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1 / 2）

蛇说道。

“听海伦跟我说过，美杜莎一族好象已经在王国内消失了很长时间了，为什么导师您……”刘震撼有点糊涂了，他忽然想起了进神庙之前，海伦和他在战神魔宠雕象前说过的话了。

“其实我也有一直闹不明白呢……”海伦很无辜地耸了耸香肩，扮了个俏皮的鬼脸。

“比蒙一族之中消逝在历史的尘埃之中的种族不知道有多少，并不只是美杜莎一个。万年前的神魔大战中，为了抵抗入侵的残暴的魔族大军，比蒙一族几乎损失了百分之八十的种族，爱琴大陆曾经最强盛的比蒙王国，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走了下坡路的。”美女蛇指着刘震撼捧着的《祭祀法典》说道：“法典中都有记载，虽然大部分资料都残缺不全，但也可以看出当年的惨况。”

“百分之八十？”刘震撼眼睛都瞪直了。

“不相信是不是？”崔蓓茜叹了口气：“比蒙之中，组成部分最繁杂的虫族就是在神魔大战中全军覆没的，唯一剩下的绿党族螳螂，现在也到了濒临灭绝的边缘了，去年的人口普查中，全国的绿党族人口仅剩一百人不到，灭绝只是迟早的事情了；或许虫族可能还有一些遗脉在偏僻的深山繁衍生存着，但想振兴原先种族的辉煌已经是不可能了。不仅仅是虫族，无比残酷的战争带给比蒙的伤害我可以信手拈来，一千年之前的海加尔战役时，在和人类强大的龙骑士和狮鹫骑兵部队“田纳西空战”之中，我们比蒙之中的博得族（ps：博得族就是鸟族）也差不多全部战死沙场了，现在只剩下斯迈族天鹅和奥斯崔特族鸵鸟两支早已经失去在空中飞翔能力的博得族在维护比蒙属于天空的荣耀。”

“很多弱小的种族，也因为失去生存的竞争力，正逐渐消逝在风中。”海伦深呼吸了一口，长长地叹了口气。

“譬如我们在威瑟斯庞城门口遇到的那个蜗牛人？”刘震撼也觉得心里忽然有点不好受了。

“我们美杜莎一族是在神魔大战之后突然消失在比蒙之中的，具体原因在《祭祀法典》中并没有记载，一直是一个未解的谜团。所以当我被孵化出来的时候，引起了比蒙王国很大的轰动，我的受洗礼甚至是由当时的红衣大祭司亲自支持的。”崔蓓茜的脸上全是甜蜜的回忆：“而我，这个森林中出现的弃婴，在祭祀战歌方面从小就展现出了不一样的杰出天份，二十岁那年，我正式晋级了战争祭祀，只比我的导师穆里尼奥大人差一个级别而已。所以说，我们这个师承中，一贯有出现天才的可能性，现在更不得了，不但出了自然进化战歌的祭祀，又出了个天生灵魂歌者出身的龙祭祀！啧啧……”

“崔蓓茜大人，别笑话我……”刘震撼被说得有点不自在了，脸皮厚归厚，但被美女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倒也不是夸赞你，我从海伦看着你的目光里，察觉出了你还有很多的秘密，不仅仅是光这个神力惊人的霜雪皮丘兽这么简单。”美女蛇抚摩了一下呆在刘震撼肩膀上的果果的脑袋，小东西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呻吟，渐渐地不再拘束了，跳到了床上，一阵疯跑。

“哪里哪里，我只是个无聊的匹格而已。”刘震撼看着果果在床上抱着枕头舞狮子一般跳大神，连使了几个眼色。

“追问别人的秘密不是一种美德，只有无聊的人类牧师才会那么干。”美女蛇浅笑道：“我和我的导师，震惊了比蒙王国并不是因为我们在战歌上的造诣，我们当年还干出了一件震惊了国王陛下和长老院的大事！”

刘震撼和海伦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究竟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们恋爱了，爱的难舍难分。”美女蛇的话果然轰动，刘震撼和海伦傻傻地互相看着对方，全傻了，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件大事。

“斯迈族的天鹅，是最讲究门户之见的，斯迈族美女，也是和福克斯美女齐名的。穆里尼奥大人由于少年得志，无数天鹅少女都把他当作了仰慕的对象，即使是以矜持闻名的斯迈族美女们，也每天都有人在睡莲的叶子上写上情诗，寄给穆里尼奥大人。所以，可以想象，斯迈族当时对于我们的相爱，产生了多么巨大的轰动！”美女蛇的眼睛里闪现着一缕对往昔的甜蜜：“穆里尼奥大人一直未婚，他的单身，曾经以研究战歌为名，搪塞了家族很多年，但这件事被揭穿之后，天鹅族的长老们彻底愤怒了，因为天鹅族一向把和异族通婚当作是极为严厉的重罪，其罪名只在和兽亲交配之上，是完全可以动用家族私刑的，家族私刑即使是连国王陛下也无权干涉。”

“后来呢？国王插手了吗？他也是异族通婚的啊，他应该能体谅你们。”海伦关切地说道。

“插手也没用，长老院迫于神庙的压力，也插手了，但是天鹅族和福克斯一样，是世袭的贵族，没有人可以动摇当时的天鹅族长的决心。最后，王权和长老院的压力只能保住我们彼此的性命，我们俩还是被迫分开了，我被调离了西南行省的神庙，被发配到了东北行省。而穆里尼奥大人也被迫娶了斯迈族最高贵的美女米兰妮小姐为妻。”

“太感人了！简直象战神坎帕斯的初恋！我们比蒙的传说中不是记载了战神在自己的美杜莎战死之后，忽然感觉自己爱上了这个美女蛇吗？太感人了！”海伦的泪水在美丽的蓝色眼眶里蕴来蕴去。

“爱情和传说永远是两样的，海伦。”美女蛇严肃地说道：“我们不是国王，更不是战神，所以我们的相爱就是不伦之恋，你们俩明白了吗？”

刘震撼忽然之间明白了这个美女蛇导师是想说什么了。

第五卷 踏歌行 第十二章 一个说我想买

讨厌的人往往都是在你最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偏偏出现了。（天一阁首发）－－－－－－－刘震撼说。

“我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我最心爱的男人，然后悄然离去了，十七年很快过去了，他现在生活的很好，没有因为离开我而世界崩溃。”美女蛇捧起了海伦的脸蛋：“而我，拥有着最美丽的回忆，也生活的很安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海伦？”

“我离不开李察，离开他我宁愿去死！”海伦也明白了自己的导师是什么意思了。

“当年我也是这么说的。今天历史真实地重演了。”美女蛇一声叹息：“看来我们这一系的学徒与导师，不但是天才的象征，还一贯有这样不伦的传统，真让人……”

“我是我，穆里尼奥大人是穆里尼奥大人。”刘震撼冷冷地说道。

“能讲的我已经告诉你们了，我其实也衷心的希望自己的学徒能幸福。”美女蛇显然看出了面前这两个人的固执程度，叹息了一声，不再解劝了。

“导师，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吧。”海伦咬住了嘴角，偏过了脑袋：“战神不是说：前路的不可知，是我们前进的原动力吗……”

刘震撼听到这句话差点当场笑翻了，战神说这话可不是专门为了师生恋吧？

“海伦，导师可不是古板的老太婆，我们不说这些了。你的白色祭祀袍的款式怎么安排？还有你的乐器，你准备选择什么样的乐器？”玲珑剔透的美杜莎转开了这个话题：“事先安排好吧，下次你们回来的时候，就正好能用上了……”

“等我们猎取到什么样的魔晶再决定用什么样的乐器吧。”刘震撼站起了身，将手里猡莎兽膀胱袋子放到了床上，一只手抱起了果果，一只手挽住了海伦：“说不定我们猎到龙晶也说不定呢，下次……”

“下次我再回来神庙的时候，我将是王国最最优秀的祭祀！”刘震撼说。

“我是第二优秀的。”小狐狸破涕为笑。

美女蛇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两个晚辈，从他们的眼睛里，她找不到一丝当年自己的那种犹豫和罪恶感，他们的眼睛里只有一样东西。

这种东西叫坚定。

“这本《祭祀法典》是当年穆里尼奥大人送给我的，今天导师再将它送给你们俩，我等着你们俩凯旋归来。”美女蛇爱怜地抚摩着海伦的火红秀发。

第一次会面就在颇感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

出了神庙，海伦和刘大官人正准备和自己的导师告辞呢，倒发现在外面的凝玉和艾薇尔被一大群人围在了中间，熊猫武士们正在和他们紧张地对峙。

这帮人并不是兽人，全而是清一色的人类，每个人类身上都穿着制作精良的皮甲和锁链甲，手里掂着的武器寒光熠熠，围在前面的几个人类战士都长的五大三粗，面目狰狞，完全可以媲美比蒙。

刘震撼知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类佣兵了。虽然人类王国官方没有开放和比蒙王国的贸易，但每年都有大量的多洛特人类商人在丰厚的利润的引诱下，跨越边境线来比蒙王国淘金，威瑟斯庞城是他们的首站。

为了应付荒原上如同苍蝇和蚊子一样孳生的食人魔、地精和野人强盗，每个家底殷实的商人都会雇佣武技强悍的佣兵来保护自己的安全。

看在这些商人给王国带来大量急需的钢铁和日用品的份上，比蒙王国长老院也允许这些商人拥有小型的卫队，但是人数不能过多。

“干嘛呢？”刘震撼怒喝一声。

他看出了这帮人不象是什么善类，看古德眉毛纠在一起，蠢蠢欲动的样子就知道了。

“大人！”古德看到了刘震撼过来了，赶紧推开了面前的人类佣兵们，给刘震撼清理出了道路。一个强壮的人类佣兵被他推了个大马趴，险些滚下了台阶。

“庄严的神庙前面，为什么无故的对峙？”刘震撼首先拿起了架子，恶狠狠地看着这群人类佣兵。

“请问您是？”人类佣兵里一个商人打扮的肥头大耳的家伙走了出来，肉乎乎的脸上有一颗大黑痣，上面长着几根金黄|色的毛，一说话就抖的厉害。

“比蒙战争祭祀李察！”刘震撼得意地回答道，大拇指翘的老高。

“李察，你的晋级已经成功咯？”凝玉欣喜地靠了过来，一脸笑容地看着刘震撼，旁边的艾薇尔一双春水流转的眼睛也很欣慰地看着他。

“那当然了！”刘震撼被两双美丽的眼睛凝视着，顿觉豪情万丈，试与天公一比高。

“战争祭祀？”人类胖子显然是吃了一惊，一双闪着市侩和奸诈的小眼睛瞄着刘震撼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刘震撼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窦。

“李察！”美女蛇款款地扭动着腰肢游动了过来，严肃地说道：“不许胡说，你还没有得到神庙正式的册封，只能对别人说你是灵魂祭祀！”

“权杖祭祀？”人类商人毒辣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黑袍祭祀领口上的荆棘围住的权杖标志，神态顿时恭敬了不少。

艾薇尔看到了又是一个大美女，还和刘震撼说话这么亲密，顿时又把脸拉了下来。

“我导师的导师，尊贵的权杖祭祀，拥有亚龙魔宠的传说中的美杜莎，崔蓓茜大人！”刘震撼骄傲地向身边的人介绍着自己的师祖。

“您好大人，我们都是李察大人的追随者。”凝玉谦恭地向美女蛇颌首行礼。

美女蛇的眼光中闪过了一丝惊讶，倒不是那群熊猫武士的壮硕和冷静，而是看到了两个连她也分不出是什么种族的美女，居然都是自己这个蹩脚徒孙的追随者。

崔蓓茜多么冰雪聪明的一个人，一眼就从这两个大美女和李察之间的神态，隐约也不是那么的简单。

即使是阅历广泛的崔蓓茜，这时候也纳闷了，这么一个长得不怎么样的匹格，究竟是有什么本事，可以让三个大美女全围着他转，还让海伦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真是一肚子的疑问。

“认识您是我的荣幸。”美女蛇也很礼貌地颌首回礼，看着两帮人，不解地问道：“你们这是……”

“大人！”人类商人抢先回答道：“事情是这样的，这位彼尔族先生，来到了树屋酒吧，散布了一条出售美人鱼奴隶的消息，我们非常急于购买，就跟着他过来了，谁知道，到了这，这位小姐……”

人类商人指着凝玉说道：“她居然反悔了，不肯再出售美人鱼，您知道，商人是最讲究信誉的。仁慈的战神啊！比蒙如此对待一个外国商人，当然引起了我们的愤慨，所以刚刚我手下的佣兵们，就和这几位彼尔大人在言语上发生了一些冲突，不过，在尊贵的神庙前，我们并没有作出过其他无礼的举动。”

“是这样啊……”刘震撼一阵苦笑，他想起来了，这是他在进神庙之前，一怒之下，说让古德去散布消息，把艾薇尔给卖了的话。只是没想到实心眼的古德还真的去了，不但去了，还真带了买主回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崔蓓茜秀美挺拔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哪里来的美人鱼？”

小狐狸凑到了自己的导师耳朵上，悄悄地讲解了原委，其中一些该省略的自然被省略了。

美女蛇的脸上顿时写满了惊讶。

她看着美人鱼的长裙子下面的腿，又看了看刘震撼，眼神突然凌厉起来。

美人鱼只要不是处子之身，就会拥有人类的双腿，这个事实可是铁一般的。美女蛇慢慢地转过身，凝视着自己的爱徒。

海伦被她那种严厉的目光看得立刻低下了头，粉脸上羞起了两朵红霞。

“胡闹！”美女蛇的嘴唇都被气的颤抖了：“简直是荒唐！海伦！你忘了我以前对你的教诲了吗？这件事……多严重啊……我……”

“导师对不起……”海伦泫然欲泣地嗫嚅道。她也明白chu女的花冠对祭祀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一旦被神庙知晓会面临什么样的处罚，顿时低下了头，脸色苍白楚楚可怜。

刘震撼把海伦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魁梧的身躯遮挡蔽住了美女蛇所有苛责的目光。

“这也是我们这一系师徒的传统。”刘震撼淡淡地说道。

“厄……”美女蛇导师被这个徒孙活生生呛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个匹格徒孙的口齿超乎寻常的伶俐，居然一把揪住了她的小辫子。

美女蛇只能豁达地苦笑了，是啊，导师自己已经不拥有chu女的花冠了，还能再指责自己的学徒吗？

“在说什么呢？”一声响亮的声音传来了过来。

英俊的李察王子，从神庙中缓步而出，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他柔顺的金色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刚刚色调严峻的盔甲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亚麻击剑短服和一双酲亮的皮靴，衣服上别致的铜纽扣和刻着王冠勋章的长剑将他衬托的更是英姿勃勃。

刘震撼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王子虽然并没有那种摄人心魄的英俊，但他身上无时无刻散发着的那种独一无二睥睨纵横的豪气，让他的气质有着说不出的威武雄劲。

“你好，王子殿下。”美女蛇慌张地掩饰着自己的表情。

“为什么哭泣，美丽的海伦？”王子停下了脚步，奇怪地看着正低头坠泣的小狐狸。

“是风吹到了眼睛里的缘故。”刘震撼一看到这个李察就不爽，极度不爽。

“王子？”人类商人和自己的手下面面相觑，大眼瞪着小眼。

“不要叫我王子，我是神殿永远的守护者，你们可以叫我李察骑士。”王子把玩着手里一个插着一把剑和法典交叉的金属蛋，和蔼地说道。

王子手中的金属蛋，色彩斑斓，上面修饰用的一些小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绚丽的光芒。

第五卷 踏歌行 第十三章 一个说我卖

李察王子的神情很恬淡，雍容带着一种玩世不恭。（天一阁首发）

这种玩世不恭纯粹是一种自然而发的贵族气派，是真正的上位者的风度，区别于普通贵族和平民。

王子皱了皱眉毛，额头上的黑色“王”字纹挤到了一起。

他看了看这些气势汹汹的人类佣兵，又看了看一脸不相干的刘震撼。

佣兵们被他那种藐视天下的眼神一扫，有的人都心头一颤，立刻扭头避开了这种君临天下的强势目光。

“王子殿下，我要向威瑟斯庞长老院投诉！”领头的人类胖子狡猾的小眼珠一转，又嚷嚷了起来：“即使是高贵的祭祀大人，也不可以欺骗我们这些外国商人！贵族祭祀们话就和魔晶一样珍贵，说到就要做到！我强烈要求王子殿下主持公道，合理地进行贸易！否则，我们多洛特公国的商人工会将正式向比蒙首都长老院进行申述！”

李察王子一边听着喋喋不休的胖子在乱嚷嚷，一边听崔蓓茜和他简明扼要地讲解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听到交易的对象是一个美人鱼奴隶的时候，王子也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那两个美得令人窒息的美女，他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一个会是海中的皇族美人鱼。

“是这样啊……”王子自己沉吟了一下。

这事明显不怎么好插手，人类商人和比蒙之间的贸易现在关系很大，不能得罪，可是他也无权去强迫命令一个伺奉战神的祭祀去做什么事。

“我抗议……”人类胖商人得意了，更加说得吐沫四溅：“我手下的佣兵刚刚被这个大人给打伤了，我严重抗议……”

地上是有一滩血迹，被纷乱的脚步一踏，曲折地暗红着。他这一说，大家全在低头看住了地面。

刘震撼掂了掂脚尖，看到了人类里有一个身着白袍的牧师，正在给一个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的壮汉挥动着手里的十字架，一道道洁白的圣光闪过，那个满脸是血的家伙脑袋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辩的速度，缓慢地愈合着。

牧师的“圣光治术”是比蒙巫医插翅也比不上的奇特能力，人类和比蒙在海加尔战役中，就是吃够了这种亏。

刘震撼侧眸看着古德。

“他对凝玉小姐出言不逊，轻薄之人，总要受点教训。”古德说：“俺自从跟着大人，可就一直手下留情，日死他先熊板板，他也太不经揍了，我只用了一成的力气而已。”

“下次用全力。”刘震撼说。

“我抗议！我要申述！太过分了！”人类商人见这个祭祀这么张狂，也有点气急败坏了，手舞足蹈了起来。

“信不信我让你立刻变成残疾人？”刘震撼一把揪着他的领口，缓缓将胖子揪离了地面，刘震撼的眼睛凑到了他的眼睛前，恶狠狠地瞪着他。

人类商人显然没料到一个祭祀居然会这么对待他，有点被吓的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