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软的,在她的抚弄下,开始慢慢变硬。我的
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位妻子的屁股,慢慢靠近荫部,大荫唇很小,可以轻易地摸到
荫道口,那里是乾乾的,而且看上去很乾净。
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对方的丈夫先出来,看了我们一眼笑了笑算是打了
个招唿;我妻子随后出来,身上又裹了条浴巾,我没敢看她的表情,便把目光投
向了对方的妻子。
余光里,那位丈夫把我妻子的浴巾脱掉,然后将我妻子放倒在床上,他也爬
了上去,在我妻子的胸前稍做停留后便趴到了我妻子的两腿之间,妻子的呻吟声
再次响起。
我觉得有些冷落我身边的女士,便把她的屁股搬过来,想给她kou交。这时,
她突然把我的鸡芭吐出来,回过头来附在我的耳边说:“你放心舔,不会有别的
东西,我们已经有半个多月没zuo爱了。”
她的荫部是光熘熘的,荫毛刚刚刮过,看得出,这位女士还是为这次交换做
了精心的准备,因为在此前网上交流的时候,我曾经说过不喜欢女人的荫毛特别
多。
她回过身继续为我kou交,我把脸也埋在了她两腿之间,我们成了标准的69
式。一会的工夫,那位女士便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后来终于忍不住吐出了我
的鸡芭,忘情地呻吟起来,而我的嘴里也流进了她的液体。
等我的脸离开那位女士的屁股时,在旁边我的妻子和对方的丈夫也成了69
式,我的妻子在上面,我当时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在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龟
头,而男人正在舔我妻子的屁眼,那个男人的肤色比较深,而我妻子则很白,两
个人就像两条肉虫一样裹缠在一起。
对方的妻子似乎不愿“欣赏”身边的景色,在帮我戴好套后便蹲在我的鸡芭
上面,用手扶着我的鸡芭找到了荫道口,轻轻地往下一坐,大半个鸡芭便插进了
她的荫道,随后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闭着眼睛,嘴里还“嗯嗯”地呻吟着。
这个姿势玩了一会,我把她压在了身下,趴在她的耳边,我问她感觉我的鸡
巴怎么样,她说挺舒服的,头儿特别大。
那边,前戏还没有结束,只不过上下的位置换了一下,我妻子一边用手摸着
男人的屁眼,一边吞吐着他的鸡芭。我在那位妻子的身上刚刚抽插了几下,那边
我妻子和对方的丈夫也开始进入正题,那位丈夫分开我妻子的双腿,慢慢把鸡芭
推进去。他的鸡芭的确很大,头不是很大但比我的长,进入后至少有三分之一还
留在外面。
这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两个妻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三)
妻子叫床的声音是那种“嗷嗷”的调调,而对方妻子则是“嗯嗯”的声音,
比较起来,还是我妻子的呻吟声更大,到后来,几乎整个房间都是她的叫声和肉
体碰撞的“啪啪”的声音,我想,如果隔壁房间或走廊里有人,肯定听得一清二
楚。
当时我有点害怕,想提醒他们动静小点,但又不愿扰了人家的兴致,而且看
到他们那么无所顾及,觉得自己也未免过于小心谨慎,随他们去吧!
这边,我的身下,对方的妻子已经有些兴奋,挺着胯部迎合着我的撞击,两
只手还揉搓着自己不大的ru房,一缕头发搭在脸上,发梢则落入半张着的嘴角。
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她睁开了眼睛对我说这个姿势她到不了高潮,说着便把
我插在她荫道中的鸡芭“吐出来”,翻过身体,跪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头和一
只胳膊杵在枕头上,我从后面插入,两手抱着她的屁股。
这个姿势男人省力,但我轻易不敢做,因为特别刺激,我做不了几下就可能
憋不住she精。果然,做了也就十几下,我就控制不住了,她察觉到了我的反应,
嘴里直喊:“别射!别射!等我一会……”另一只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阴di,可
我已经控制不住了,狠很地操了几下便一泻如注。
对方的妻子肯定不愿意没有高潮便结束这次xing爱,所以在我she精的时候也拼
命调动自己,手的动作力度和频率也加大、加快,但我那不争气的鸡芭已经无法
阻止地开始疲软,在继续抽插了十几下后便被她越来越紧的荫道“挤”了出来,
荫道的主人则非常不情愿地放弃了努力。
不能让同自己zuo爱的女人达到高潮,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失败,不管这
个女人是谁。
“对不起。”说这句话时我心里充满了内疚。
“没关系,这不怨你,你已经很不错了,我很少有高潮的时候。”不知当时
她说的是实话还是在宽慰我。
我把头转向另一张床,那里,我的妻子和对方的丈夫已经换成了女上位的姿
势,妻子在充份享受着那个男人的鸡芭,每一声呻吟之后就要吸一口凉气,我知
道,此时她已经非常投入了。
那个男人体力很好而且也很会玩女人,他先是躺在那,两手抚摸身上摇曳着
的女人的一对肥硕的ru房,一会又弓起身,用嘴在两个|丨乳丨头上旋来蹭去,每到这
个时候,妻子的呻吟声就会加大。看着这个我曾多次幻想的画面,我不仅没有丝
毫的兴奋,反而感到一种极度的失落,当时只盼他们两个赶快结束,甚至想过去
把妻子从那个男人的身上拉下来。
“你帮我摸摸吧!”身边,对方妻子求助似地看着我,她的脸上泛着潮红,
一只手继续抚摸着荫部,另一只手开始摸我的鸡芭。说实话,当时我已经没有心
情去理会她,但碍于女人的要求,只能帮她手yin。
摸了一会,她似乎看出我的应付,站起来径直走进了洗手间。那边床上,我
妻子已经在撅着屁股被对方的丈夫操。
(后来妻子告诉我,那个丈夫其实早在他们在洗手间里kou交的时候就已she精
了,但他的鸡芭一直没软下。几个月后一群朋友聊天时有人谈起用“伟哥”的好
处,其中之一便是鸡芭射完精也可以继续坚挺很长时间,我们不知道那个丈夫是
不是提前做了“准备”。)
言归正转,这时房间里的景像已经变成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他们zuo爱,感
觉有点尴尬。对方的丈夫看了我一眼,友好地笑笑便示威似地把目光从我这里移
开,继续专心致意地“工作”。
几乎在对方丈夫的目光从我身上移走的同时,我妻子抬起头来,开始将目光
对准我,她似乎有点诧异我成了孤家寡人,而我也看得出她此刻已经没有刚才那
么兴奋,不再呻吟,只是一下一下地配合着屁股后面男人的插入。
我看了几眼就走过去,坐在妻子面前,妻满身是汗,我帮她拢了拢垂到眼睛
前面的头发,由于她的身体在随着后面那个男人的动作而前后晃动,所以我的努
力几乎没有收到任何效果,那几绺耷拉在她眼前的头发依然在那里摇摇摆摆。
“咱们一块跟嫂子玩玩,让嫂子也彻底痛快痛快。”这时,对方的丈夫一边
在我妻子后面机械地挺动着,一边征求我的意见。我迟疑了一下,当时我的脑子
已经处于一种迷迷煳煳的状态,还没有完全搞清对方在说什么,这时候,妻子已
经用她的嘴把我的鸡芭含了进去。
这个时候如果有相机,肯定是个经典──妻的嘴里含着我的鸡芭,后面另一
个男人在狠命地操着她。当时我们三个都有点受这个情景的刺激,我的鸡芭开始
苏醒,妻子含着我的鸡芭的嘴里发出了一种近似呜咽的声音,而那个在后面操着
我妻子的男人也加快了动作的频率,并发出了阵阵低吼,他也射了。
那个男人轰然倒在我妻子背上的时候,从我妻子当时的表情来看,我知道她
也没有高潮。后来妻子和我交流的时候也证明确实如此,妻子说那天她一度有高
潮的感觉,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没有了,她的想法和我近似,觉得很无聊,只想
早点结束。
随着对方丈夫离开我妻子的身体,我的鸡芭也从半软半硬重新回到彻底的疲
软,妻子把我的鸡芭从她的嘴里解放了出来,歪过身子,倒在对方丈夫的怀里。
这时我才想起来,洗手间里还有一位女士。
推开门进去,对方的妻子已经洗完,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看到我进来便把
毛巾递给我:“帮我擦擦后背。”说着就转过身背对着我。
有些时候,女人真的有些难以琢磨,特别是在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下。我觉
得这样的机会只有她爱着的男人才会有幸得到,但此刻却轮上了我──一个连高
潮都没能带给她的性茭对象。不过这样的工作,却使我得以第一次仔细地看看这
个刚刚和我做过爱的女人。
她皮肤和我妻子一样的细腻,身材偏瘦,那对不够丰满的ru房长在她的身上
显得已经足够大,屁股翘翘的,两条匀称笔直的腿,一张很有味道、精致的脸。
实事求是地说,我只能回忆那位女士的一些轮廓,如果不翻出照片来看,即
使走在街上我也认不出来了。
给她擦完后她问我要不要洗一下,我说算了吧,还是回家去洗,当时我的想
法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外面,我妻子已经穿好衣服,对方的丈夫则钻到被子里点上了香烟与我妻子
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看到我和他妻子出来,那位丈夫很有礼貌地说:“你太太
说她想回去了,本来我还想咱们在一起吃晚饭的。”
我说:“谢谢,不必了,以后如果有机会再一起吃吧。”寒暄了几句,我把
应该我们分摊的房费放在桌子上,便告别这对我们迄今为止唯一交换过的夫妻,
拉上妻子离开了酒店。
(四)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酒店到回家的路上,我和妻子一句话也没说,中间我
想说点什么,却又找不到该说的话。红灯的时候我看了妻子一眼,她的脸朝着窗
外。停车的时候妻让我先上楼,她去买点东西,我想陪她一起却被拒绝。
站在自己家浴室的喷头下,心情非常复杂,说不上是后悔还是别的什么,不
敢回放刚才在宾馆里的画面,一想起来,心理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这时手机响了,是我们当时住的房子真正的主人,我的同学林打来的。他在
旅行社做导游,最近有一个团去新马泰,他手里有一张免费往返泰国的机票,问
我愿不愿随他的团去玩一趟,我说等会跟妻子商量一下就挂了。
第二次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妻子已经回来了,从门口堆着的东西可以看出她
刚才是去买菜了。脱掉外套后,妻从柜子里拿了条毛毯,倒在沙坑上把头蒙了起
来,我问她要不要现在就做饭,她说想先躺一会。
一个人在房间里晃荡了一会觉得很无聊,就开始准备晚饭。那段时间比较闲
在,所以厨艺有了很大进步,妻最爱吃我做的烧茄子。
等我慢条斯理地把准备工作做完,天已经黑了,妻在沙坑上发出了均匀的唿
吸,她睡着了。我没舍得叫醒她,就坐在另一张沙坑上看书等她醒来,屋子里除
了妻的唿吸声和我偶尔的翻书声便没了别的声音,以至于电话铃的响声吓了我一
跳,也把妻子惊醒了。
“是林。”妻把电话给了我。林说要我们务必在三天内给他答覆。
我把林的好意对妻子再转述了一遍,妻没好气地说:“泰国是你们男人的天
堂,应该去一趟。”我说:“听说泰国的男妓也不少,你去也会不虚此行。”妻
嗔怪地哼了一声说:“你一天到晚尽琢磨这些事。”我又和她逗了几句,气氛从
刚才的尴尬当中解脱出来。
我忽然想起单位最近要我去一个重要的客户那里出差,时间与林的旅游团刚
好冲突,就劝妻子索性出去散散心,反正和林也这么熟了,妻高兴起来,客气了
一下,心就飞到泰国去了。
晚饭时我们喝了点酒,但谁都没提下午的事。躺在床上妻把头扎进我的怀里
紧紧抱了我一会,然后便枕着我的胸肩结合部叹了口气说:“我们说好的,今天
的事不影响我们的感情。”
“当然。”我说。
妻亲了我一下,再次把我紧紧抱住,小声对我说:“下午你爽够了,我可是
没到高潮。”然后就开始用ru房在我的胸前蹭来蹭去。
我一边配合着抚摸她,一边故意说:“我看你在那个男的身上的时候也挺爽
的,而且那个男的也挺能干。”妻说:“你就坏吧!”说完就开始舔我那条已经
硬了的鸡芭。
妻在我的上面“嗷嗷”地叫喊着到了高潮后,我们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在帮
她洗下面的时候,妻说现在她下面两个洞都是肿的,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原
来,那个男人还操了妻的屁眼。妻说是那个男人在上面时操的,我也回想起来有
那么一会,那个男人把妻快给折叠起来了,当时我没太注意,妻说那会那个男人
在操她的屁眼。
我曾与妻有过两三次肛茭,但由于我的gui头太大,每次都把妻搞得很痛,而
且还要流血,好几天都不舒服,后来就彻底“戒”掉了,没想到第一次交换却被
别的男人重新开发了。
妻说当时她想那个男人的gui头没有我的大,进去不会造成伤害,而且事实上
她当时也的确挺舒服。妻说那个男人的鸡芭太长,操bi的时候进入了过去我的鸡
巴够不到的一些地方,开始时有点痛,后来就好了。
妻承认虽然没到高潮,但她当时也挺享受的,不过她以后不想再做这个游戏
了:“我觉得有这么一次经历就够了。”
我很赞同妻的想法,的确,有些事情就应该浅尝即止,换妻也是如此。在网
络上我和一些同好就换妻过程中男人的真实心态问题做过交流,多数人实际上最
大的心理预期是看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玩,而并非想藉此机会去搞别的女人。
所以,有一次实践,至少可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满足男人这种性心理的需
求。
(频繁参加换妻活动是否就真的没意思,我没有经验,也不好妄加评论。)
尽管信誓旦旦,但事实上在实施换妻之前,妻子和我最担心的还是不知道真
的实现之后对我们的心理会产生什么影响,是否能够承受这个事实,如何在日后
的生活中彼此面对等等。
应该说,我们顺利地渡过了这次换妻之后最困难的几个小时,现在想来,换
妻虽然没有像很多人说的那样如何加强了夫妻感情(我们的感情本来就很好),
但的确多多少少地给我们的性生活添了些佐料,并为后来妻子性观念的开放打下
了基础。
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换妻的过程已经完完整整地呈现给大家,后来我
们又有过几次3p,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夫婦交配觀賞樂融融
我叫阿靜,今年三十六歲;我太太叫阿敏,今年三十歲. 我們都非常愛好旅
游,每年都外出度假,今年地點是選一個有情趣的小城市——江甦常熟的虞山鎮。
其實我們夫婦已經結婚多年,都是很本分、保守的北京城市白領,規規矩矩的,
並且已經有了一個兒子,才七歲. 這次我們一行三人到常熟的時候已經是七月底
了,天氣非常熱,我想找一家住宿條件比較好的賓館,但太太不同意。阿敏想住
有江南水鄉情眨睦峡蜅#覀兙驮诶铣菂^到處轉悠,尋找理想的住所。
走到河東街時發現一處依水而建的小樓很合乎理想,可惜是住家,不是客棧。
正當我們指指點點的時候,小樓里走出一位中年女性,問有什麼事情要幫忙嗎?
我們說了我們打算找一家老客棧住宿大約十天,但洝秸业胶线地方。那位太太
很熱情地邀請我們住在她們家,說我們每天交五十元包食宿就可以了。我們當然
也欣然同意了。
那位太太帶我們進了小樓,里面蠻干淨、整潔的,全部是木結構的老房子,
鞋子都脫在門口,大家都赤著腳,走起路來樓板有點吱吱呀呀的聲音,挺富有情
眨模姨19艉芟矚g這里。女主人自我介紹讓我們管她叫沈嫂,說她老公沈
先生一會兒中午下班就回來,兩個女兒放暑假住到上海的娘娘家了,開學才會回
常熟,所以樓上有兩間房間現在空著,供我們夫妻和孩子住。
我們上樓去看了看房間,原來樓上有三個房間,都洝接蟹块t;正對樓梯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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