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半合,阴di微微挺立,最奇之处,是雕像的bi中竟然喷出十数股清泉圣水,宛如寒月神皇在分腿撒尿一般!
所谓美女撒尿,流氓嚎叫,岂有不看之理?
但仔细一看,我不禁怒火上冲,那十数股清泉洒落处,各有一座莲台,每座莲台上都有一位赤身裸体的女修士张嘴接着泉水,所以并无半点泉水洒漏于地,而这些女修士的下阴皆被插入中空的竹节,将她们喝进去的泉水引入地下,防止肚皮被涨破。
这些女修士皆是世间绝色,却被迫摆出各种yin靡不堪的姿势,承接着寒月神皇雕像尿出的清泉,她们身不能动,口不能闭,显然已经被人炼化成法宝了,而且被活生生的砌筑在一座座莲台上,跟整个广寒宫大殿融为一体,永生永世无法移动,修真者元神不灭,即为不死,她们只能忍受着屈辱、孤寂,永世不得超生……
我仔细数了一下,这座大殿之中,一共放置了十二位绝色女修,人、鬼、妖、仙、佛、魔各一对,单单没有神族的女修士,不过想想也是,神族人丁稀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寒月神皇自然不会白白牺牲本族修士的性命。
但这位寒月神皇竟然拿活生生的修士装点宫殿,布置景物,心思之歹毒,当真是罕见罕闻!
我不禁暗暗摇头叹息,七情、六欲两位魔君玩弄男人的花样繁多,这位寒月神皇玩弄女人的手段奇绝,当真是各擅胜场,平分秋色!在强者眼中,弱者跟蝼蚁没什么分别,想杀就杀,想玩就玩,所以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那魂奴惜姬继续前行,来到一处寝宫之外,单膝跪地,轻声道:“陛下,惜奴回来了,您要的朝露晚霞已经收集好了。”
宫门缓缓打开,传出淡淡的女声:“浪蹄子,进来吧。”
这声音宛如天籁,诱人处竟似不在妲己之下,虽无其娇媚,却透着霜雪般的凉爽,别有一番风情韵味!
惜姬起身走进寝宫,我暗暗戒备,以防寒月神皇看破魂种秘术,但七情魔君所传的魔道大法诡异绝伦,寒月神皇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属下被别人利用了,惜姬也对自己身体的异状一无所知。
透过魂奴惜姬的双眼,我终于看到了寒月神皇的真实面目,这位神族大能的肌肤欺霜赛雪,眉发色作淡蓝,宛如千载寒冰,星眸灿灿,唇红齿白,竟比那黄金雕像还要艳丽三分,而那份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气质,更远非一尊雕像所能比。
但我已经没精力去注意这位寒月神皇的气质了,因为有更吸引我的美景,这位神族大能竟然是全裸的!
寒月神皇横坐在一张案几上,浑圆的椒|丨乳丨坟起,|丨乳丨晕颇大,深红妖艳,被雪白的肌肤映衬得yin靡无比,两粒细细的奶头微微挺翘,当真是美不胜收,纤腰轻盈,脐下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露出含苞待放的骚|丨穴,令人欲火大炙。
地上跪伏着两位女修奴隶,一左一右,正在舔舐寒月神皇的玉足,这两位女修也赤裸着娇躯,雪白肥硕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不时轻轻摇摆,显得yin浪不堪,而胯下的肉缝儿也是不时渗出晶莹的浪水,显然在寒月神皇的调教下,已经动了春情。
见惜姬走了进来,寒月神皇示意一下,惜姬面上微露羞容,缓缓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寒月神皇面前,轻声祈求道:“请陛下恩准惜奴舔吮玉户。”
寒月神皇轻笑一声,道:“浪蹄子,好好舔,给朕清理干净,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连连泄身,梅开九度!”
惜姬仰着脸道:“陛下放心,惜奴一定用心伺候。”
话音一落,她低下头,樱唇覆上寒月神皇的荫唇,似是接吻一般,浅酌数记,跟着伸出香舌,顺着肉缝上上下下的舔弄,过了片刻,开始吸吮阴di,嘬的啾啾有声,寒月神皇仰起头,叹息不已,显然极为畅快,欲仙欲死。
那两名正在舔脚的女奴也舔弄的越发卖力,同时张开小嘴,含住寒月神皇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钻入趾缝,不停地舔舐,虽然寒月神皇的玉足娟秀白净,毫无尘垢,但两位女奴依然仔细的清理服侍,曲意迎合着寒月神皇。
一主三仆,四个绝色女子皆脱得白羊儿似的,八只大奶子拱来抛去,纤腰各扭,雪腿同分,yin笑浪声不绝于耳,虽是假凤虚凰,但寻欢作乐起来,竟是春色无边,令人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寒月神皇爽极,吃吃浪笑:“惜儿、怜儿、悦儿,你们三个骚蹄子的口舌功夫有进步啊,待会儿朕定要好好整治你们一番!”
说笑间,寒月神皇的娇躯轻颤,浑圆的ru房微微晃动,白花花的奶肉抖出一圈圈涟漪,显得极为诱人。
正在舔脚的女奴怜姬吐出寒月的足趾,把寒月的玉足压在自己丰满柔软的奶子上,用|丨乳丨肉轻轻挤压着,笑道:“陛下,怜奴想要··”寒月伸出白皙的手掌,托住怜姬的下巴,促狭道:“小浪蹄子,偏偏不给你!朕就喜欢看你想浪又浪不出来的骚样!”
另一名舔脚女奴悦姬也开始用奶子按摩寒月的玉足,将奶头顶到寒月的足心,轻轻摇晃豪|丨乳丨,奶头便在寒月脚心画起了圆圈,悦姬抬头笑道:“陛下,要不让玉奴也一起来伺候吧,她可以帮您舔屁眼的,一起伺候您,您也好好乐一乐……”
寒月双眉一轩,蓝色秀发轻轻摆动,低喝道:“那只骚蹄子不识抬举,朕还要好好的磨磨她的性子!”
惜姬抬起头,将食指、中指插入寒月的嫩|丨穴,开始轻轻地抠挖,小心翼翼的道:“陛下,玉奴入我广寒宫尚不足百年,对世间无情无义的男子尚未断绝妄念,伺候陛下时自然不如我等恭顺,只要陛下对她赏罚并用,她迟早会对陛下死心塌地的。”
寒月神皇想了想,抬起一只玉足,踩到怜姬的脸上,怜姬立刻用粉脸摩挲寒月的玉足,寒月对这些女奴的驯服极为满意,轻声道:“玉奴被朕贬为牝马后,可有怨言?她还是对以前的丈夫念念不忘?”
怜姬一边用脸摩擦寒月的脚底,一边道:“没有,玉奴惹得陛下震怒后,一直十分后悔,言辞上也没有怨怼陛下,反而不停的骂自己无用,伺候不好陛下。”
寒月神皇轻笑一声,道:“她真这么说?”
惜姬急忙道:“千真万确!玉奴现在身为牝马,口口声声要结草衔环报答陛下呢。”
寒月道:“那怜儿去把她牵上来吧,朕要骑骑这匹牝马,看她是不是任劳任怨!”
怜姬自去牵那牝马,悦姬道:“陛下,要是玉奴服侍得好,请陛下饶恕她的不敬之罪,不要再让她当牝马了,好不好?”
寒月伸手握住悦姬的雪|丨乳丨,肆意的捏弄着,淡淡的道:“等她服侍好了再说吧。”
过了片刻,怜姬牵了一匹牝马回来,那牝马是四肢着地,一路爬进来的,也是赤身裸体,口中含着一根嚼铁,两端系着绳子,勒向脑后,将嚼铁固定在牝马头上,多余的绳子延伸成两根缰绳,显然是用来驾驭牝马的,而牝马腰间扎着一条细细的腰带,腰带上垂下两条马镫,方便主人乘骑。
那牝马的ru房极为肥硕,因为是四肢着地爬进来的,所以这一对肥|丨乳丨垂在牝马的胸前,宛如溶洞里的钟|丨乳丨石,却又随着娇躯的摇摆而不断晃动,显得yin靡不堪,雪白的大屁股也是扭来扭去,胯下的骚|丨穴也因此若隐若现。
看到这一幕,我却没有情欲之念,心底反而涌起哀伤、怜惜之意,因为这匹牝马就是紫涵。
终于见到紫涵,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情愫,竭力遮蔽气息,小心翼翼的绕开层层禁制,悄悄潜入广寒宫,虽然有些冒险,但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好在魂奴惜姬替我探明了道路,从她的记忆里也查清了一部分禁制,成功潜入的把握大了许多。
一边潜行,一边注意着寒月寝宫之内的动静,若是寒月神皇发现了我,也好及时应对,当面锣、对面鼓的硬碰硬,我倒是不怕,但紫涵落在这位神皇手中,让我大为顾忌,不敢放手一搏。
寝宫之内,寒月扯过紫涵的缰绳,轻声问道:“牝马,还敢倔强吗?”
紫涵被嚼铁勒着嘴,说不出话来,但连连摇头,以示恭顺,寒月道:“贱货,非要天天挨鞭子才肯驯服,哼,让朕骑着你遛两圈,若是再敢尥蹶子,朕就给你烙上牲畜印记!”
紫涵闻言,不禁微微颤抖,寒月神皇分腿跨上紫涵的背脊,玉足踩住马镫,左手勒紧缰绳,紫涵被迫抬起臻首,寒月右手一招,祭出马鞭形状的法宝,虚击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紫涵急忙向前爬去,动作极为熟练,宛如真正的母马一般,显然是被调教过无数次了,惜姬三女急忙跟了上去,鞍前马后,不离不弃。
寒月神皇骑着紫涵奔出寝宫,在大殿上来回驰骋,寒月笑道:“牝马,果然驯顺多了!哼哼,若是早知道听话,也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紫涵含着嚼铁,哪里说得出话来?但又不敢不答,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叫,算是回答。
寒月左手一提缰绳,右手马鞭在紫涵臀上轻抽两记,“啪啪”两声响过,紫涵雪白的大屁股上登时显出两道红痕,紫涵悲嘶一声,不由自主的加速爬行,在大殿上奔行三圈,已经累得全身大汗淋漓,烛光映照下,娇躯闪闪发亮,香艳无比。
寒月跨骑着美人牝马,不禁意气风发,扬鞭一指莲台上的女修法宝,喝道:“牝马,你要是再敢三心二意,朕就把你也炼化成法宝,让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眼前这些贱货就是榜样!”
紫涵早见过这些女修法宝的惨状,听寒月如此说,不禁打了个冷战,越发小心的奔行,唯恐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场。
绕着大殿又奔一圈,寒月猛地一扯缰绳,紫涵急切间收不住脚,不用自主的人立起来,与真正的母马几乎没有分别,胸前一对大奶子更是不用自主的乱晃乱颤,显得yin靡不堪,紫涵的动作虽然剧烈,但寒月双足牢牢踩住马镫,雪白的大腿也夹紧紫涵的纤腰,稳稳地骑在紫涵背上,像君临天下的帝王,驾驭着世间最健硕的骏马。
等紫涵站稳后,寒月道:“牝马,不许乱动,朕要玩玩你的贱奶子!”
紫涵四肢着地,僵立不动,寒月俯下身子,那对浑圆的肥|丨乳丨压上紫涵背脊,却伸手到紫涵胸前,去掏摸紫涵的奶子,我看到这一幕,不禁暗暗咒骂:“狗yin妇,自己明明有一对大奶子,还要来玩我老婆的,等着吧,老子迟早连本带利的玩回来!”
绕过层层禁制,一边朝大殿前进,一边暗暗祷告:“烈阳兄,这不是我要欺朋友妻,实在是朋友妻先欺我妻,拿了我的,一定要还!再说了,你死在这yin妇手上,我替你报仇,还是有功无过呢。”
当年我刚知道烈阳神皇的死讯时,便想替他报仇,现在有了机会,就一定要履行诺言,但方式方法我要自己选择···这等香艳的报仇,可比杀戮有趣多了!
寒月趴在紫涵背上,不停揉弄紫涵的奶子,揪住紫涵的奶头拉扯,或者伸手扇打紫涵的|丨乳丨肉,紫涵一直被情欲反噬,自然受不得如此挑逗,奶头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胯下也渗出花露,寒月咬住紫涵的耳垂,轻笑道:“牝马,发情了吧?想不想朕玩弄你的骚bi呢?”
紫涵早已被寒月折磨的怕了,急忙点了点头,寒月轻笑一声,指尖用力,将紫涵的奶头压到|丨乳丨肉中,跟着下了紫涵的背脊,对怜姬道:“把牝马吊起来,朕今天要好好玩玩她的骚bi!”
怜姬祭出绳索法宝,缚住紫涵的手腕足踝,将紫涵大字型的吊起,娇躯与地面平行,寒月神皇走到紫涵两腿间,笑道:“已经流水了,真是荒yin艳妇呢!以往被那些臭男人玩弄,真是暴殄天物!”
寒月随手一指,紫涵的臀瓣、荫唇自动分开,寒月一手按住紫涵的阴di磨弄,一手抠入紫涵的肉|丨穴掏挖,刺激的紫涵娇躯颤抖,原来寒月不仅指法精妙,手上更运转法力,玩的紫涵死去活来,虽然含着嚼铁叫不出声,但却拼命的摇头,长发在脑后飞舞甩动,显然是无法忍受胯下传来的骚痒。
寒月肆意玩弄着,紫涵渐渐达到了高潮,寒月却在紧要关头停止动作,紫涵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不禁难过之极,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寒月转头对悦姬道:“把雪芍花汁拿来。”
悦姬答应一声,转身离去,紫涵却开始激烈的挣扎,回头看着寒月,眼中满是祈求,显然是知道雪芍花的功效,寒月‘哼’了一声,取过马鞭,在紫涵臀上连抽数记,这并非勾引情欲的七情六欲鞭,而是驯马用的法宝,抽在肌肤上痛入骨髓,却不会伤皮损肤,唯有红痕而已,紫涵悲嘶几声,不敢再挣扎了。
过了片刻,悦姬回来了,手托玉瓶,递到寒月面前,寒月拔出瓶塞,使个控水法诀,将瓶里的雪芍花汁逼入紫涵屁眼内,随即屈指一弹,紫涵的屁眼立刻合拢收紧,雪芍花汁便流不出来了。
我暗暗恼恨,那雪芍花原是排毒用的灵药,但入腹之后,会产生强烈的便意,紫涵势必要大便失禁,虽说修真之人不食五谷,腹内秽物较少,但在雪芍花的作用下,就算泄清水也要泄个半天,这寒月神皇如此羞辱紫涵,当真可恶!
渐渐逼近大殿,准备打寒月神皇的闷棍,只要偷袭成功,就先逼着寒月神皇吃上二斤雪芍花,让这贱婆娘大便失禁,泄的死去活来才称我心意!
过了片刻,紫涵小腹内传来“咕噜”声,显然雪芍花的药力发作了,但紫涵的屁眼被寒月神皇用法力封住,腹内浊气冲不出来,在肠内来回激荡,紫涵不禁难过之极,大腿开始抽搐,喉中发出沉闷的嘶叫,寒月抓住紫涵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笑道:“牝马,这滋味不好受吧?”
紫涵说不出话来,只能以眼神求恳,寒月取下紫涵口中的嚼铁,紫涵喘息道:“陛下,牝马难过死了,饶了牝马吧!”
寒月道:“现在还不行,你就继续忍耐吧!”
说着话,寒月绕回到紫涵双腿间,继续抠挖嫩|丨穴。
与之前纯粹的爽快不同,紫涵屁眼里正在翻江倒海,难过的要死,前面嫩|丨穴却爽极欲泄,两种迥异的感觉同时传入脑海,令紫涵频临崩溃,仰起头长声浪叫,良久不绝。
随着寒月神皇手指猛烈抠挖,紫涵的浪叫逐渐变得高亢:“…陛下…难受死了…肚子好难受…要泄出来了…饶了…”
因为小腹内的便意无法宣泄,迫使嫩|丨穴里的yin肉也变得敏感紧缩,紫涵不由自主的夹紧寒月神皇的手指,娇躯随着那邪恶指尖的动作而摇摆。
看到紫涵逐渐动情,寒月神皇趁机在紫涵子宫口大力抠挖,紫涵立刻发出母狗般的哀嚎,|丨穴内喷涌出大股的浪水,寒月伸手掐住紫涵的阴di,轻轻捻弄,紫涵颤声道:“··陛下··那里不行··要尿了··”寒月肆意捻弄着紫涵最敏感的要害,笑道:“骚蹄子,正是要你尿出来!”
没弄几下,紫涵就翻起了白眼,手足用力,将绳索挣得笔直,子宫不住颤抖,大股阴精随着yin水狂泄而出,寒月神皇掩嘴轻笑:“骚蹄子,尿的真欢啊!”
紫涵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胸膛急剧起伏,哪里说得出话来?寒月也不在意,取过一根双头伪具法宝,将一端插入自己胯下,另一端捅入紫涵的阴沪,紫涵忍不住猛烈摇头,发出一声哀嚎,手足乱蹬,寒月扬起马鞭,在紫涵屁股上猛抽几鞭,紫涵吃痛,才停止了挣扎。
原来那伪具的两个头打造的并不一致,寒月胯下那一头并不粗大,极为平滑,紫涵胯下那一头却是粗长惊人,而且布满了疙瘩凸起,显而易见,这并非公平的较量,而是一面倒的凌虐,况且寒月的实力远胜于紫涵,此刻贴身‘肉搏’,紫涵非得一败涂地不可。
寒月的胯间抵住紫涵的胯间,寒月的腰肢微微一动,两位艳妇同时呻吟起来,腰肢摆动渐急,口中呻吟渐响,寒月浪笑道:“骚蹄子,爽不爽?”
紫涵喘息道:“爽…”
寒月道:“跟男人那根比起来,哪个爽?”
紫涵道:“陛下操的我爽··”寒月道:“和你以前的丈夫比呢?”
紫涵咬牙不语,寒月大怒,扬起马鞭,在紫涵背上猛抽数十鞭,打的紫涵长声惨叫,伪具也在紫涵|丨穴内快进快出,操的紫涵昏天黑地,yin水直流,哀嚎不绝,再次逼问道:“贱货,是朕操的你爽,还是你丈夫操的你爽?”
紫涵哭泣不语,怜姬、悦姬、惜姬同时劝道:“玉奴,快快求饶,以免陛下生气,你那丈夫脱劫之后,全不把你放在心上,终日拈花惹草,逍遥快活,男人尽是无情意的,你还看不破?”
紫涵摇头不语,寒月怒道:“这骚蹄子不识抬举,你们不必再劝了,等朕好好整治她一番,看她是不是还敢倔强!”
说着话,寒月挺着伪具快速抽插,双手伸到紫涵胸前,握住那一对丰|丨乳丨揉搓,紫涵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
寒月的腰肢越摆越急,紫涵的浪叫也越来越嘹亮,寒月俯视着紫涵的玉背,微微冷笑,猛地一拧紫涵|丨乳丨头,同时伪具重重捣入紫涵的子宫,紫涵大叫一声,又被硬生生的操出了高潮,寒月仍不肯罢休,向后斜退几步,玉指虚点,紫涵的后庭菊花猛然绽放,被压抑许久的浊气秽物狂喷而出。
紫涵无法收缩屁眼,响屁和稀屎争先恐后的钻出,紫涵不禁羞愧欲死,泪水连连,寒月神皇却面带嘲讽,得意之极,惜姬施个水系法术,将紫涵臀上和地上的污物洗净。
寒月神皇走到紫涵面前,轻声道:“骚蹄子,看来你还是对男人念念不忘,你就继续当牝马好了,你什么时候迷途知返,忘记男人,我就什么时候饶了你!”
紫涵不答,低头抽泣。
终于绕开所有的禁制阵法潜入大殿,再也忍耐不住怒火,猛力一掌,朝寒月劈去,饶是寒月神皇应变奇速,也已来不及招架,急忙一矮身子,使个懒驴打滚避开杀招。
要不是混沌至宝威力太大,我怕误伤到紫涵,只凭肉掌攻敌,寒月神皇岂能轻易避过这一击?
所谓趁她病,要她命,不等寒月神皇站起身来,举起右掌当头劈下,寒月神皇再无回旋的余地,也是反手一掌劈来,双掌一接,我倒退四五步,寒月也被震得飞出数丈,紫涵和三位女奴都惊得呆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掌心微微一凉,低头看时,不禁大吃一惊,右手手掌已被冰封,寒气顺着手臂涌来,慢慢冻到了手肘,兀自不停上涌,这法术竟歹毒无比!
寒月起身喝道:“叶凌玄,你竟敢来广寒宫撒野?”
紫涵手足乱蹬,大叫道:“陛下,求你解了他的寒毒,我永生永世服侍你,再也不敢违抗!”
寒月冷笑道:“做梦!朕就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他化为冰雕,从此绝了这份念想!”
我开口道:“寒月神皇,你我无冤无仇,只要你交出解药,我立刻离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寒月鄙夷道:“呵呵,老婆你也不要了?天下男人果然负心薄幸,没一个好东西!紫涵,你看看,你的男人就是这么的贪生怕死,你还爱他吗?”
紫涵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轻声道:“陛下,不管他爱不爱我,请你放他走,我永远伺候你,再也没有二心!”
我看着紫涵,轻声道:“紫涵,对不住,我永远爱你,你去求神皇陛下赐下解药,咱们来世再做夫妻。”
寒月道:“想得倒美,今天让你有去无回!”
紫涵急忙道:“陛下,求你发发慈悲··”言辞恳切,催人泪下。
看到紫涵如此待我,我心底暗暗感动,既然我装出卑贱无耻,她仍以真情待我,我自然也绝不会在意她的经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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