来,刘欣还真有些激动。她多想此刻他能够推开那扇门,用他那宽大的手掌来抚摸她,哪怕就那么几下。
刘欣有些醉意地抚摸起自己细滑的肌肤来,当她的手触到了那还凹陷在ru房里面的|丨乳丨头时,她竟害羞地笑了,并用两个纤细的手指将它拔了出来。
她认为自己的ru房是全身发育得最令她不满的地方。她忽然想起了今天在网上看到的一则信息,知道那是自己的ru房缺少了适当的刺激。她自信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当她洗完后,她才发现,澡间里,只有一件宽大的睡衣,那一定是他的。她总不能就缠着浴巾出去吧?唉,穿吧,谁让咱寄人篱下呢。
刘欣穿着那件宽大的睡衣出来的时候,大卫正蜷缩在沙发里酣声均匀,睡着了。
那是一张宽大的木床,对于她这样的体形来说,未免有些浪费。
大卫已经睡着,她不忍去叫醒他,可她又觉得独自享用这一张大床却有些没良心。干脆,自己也不睡了。于是,刘欣也找了个位置在大卫身边坐下来,决定陪他一晚,也算是对他英雄救美的报答。
刘欣开始并不睏,也不打算睡,可坐着坐着竟然就呼呼地睡过去了。
大卫刚进屋时喝了太多的水,夜里让尿给憋醒了,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两点十分。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大卫发现床上还是原来的样子,知道欣欣并没有到过床上,而是一直这样趴在他的身边,心里多少有一点儿感动。现在大卫心里也是愿意听欣欣这名字,更愿意这样去叫,只是有点儿叫不出口。他想把她叫醒,让她到床上去睡,让一个女孩子趴在沙发上睡觉,哪还有一个男子汉怜香惜玉的风度?
看着欣欣安静熟睡的可爱样子,大卫真不舍得弄醒她。于是,大卫俯下身来,两只胳膊伸到了欣欣的身子底下,将欣欣那苗条的少女身躯抱了起来。
虽说她这一米六八的个子不过九十多斤,可人在熟睡的时候要显得沉,大卫又不想弄醒她,而且又不好让欣欣的身体直接贴到自己身上,所以抱起来就有些吃力。
还算成功,从沙发到床,欣欣一直都睡着。大卫慢慢地把这个美人放在了床上。因为怕把人家弄醒,在放下的时候,自己的脸几乎贴到了欣欣那略显平平的胸脯上。这一时间,大卫真想就这样保持着距离,他明显感觉出自己呼吸的完全是欣欣那少女的体香!
虽然大卫的睡衣足够宽大,可还是遮不住欣欣两长腿的优美轮廓,两只女性的小脚依然显露在外面。少女平滑腹部下面的耻骨微微凸起,让大卫联想起这宽大睡衣下面的无限春光。
整个睡衣只系了一条带子,欣欣上身暴露出了一片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白得几乎透明的|丨乳丨根,直如无瑕的玉。
青春的冲动让大卫几乎喘不过气来,此时什么样的人能够控制着自己不去冲破那道形同虚设的防线?
欣欣依然闭着美目,这让大卫不忍下手,他觉得这简直是乘人之危。
大卫慢慢地从欣欣那柔软的身子底下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第四章 红玫瑰任何一座城市,她的妩媚之处都在夜晚,临江,也不例外,大卫独自来到了处在临江城边缘地带的“红玫瑰”歌舞厅,在这里,他完全可以欣赏到富人们那一掷千金的豪放,感受一下金钱与美色精彩的搏斗。
一溜十几家娱乐场所,而“红玫瑰”独领风骚。光看外面停靠的车辆,就足以证明这里傲人的气派。在演唱大厅里众多的客人当中,恐怕大卫是唯一的无车一族,但他并不因此而气馁,他相信,在这种富豪气氛的浸泡与熏染之中,他很快也会拥有一切。
令人晕眩的旋转彩灯一遍又一遍地从客人的脸上掠过,好像在测量着每个人无耻的程度。小歌星灿灿身穿红色旗袍,迈着轻盈的脚步,款款走上台来。在她还未转身的那一小段路程里,她那丰满圆润的美臀恰好正对着大卫的眼睛。
“各位来宾,你们好,今晚首先有一首《何日君再来》献给大家。”
台下一片热烈的掌声。
这的确是献给大家的,因为每一个人都有份,而这也是献给“大家”的,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是腰缠万贯的成功人士,唯独大卫目前还是一文不名。不过,后面所表演的任何一支曲子,都会有人竞标,谁出钱最多,她就会先为谁唱,而且是由出钱的人来点歌。这种表演的方式为“红玫瑰”捞取了丰厚的利润,正是有了灿灿,红玫瑰才在这激烈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虽说那些富豪们并不是天天来此,可每天总会有人愿意为灿灿小姐捧场,在大卫来这里的连续几个晚上,灿灿的初价竟没有低于千元的时候,所以那些不甘寂寞,却又掏不起腰包的主儿,就只好早一些报价,免得在后面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自然,真正要出钱的人却都是沉稳地坐在那里,等到喊价的人越来越少时,才颇有挑战意味地喊出自己的数目:“我出五千!”
五千是这里多数情况下落锤的价格,虽然不像正规的拍卖,但这里叫过的声音都得“一言九鼎”,即使没人跟你计较,你丢得起那面子吗?所以,从灿灿小姐出场以来,还没有人敢在这里赖过账。
灿灿只所以如此招人喜欢,不光她歌唱得好,那人更是标致,简直一支出水的芙蓉,要不是最近网络上出了个并不太好看的红人也叫芙蓉,这里的人们都想也给她起这么一个名字。由于她歌声甜美,浑如当年的邓丽君,所以也有人叫她“丽君”小姐。
一曲《何日君再来》引来了雷鸣般的掌声,这掌声与领导讲话时掌声截然不同,里面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力量,绝对不是敷衍。
灿灿退到了一边,一侧走上来一位妖冶性感的美女,那声音的确也有一些动人:“各位老板,我代表灿灿小姐,对大家的捧场表示衷心的感谢!下面,哪一位老板愿意单独捧一捧我们漂亮的灿灿小姐?”
“我,小弟不才,我出两千!”此人声如宏钟,膀大腰圆,主持人话音刚落,他就站起来叫了价。
他知道两千元不会到手,但并不是他缺乏诚意,而是多少时间以来,这个歌厅里就没有过以这个价落锤的,比他有钱的人海了去了。叫了两千,也算是过了称雄的瘾。果然,很快就有人接了过去:“两千五!”
“两千六!”
“三千”
“三千八!”
“四千!”
“五千!”
还是有人叫到了五千,每到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人再顶,要是再顶,叫价的双方恐怕就会侧目而向了。
停了数秒之后,场内一片静寂,无人再应。喊出了五千的那位老板,整了下头发,往台上走去。因为在“红玫瑰”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出了落锤的价格,谁就有权利上台去当着大家的面,接受灿灿小姐的一吻,并把穿着旗袍的灿灿抱起来,以示支持。
“我出一万!”
一声既出,满场哗然。从歌舞厅营业以来,还没有人为为灿灿出过如此高的价格。大家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中间的一位光头身上。
“一万!这位先生出一万,还有更高的吗?”主持人分明有些激动,灿灿站在那里也禁不住向这位肯出一万元为她买场的老板投来感激的一瞥。从来没有人这样支持过她。
一片寂静之后,场内很快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那位出到五千的老板,自认这五千与一万之间距离太大,并非有意与他一个人作对,因此心甘情愿,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待那人从座位上起来,才发现,这人近一米九的个头,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一看就是练过的把式,而从其面相上来看,此人绝非善类。而且脸上还有一道明显的刀疤,尤其是那眼神,让人发怵。
此人在往台上走的当空儿,大卫一手撑着下巴,静静地观察那人走路的姿势。他已经十分肯定,此人正是江湖上说的“大猩猩”,真名陆福根。此人地盘在离这里二百多里的归山市,今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心想来者不善。但观后事如何。
那大猩猩慢慢地走上台去,还不时地回头与下面场子里的客人们拱手揖一揖,意思是“大家让了。”
正像阿庆嫂所说,“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面对大猩猩那无比高大的身躯,灿灿只好踮起脚来去吻他的脸,可只有一米六五个头的灿灿踮了几次也没有够着,引得场下的客人哈哈大笑起来。虽然灿灿吻过了不下千人次,有高的,也有矮的,有胖的,也有瘦的,但大多都能给她面子,将就着她,像今天这情形,她却从来没有遇到过,因为不论灿灿怎么努力,大猩猩都始终挺着身子,弄得灿灿最后竟然全身一下子扑在了他那几乎露着胸毛的身上。
没吻着客人,这歌就不能开唱,主持人在一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了和圈之后,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跑到后台去搬来了一把椅子,让灿灿站上去。可灿灿刚一上去,大猩猩却又退了一步,灿灿在台上甚是狼狈。
第五章 大战强盗猩猩各位读者朋友请放心大胆收藏,本书已有二十多万的存稿绝不会tj!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分明是来挑场子的,哪是来听歌的。
不过,虽然那大汉有着戏弄灿灿之意,然而在这种娱乐场所,如此乐子,并不是十分的过分,况且,人家是应了一万的价格,稍稍闹出点花样来,亦在情理之中。可是,凡事都有个分寸,那灿灿早已被折腾得面红耳赤,香汗涔涔,那大汉却还不收手,就有点过分了,这种场合,他戏弄的不仅仅是台上的一个歌女,也不仅仅是“红玫瑰”,连台下所有的客人他也没有放在眼里了。
坐在一侧的大卫早就看不下去了,但却找不到发作的理由,除了来当看客,他几乎与这红玫瑰没有半点关系,更何况,凭大卫的经验,凡是经营娱乐场所的老板,自己不是地痞流氓,也得有一群地痞给他看场子,或者与某个政府要员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否则他就会连个针大的地盘也守不住。所以,从今晚的情形来看,必定有一场好戏可看,这只不过是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果然早有人把台上的情形报告了红玫瑰老板,这里的老板姓张,一个单字民,本地人,早年曾是临江电影公司的一个经理,开过录像厅,搞过旱冰场,也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据说,白道黑道都有些朋友,自开了这红玫瑰后的三年里,大家都能给他面子,所以一直无事。
张民老板倒是能够沉得住气,进来后一边向旁边的熟人打着招呼,一面在下面找了个空位子坐下,翘着二郞腿,指缝里夹了根南洋雪茄,非常悠闲地欣赏起台上的表演来。
大猩猩招手示意主持人过去,然后要了她手里的话筒。
“是灿灿小姐,对吧?”然后又对着观众,“既然灿灿小姐不方便,那让我抱着她亲我怎么样?”
要是平时取乐,也许会有人附和,可今天大家早已对这位不不速之客产生了敌意,台下无一人响应。
“来吧,就让哥哥我抱着你不是更好吗?”大猩猩说着竟然真的伸开长臂,一把将灿灿结结实实地搂在了怀里。灿灿使劲地挣脱,无济于事,好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鸡落到了黄鼠狼的怀里。
“这位先生,”张民终于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我是这家歌厅的负责,如果看得起我张某,有事可以直接跟我说!”
张民的声音已不像刚才那么沉稳,连夹着雪茄的手也在发抖。
大猩猩瞅了瞅张民,冷笑一声:“怎么,你想替她?”
张民毫不示弱地走上前去,两人的个头相去甚远,因为张民还不到一米七,比大猩猩矮了一大截。但作为地头蛇,张民决不想将这个面子丢到地下。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沉声道:“如果想来撒野,那可请你另找地方!”
“今天,如果张老板愿意替灿灿小姐吻我一下,我照付一万!”没想到大猩猩竟拿起话筒高声大叫起来。
一个大男人被当成小姐一样的耍弄,张民还是头一回,竟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张民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指缝里那根南洋雪茄也早已被他激动的手夹得不成样子。“你,你,你,无聊!”
“有聊我会到你这儿来?你这儿不就是给大家解闷儿的吗?是不是弟兄们?连老子这么点闷儿都解决不了,你他妈还开什么场子?”
这歌舞厅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却无不是在刀丛里过活,大猩猩就是凭着这种无赖的手段,在归山市立住了脚跟。现在,他开始觉得自己的地盘太小,魔爪便四处伸张,临江的红玫瑰成了他的第一个目标。
张民似乎也已经看出了来人的意图,并非真的来排忧解闷的。
“如果这位先生不嫌弃,我可以找地方陪你喝一杯,真有什么心烦之事,也许我能够为你消解一下。”此时,早从台下中央走上来一位老者,其实也不过五十出头只因谢顶,显得老些,但看那风度,确实是涵养深厚之人。
“这位是泰恒集团的任老总……”张民想如果任老总出面也许此事能够化解,他并不想与人真正结下梁子。
“我管你是谁,今天我玩的是女人,也许你很有钱,可是,你也有那x吗?”
刚才说话的老者,是江苏台资企业泰恒集团的老总任志华,因在临江有固定的业务,也常来这临江娱乐城找个乐子,灿灿小姐走红后,他便对红玫瑰情有独钟,大家也都认识他,平时要是客人之间有什么不快,只要他任老总一出现,都能给他个面子,而今天这位非但不给面子,却敢当众羞辱他,着实让他恼火。可他并不发作,却转身朝站在一边的张民:“老弟,看来你这场子是开不下去了,就这样的娱乐环境,恐怕在座的各位也没法再来!”
说完,任志华抽身离去,出门上了他那辆宝马,融汇到穿梭不止的车流之中。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张民认为时机成熟,撤身回到座位上去,打了个响指,立时有七八个场内保安向那大猩猩围了上去。
一看有人围攻,而且每人手里一根橡皮警棍,大猩猩立即将搂在怀里的灿灿推了出去,摆出一副开战的架势。
“先打断他的一条腿!”坐在下面的张民,终于忍无可忍,使出了他的杀手锏来。保安们听到命令后,蜂拥而上。
那大猩猩身形高大,多数警棍都击打在了他头部以下的部位,难以奏效。其中一名保安向另外几人使个眼色,四个人一齐靠上,将大猩猩抱了个结实。没想到大猩猩却立在原地,只是熊腰抖动,缠在他身上的四名保安却被甩出几米开外。
早先第一个叫价的那位大汉,也是个练武之人,豪侠仗义,今晚见这位竟然目空一切地撒起泼来,早已坐不住了,从那座位上纵身跳了出去,一个空翻上了台子。“在下黄良,我来领教你两下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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