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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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唐平竟然要她照顾张真,林冰莹不由一阵凄苦,说不出话来,在心中暗道,我的傻老公啊!你是不知道,你老婆天天都在用身体照顾他,就连今天,去火车站的路上,还在车里用嘴巴照顾了他一番呢……

「冰莹,你是越来越美了……」

唐平见林冰莹不说话,还以为是他令林冰莹为难了,便拉起林冰莹的手,说道:「咦!怎么不说话啊!如果照顾张真很为难的话,就当我没说,别影响你的前程。」

林冰莹不想令唐平没面子,而且这是她最后一次与唐平在一起了,便忍着哀羞和不快对唐平说道:「哦,有点累,走神了,老公,我听你的,回去后一定多照顾他。」

唐平憨厚地笑笑,说道:「我是看他挺不容易的,那么大的公司,竞争肯定很残酷的,咱是从小地方走出去的,能帮助别人就多帮帮吧!哦,你说累了,那么别去游乐场了,咱们回去休息吧」「不嘛!我要去,我要去……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带着一起出来玩,就我没有,我想要爸爸妈妈一起带我去玩……」

听着小未来带着哭音的请求,林冰莹感到她的心都要碎了,再看到唐平一副憨厚呆傻、为他人着想的样子,虽然知道他没什么错,但就是感到一阵厌恶。实在控制不了焦躁的情绪,林冰莹甩开唐平的手,怪道:「你看小未来这么想要爸爸妈妈陪,我能光顾自己回家休息吗!你啊!别总为不相干的人着想,多想想自己身边的人吧!想想她们最需要什么!」

发了一通脾气后,林冰莹感觉舒服多了,看见唐平眼中放出尴尬、茫然的目光瞧着自己,显然是不懂自己为什么发脾气,心中不由一软,说道:「走吧!咱们带小未来去游乐场好好玩玩,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听见爸爸妈妈同意带她去游乐场玩了,小未来高兴极了,围着林冰莹和唐平蹦跳个不停,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从她的嘴巴里发出来。而被唐平牵着手的林冰莹突然觉得和唐平无话可说,心中也没有了刚才还感觉到的对唐平的愧疚,好像她沦为车钟哲的母狗奴隶没有什么过错,也没有对不起唐平。

对于这点,林冰莹很奇怪,可是她不想在这个问题深究而浪费精力,她的眼里只有小未来,她想把所有的精力投注在小未来身上,好好陪小未来玩一次,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次与小未来在一起的机会,最后尽一次母亲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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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变晚,和小未来玩得很开心的林冰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游乐场,和唐平、小未来一起回到她的娘家。

母亲为林冰莹做了很多她爱吃的东西,占满了整个餐桌,而父亲林奎等不及林冰莹回来,已经拉着张真,兴致很高地小酌了一番。

林母亲热地拉林冰莹入桌,不停地给林冰莹夹菜,林奎也时不时地举起杯,和林冰莹碰杯饮酒,两位老人对林冰莹获得的成就大感欣慰,赞誉的话语不断,都为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女儿而欣喜自豪。

多么好吃的饭菜在此刻也味同嚼蜡,林冰莹瞧着父母苍老的面孔,看着他们欣慰的笑容,心里如同被刀割了一般难受,可是为了不被父母看出异样,她竭力装出快乐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吃着母亲为她夹的菜,不停地给父亲斟酒祝福。但是,鼻子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酸,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出来,亲情令她惭愧,令她后悔,令她悲戚,令她觉得对不起父母,令她想不顾一切地嚎啕大哭一场。

「冰莹,你是怎么了,瞧你眼睛红的,流泪都流出来了?」

林母发现不对,连忙心疼地问道。

军队出身的林奎也放下酒杯,粗声粗气地问道:「今天这么高兴,哭什么!唐平,我问你,是不是你欺负我女儿了?」

「没有,没有。」

唐平连忙摇头辩解,他对虎威十足的林奎总是有些惧怕。

「爷爷,爸爸没有欺负妈妈,我保证。」

小未来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下子令气氛欢快起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就连林冰莹也泪眼婆娑地瞧着可爱的女儿,露出了怜爱的笑容。

「我想林总监是太开心了,才流下喜极而泣的泪水的,还有就是她舍不得与你们分开,因为从下周起,林总监就要调到汉州本部工作了,如果表现得好,一年后升任副总经理,并成为董事进入董事会。我想林总监肯定会有很长时间不能回来看望你们,至少需要一年吧!」

坐在林奎旁边的张真见缝插针地说道,他还真怕林冰莹露馅,那样,他必然会遭受名流美容院可谓恐怖的惩罚。

张真说的是实情,林冰莹从车钟哲那里得知,这次探亲不仅是奖赏她听话,令参加爱奴之心的名流们尽兴而归,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因为从下周开始林冰莹被调回名流美容院汉州总部,至少工作一年,名义上是张真所说的,其实则是给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vip会员们也就是参加爱奴之心的名流们提供特殊性服务。

如果长时间不回家探望,于情于理怎么也说不过去,必然会令林冰莹的家人怀疑,因此这次探亲的另一层目的便是给林冰莹的家人打预防针,用名利诱惑他们,使他们对林冰莹长期在外大力赞同、不产生任何怀疑。

「张真,你说什么!副总经理!董事!能进董事会的董事!我没听错吧!」

林奎圆睁双目、不敢置信地看着张真,当他看到张真微笑着点头时,不禁心花怒放,大笑道:「我女儿要成为名流美容院的董事了,哈哈……哈哈……」

笑声一顿,酱紫色的脸庞上升起兴奋的潮红,林奎大声说道:「不就一年不能回家吗!要是能成为董事,别说一年,三年、五年都行,冰莹,我和你妈身体非常好,不用你惦记,小未来由我们照顾,你就放心地去汉州拼搏吧!一定要成为董事,给我们老林家长脸。你要真是董事了,我想我就是死了,也会笑着从棺材里蹦出来的,哈哈哈……」

「瞧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了还会从棺材里蹦出来,那不吓死人了。冰莹啊!如果你有这个上进心,妈也支持你,一年很快就过去了,不过,会不会太辛苦,可别累坏身体,其实你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不用拼命进什么董事会的……」

林母拉着林冰莹的手,心疼地说着。

「你懂什么!咱们女儿干的又不是体力活,是动脑,脑袋越动越灵,你可别扯女儿后腿。唐平,你什么意见,别憋着不说话!」

林奎打断林母的话,然后翻起眼珠瞪向唐平,大有不按老子的意见来要你好看的意思。

唐平连忙恭敬地点头,说道:「爸,我没意见,我听冰莹的。」

「林总监,大家都表态了,都赞成您去,那我敬您杯酒,祝您早日进入董事会,我干了。」

张真站起来,举起手里的白酒,一干而尽。

「董事肯定懂很多事吧!妈妈,我也想你成为董事,以后我也要做董事。」

小未来娇憨童真的话惹来大家一阵捧腹大笑,晚宴在欢快的气氛中进行着。

不过,除了林冰莹外,有一个人始终不开心。

「唐平,你怎么回事!这是大喜事啊!你怎么无精打采的,不就是跟老婆分开一年吗!又不是永远见不了面,别那么没出息!那天看采访冰莹的那个节目,你不是也很激动吗!一个劲地夸冰莹能干,怎么今天变了,难道冰莹事业有成不好吗!」

林奎不满地对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唐平说道,要不是顾忌面子,只怕张嘴骂人了。

「爸,我没说冰莹事业有成不好,我只是不想冰莹那么辛苦……」

「老林,你少说两句,唐平不想跟冰莹分开也是对的。对了冰莹,你的访谈节目我们都看了,还录下来了,邻居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呢!夸我生了个好姑娘,你爸也乐了好几天呢!没事就出去跟人显摆去……」

林母见林奎有要迁怒唐平的势头,连忙打圆场,把话题岔开。

最不想提及的话题被父亲谈起了,瞬时,林冰莹紧张无比,羞耻得低下头,脸也开始发烧,火烫火烫的。可是,听母亲话里的意思,似乎访谈节目并没有什么不妥,一时间林冰莹感到奇怪无比,心想,难道播放的是经过剪辑的,不适合公开的地方都被删掉了……

一定是这样的,太好了……顿时,林冰莹心花怒放,悬着的心放下了,开始一心享受这最后一次与家人团聚的机会。

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回去的时间了。林冰莹必须在晚上十一点前回到兴海,因为她要乘坐零点起飞的飞机去汉州,在那里办理调任的相关事宜。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唐平,你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

林奎看看表,从餐椅上站起来。

「爸,您喝了不少酒,就别去送我了,早点休息吧!」

分离在即,林冰莹眼睛有些发红,扶着已经白发上头的父亲,动感情地说着。

「这点酒不碍事,再说我也不是送你,呵呵……张真邀请我去兴海游湖,欣赏下兴海湖的夜景,我跟你们一起走,晚上就住在你家,我还没去过你家呢!早就想过去看看了!」

「冰莹啊!你爸和张真很投脾气,既然张真有这个心,就让你爸出去散散心吧!其实张真邀请的是咱们一家,只是小未来明天得上幼儿园,我和唐平都脱不开身,只能你爸一个人去了。」

「这样啊……」

父母的话令林冰莹一惊,她知道张真不会安什么好心,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再想到父亲要住在自己家里,虽说车钟哲不会在那里了,但房间没有收拾,自己yin乱生活的痕迹随处尽是,一旦父亲看到这些,可就大事不妙了。

于是,林冰莹连忙找借口拒绝,说道:「可是爸,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没有收拾房间!很乱啊!爸,要不,这次您先不去好吗?」

「呵呵……没事,没事,爸爸可以帮你收拾嘛!抓紧时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呵呵……」

林奎爽朗地笑着,去他的房间取旅行包去了。

一时间,全家人都在抓紧时间做出发的准备,张真看四下无人,便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纸袋交给林冰莹,然后,讥笑地说道:「林总监,旅途愉快,去洗手间把这个换上!」

为了不被家人发现,哀怨地瞧了一眼张真,林冰莹接过纸袋,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不会是上次坐火车时的那些下流的东西吧!……锁上洗手间的门,林冰莹打开纸袋一看,脸色顿时惨白如雪,果真如她想的一样,纸袋里装着一条黑色皮内裤和一个电动棒棒。

又是火车,又是这些下流的东西,这次是车钟哲远程遥控,还是张真呢!不管是谁都一样啊!我只能在火车上、在父亲面前被这么下流的东西玩弄了……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伤心又是愁苦,万般无奈地脱下内裤,把电动棒棒插进她的阴阜里面,然后,紧紧闭上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地把皮内裤提到腰际、紧紧顶住已经碰到子宫口的电动棒棒。

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林冰莹竭力平复好哀羞的心绪,再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审视一番,看见自己看不出什么异样,便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出洗手间。

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要开动了,林冰莹紧紧地抱着母亲,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拥抱母亲了,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就在这时,阴阜里的电动棒棒突然震动起来,虽然震动的强度不大,但林冰莹生怕母亲听到「嗡嗡」声而心存怀疑,便忍着不舍和哀痛离开了母亲温暖的怀抱。

蹲下身子,拉着小未来的小手,好像要把小未来的样子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似的,林冰莹凝望着小未来要哭出来的小脸蛋,然后,紧紧把小未来抱在怀里,在她娇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泣声说道:「小未来,要乖乖的,好好听爷爷奶奶还有爸爸的话,妈妈,妈妈要走了……」

小未来好像察觉出什么,马上大哭起来,死死抓着林冰莹的手,嚷着不要妈妈走。可是,火车马上要开动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林冰莹吞着悲伤,咽着泪水,对小未来又哄又抱,总算把她安抚下来,然后呜咽着对唐平说道:「老公,照顾好小未来,爸爸妈妈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家里有我。」

唐平抱起小未来,眼睛也变得发红。

走上一级台阶,身子一顿,林冰莹转身跑下来,大伸双臂、抱着唐平和小未来,真情流露地哭道:「小未来,妈妈舍不得你,唐平……老公,对不起……」

控制不住地流着离别的泪水,林冰莹猛一咬牙,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跑上登车口。很快,车门关上了,随着一声汽笛声,火车徐徐开动了。

林冰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林奎在她旁边,张真在她对面,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

一路上,林奎兴高采烈地跟张真聊着天,不时发出爽朗的大笑,非但没有注意到林冰莹悲戚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管周围乘客投过来的异样目光,跟平时稳重威严的做派一点都不符合,显出他对今晚和张真去玩那兴奋期盼的心情。

爸爸怎么这么兴奋啊!游湖有什么兴奋的!不会是去一些se情场所吧!……

林冰莹不放心,心里担心父亲,悲戚的心情不由冲淡了很多。趁张真上厕所的时候,她悄悄问道:「爸,游完湖后你们去哪啊?」

「张真没说,应该还有节目,管他去哪呢!由他安排就行了。」

林奎一边回答,一边看表,看起来恨不得火车一下子到站。

看父亲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林冰莹不由觉得好笑,同时越发觉得张真不会带父亲去什么好地方,虽说她对父亲很信任,坚信父亲不会去se情场所,但心里不好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只好委婉地劝道:「爸,您真是的,没有问清楚去哪儿!就随便跟他去玩,万一发生什么事怎么办啊!我和妈会很担心的。爸,游完湖就回家好不好?想玩,可以明天白天去嘛!」

「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

林奎不耐烦起来,扭过头不搭理林冰莹。

「爸,我不是关心你吗!……」

就在林冰莹想要进一步劝说时,张真回来了,他好像知道林冰莹在他不在的时间跟林奎说什么似的,向林冰莹投以讥讽的一笑,然后坐下来,继续跟林奎聊天。

在跟林奎聊天的时候,手放在裤兜里的张真开始调节电动棒棒遥控器的档位按键,让电动棒棒一会儿强一会儿弱地在林冰莹的阴阜里震动着,不断刺激着林冰莹,撩拨着她的情欲。

林冰莹的脸渐渐变得绯红,额上开始渗出丝丝细汗,手也紧紧攥起拳头,竭尽全力地抵御着令她想呻吟出来的强烈快感。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林冰莹在桌子羞惭无比地蹭动双腿,让变得火热湿润的阴阜摩擦着电动棒棒,以缓阴阜里面那宛如万蚁同时爬蠕的酥麻胀痒。

可是,越蹭她就觉得越痒,双腿蹭动的间隔不知不觉地变短起来,蹭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的林冰莹不敢让坐在身边的父亲发现什么异样,赶紧扭过脑袋,把手捂在嘴上,装作一副看风景的样子。可是,窗外黑乎乎一片,根本没有风景可看。

突然,大腿上一凉,一个不断勾屈的东西正沿着腿缝,拼命往大腿根部钻。

林冰莹一阵心惊,忙扭过头,只见张真眼带揶揄地瞧着自己,不用说,那个不断勾屈的东西肯定是张真的脚趾。

一股强烈的屈辱袭上心田,满脸潮红的林冰莹瞧着张真,孱弱的目光中荡出哀羞可怜的求肯光波。可是,张真的眼光突然变得淩厉,狠狠瞪了林冰莹一下,然后,眼光变得自然,有说有笑地跟林奎说着趣事,而他脚趾塞挤的动作却陡然加强,脚掌左右用力推着林冰莹夹紧的双腿,示意她赶快分开。

在心中哀怨无比地叹了口气,林冰莹再次把头扭过去,慢慢地分开双腿,让张真的脚趾抵在了她的阴阜上。

配合电动棒棒的震动,张真的脚趾顶着皮内裤上电动棒棒的圆柱形凸起,力度恰到好处地挤压着,拨转着,让林冰莹不会太刺激,又让林冰莹无时无刻不在快感的笼罩下,使快感在她体内不断攀升,徐徐地到达高潮的临界点。

张真一边和林奎聊天,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一边不断变换电动棒棒遥控器的档位,肆意地玩弄着林冰莹。玩到兴处,张真还装作捡东西的样子,把头探到桌子底下,去拨动皮内裤上的凸起物,去抚摸她柔滑的大腿,把玩她光润娇巧的脚掌。

林冰莹苦不堪言地忍受着张真的玩弄,好几次差点发出声音,好几次差点按捺不下奔腾的快感想不顾一切地扭动身子,幸亏张真在关键时刻适时收手,否则她真要在父亲面前出丑了。

父亲终于起身上洗手间去了,林冰莹一待父亲的背影消失,便急切地抓住张真的手,哀声求道:「张真,求求你,别在我爸面前做这事,求求你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吧!」

「一只母狗而已,能有什么尊严,你只是一个取悦男人的玩物,哼哼……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

张真甩开林冰莹的手,脸变得阴沈下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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