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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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即将要旅游的事儿,也知道该给江爱莲交个底了,不然这个女人指不定埋怨我什么呢。想想我也觉得奇怪,本来我们的暧昧关系这些日子怎么会越来越远了。

街道上的景致改变了很多,似乎短短的一瞬间县城所有的活力都爆发出来,如果你细心观察就会发现,女人们的穿着越来越大胆了,而男人的腰间也开始鼓起来,没有想到大哥大这么快就开始流行,前一段时间廖国忠到鹿镇的时候这东西还是个新鲜玩意儿,但是现在县里边有钱人几乎人手一部,而且政府机关很多人也开始配备。

这玩意儿的确方便多了,随时随地可以呼叫,我正在考虑什么时候也弄上一部,可是我不知道的是现在手机已经开始充斥南方市场,这块大地上正在发生更大的变化。

我完全没有想到江爱莲竟然刚刚起床,推门进来的时候她也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望着我,两个人傻愣着。她雪白细嫩的身材被包裹在雪白的低胸睡衣内,露出大半的浑圆而的挤出一道深深的,此刻她脸上没有一丝冷淡的气息,身上下散发出中年女人的绝妙风韵。我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喉咙咕隆的吞了几口口水。心里的不时涌现,我相信终有一天这块美肉会有入嘴的一天。

“看什么看,给我滚出去。”接触到我的目光,江爱莲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毫不客气地请我出去。

“喂,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搞不懂这个女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莫名其妙:“找你来自然有事儿,你以为我愿意呀,真是搞不懂,都快十点了还在屋里边睡觉,不怕自己发霉了。”

我摇着头走到门口道:“我在我房间等你,等下有事儿和你讨论。”

说道修路的事儿,江爱莲倒是开始认真起来,不再给我脸色看,等我讲完在郑昌印家赴宴的事情,她感觉到不可思议,不住地打量着我,以为我在说谎呢。

“怎么,我脸上有金子,还是刚才我看你,现在要看回来?”我打趣道。

“哪个稀罕看你,自找没趣。”她把自己的目光移开反问道:“这个郑昌印怎么这么大的热心,和上次完全不一样呀?”

是个人都能够看出来这里边有问题,不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倒是鹿镇到底有什么东西这才是我要关心的,我随口问道:“江村长,你知道我们鹿镇的历史吗?”

“历史?”她不知道我突然转换话题是什么意思。

“对,”我点点头。

“你怎么突然研究起来这个东西了,”

“没事,我也就随便问问”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我索性结束话题。

“冒烟了,大家快去看呀,冒烟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相对了一眼:“着火了!!”两人慌忙跑到外边,发现楼下那个长满雀斑的服务员正在院子中间大叫呢,看到我们出来她叫的更欢了:“你们赶紧去看,状元塔冒烟了,咱们县城又要出状元了。”说完再也不顾我们的诧异,跑了出去。

“走,我们也去看看”我回头朝江爱莲招呼了一声,她也点点头跟着我下去。

幸亏走到楼下我眼疾手快,拦住了一个麻木车,然后朝状元塔赶去。开麻木的师傅一听我们朝状元塔去的,二话不说就发动起机器,他以为我们是来县城做生意的,不知道状元塔冒烟的事情,就边开车边兴致勃勃地给我们介绍。

几十年前,居住在状元塔附近的居民偶然之间发现了一个怪现象:古塔顶端有青烟冒出,开初并未引起注意,后来越看越感到奇怪。一到太阳从偏南开始,古塔顶上就有一缕“黑烟”在飘动,中午就消失不见了。令人惊奇的是,这古塔冒烟的时间也很准时,每天上午十点多开始朝外冒,因此一大批人都纷纷前来围观,有的说状元塔曾经镇压过一个妖怪,现在镇压妖怪的封印开始泄漏了,也有的认为是菩萨显灵,当然还有人认为有人在塔内燃烧易燃物品造成的“冒烟”。不过显然最后一种说法站不住脚,因为古塔年代已久,早已经禁止人攀登,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大门锁了一把大铁锁,常年塔内也无人举住。

这种景象被成为“古塔凌烟”也算是县城的一景,麻木师傅以为我们不了解呢,事实上,我却早已经看过《xx县志》虽然县志中只记载大秦国建国近几十年来状元塔三次冒烟之事,“目睹甚众者为1971年中秋前后,每天上午时分,塔顶铁葫芦上升起缕缕“青烟”,距塔身三四百米都清楚可见。持久约半小时左右即告消失。如此旬余,围观者每天不下数千人。一时成为轰动x南的奇闻”

据说有几个大学教授组织工人攀上塔顶,用纱网网住了其中的烟雾,带回首都进行研究,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所谓“黑烟”,是大量“噬腐蚊”在腐朽物气味上飞舞的结果。因“噬腐蚊”多在上午十点多开始交配,所以多在阳光厉害时出现。当时这件事情还被各大报刊刊登过,所谓古塔“冒烟”真相大白,解除了群众的疑惑。

对于上边的“真相”我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大秦国所谓的专家教授也太不值钱了,恐怕只能够糊弄老百姓,真不知道那群所谓的“噬腐蚊”是不是疯了,没事跑到塔顶上干什么,而县志中明明记载过一次冒烟的时候是冬天,“噬腐蚊”的抗冻能力真是强悍,而且高处不胜寒,他们不怕被人走光吗。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状元塔周围可以说是人山人海,塔下的空地上,旁边的公路两侧,甚至周围房屋的楼顶窗前,都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不少人还手中拿着相机,对着塔顶拍摄,也有人带着望远镜,边看边尖叫。

给过麻木师傅钱后,我和江爱莲朝人群中挤去,害怕两个人走散,我拉扯着江爱莲的手,她只是挣了一下,最后也随我的意思。

可惜人太多了,根本挤不进去,我们只能够远远的观望,只见那古塔顶端,若隐若现的冒出一股青烟来,时而转浓,又忽而变得淡淡的,仿佛迎风飞舞的轻纱,散漫到整个天空中。

一切的一切仿佛在向世人传达着什么东西,古塔有宝这个人人都知道,因为造塔的时候一般要镇住地气,所以往往在塔下修建地宫,里边放入佛门之物镇塔。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来,这个状元塔冒烟会不会和鹿镇有关系,我这些日子心绪不宁总以为又是请要发生,会不会就是状元塔冒烟呢?

“还真的是冒烟呀,刘教授!”我正沉思着,突然一个声音在我的耳朵边上响起。

教授?我忍不住的把头偏向他们,只见一个戴着眼睛,头发花白的老人正举着望远镜朝塔顶看。

而旁边的则是一个穿着白色短袖的青年,同样带着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

“当然,你以为这有假呀”那个教授并没有发现有人在注视着他们,毕竟现在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塔上边。

我却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一些东西来,就是他们知道那烟并不是“噬腐蚊”,尤其是那个刘教授一声当然更加让我笃信了自己的看法,所以松开江爱莲的手,慢慢的朝他们两个靠近。

“那我们要寻找的东西会不会和这座塔有关系呢?”青年低声问道。

“恐怕有,你知道这座塔最早是谁建的吗?”教授也低声回应。

“不是状元郎巩义修建的吗?”青年奇怪的问道,我也来了兴趣,竖着耳朵听。

“呵呵,状元郎巩义修建此塔那是后来的事情了,这是一般人的看法,毕竟这座塔就叫状元塔。”老者似乎想在自己的弟子面前卖弄学问,所以解释的很相信:“你可知道县城的历史上还记载过一座塔。”

“什么塔?”

“藏玄塔”

“这个,我怎么不知道,”青年不解的看着刘教授,我也很困惑,因为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藏玄塔。

“你不知道很正常,跋马藏玄寺,言寻古鹿城。林空樵径入,沙软女墙倾。峻岳天边影,流泉涧底声。黍苗犹郁勃,疆土任纵横。忆昔衣冠盛,亲颁带砺盟。司空劳矩获,天子重经营。报绩藩封建,先时寝庙成。私人迁傅御,大路锡樊缨……”刘教授突然年初这么一首古诗来。

“这首诗是错……”青年不可思议的望着姓刘的教授。

“没错”老教授却把他的话打断了,“这才是这首诗的原貌,只是被人有意改动了。鹿城即鹿邑,其方位在藏玄寺北四五十里的x河东岸处,”

“你是说鹿邑是……”青年再次震惊。

其实不但他,我也震惊了,没有想到无意中听到这个秘密。鹿邑当然说的就是鹿镇,如果这里是藏玄寺的话,那么藏玄寺北四五十里正好是鹿镇。想到这里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起来,果然这个状元塔,不,更确切点说是藏玄塔和鹿镇有关联。可是这个藏玄塔为什么会被改成状元塔呢,我心中疑问又开始升起,而这段历史县志上竟然没有记载,难道说和鹿镇的乡志一样,他们都被人“修饰”过,还是这段历史早已经被淹没了。可是这个刘教授是什么来路,他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听他的口气,显然对这里非常了解,甚至有可能是专门为这么而来的。

“告诉你,这座塔前身就是藏玄塔,而状元塔本身也不过是在它的旧址上重建而已。只是藏玄塔被重建的时候已经倒塌将近七百年,所以后人只知有藏玄寺而不知有藏玄塔。更以为这座塔最早就是状元郎巩义所建,因此这座塔就被人称为状元塔。”

竟然有这么一段秘史,我暗自侥幸,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不远处竟然有人竖着耳朵听。

“而这座塔最早是大汉国刘封所建……”

“什么,刘封!!?”我的脑子差点炸开了。又听到他,刘封,这个神秘的人物,他在历史上毫不显山露水,但是这里的一切却都和他有关联,就连一座古塔,都是他存在世间的象征。

“刘封?这次我们要寻找的……”青年人也吃惊的说道。

“对”教授显然被自己的弟子的声音吓了一跳,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才低声吩咐道,“你小一点声。”

“可是师傅……这个塔真的是刘封建的吗?”

“当然,那还有假,你以为我是空口说白话。”被自己的弟子质疑,显然刘教授不能容忍。

“不是,我只¥第*一*文*学*首*发¥是奇怪老师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知道我本姓姓什么?”那个教授突然问道。

“教授自然姓刘了?”青年回答道。

我也觉得好笑,你都叫刘教授了,难道还姓“马”

“我真实的姓氏是‘巩’”

巩??状元郎巩义?这个想法立刻在我脑海中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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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位姓刘的教授略为点了点头,又低声叮嘱他不好告诉别人,听他的口气仿佛那个青年学生是第一个知道的。

不简单呀,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状元郎巩义的后人,我知道在那个动乱的年代,为了把自己的祖上渲染得苗正根红,改名字的事情常有发生,更何况刚刚经历过战乱,户籍非常残缺,有的地方整个村子一个活人都没有,可是我想这位刘教授自己也没有想到一改就永远改不回来了吧。

听他的语气我至少可以推断出,当初状元郎一定在藏玄寺发现了什么,所以才动了修建宝塔的念头,而他很显然怀有私心,在修建了宝塔之后把有关藏玄塔的痕迹给抹掉了,甚至有可能刘教授嘴中念的那首诗,都是他有意改动的。

巩义到底发现了什么,找到了什么线索,这让他的后代孜孜不倦的寻找了几十年?难道真的和师傅想象的一样吗?

我瞬间起了探究刘教授二人的想法,但是随即又把这个想法给否决掉,我害怕打草惊蛇把自己给暴露了。到目前光我知道打鹿镇主意的人就有老孙头、、廖国忠夫妇、郑昌印、刘教授,你可以想象暗中注视的人该有多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更何况不管怎么样,他们都绕不过鹿镇这个地方,而我目前是这个地方的主宰,所以相当于我手中握着最大的一张牌,他们有什么小动作,到最后都大不过庄家。想通此节,我又为师傅的先见之明感到庆幸,而且我的身分也不显山露水,相信根本没有暴露在有心人的眼中。

我不再关注二人,重新把目却了光转向塔顶,这个时候烟雾淡了许多,但是人却越来越多了,国人看爱热闹的习惯什么时候都没有改变,大有一直等下去的趋势,看样子听到消息的人越来越多,估计等下更拥挤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退出去,没有想到转身去找江爱莲时,发现她已经不在了。

反正她这么大个人,也不会弄丢,我就退了出来。沿路见无数善男信女拿着香火纸钱往里边挤,该是准备让菩萨显灵呢。

反正事情给江爱莲都交代清楚了,我也不准备再回招待所,想起王倩那个小丫头,我心中一阵火热,就找了一个麻木重新到医院去。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值班室里只有赵娜一个人值班,她看到我非常奇怪,不过这次总算没有给我什么不好的脸色,只是淡淡地告诉我,王倩今天休息。

我才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头,看来真是攻心了,刚才让状元塔这事儿给闹得丢三落四。就当我要走的时候,她却拦住我说到:“你等等,马上中午了,就在这里吃饭吧,不然的省得王倩知道我没有管你饭埋怨我。”

我肚子也饿了,就没有推辞点点头,赵娜拎着两个饭盒子去食堂打饭,而我则坐在值班室里乱翻。

不打一会儿,她就捧着饭盒近来,额头上汗津津的,她噘着小嘴把饭盒朝我面前一放说道:“大少爷,赶紧吃吧,这么热的天让我出去打饭,真是的。”

“嘿嘿,刚才我要去,还是你阻拦住我的。”我看她不住的挥着小手扇风的嗔怒模样,心中动了动,她今天虽然还是穿着护士裙子,但是却配上了一条白色的丝袜,紧紧地包裹住她白嫩娇美的长腿,看起来沉甸甸的小屁股,淡淡.眉毛下的美丽大眼低垂着,小巧的鼻子,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嘴,整个人就像清新脱尘的小仙子,又像一块无比的蓝田美玉雕成的玉人。

刚进来由于在想事情,我并没有注意,现在看得眼睛一亮,

视线不停的在赵娜的根游走,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简直是极品,尤其是娇嫩的秀足套着精致的淡蓝色高跟系带凉鞋,美艳极了,玉雕般的白嫩脚趾顶端带着几点殷红的指甲,更加引人兴起蹂躏她们主人的。

她看我不停地盯着她看,脸上一红,却没有叫出来,只是慌忙走到桌子边上,把文件稍微收拾了一下,坐到我的旁边。

“呵呵,没有发现你打扮一下,这么漂亮。”我开口的称赞道,其实我一向认为,男人要把夸奖女人的话说出来,不然谁知道你认为她美丽,更何况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赞美的。

赵娜忙闪避开我灼热的眼神,但是那副娇羞、可爱的表情却也出卖了她的心情。

“哇,你们食堂的饭真丰盛。”我打开饭盒,不由的感叹起来,一份青椒炒鸡蛋还有一份红烧肉。我早已经饿得肚子咕噜噜叫,当即也不再客气,开始不顾形象的猛吃起来。

吃到一半才想起还没有给赵娜说句感谢的话呢,刚抬起头发现她正吃惊的望着我,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吃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吓住你了吧,我吃相就这个样子,改不掉,呵呵。”

“不是,你的胃口真好”她不好意思地说到,抿着小嘴偷偷的笑。

“呵呵,这就叫有嘴走遍天下,无嘴寸步难行。”我看她把红烧肉都拨在一边,只在青椒鸡蛋上挑挑拣拣就问道:“怎么,减肥呢,你好像已经够瘦了,应该多补补吧。”

“不是,我不喜欢吃肉。”她解释道。

“人家都说吃什么补什么,”我说完又嘟囔一句,“难怪你胸这么小”

“你说什么?!”没有想到赵娜的耳朵非常灵,这么小的声音都听得到。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我们国家的粮食并不富裕,你如果不想吃就给我吧。”

“给你,都给你,吃死算了。”赵娜嗔怪的站起身子,把饭盒的肉都往我饭盒里边拨,等弄到一半我们两个人才觉得有些暧昧,都默不作声,坐在那里吃饭。

一时气氛有些沉闷,我没话找话的说道:“今天状元塔冒烟了,你怎么不去看。”

“你没有看到我在值班呀,今天都烦死了,上午一直忙,根本没有时间请假。对了,真的冒烟了吗?”听到这个赵娜来了兴趣。

“嗯,人多得很,我挤出来的时候还有人去呢。”我就沿着这个话题说开,讲到县志上记载的“古塔凌烟”的胜景。

整个中午,医院的人都很少,所以赵娜的时间很悠闲,她拿出一副扑克牌让我们两个打着玩,当然我还没有大胆到让她输了脱衣服,毕竟楼道里人来人往,加上随时给病人换吊瓶,我们约定我输了刮鼻子,她输了则打手心。赵娜那红红的脸颊和娇嫩的都不时令我想若非非,可是我也只好忍住。

有一次我故意往上加,赵娜一下子输了二十多个,这次她彻底的害怕了,刚要站起身子逃跑,却被我眼疾手快,因为她的小腿就在我的跟前,我当时几乎是本能的双腿朝前一夹,夹住那条滑嫩的小腿。

赵娜逃脱不掉,而我也借机抓住她柔嫩的手,赵娜的脸上通红一片,但是却也没有反驳,这说明她有想法,我也会借机试探她。

“刚才打牌的时候说好了投降输一般,你耍赖皮可是要加倍的呀!”我把她的手使劲拉了一下,两人的距离一下拉近了,赵娜看着我越来越近的面容一下变得局促起来,白净的脸颊一下变得红润润的,低下头说:“换成别的行不行,要打四十多下,我的手非肿不可。”

事实上我刚才一直轻轻的在她的手心打,毕竟不想唐突美女,而她刚才倒是有几次故意捉弄我,把我的鼻子刮的生疼。

“那换成什么呢?”我望了望她的小腿,白色的丝袜是那样的光滑,然后抬头看着她笑道:“要不我便宜你,让你在这里亲一口,我吃点亏算了。”

“你要死呀,”她把玉手挣扎出来,然后捶了我一下:“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告诉王倩,再说了,我的初吻还要留给我男朋友呢。”

“去,谁相信呀,你还初吻呢,我敢打保票你绝对不是初吻。”我装作不相信的样子,心中却信了几分,看她的样子分明还是一个chu女。

“怎么,要证明吗?”她顿时有些激动起来。

“当然”我有预谋回答的理直气壮。

“那……怎么证明?”赵娜说完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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