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卡住了。
rou棒的头太大了,还没到小口,就被我的手指挡住了。
“再拉开一些……乖……”滑腻的舌头在耳後最娇嫩的地方一遍一遍的舔,低沈暗哑的声音蛊惑着我的神志,双手大力的向两侧拉开,扯得花瓣生疼。紧咬着嘴里的布承受rou棒头的大力按压,感觉嗓子眼都被粗大的棒子紧紧的堵住了,噎得我无法呼吸。
进去了……粗大的rou棒头紧紧的将两边花瓣连同手指向两侧顶,将我的所有的神志都拧在了那一处疼痛中带着酥麻的地方,一分一分的向里动。花|丨穴受到大力挤压无力的收缩着,却根本挡不住这样巨大猛烈的侵袭。蜜液随着被迫张开到极限的小口向外流,让手指更加滑腻,几乎捏不住那两片花瓣了。
快断掉了,手指快断掉了,小|丨穴口也快被撕裂了,酥酥麻麻撑得无法再大。但是他却想要更多,那粗大的头还没完全进入,让我想要尖叫。太多了,再顶下去就要窒息了。被堵住的布将让我几乎要疯掉,终於再也忍受不住,将酥麻到几乎不能动的手指从重压下抽出来,想去拽赌在口中的东西。
“嗯……小妖精……”手指抽出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rou棒的头,让他一个激灵将我的手抓住了。
“别走,帮我揉揉。”小手被大手捉住,圈在了还露在外面的大棒上。本来就知道他的rou棒非常粗大,可是手竟然圈不住那中间的部分,让我不由的倒抽冷气。
低头看着被环在手中间的物事,感受着它像活的一样在手中跳动、粗大,顿时口干舌燥。伸出双手按了按露在外面的的头,引来了一阵闷哼。我欲开口说话,却想起嘴里还堵着个东西。
他拽住我的双腿围在身後,将我口中的湿布拽出来,带出了一缕yin靡的银丝。以手指摩挲口角的湿润,他对我说,“你想说什麽?”
我张了张口,发出了暗哑到连自己都听不出来的声音,“像……个蘑菇”
“是吗?”他失笑,抓住了我的臀瓣用力一拽“那你赶紧把这蘑菇吃了吧~”
“我……啊……”
粗大的rou棒头顶进了小|丨穴里。随後他旋转着向里按,将我磨得浑身酥麻不住颤抖。全身无处着力,我双手按压着腰两侧的地板,双腿也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腰腹,哆哆嗦嗦的承受着叫人抓狂的厮磨。
“要我狠狠的插你吗?”
“啊……啊……啊……啊……”
外面的拍打声连绵不绝,女人的叫声几乎嘶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不停的叫。
yin贼按住我的珍珠,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弹,让我又疼又麻,说不出的难受。
“要不要,我插到底,插到你的肚子里面?”
两处敏感的地方被折磨,我心中的欲望已经泛滥绝顶,随着他的研磨颤抖着说,“要你,要你插进去……呀……”
粗大的rou棒狠狠的插进去了!那粗大的头竟然伸到了最里面,顶到了那扇更隐秘的小门,让它颤巍巍的张开小嘴迎接蹂躏。我咬住了他的肩膀,呜呜的小声呻吟着到达了狂烈的高潮。
全身哆嗦着,不敢叫出来,外面连绵不绝的人声下面的小口收缩的更加猛烈。
“唔……小妖精夹死我了。插多少次都这麽紧,真是个乖宝贝”
好羞,被yin贼yin乱的语言刺激着,我哆嗦的更加厉害。他抓住我的雪臀,不顾小|丨穴狂乱的收缩,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而我只能抓着他的双手,承受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拍打。
“叫我”
“yin贼……”
“叫我青岩,我叫青岩”
“青岩……唔……”
“再叫”
“青岩……”
“再叫”
“青岩,青岩……”
“想要青岩做什麽”
“要青岩狠狠的插我……啊……啊……”
他抓住我的雪臀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旋转着抽插,将我顶的一耸一耸,全身几乎要着火了。
“舒服吗?想不想叫出来”
想,好想叫出来……
“那我们出去做吧”
“什麽……唔……”
“我们出去做”
伤口,为什麽不见了(h,限)
话音方落只听屋中传来“啪!”的一声响,吓得我下身一阵哆嗦,差点泄了。屋里刚才还在叫喊的女人忽然悄无声息。我转身一看,刚才连在一起的三个人直挺挺的斜躺在了地上,下身竟然还连在一起。看上去又好笑又怪异。
这妖孽出手的速度可真是快啊。
“他们……唔……怎麽了?”这个男人竟然一点都不会分心吗?
“中迷|药了……”
“你……嗯……轻点……咱们先出去……啊……”
yin贼,不,是青岩,青岩按住我的腿,闹别扭似的说道,“不行,等我喂你吃完这一口再出去,今天还没好好吃饱过”说罢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我在他的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得呻吟着抓住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吞咽着他的巨大。
“叫出来,乖宝贝……”
“我……啊……”
“对,再叫,像刚才那人一样叫……”
“不行……啊……”怎麽可以啊,她叫的那麽大声……那麽娇媚。
“那女人不叫了,外面人会觉得很奇怪啊”
“啊?”会吗?全身被插得酸软如水,脑子根本就没法转了。
“能学她吗?”
“我……我试试……”
“乖”青岩以手抹去我额头的薄汗,说道,“叫出来”
“啊……”我轻声的呻吟了出来,那声音中的慵懒都吓了自己一跳。
“还有呢……”
“公子……呃……你……插死我了……”奇怪,叫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跳动的更加强烈。好像有一种,说了很坏很坏的话的快感。
“还有呢……”
“好疼啊……嗯……”仰头轻吟,我好像已经得心应手了。声音不由主的脱口而出,夹杂着未褪的一丝童音,竟比那女子还娇柔上三分。
“乖,叫的真好听,我骨头都酥了”yin贼揉搓着我的腿根,沈身在身边说着。是不是我的错觉,那rou棒突然变得更加粗大,将我的内里撑得更开。
“你……啊……你坏……”
“宝宝再叫”他的声音已经暗哑了,灼热的气息将我的肌肤烤的生疼。
“呀……插裂奴家了”
“再用力一点啊……”
“哥哥、相公……奴家要死了……”
……
我情不自禁的一次次叫出来让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话,在无尽的羞愧和快感中沈沦下去。
那粗大的rou棒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小|丨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好似下定了决心要将我插裂一样,一下一下,深入内里。rou棒研磨旋转着里面的嫩肉,每一次都让我被迫将自己敞开,无力抵抗。
本以为他这一口很快就会吃完,谁知道竟然吃了那麽长时间。直将我喊得声音沙哑,不知道在抽搐中到达了多少个高潮,才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出来,一波又一波将小|丨穴装的满满的。当我在这液体喷射下又一次达到窒息般的高潮时,他终於将巨大的rou棒拔了出来。
一股液体随着rou棒的退出yin靡的流淌出来,我下身一下一下抽着,全身笼罩在高潮的余韵里。脑子中好像有无数的烟花啪啪的绽放,身体的毛孔都张开了。我感觉自己像刚离岸的鱼儿一样,在一滩水渍中贪婪的大口喘息。衣服被汗水浸湿了,粘在身上有些难受,双腿颤巍巍的竟有些合不拢。
我偏头向外望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门口的灯笼被点亮,在晚风吹动下摇曳出两团红色的光晕。
青岩先是自己出去,又将我拽了出来,抱到床上。
看着那三个人光着身子躺在屋子中间实在不像样,我让yin贼把刚才床上的被褥盖在他们身上,又取来一床新的铺好。屋里没有水,他找了一块干净的软布帮我细细的擦了,又把衣服脱掉,将我放进了被子里。
他轻轻的抱着我的肩膀,一下一下的吻着脸颊,额头,嘴巴。
我抬头看着他一脸餍足的妖魅模样,像个吃到糖的小孩似的笑着看我,禁不住也跟着傻兮兮的笑起来。靠在他的身边,满身疲倦中还有一丝甜蜜在心底浓浓的化开。忽然想到,要是跟他这样过一辈子,会不会比幸福。
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日出日做日落而息,生几个儿女。
“小犀儿,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啊?”他竟也是一样想的吗?
“你是说……”
“是啊,我们一起离开,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种点菜,白天我给人家看病,你就在家等着我。晚上给你买好吃的。然後,嘿嘿……”
“哎呀,不正经。”我抓住他摸上来的手,想掐却舍不得下手。
他紧紧的抱住了我,继续说,“然後生几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了就吃他们的喝他们的……”
“好啊……”抬头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睛,我轻声说道。
“真的吗?”他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我。
“真的。”我看着他的眼睛,甜甜的笑着看他难得的失态模样。
“不会反悔吗?”
“不会……”
“明天就走吗?”
“好……”
……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除了偶尔的虫鸣再无其他声响。我向身边靠去发现没有人,手摸过去褥子都是凉的。睡意一下子无影无踪,我睁开眼四处忘,才发现他衣着整齐的坐在床边。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目光好似盯着我,又好似没有焦距,越过我看着其他的东西。整张脸呆呆的没有一丝表情,全然不见往日的神采。就好像是魔障了一样。
我吓得连忙起身过去晃了晃他,“青岩你怎麽了?刚才做噩梦了吗?”
过了半天他才慢慢回过神,目光一点一点的从远处拉了回来。灯光下目光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无端的觉得有些害怕。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沙哑,神情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犀儿,你胳膊上的伤口,怎麽不见了?
“是不是我记错了,好像昨天受伤了。”拉过我的胳膊,他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原本应该是伤口的肌肤,将我的胳膊都弄疼了,“伤口原来就在这的,为什麽不见了?”
青岩,青岩
“青岩,你怎麽了?”我裹上被子起身上前,说道“我从小就是这样的啊!”
他看着我,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从多大开始?”
“我也不记得了,好像从记事起就……”
“别人知道吗?皇帝陛下知道吗?”还没等我说完,他又追问。
“别人……你问这个做什麽,难道怕我是什麽妖怪变的不成?”我心中有些憋闷,伤口复原的快还有错啊。
“犀儿,我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我。”yin贼栖身上来,和衣坐进了凉透的被窝。他将我连同被子裹起来紧紧抱在怀里,“不管你是人是妖还是别的什麽我都不在乎,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
“安全?”我诧异道,伸出受伤的胳膊仔细看,“这个很危险吗?”
“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多一个人知道你就少一分安全。”他又问道,“现在都有谁知道?”
如果不是他这麽问,我还真没注意到,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
自幼丧母,我是被|丨乳丨母孙嬷嬷带大的。她待我十分好,从来都不让我磕着碰着。记得小时候,约莫是五六岁,我被别的皇子欺负腿受了伤,因为伤的很重,父皇下旨宣御医来医治。其实第二天伤就全好了,嬷嬷还是让我继续裹着伤口不能下床。我很想出去扑蝴蝶,哭闹着要去御花园,嬷嬷怎麽都不让。她告诉我说,伤口好这麽快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他们会更欺负我。
还有就是在她被杖毙前几天,有一次她夜里抱着我哭,湿答答的泪水滴在脸上,把我吵醒了。她跟我说了很多话,因为睡得迷迷糊糊,我也记不得太多,可是印象里“伤口的事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皇宫里的人”这句话她说了好几遍。
後来嬷嬷的去世让我很伤心,再大些对於那些话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了。只是巧合一般的,从之後我也没再受过什麽伤,安安稳稳的直到离开皇宫进入公主府。yin贼的提醒让我忽然觉得|丨乳丨母的话另有隐情──而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被我忽视了。
我将思绪从过去拉回来,说道,“父皇应该不知道,他太忙了,注意不到这些。我的|丨乳丨母知道,但是她已经死了。还有师父们。”
“没有别人吗?”他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
“好像……没有吧”
“好像?”
“对啊,府里那麽多人,丫鬟啊太医啊,万一谁注意了我也不知道啊”
“你可真是……”yin贼长叹一口气,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表情已经平静下来,但是即便隔着一层被子,我已然感受到了他胸口剧烈的跳动。
过来好半天,他将我推正,以从没有过的严肃的表情跟我说,“犀儿,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一定要把我接下来的话记清楚。”
似乎是被他的话感染了,我觉得下面的对话应该很重要。挪了挪被子让自己坐的更直些,我说道,“你说。”
他扯唇轻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夹杂着好多东西,却当真是笑了,“呆会我们两个离开这,去我的宅子里。我会先给你配好药,让你几日之内不受春丨药的影响。城门开了以後,我将你送回去,就离开一段时间。在这几日我要去证实一些事情,另外找一找医治你这个病的药材。不出意外的话,七日就够了。七日以後我在灵犀殿後面等你。也就是咱们昨天离开的地方,记住了吗?”
“青岩,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是怎麽回事?”心中乱乱的,对於未知的恐惧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说真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跟你说也说不好。我会想办法弄清楚,七日之後回来时,不管查不查得出来,我都会跟你说的。”
“你一定会来的对不对?”
“会的,”他抱住我,轻轻的拍着,“放心吧,一切有我。你要照顾好自己。七天以後,五月十八,记住了吗?”
看着他担心的样子,我心中乱乱的却又有一丝欢喜,即为他刻意隐瞒的东西忧虑,又欢喜他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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