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哑一声,吴燎只觉手中一沉,一股大力拽着自己身体往下坠去,身子不由自主向前一送,眼看就要和木美眉同葬谷底。
“我抓!我缠!我绕!”吴燎这时不知从哪里生出了无穷力气,用脚盘住身后一根较为结实的主干树枝,一只手拉住数个枝桠,即使划得鲜血淋漓也决不松手,另一只手则拉住了木美眉的手腕,不让她朝山谷掉落。
木美眉整个人就这么悬在半空中,摇来晃去,仿佛随时就会随风而逝,香魂缥缈,甚是惊怵恐怖!
吴燎咬着牙,努力地坚持着,这时候每一秒的流逝对他来讲都是一种煎熬。想想看,整整一个大人的重量全吊在他一只手上,就算是粗通武学的大汉也支撑不了多久,更何况吴燎还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时间过得很慢,吴燎仿佛都感觉不到自己的手了,麻木现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奢侈,因为麻木代表毕竟还有感觉,而此时连感觉都已经离他而去了。
但吴燎却好像是抓着一件找了一辈子才找到的珍宝一般,不管再怎么辛苦,死死的固执着就是不松手。
“婉妹!难道我们就这样死在一起了吗?”吴燎有些悲哀又有些期待地想着。
吴燎现在不光是一只手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而且由于自己身上伤口流出的血越来越多,大脑已经开始缺氧,眼前也开始发黑。
这一刻,空谷山涧中山风忽地一吹,木婉清终于醒了。
睁开秀目,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但依然执拗地拉着自己手腕不放松的吴燎,美眸间闪过一缕感动。
木婉清娇喝一声,纤手一振,借力腾身而起,轻点几下树枝,搂着那已失去意识的吴燎迅速地钻入旁边嶙峋山壁间一个不大的岩洞里。
此时已是入夜,天空中星稀月残,偶尔有几声夜枭的嘶鸣,或是伴着山里猿猴的啼哭,把整个气氛压得低沉沉的,使人心烦意乱,好不烦躁。
怪石凸显的千丈峭壁上除了零零落落散布的树藤青苔,便是突兀间横亘出的歪斜枝杈,再加上稀浅月光下形成的种种黑斑鬼影打在其上,见者无不心思紊乱、兴致全无。
那险峻的峭壁上此时却冒出一点火光,拉近一看,源头却是一处岩洞,其深浅尚且不知,不过里面传出来的忽明忽暗的火亮却暗示着洞里应该有人存在。
岩洞里面积不大,也就二、三十平米左右,若是再刨去一些地面上的碎石瓦砾,那么可以容人坐下的地方也不过十余平方而已。
空地中央架着一处火堆,看来就是发出火光的源头,瞧洞内没有长丝毫植物,那么火堆里燃烧的材料应该从外面采集来的枯烂树枝,树枝的分量似乎不太充足,瞧着那火焰的势头渐渐衰弱,恐怕也支持不了多时。
火堆边依稀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那女子身上的黑衣已然破去不少,几块娇艳如雪的肌肤也裸露出来,在暗红的火苗下衬托出一副娇美容颜,眼如剪月、双眉修长,似乎二十五六年岁,尖尖白润的下巴让人心生怜爱。
那女子应该就是同吴燎一起坠下山崖的木婉清,不过……不过木婉清又怎会是如此年龄?
那女子脸有愁容,怀里抱着一白衣男子,却是那昏厥过去的吴燎,说来也数他倒霉,两天不到的时间里竟然昏过去两次,让人不禁想起“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话来。
不过那黑衣女郎(姑且先这么叫着)却不是如此想的,她低头担心地望着枕在自己丰腴大腿上的吴燎,见他俊脸苍白、嘴唇泛青,身子也瑟瑟发抖,一张熟睡中略带稚嫩的脸蛋让人又怜又爱。
“你这痴人,为何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不放开呢?”黑衣女郎瞧了瞧自己那只有些淤青的手腕,心里微微一叹:“哎,你与那人一样,也是个痴情起来让人心慌的男子,不过不知你是否也如他那般风流无情呢?”她心里不自觉地将眼前这孩童般熟睡的脸与内心深处那个人暗自对比,一时间柔情无限,白皙藕臂竟挽住了吴燎的后颈,一只柔荑也抚上了他俊美的脸颊。
“冷啊!”昏迷中的吴燎觉得仿如赤裸着跌紧了一个冰冷的地窖,浑身都被刺骨的寒流包围着,寒潮入骨,不光是肌肉,就连神经也仿佛都冻僵。
“哎呀!他的脸怎么这般烫呢?不好,他的身子开始打抖了呢!”黑衣女郎突然发现怀里的男子好像犯了羊癫疯一般颤抖个不停,牙齿咯蹦作响,额头也是热的烫手。
黑衣女郎知道受伤的吴燎经过方才的一阵折腾,这会应该是发烧了,如果是在平常,治疗发烧只是件小事,捂上被子憋出一身臭汗就行,不过此时此地,身处绝地的他们唯一能指望的却是那堆随时就会熄灭的火苗。
“哗”的一声,一阵阴风卷入洞中,那苟延残喘许久的火焰终于熄灭,岩洞也回复往昔的黑暗,只在洞口才洒落着几许星光。
黑衣女郎搂抱着已是开始胡言乱语的吴燎,心焚如火,她方才进洞时临时收集的树枝已是燃烧殆尽,若是想要再次点燃火焰,说不得要出洞重新收集。
她暗叹一声,正要将吴燎放到地上,好出去收集柴火燃料,娇躯刚刚一动,却不防腰间一紧,一双灼热的大手已是狠狠地箍了上来,黑衣女郎下意识回眸一看,却忘记黑暗中哪里能看的清楚,一恍神,只觉自己柔软挺拔的胸脯间却是挤进了一团滚烫火焰,霎时烫得她手脚一阵发软,哪里还站得起来。
“啊!”黑衣女郎忍不住失声呻吟,她已明白那团火焰就是吴燎的脑袋,他的鼻子嘴唇隔着自己薄薄的衣衫在酥胸上不住摩擦,让她许久未曾接触男子的躯体里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黑衣女郎被那股异样的触觉电得失神片刻后,下意识就想将吴燎推开,素手才触及他的身子,脑海里蓦地闪过他死死拉紧自己手腕时那张固执得叫人心醉的脸庞,不由芳心一软,娇躯反而贴近几分,就由着吴燎在自己的丰满|丨乳丨峰里胡乱来回拱着。
“哎呀!嘶……”黑衣女郎身子仿如被电殛了一下,剧烈地颤动起来,原来却是那吴燎昏迷了也不老实,一张嘴居然扯开了她胸前本就被划开了口子的衣衫,舌头探入那丝质温暖的肚兜内,一下就寻到了那鲜艳怒突的|丨乳丨首,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你这冤家,昏迷了怎么还如此不老实!”黑衣女郎羞红了脸,推在吴燎肩头的素手也软弱无力,口中娇喘连连,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她认命般地放松了身子,任吴燎肆意吻咬。
“哎,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了你这冤家的不成?”黑衣女郎被吸吮得周身发软,再也无力起身出洞拾柴,暗叹一声:“罢了,罢了,也和该如此,就算是我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吧!他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我这么做也算不得不识廉耻。”
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那黑衣女郎便伸手拉起吴燎上衣,三下五除二将他剥得之剩一条贴身短裤,再猛然香肩一抖,一件黑衣也悄然滑落在地,一具曼妙天成的窈窕丰腴女体便呈现在洞中,裸露出光洁如丝缎的粉背,只系着贴身肚兜与那吴燎拥搂在一起。
黑夜漫漫,静谧无声,但那岩洞之中却是香艳非常,暧昧之极。
第七章 欲火 〖本章字数:2695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5 17:13: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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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吴燎再次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白腻柔软,上面还带着丝丝茉莉花香,一枚红艳艳的草莓便贴在自己嘴边,巍巍颤颤地极是诱人。
吴燎有些吃惊,抬眼望去,正好望见一张美貌女容,眼如秋水,嘴似樱桃,正低头注视着自己,眼里透着一分欣喜、一丝爱怜,还……还有一缕不易察觉的羞涩?
“小子,你醒了?”那女子有些倦容地问道,也没刻意去遮掩自己的酥胸,仿佛对裸呈在吴燎眼前毫不在意。
吴燎有些慌乱,骨子里还有些君子道学,虽然潜意识里还想与她多多亲昵,不过却敌不住脸皮薄,便急忙想往别上滚去,谁知大病初愈后的身子不受控制,一番挣扎还是跌在了那女子的怀中,倒是引得伊人那对娇|丨乳丨一阵晃荡,让吴燎看呆了眼。
“别动别动,你身子还虚着呢!”那女子扶住吴燎,手却不着痕迹地将背上衣衫拉到前面,遮住胸前无限春光,不过那衣衫已是破烂不堪,那若隐若现的峰峦美景却更是诱人。
吴燎耳根有些泛红,这般刺激的场面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连忙把头撇在一边。不过他很快地想起一事,心中疑惑,便抬头问道:“你是何人?婉妹又在哪里?难道,难道……”
那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哀怨,侧头偏开,没有让吴燎发觉。
少时,她轻启红唇:“小子,我可不是你的婉妹,我是……她的师父。”
吴燎大惊失色,木婉清的师父?那不就是她的母亲,段正淳的众多情人之一的‘修罗刀’秦红棉吗?自己怎会和她在一起的?
眼角扫过旁边地面上一块残破的黑巾,吴燎恍然明悟,原来那借马给自己,并且一同上路的女子并不是木婉清,而是眼前这个美艳妇人啊。
想起方才那暧昧一幕,吴燎有些尴尬,手足无措慌乱地再次挪开,离开了秦红棉的软绵绵的身子,低垂着头道:“原来是婉……木姑娘的师父,王……晚辈却是唐突了,请,请前辈见谅!”说来也怪,吴燎可以轻易地喊甘宝宝做‘宝宝姐姐’,但面对这姿色与甘宝宝不相上下的美人儿时却显得恭敬有礼,难道是经历了生死一线后他的性格也有所改变吗?
秦红棉听见吴燎说到“晚辈、前辈”时,美眸不由一暗,心里竟是有些发酸,微红的眼角也似乎要流出些什么,她背过身去,轻轻理起身上衣衫来,也没急着答话。
那衣衫本来就破烂不堪,遮住前面便掩不住后面。秦红棉一转身,一幅光洁白皙的粉背便有大半裸露在吴燎眼中。
那曲线诱人的粉背上宽下窄,纤腰细如柳,盘坐在地上的光滑臀部却又圆满硕大,从后面望去仿佛还能隐约窥见侧方的摇曳的|丨乳丨浪,这般美景把吴燎眼都看直了。
吴燎暗自思量:“这‘修罗刀’也保养得太好了吧,蜂腰肥|丨乳丨、眉目如画,当真是大美人一个,无怪段正淳对她如此痴迷。先前我错将她当成了木美眉,表达了爱意,可现在她和我摆明了有着些暧昧关系,我为何不能试着窃取她的芳心,也免得她为段正淳苦守一辈子,最后还枉送了性命。”
开始的迷茫无措后,吴燎也恢复了些色狼本性,立马便将愧疚尴尬之情转换成浓浓爱意,看向秦红棉那曼妙玲珑的躯体时眼里也多了些爱欲。
秦红棉借着整理衣衫的时间梳理了下心情,只是不知她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打算,待她回过头时玉容已是恬然平静,古井无波,对吴燎那充满情意的眼神也是视若无睹。
“姐姐,虽然我王冲一介书生,但也不会对昨日之事不负责任,等我们离开这里我便会娶你过门!”吴燎信誓旦旦地盯着秦红棉的眸子说道。
“昨晚之事,事急从宜,你我江湖儿女,无须多多挂念,你忘了便是。”秦红棉平和地对吴燎说着,玉容上不见一丝波动。
“要我忘了吗?”吴燎心底黯然,方才多次表露爱意已然失败,哎!谁让自己的长相不算绝顶英俊,又毫无武功,人家心里还装着一个‘段郎’,哪里会接受自己。
不过吴燎也算拿的起,放得下,马上就从告白挫败中恢复过来,口吻中再不带一丝热切地说道:”前辈,晚辈遵命便是。不过现在我们身陷绝地,却应该想想如何出去为好。”吴燎心里也开始盘算着,既然秦红棉在自己身边,那么木美眉说不定还是碰上了赶去报信的段誉,虽说钟灵和自己已经从司空玄手中脱困,段誉也许不用去借马救人,不过以他爱多管闲事的性格,假如碰上有人去找木美眉的麻烦,他肯定会上去营救,所以这二人碰面的机会还是挺大的。
思来想去,吴燎心中一片烦躁,想不到自己倒霉至此,不但与神功美人擦肩而过,还身陷绝地,更可悲的是不但爱上了段正淳的情人,还被她婉言拒绝。
秦红棉起身上前几步,来到洞口边,借机掩去了玉脸上几分复杂神色,缓缓说道:“这悬崖边上借力之地太少,纵使我没有受伤也万难登得上去,恐怕只有等人来救了。”她说完也轻叹一声,心知这希望也是渺茫。
吴燎听得她叹息,如何不懂,只是他身为男人,此时还是要显得信心十足,便挺胸昂声道:“前辈,书中说好人自有好报,我想老天也不会忍心你这样的美人困在此地。”他嘴巴毕竟管不住,还是小小地夸了秦红棉一下。
秦红棉眉梢一动,背着吴燎的玉脸上浮出些喜悦之情,身子却是纹丝不动,口里道:“但愿如此。”
一晃两日过去,崖顶仍是无人经过,期间吴燎、秦红棉二人也曾放声呼救,可这山洞地处半山腰,周围又都是人迹罕至的荒山绝壁,哪里又有人听见,几番尝试后,二人心思逐渐冷去,又没有果实充饥,每日只靠洞底找到的一小型钟|丨乳丨滴水解渴,大病初愈后不免身疲体乏,到得第三日夜里,二人已是放弃希望,躲在洞里呆呆发愣。
到得第四日早上,二人饿得神智已是有些不清,迷糊间看向对方的目光都带着些迷离神采。
不顾地上尖石碎砾硌手,吴燎奋起体内仅存一点力气,手脚并用,爬到靠在墙壁上瘫软的秦红棉身边,有些充血的眼眶看着她那白花花的雪颈,心中一热,竟吻了过去,口里还含含乎乎地呓道:“好姐姐,你真美!”
秦红棉娇躯一颤,双眼竟闭了起来,也不躲闪,任由吴燎吻在自己洁白的后颈上,灼热的热气从吴燎口中喷出,湿软的舌头舔在她的耳根处,男人霸道的侵犯让她不由软倒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她玉脸绯红,轻睁美眸,抬手将吴燎有些疯狂的脸移了过来,正对着自己,樱唇开启:“吻我!”
鲜红欲滴的红唇、成熟美妇的樱咛,这一切仿佛干柴丢进了烈火堆中,立马引发了一阵狂风暴雨的热吻,两人口舌相交,互换津液,山洞里全是男人粗重的鼻息和女人销魂荡魄的娇喘。
一切是那么自然,吴燎的手已攀上了秦红棉的裸露坚挺酥胸,放肆地揉捏着,而秦红棉则一边噬咬着吴燎的耳垂,一边用手朝着他的裤腰伸去。
吴燎一把将秦红棉向后推倒,那高耸的ru房巍巍颤动,光滑的小腹洁白有致,珍珠般的汗水一颗颗地散落在性感的肚脐周围。
吴燎褪下了秦红棉那早已湿漉漉的亵裤,生涩地挺着自己的宝枪,一边摩莎着美人脐下的萋萋芳草,一边校对着准心。
就在吴燎欲直捣黄龙,销魂桃源之际,身下的秦红棉突然娇吟一声:“段郎,轻点!”
第八章 恶人 〖本章字数:2876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5 17:13: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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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吴燎霎时绮念全消,腰身的动作倏地停了下来,僵在原地,秦红棉也似乎激|情消退,娇躯也抖动得没有那么厉害了,只是低沉地喘息。
良久,吴燎默默地推开秦红棉,转身挪开一尺距离,脸上毫无表情。
秦红棉也爬起身来,收拢衣衫,俏脸上红潮仍未消退,看向吴燎的眼神矛盾无比,神情也是欲言又止,只是盯着吴燎背影默不出声。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洞内的气氛晦涩不堪,双方谁也不愿率先打破这尴尬的僵局。
就在这时,山洞外突然传来一吱吱叫声,打破死寂,也引得二人转身观望。
一颗宛如五月婴儿头颅大小的猴头从洞口顶上倒垂下来,一张猴脸满是戏谑之色,口里不住吱吱乱叫,仿佛在嘲笑洞里偷情未果的二人一般。
秦红棉面色一红,便要发作,反身就去摸地上石头想要教训教训这只偷窥的臭猴子。吴燎看在眼里,心中突然想到古龙大大的一本书来,并未阻止,只是提醒了一句:“红棉别用力打伤了那猴儿,只需吓吓它即可。”
秦红棉身子一滞,回头问道:“什么意思?”
吴燎已恢复了往昔儒雅的书生气质,微微一笑,却不解释。
‘修罗刀’一愣,微作思量,已明其意,有点诧异地看了吴燎一眼,嘴里说道:“便依得你。”
一石飞出,那猴儿一惊,倏地缩了回去,片刻之后,便有一颗青色的果子从洞外射来,打在二人面前。
吴燎爬过去拾起那青果用衣袖擦了擦,递给秦红棉道:“应该可以吃的,你先吃着,我叫它再孝敬几颗来。”说完反手摸来一块石子,朝那龇牙咧嘴再次露出的猴头扔去。
那猴子显然好胜心极强,下定决心非打赢这洞里的两个异类,竟唤来十来只同伴,与吴、秦二人对扔起来,半日间洞里竟撒满了上百枚野果。
吴燎虽有心多攒点果子,但可惜周围山上的果子似乎不多,渐渐的那群猴儿还击的频率越来越缓慢,到得天黑时分,那最先仍出果子带头的猴子朝着吴燎凶狠地做出几个鬼脸,又威胁地吱了几声,好像要约了明日再战,便一扭通红的屁股给跑了个没影儿,让吴燎好不遗憾。
二人吃了果子,补充了些体力,仿佛约定了一般也没再提那暧昧旖旎的一幕,仍是以前辈晚辈相称。
秦红棉出了洞又采了些树枝生火取暖,而吴燎则躲在洞里一角悄悄地睡了,与‘修罗刀’隔开老大距离,泾渭分明,显是要和她分清界线。
次日,那猴儿却没再来,秦红棉脸上有些失望,而吴燎则死死地盯着洞口,心里却在想:“不知接下来天上会不会落下个萧咪咪呢?”
二人入洞后第七日,正午时分,就未有动静的崖顶蓦地传来几声喝骂。
吴燎细细一听,其中一人声若铜钟,洪量无比,却是语带愤怒:“老四你好没道理,难道要抢我徒儿媳妇吗?看我不剪了你那东西喂狗!”
接着崖顶传来几声兵器磕碰的打斗声,一男声不阴不阳地笑道:“嘿嘿,岳老三,你那徒儿恐怕早就死翘翘了,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难道要替他守活寡不成?倒不如便宜了我,喂,小美人儿,让我亲一口!”
风中传来的那小美人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不过岳老三却更是怒道:“呸呸呸,你的徒儿才死了呢!他的头盖骨儿与我生得一模一样,怎么会是短命的人!定是你垂涎我徒儿媳妇美貌,把他藏了起来,是也不是?”
又是几下兵器磕碰声后,那老四云中鹤似乎有些吃力,口里气急败坏地喊道:“岳老三,你别听那小美人儿挑拨离间,我今日才到,怎会藏了你徒……,啊,岳老三,你来真的啊!”
岳老三骂道:“呸,定是你把人给藏了,不然怎会晚来了四天?看我不剪了你那玩意!”说罢崖顶又是风声大作。
顶上两恶人边打边骂,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的笑声。吴燎闭着眼睛都能猜出他们的来历,于是放声大叫救命,希望引得上面岳老三等人的注意。
秦红棉脸上惊疑不定,对吴燎说道:“上面莫不是传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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