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破山被赤焰魔君一脚踢中,护身真气溃散,胸骨尽碎,整个躯体都被踢飞,叭嗒一下子掉在地上,已是出的气多、入的气少了。
在场人人为之骇然失色。萧若急命将士拿伤药救治龙破山,死马当作活马医。
没过多久,场中拼斗的七道人影突然间停顿了下来,只见赤焰魔君左掌五指扣着昆仑派掌门人甄九鹤的脑袋,其余五位掌门人投鼠忌器,便停了下来。
“咦哈哈哈哈哈哈……”赤焰魔君仰天一阵狂笑,洪声道:“老夫的武功已超凡入圣,是数千年来武林第一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们敢跟老夫为敌,简直是螳臂挡车!哈哈哈……”
周围五位掌门人脸色很不好看,他们早知道魔教教主武功极高,但万万没想到高到这般地步,合七大高手之力,仍然无法战胜他。
昆仑掌门人甄九鹤性命操在对方手里,更是一动不敢乱动。他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大半辈子,何曾落到如此田地,要是传扬出去,他堂堂昆仑掌门就不用见人。然而性命攸关,想逞英雄也逞不起来。
赤焰魔君斜眼不屑的瞟着他,阴恻恻道:“姓甄地,你不是狂得很,自称天下无敌吗?你现在说,我是天下第一高手!”甄九鹤不敢违抗,小声喃喃道:“你……你是天下……第一高手……”
“大点声!”赤焰魔君厉声暴喝。
甄九鹤肝胆俱裂,提高声音说了句:“你是天下第一高手!”
赤焰魔君哈哈狂笑不已。
周围五位掌门人暗暗摇头,甄九鹤一世英名,今天算是彻底毁掉了。
“好得很,算你听话!”赤焰魔君犹不罢休,怪笑道:“你再说,造反有理,老夫一定能当皇帝,君临天下,咦哈哈哈哈……”谁都看得出,他性情已有些扭曲。
甄九鹤面死如灰,皇帝和数千将士就在不远处,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叫他如何敢说?甄九鹤一咬牙,趁赤焰魔君仰天狂笑之际,手中指地地长剑微摆,猛然斜刺里上挑,从难以想像的角度刺向敌人,快如闪电,精妙无匹,正是昆仑剑法中地一记绝招“长虹倒挂”。
不料,长剑递到一半,就再也递不出去了,突兀地僵在半空,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甄九鹤只觉全身真气如潮水般上冲头顶,然后被赤焰魔君吸走,他双目睁得老大,面孔一阵怪异的扭曲抽搐。
周围五位掌门人大惊失色,看到这番情形,不约而同想起一事,“莫非是传说中专吸人内力的魔功?”一个二个心旌动摇。
萧若暗叫要糟,手臂轻挥,刷的抽出身旁一名士兵的长剑,一个箭步冲进圈中,剑光闪闪,攻向赤焰魔君。
周围五位掌门人如梦初醒,一齐上前围攻,刀剑齐下,绝技纷出。
赤焰魔君笑声不绝,提起甄九鹤高大的身躯,当成兵器在手中挥舞,迎敌六大高手。
很快,甄九鹤毕生苦修的内力已被赤焰魔君吸尽。掌力暗吐,已将其震毙,随手扔到一边,双掌连拍,与六大高手战在一处。
这一场巅峰对决,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五百招之后,赤焰魔君终于又逮着一个机会,左掌击中少林方丈明藏大师地腹部……
不料,明藏已练成少林寺至高护体神功“金刚不坏身”,赤焰魔君这一掌虽惊(16k电脑站16k.cn)天动地,使他受创甚巨,却没能将他击飞击毙,只喷出一口鲜血。
少林方丈明藏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慈大悲情怀,有意硬受了赤焰魔君一掌,然后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掌,以数十载性命交修的精纯内功跟他硬拼。
赤焰魔君一时抽不回手掌,身法为之微微一滞。
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只在于一线之间。赤焰魔君尚未摆脱明藏,五大高手的绝技已紧随而至。
赤焰魔君闪过了武当派掌教清玄子和华山派掌门人剑弈生的剑光,右掌挡住了峨嵋派掌门人冷云和青城派掌门人秋槐地奇招,然而皇帝的神奇一剑却无论如何招架不住……
“嗤”的一声轻响,利刃入体,萧若一剑刺破赤焰魔君地护身真气,掼入他右胸一寸有余。
赤焰魔君长嚎怒吼,右掌拂过胸口剑身,将长剑震得粉碎。他腾身一跃而起,冲出围攻圈逃跑。
外围的普通士兵根本挡不住他,几人被击飞,他已硬生生杀出一个缺口,朝京都飞掠而去。“皇帝小儿,今日你们人多,老夫且容你再活几日。老夫就在京都城内等你,数日之后必取你性命……白道那几个无耻鼠辈听着,异日老夫必会逐一上你们门派拜访,将你们七派上上下下杀尽杀绝……”雄浑的话语声远远传来,直至渺不可闻。
众人追之不及,只得作罢。
五位高手面面相觑,兀自感到一阵阵心惊肉跳。武林正道七大掌门联手围攻魔教教主,哪晓得最后二死一重伤,仍然被那魔头逃走,这还是有皇帝出手相助,如若不然,落荒而逃的是哪方还难说得很。
在场众人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在头顶艳阳照射之下,硬是感到背心凉飕飕的。
死里逃生的十余个扶桑大名飞快对视一眼,一齐上前,朝皇帝翻身跪倒,“外臣叩见天朝圣天子,万岁、万岁、万万岁!谢皇上救命之恩!”
“诸位不须多礼,快快请起!”萧若亲切的上前扶起他们。
第十一卷东瀛风云 第40章 分化瓦解
“诸位不须多礼,快快请起!”萧若亲切的上前扶起他们。
大名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位救了他们性命的扶桑武士,竟然是天朝皇帝乔装改扮的,一个二个惊喜交集,站起来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萧若微微一笑,清澄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缓缓道:“朕率兵渡海来扶桑国,是为了将扶桑黎民从暴政中解救出来。凡归顺朕的扶桑人,即为天朝子民,朕一视同仁,决不加任何侵害。你们以后跟朕干吧,朕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家族的世代领地,可以原样保留。”
大名们听了皇帝这话,你看我、我看你的,小声商量一番。
天朝军队军纪严明,由皇帝主导在扶桑各地大力推行温和的占领政策,大大减轻了扶桑人的敌意,令扶桑国上至大名、下至普通百姓产生动摇,因为相比之下,天朝统治比幕府统治好得太多。
在天朝军恩威并施之下,这段日子以来,不少扶桑大名主动跟素不相识的皇帝接线,而对于这十余位大名来说,意义就完全不同。他们身受皇帝救命之恩,有一段共患难逃离魔窟的经历,他们昨晚就发现这位无名“武士”智勇双全,并且对他的仁义豪情大为心折,哪晓得他居然是天朝皇帝,现在有他一句话,他们还有什么信不过的?
命都是皇帝救的,他们于情于理,都该向他效命。何况从一晚上与他相处的情形看来。在他手底下效力,将是令人期待而愉快地。他不仅是天下最强者,而且那么的有情有义,不向他效力向谁效力?
众位大名为之怦然心动,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只不过这件事情太大,搞不好他们得背上叛国的罪名,加上所有大名也并非一条心,当中就有两个大名是幕府死嫡系,其动向还很难说。
故而这些大名迟迟没有表态,投靠哪一方关系到他们家族的生死存亡。不可不慎之又慎。
北条夫人来到萧若身旁,也不管众目睽睽之下。亲热的依偎进他怀里,小手自怀中掏出一块丝绸手绢。小心翼翼的为他包扎手上的伤口,她脸上爱怜横溢,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北条晴政两眼瞪得老大,看看女儿,又望望雄姿英发的少年皇帝,似乎渐渐明白了什么。
北条夫人为萧若包扎好双手,转身朝北条晴政道:“父亲大人。女儿当年差一点就死在中土了,都是皇上救了我。皇上对女儿很好很好很好……”她一连说了几个很好,语气甜蜜缠绵,满面幸福之色,瞎子都看得出来。
北条夫人目视远方,悠悠道:“女儿不怨您为了我们北条家的利益。将我许配给岛津那老鬼,谁要我生在北条家呢,我们家女人也得肩负起家族的责任。女儿明白。不过也多亏了这样,女儿才能遇见皇上,找到自己地幸福。我现在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我感激父亲当年作地决定!”
北条晴政胸口骤然一酸,一直以来的愧疚全涌了上来,眼眸中泪光闪烁,“美奈子,别说了!都是父亲对不起你……”
北条夫人抿嘴轻轻一笑,道:“父亲大人您知道么?昨晚皇上与女儿单独出营,就是为了去拜访您,皇上还说这样子就像带女人回娘家,他可尊重您呢……就可惜了父亲不在大营,只碰上了下田福和一个魔教狗贼。”
北条晴政扑通一声,又朝皇帝猛地跪倒,连连叩首不已,呜咽道:“皇上对我们父女地大恩大德,罪臣粉身难报!罪臣和我们整个北条家,今后愿为皇上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其余大名顿时一阵骚动,人人面色为之一变。北条晴政乃当今扶桑国公认的第二号实力派人物,仅次于幕府将军,北条家的实力在扶桑诸藩中首屈一指,甚至一家可以当寻常大名家七八家。别的大名出兵一两千到七八千不等,而北条家一家就出兵两万八,实力之雄厚,由此可见一斑。
北条家背离幕府倒向天朝,具有决定性的意义。若说此前双方维持一个平衡的话,那么从北条家投效天朝皇帝的这一刻开始,力量平衡已被打破。
其余大名犹豫一下,然后一个一个相继跪倒于地,表示从此向天朝效忠。只剩了最后两个亲幕府地大名,兀自下不决心。
周围数千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
这两个大名对视了一眼,肚子里暗骂北条晴政真是个老狐狸,他女儿深受皇帝宠爱,他本人也就是天朝的皇亲国戚了,投靠过去自然好处大大的有,前途不可限量。而他们跟皇帝非亲非故的,倒是跟幕府有些关系,就不知道皇帝会怎样对待他们。
萧若淡淡道:“不管你们以前跟幕府有何瓜葛,只要从此洗心革面,弃暗投明,朕一律既往不咎;要是你们执迷不悟,唉……”
后面的话皇帝没说出口,不过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地意思。皇帝对归顺的扶桑人,完全当子民爱护,而对于反抗者,也毫不留情的狠狠将之粉碎。
这两大名暗暗心惊,终于下定决心,跪倒于地拼命磕头,宣誓效忠。
事后,萧若命众位掌门派手下高手随各大名回营,助他们铲除魔教地人,以使各家摆脱魔教的控制。
萧若率众人返回大营。下午就传来消息,北条晴政当先宣布北条家投靠天朝,为表示诚意与决心,他亲率家族兵马偷袭了离得最近的一家大名,一举将其部全歼,该大名的人头送到天朝军营。
随后,萧若救出的其余九位大名也相继响应,宣布脱离幕府,归顺天朝。
这一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在京都附近的各扶桑大名中引起强烈地震。扶桑数十家大名突然意识到,战争的天平已向天朝那方倾斜,平衡彻底打破。
京都城内的幕府将军得到消息,气得当场口吐鲜血,京都每一个守军都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以伊达家为首的几家早就与天朝军接好了线的大名,也公然宣称与幕府划清界线,准备投靠天朝。而其余的大名则惶惶不可终日。
当天晚上,扶桑诸藩之间发生了几场小规模火并。原因是诸藩相互猜忌,相互防范,严重不信任导致的意外冲突。一夜数惊,人心惶惶。
扶桑众大名的团结彻底破裂,各家有各家的小算盘,谁都拿不准哪家是盟友,哪家是敌人。各自为政,成了一盘散沙。
到第二日,后方九州已基本上宣告平定,秦义率一支军队来增援,九州由另一员大将南昱率两三万兵镇守。
至此,从界港到京都一带天朝兵力达到八九万之多,加上北条家和归顺的十几家大名的六七万人马,兵力已十分充足,发动总攻的时机业已成熟。
摆在天朝军面前有两条路,一是集中兵力猛攻京都,京都一下,附近人心涣散的大名们一定会投降;另一种策略是先打击摇摆不定的各家大名,逼他们作出最后的抉择,待降服了附近所有大名之后,再进攻京都。
御帐中,主要将领就这两种策略各抒己见,讨论得十分热烈。最后,萧若考虑到扶桑京都不比别的地方,打起巷战来,一定得付出惨重的伤亡,他决定先对付京都附近的各家大名,那些家伙当墙头草两头倒够久了,是时候跟他们来个了结了,要么投降,要么灭亡,没有第三条路。
当日,萧若挥兵东攻,与北条家联合进兵,到最后逼降了两家,击溃了一家,全歼了一家,战果相当辉煌。
这场仗又给了其余两头倒的大名不小的冲击,有三家大名震恐之下连忙表示归顺,还有一家连夜逃跑,想离开这个是否之地,逃回自家领地。
不过逃回领地显然不是个好主意,因为这场大战将决定整个扶桑国的归属,逃得再远也逃不出扶桑四岛,到时候不管天朝军胜利还是幕府胜利,都饶不过他。所以京都附近尽管凶险万状,绝大多数大名还得呆着。
次日,萧若率大军进攻京都北边的众大名,以北条家为首的归顺大名协同行动,以泰山压顶之势扑将过去,北面六七家大名不战而降。
第十一卷东瀛风云 第41章皇子出世
次日,萧若率大军进攻京都北边的众大名,以北条家为首的归顺大名协同行动,以泰山压顶之势扑将过去,北面六七家大名不战而降。
战局大势急转直下,扶桑各地大名纷纷背叛幕府,转而倒向皇帝。此消彼长,扶桑京都已岌岌可危,幕府朝不保夕。
当日晚上宿营时,萧若接到探子传来的情报。
这两日魔教教主负伤逃入京都,魔教临时老巢上下人心惶惶,因没有教主强力弹压,原本就分歧日益加深的魔教内部,矛盾迅速激化,终于在昨晚发生大规模内讧,结果是一部分反对赤焰魔君谋逆作乱的人离开老巢,远走他乡,发誓永不回来;老巢里剩下的,都是支持教主谋逆的死硬分子。
萧若龙颜大悦,赤焰魔君的所作所为不得人心,连内部手下都离他而去,这就叫众叛亲离,看来魔教大势已去。
若说当年天下将乱时,赤焰魔君谋划率众揭竿而起,还有点顺天应人英雄逐鹿的味道,那么后来整个江山社稷迅速归于安定,他再图谋不轨,就纯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自取灭亡。赤焰魔君可以为了他的野心一条路走到黑,魔教教众可犯不着陪他一起死。
局势越不利,赤焰魔君越倒行逆施,魔教上下人心就越乱,还因为有他压着局面,才勉勉强强维持到今日,要不然早已分崩离析多时了。
萧若将这一消息知会了五位白道掌门人,他们五人大喜过望。这是将魔教恶势力一举铲除的大好良机,千载难逢,他们主动请缨率领随同来的七派高手直扑魔教老巢,与魔教决一死战。连内伤未愈地少林方丈明藏大师也执意要同去。
江湖上自古正邪不两立,白道领袖七大名门正派,与黑道霸主魔教势不两立,碰上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自然说什么也不放过。
萧若略一思量,同意了他们的决定,不过为策万全。派崔玉率五千名精锐骑兵随行,协同围剿魔教老巢。务必交魔教恶徒一网打尽。
崔玉和五大掌门领命,连夜率众出发。马蹄滚滚,离营望东北方向而去。
没过多久,天朝远征海军都统制阮飞龙亲自来大营求见皇帝。
萧若觉得事情不大寻常,立即命传见。阮飞龙统率天朝海军游弋于九州到界港一带的海面,牢牢控制制海权,如没有非常要紧的事,不会上岸来见皇帝。
不多时。阮飞龙进御帐见驾。君臣相互见过礼,阮飞龙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报告一件紧要之事,请皇帝定夺。
原来,扶桑陆上战况日渐明朗之际。海上孙瀚的海寇大军动向颇为可疑,不仅不再为天朝军海运军队,还隐隐有向朝廷远征海军挑战之举。
“咦?孙瀚哪来的狗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萧若虽早知道海寇不可信,可他们在官兵胜劵在握时翻脸,就有些出人意料了。
阮飞龙满脸气愤之色,道:“回皇上,臣也觉得里面有蹊跷,就不动声色,暗中设法打探。后来在孙瀚海寇军中发现了我们的一个老相识……”
“谁?”萧若讶异问道。
阮飞龙道:“原排帮帮主——何见潮!都是因为他从中挑拨离间,才使得孙瀚对我们的态度迅速转变。”
“哦,原来是他,的确是我们地老相识了!”萧若冷笑道。平定川中叛乱时,何见潮不知所踪,本还以为他死于乱军中了,不料还活在世上,何见潮在中土无处容身,又去海外投靠了孙瀚,当真罪大恶极。
“何见潮在孙瀚面前搬弄是非,将朝廷的水师虚实都告诉了他,添油加醋说当年朝廷地长江水师被江老爷子一把火烧得元气大伤,这几年来朝廷平定各地叛乱都来不及,没造出几艘战船,如今朝廷水师孱弱不堪,只剩了一个空壳,顶多能用来镇压叛乱,根本无力出海作战,还比不上孙瀚海军的一根手指头……”
“姓何地老贼能言善辩,口才十分了得,很能蛊惑人心,海寇王孙瀚被他说得心痒难搔,野心悄然膨胀,不轨之念渐生,从此对我军大为蔑视,将有所图。”
阮飞龙对何见潮的挑拨之能深有体会,当年在鄱阳湖,何见潮说得他想要图谋皇帝,后来何见潮又巧妙挑拨离间,说得他拜把子兄弟谢昆背叛偷袭他,几乎使他死无葬身之地。他至今想起来,仍然恨得牙痒痒的。
萧若想了想,道:“那前段日子,朕亲率海军炮船打跨扶桑海军主力,他们又怎么认为?要知道扶桑海军虽说比不上孙瀚,可也差不了太多,朝廷海军的战斗力决不是他能肆意贬低的。”
阮飞龙气笑道:“说来也好笑,何见潮跟孙瀚说,皇上您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阴谋诡计奇多,扶桑倭人比较蠢,中了皇上圈套,结果才轻易败给朝廷不值一谈的海军……而东海霸主孙瀚就不一样了,孙瀚海战经验极其丰富,又英明睿智,皇帝地小花招对他不管用,只消真刀真枪的打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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