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的生命,跟我们这些烂命一起同归于尽。”
“你错了,从我加入扫黑组那一天起,就已经预见到,我十之八九不会有好下场。如果有一天我落到你们手里,一定会比死还惨,所以我随时随地都做好殉职的准备。”
朴永昌说完,猛然拉开上衣,将扎在裤子里的毛衣也扯开,腰间赫然贴着十几个口香糖状的微型炸弹,上面的小灯正在闪烁。
这次不只唐肥倒抽一口凉气,就连四大金刚都目露惧色。这么多炸弹要是同时爆炸,就算是百分之百的金属机械人也会炸得粉碎,一命呜呼。
车厢内鸦雀无声了几秒后,唐肥打破沉寂,假笑着说:“朴警司,你究竟想怎么样?爽快点说吧!”
“我刚才已经说过,要我开门可以,但这位朋友要先揭开口罩,让我看看他是谁丨‘”唐肥和四大金刚的目光都望向口罩男。他似乎已经恢复镇静,缓缓站起来。
“我明白了。你的目标其实不是他们几个,而是我,我上了你的当。”
这是口罩男第一次开口说话,嗓音低沉而陌生:“其实你早就猜出我的身分,对吧?”
朴永昌摇摇头:“其实我没有把握,只是有种直觉,你戴着口罩不敢面对我,说明你一定是个我熟悉的人。”
“不完全对。我敢打赌,你虽然见过我,但却不记得我是谁。”
说话声中,口罩揭开,一张很普通的男人脸孔暴露在众人目光下。五官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在人群之中,绝对是不起眼的人。
朴永昌上下打量着他:“嗯,有点眼熟。我确定最近见过你,但我还真的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我是无业游民贾铭,上个月曾经被你的手下抓进看守所行政拘留,罪名是嫖娼。”
口罩男语带讥嘲:“我只关了一周,朋友帮我缴了罚款之后,就放我出来了。出狱那天,你正好来看守所审问唐肥,我们打过一次照面。”
“嗯,我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朴永昌问:“看来这次镰刀帮几十个成员突袭看守所,成功救走唐肥,全都是你的功劳啰?”
“当然。我坐牢的那一周,一直在策划如何越狱。周围的环境和逃跑的路线,都考察得清清楚楚,为他们带路,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看守所布有许多自动警报器,照理说,当外敌入侵时就会鸣响。你又是用什么方法将它们破坏掉,才会杀得大家措手不及。”
“不用破坏,只要知道口令密码,就能关掉警报器了。”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口令密码的?这是只有少数内部人士才能掌握的机密!”
“朴警司,你这个问题问得太天真了。”
贾铭哈哈大笑:“在这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可以买通的,想知道密码,一点也不难。”
朴永昌深深叹了一口气,眼神流露出悲哀之色,想了一下,又问:“那么所谓的行政拘留,其实也是你自己设计的吧?你是故意以嫖娼的罪名混进看守所,一来踩点,二来设法与唐肥接触,偷偷商量越狱计划。”
“差不多吧。”
贾铭不耐烦地说:“好了!你已经知道我的身分,现在该让我走了。”
朴永昌摇了摇头,贾铭和唐肥都勃然变色。
三大金刚也都气得跳起来,纷纷喝骂:“他妈的,说话不算话!你玩我们啊?”
“我说话向来算话,但贾铭先生并没有说实话。”
朴永昌冷冷地说:“虽然你已揭开口罩,可是口罩下这张脸并不是你本人!不只这张脸,你这整具肉体,都只不过是另一副口罩!”
贾铭一下子显得惊慌失措,唐肥的表情也非常难看,三大金刚却莫名其妙,不懂朴永昌在打什么哑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个回答太不高明了,证明你已经乱了方寸。”
朴永昌一字一顿地说:“梅花八!”
贾铭的脸色惨白,嘶哑着嗓子说:“你没有证据!”
“马上就有了,只要对你做个断层扫瞄,就能证明现在这具肉身不过是代理肉体,脑壳里面没有大脑,只有遥控接收装置!”
贾铭神经质般笑了:“太可笑了!哈哈哈……如果我是代理肉体,只要立刻下线就安全了!哪里用得着千辛万苦威胁你护送我脱险?”
等他笑完之后,朴永昌才冷静地说:“我猜,那是因为发生某个意外,导致你失去下线的能力,对吧?”
贾铭的笑容顿时凝结,强撑着怒吼说:“胡说!代理肉体是当今最先进的三大科技之一,是最顶尖的精密仪器!它不会发生意外,永远也不会!”
“仪器本身也许不会发生意外,但操纵仪器的是人,人会有意外。”
朴永昌说着,双眼一亮:“我想起来了,几个月前,我曾经请教过研制代理肉体的专家。他们说过,使用代理肉体时要戴着一个脑电波发射装置,才能正常上、下线,如果这个装置被人从头上摘下,就等于是强行断线,导致大脑的意识无法回到本体。”
贾铭竭尽全力尖声狂叫:“谁敢把装置从我头上摘下?在我家没有人敢这么做!谁都不敢!”
这尖锐的嗓音令朴永昌的耳膜很不舒服,但内心却大喜过望。因为这几句话,无疑是承认贾铭的确是具代理肉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本来一直觉得很奇怪,你们既然已经越狱成功,应该跑得愈远愈好,但是你们居然逼我开车带你们回到这里,这又是什么原因呢?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朴永昌说着,嘴角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伸手指着贾铭佩促而谈。
“因为你想回到自己家里,将装置重新戴回头上,这样你才能下线。本来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但是你这具肉体偏偏进过看守所,被计算机记录进黑名单。大门口的机械守卫一眼就会认出你是所谓的犯罪分子,不会放你进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中、高层人员,再坐着他的车混进来。所以,你们才会把我骗到洪岩家!”
这次贾铭不再否认,他很清楚,所有底牌都被对方看光。自己已经一败涂地。
唐肥干咳一声,说:“朴警司果然厉害,难怪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你抓到。现在所有的问题都回答完了,你该放人离开了吧?”
朴永昌哑然失笑:“我一放他走,你们就会出其不意地杀我灭口,然后他就可以从容不迫地回到家里下线,恢复本来面目,再以警方高层的身分命令机械守卫放行,让你们开车离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拆除炸弹、恢复自由……呵呵,你们的脸色告诉我,我这次还是猜得八九不离十,对吧?”
“少废话!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唐肥勃然大怒,满脸肥肉恶狠狠地抖动着:“别以为几个炸弹就能吓倒我!
老子只不过是不想冒险而已。嘿嘿,你朴警司年轻有为,将来还有大好前途,我就不信你会愿意陪我们这些罪犯一起死!有种就引爆炸弹,引爆啊!“三大金刚也都纷纷附和,叫嚣着要朴永昌引爆炸弹,但虚张声势的成分较大,显得颇为心虚。
朴永昌点点头,慢慢将身上的微型炸弹一一卸下,小心翼翼地堆放在脚边。
“你们说得很对,我是不愿意与你们同归于尽。从刚才到现在,我只有唯一一个意愿,就是将你们全部生擒活捉,一个不漏地捉拿归案!”
“做梦吧你!哈哈哈……”
贾铭再次狂笑:“就算你那个未婚妻蔷薇女警,以她的身手也不可能抗衡镰刀帮三大金刚连手,更不用说同时生擒他们了!”
朴永昌露出惋惜的表情:“你的真实身分一定是我的上司,但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我真正的实力并不比蔷薇女警差,她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她做不到的……我也能!”
唐肥等人一齐哄堂大笑,显然没人相信他的话。
言金刚狞笑着逼上前来,捏着金属手腕发出卡卡声响:“哇哈哈,好啊,我就来领教一下,看看你的真实实力到底有多强!”
朴永昌站起身来,却没有应战,而是退后两步,将背脊紧贴着车厢的钢化玻璃。
接下来竟发生惊人的一幕,他整个人忽然嵌进钢化玻璃,与之融为一体,然后轻轻松松地穿过去,一转眼,已经由车厢内部来到车外!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脑子里不约而同地冒出一个古怪念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茅山道士“穿墙术”?
朴永昌站在车外,微笑着对他们挥手,笑容带着说不出的讽刺。几秒钟后,贾铭第一个回过神来,失声惊呼:“y型人!你是y型人!”
朴永昌的嘴唇动了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由于隔着钢化玻璃,他不可能听见贾铭的话,而他的声音也无法传进车厢内部。唐肥骇然说:“难道他也是男性异能人?”
“废话!那还用问?”
贾铭气急败坏地说:“你不是也亲眼看到了?这么厚的铁皮和钢化玻璃都拦不住他!”
唐肥闷哼一声:“他是你的手下,你怎么连他有什么能力都不清楚?”
“扫黑组不归我管,我也不可能了解每个人!”
贾铭焦躁地说:“现在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快想办法冲出去干掉他!否则我们都会完蛋。”
唐肥转过头,一口怒气全发泄在三大金刚身上:“还愣着干什么?谁开车技术比较好的,自己坐到驾驶座去,给我撞死朴永昌!”
周金刚应声跳出,庞大的身躯压在驾驶座上,踩下油门。整辆警用小巴轰然冲出,朝朴永昌撞过去。他正拿着手机通知下属包围这里,见状飞身躲开。
小巴迅速调头,再次气势汹汹地撞来,朴永昌再次闪避成功,动作十分灵活。
但周金刚的驾车技术也不赖,猛然煞住后狂打方向盘,令车尾蓦地拦腰横扫过来,将朴永昌撞个正着。
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又发生了,朴永昌没有被撞飞,而是整个躯体贴住车厢的铁皮,像虚无的灵魂一样融进车内,然后一个翻滚,来到另一侧车厢处,以同样的方式钻出去。
贾铭颓然跌坐在椅子上,神色沮丧至极。唐肥却是暴跳如雷,喝令言金刚和朱金刚做好准备,等对手下次钻进车厢时就牢牢将他抓住。
警用小巴第三次疯狂冲向朴永昌,他迈开大步向前奔逃,很快就被逼入一个死角,他转过身,以背心贴着墙壁,似乎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
“哈哈哈,看你往哪里跑!”
周金刚狂笑着把油门踩到底,以极限速度飞驰而去,准备将对方硬生生撞死。
唐肥与贾铭则是同声惊呼:“笨蛋!快停下!快……”
话音未落,朴永昌整个人已经融进墙壁中消失不见,而小巴的车头则结结实实地撞上去,彻底扭曲变形。
接着轰隆隆几声响,车底的炸弹跌落在地发生爆炸,一股巨大的气流将小巴掀起,在惯性作用下朝后飞出五、六公尺远,摔得底朝天。
唐肥只觉得天旋地转,肥胖的脑壳重重砸在钢化玻璃上,痛得龇牙咧嘴。贾铭更惨,直接被冲力送到车尾,与东倒西歪的三大金刚挤压在一起,被他们沉重的金属身躯压断一手一脚,已经痛得昏过去。
唐肥哼哼唧唧地喝骂:“你们三个没用的笨蛋,还不快过来保护我!”
三大金刚灰头土脸地翻过身,向唐肥爬去。他们虽然也摔得颇为狼狈,但大部分躯体都是金属,因此没有受到什么伤。
唐肥也想撑起身体,但一条强而有力的手臂却穿过车厢伸进来,箍住他的脖子,朴永昌的面孔随之穿透车厢,出现在他们眼前。
三大金刚气得眼睛都红了,纷纷怒吼着加快爬行速度,恨不得将这个该死的警司撕成碎片。
朴永昌凑近唐肥的耳朵,沉声说:“叫他们三个别动,否则扭断你的脖子!”
唐肥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照办了。
十分钟后,上百个荷枪实弹的警员已包围这辆翻倒的小巴。唐肥、三大金刚和贾铭全都束手就擒,分别被押进几个粗大的铁笼。
朴永昌冷静地指挥警员们行动,每一个命令都简短精确。所有警员都用崇敬而敬畏的目光望着他,那是平时在最高警务处长面前才会出现的目光。
手机又响了,朴永昌一看,是最高警务处长曾宪打来的。他按下接听键:“曾处,人已经全部抓到,一个都没漏网!”
“非常好,小朴,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接下来该怎么做?请曾处指示!”
曾宪考虑了几秒后,说:“我还在欧联盟出差,最快也要两天后才能回来。你问问上官该怎么做。”
“上官副处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他家人说,他去市政府参加一个重要的闭门会让议。”
“那么……你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我授权给你,从这一刻开始,你是现场的最高指挥官,所有人都要听你命令。”
“曾处,把这么大的权力交给我,程序上有些不妥吧?”
“去他的程序!只要能抓到梅花八的真身,你就是最大功臣!我会马上宣布你负责指挥事宜,即刻生效!”
朴永昌双脚啪的一合,大声说了句“yes,sir”,然后就挂断电话了。
又过了两分钟,各个部门的头头都赶到现场,围拢在朴永昌身边。他们都是奉命赶来的,从这一刻开始,都将听命于他。
朴永昌脸容沉静,丝毫没有踌躇满志的得意神色。他吩咐各级警司、督察分工行动,将整栋警局宿舍大楼重重包围,挨家挨户地敲门入室调査,务必亲眼见到室内的每一个人。如果发现有人昏迷不醒,就要立刻通知。
不少警司愕然不解,纷纷追问究竟是要搜査何人,到底是恐怖分子还是黑社会潜入警方的卧底?对此朴永昌一律不予回答,告诉他们这是来自曾处长的命令,大家只要认真执行就可以了。
警司们不敢多问,满腹疑云地各自带领手下离去。
唯一一个没有被指派任务的,是刑侦组的督察邓志光。他忐忑不安地看着朴永昌,心想自己曾坚持拘捕白鸟薇,不知 是否会被故意为难。
好在朴永昌似乎并无此意,用惯常的语气对他说话:“邓督察,我把你单独留下来,是有件最重要的任务想请你帮忙邓志光有些受宠若惊,急忙说:”
请说,我一定全力以赴“”镰刀帮还有劫狱成员在逃,你立刻带一队精兵强将,到这个地方去救人!“朴永昌说出洪岩家的地址:”
屋主名叫洪岩,被吴金刚挟持,你根据现场情况见机行事,必要时可以毫不犹豫将他击毙!““咦,是这个地址?”
邓志光诧异地说:“就在十分钟前,有一位自称姓洪的男人打电话报案,说黑社会袭击他家,而且在他家里将您劫持,叫我们赶紧派人到这个地址。”
朴永昌目光闪烁:“是吗?他还说了什么?”
“当时接电话的警员曾向您的扫黑组査询,回复说您安然无恙,所以我手下认定这人是在恶作剧,警告他不要乱报警就挂断了。但两分钟之前,他又再次打电话来,很无奈地说既然警方不相信他,他只能离家躲避,以免被黑社会报复,还说以后我们要找线索破案时,别怪他躲起来不见人……”
朴永昌眼皮跳动一下,打断对方的话,沉声说:“一秒钟都别耽搁了,马上派人上门査看!马上!如果姓洪的真的不见了,你从现在开始,就全力追査他的下落,不管耗费多少人力,都要给我把人找回来!”
第九章
黑暗的囚室里,芙蓉的心碎了,她紧紧盯着城城,目光饱含痛苦和愤怒。城城不敢与她对视,虽然这女特警已经戴上超金属打造的手铐、脚缭,而且被吊在半空,根本不可能脱缚而出,但他还是心惊胆颤,离她远远的。
真真在一旁得意地笑着:“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等会儿主人回来,你就要和这个男人彻底分开了。”
芙蓉嘶哑着嗓音问:“分开?去哪里?”
真真耸耸肩,示意她自己问城城,然后走出这间囚室。
城城干笑一声:“对不起,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
芙蓉打断他的话:“你是早就决定要再次出卖我,还是刚才才临时决定,要跟那头狗女合作?”
“这个……有区别吗?都是出卖……你何必问得那么详细?”
“我想知道答案,请告诉我!”
城城犹豫了两秒,低声说:“黑武士大人前两天对我承诺过,说要我再欺骗你一次,只要做到了,就会放我出去。”
芙蓉惨然说:“原来如此,我懂了……你早就已做出决定。其实我不怪你出卖我,但是你为什么要说那么多甜言蜜语骗我?又为什么要伪装得那么深情?为什么!”
她凄厉地吼着,与平时的温柔模样判若两人。
城城从未见过她如此声色俱厉的样子,下意识地倒退两步,但仍嘴硬地说:“人生大戏场,戏要演得像嘛!我不说那些话,怎么可能骗得过你呢?”
“无耻!呸!”
芙蓉怒叱一声,一口唾液迎面吐去。
虽然她已完全失去自由,体内的水分也流失殆尽,但对水的操纵能力仍然强得可怕,这口唾液带着强大的冲力,正中城城脸颊。
城城哎呦一声,痛得流出眼泪。他忙不迭地奔到镜子前査看,发现自己那张英俊的面孔上多出!块红痕,大大损害了形象。
“哇,太狠了!”
真真故意煽风点火:“怎么能打你的脸呢?你是靠脸蛋吃饭的,这不是有心害惨你嘛!”
城城果然恼羞成怒,抚着脸颊大骂:“臭表子!老子欺骗你又怎么样?你这种下贱的货色,老子忍了你这么多年,早就想把你给卖了!”
芙蓉颤声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城城心一横,冷笑说:“我说我忍你很多年了!你真以为我一直喜欢你?嘿,老实告诉你,除了刚开始对你有点新鲜感,后来每次跟你上床,我都腻得想吐。平时有大把年轻漂亮的小妞对我投怀送抱,你一个三十几岁的老女人,早就是豆腐渣啦!居然还自我感觉良好,哈哈哈,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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