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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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又摸我的屁屁,还说那些羞辱我的话,车钟哲没有让妳那麽做对吧!妳是故意的,妳在欺负我。”

怀中是软玉温香,脸上被林冰莹的发丝拂过,耳中扑进团团热气,张真不由心中一荡,感到一阵骨酥神荡,便捧起林冰莹发烫的脸蛋,火热地吻着,然后,兴奋地说道:“不喜欢我这样吗!我的冰莹小宝贝。”

“喜欢,张真,接着吻我。”

“我喜欢妳叫我老公,冰莹,以后在俩在一起时,妳就叫我好老公吧!”

“嗯,好老公,吻我。”

一阵缠绵的热吻后,张真担心林冰莹回去得太晚,引起同事们的怀疑,便帮林冰莹整理好淩乱的衣服,然后,让林冰莹先回去。

车钟哲所谓的检查阴阜调教变成了林冰莹与张真的调情,每当张真起身上洗手间,林冰莹都会等一会儿再跟去,在锁好的洗手间里,好像偷情一样,与张真热吻,情迷意乱地说些刺激|情欲的下流话,互相抚摸,相互慰藉,兴奋地享受那只有几分钟、很短暂的激|情时分。

晚餐过后,同事们没有尽兴,便簇拥着林冰莹去ktv唱歌。林冰莹依旧是焦点,在同事们的邀请下,又是独唱又是情歌对唱,兴高采烈地唱了一首首歌,感到与共事了半年多的同事们在一起放声高唱很开心,感到了发自内心的快乐。

快乐的时间总是非常短暂,时间已经走到了第二天,虽然同事们之前嚷着不到打烊不许走,但他们知道副总经理的工作很忙,林冰莹能抽出一整晚的时间与他们相聚已经很不容易了,便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自觉地与林冰莹告别。

分手的时候,林冰莹一一和同事们握手告别,眼里情不自禁地流着热泪,好想能重温和这些同事们一起共事的美好时光,可是她知道,她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她许诺经常回来看他们也是不可能实现的,美好的时光已经成为过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张真对陈刚说,他送林冰莹回家,顺便捎着晏雪,之后,便载着热泪盈眶的林冰莹和默不作声的晏雪,去接高亚彤。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换妆——

接到高亚彤后,张真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高亚彤问道:「高总,我们现在就过去吗?」

「对,现在过去。」

高亚彤告诉张真具体的位置后,便转过身子,脸上升起嘲讽的笑容看了看坐在后排的林冰莹和晏雪,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林冰莹,哼哼……林总,恭喜妳啊!为了庆祝妳由母狗总监升为母狗副总,今晚特意为妳开个派对,一定要玩得尽兴啊!还有妳,我的小雪雪,妳也是派对的主角,好好表现,不要辜负我对妳的宠爱啊!哈哈哈……」

「主人,是什,什,什麽派对?」

晏雪没有张真向她透露消息,什麽都不知道,但听高亚彤这麽一说,心头升起一阵不好的感觉,不由战战兢兢地问道。

高亚彤好像听到什麽很好笑的事情似的,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说道:「什麽派对!哈哈……我的小雪雪,妳是越来越可爱了,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那种不需要穿衣服的派对喽!」

晏雪被高亚彤耻笑得满脸通红,慌不叠地低下头,躲开高亚彤充满讥讽的目光。想起今晚她跟林冰莹又要被男人们尽情玩弄、虐辱,晏雪心中不由升起一阵羞耻羞辱的感觉,可是当她想到,她很有可能像在爱奴之心那样与林冰莹当众表演姐妹欢爱以供男人们欣赏取乐时,脸颊上忽的一热,心脏噗噗直跳,传来一阵兴奋的感觉,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不为高亚彤察觉的,悄悄握住林冰莹的手。

高亚彤嘲笑完晏雪还不够,又过来羞辱林冰莹,「林冰莹,怎麽不说话!是不是在想妳的爸爸,是不是还想……」

林冰莹正紧紧地握住晏雪的手,给晏雪安慰,向晏雪传递她的关心。突然听到高亚彤开始说起自己与父亲的事,林冰莹顿时大惊,她不想让晏雪知道她已经跟父亲做出乱lun的事,连忙打断高亚彤的话,急声求道:「高总,不要,不要,求求妳不要再说了,求求妳……」

高亚彤「嘿嘿」一阵冷笑,接着羞辱林冰莹道:「不要我说!既然敢做为什麽还怕人说,现在知道羞耻了!哦,我知道了,妳本来不想,但是乱lun的感觉对妳这个变态来说太刺激了,而且妳爸爸的本钱也不小,录像我看了,妳爸爸的rou棒被妳舔得勃起后,足有驴的那麽大,所以妳才会跟妳爸爸乱lun。看妳被干得那麽爽,现在还在念念不忘吧!不过,就算妳想,也不行了,妳爸爸已经……」

高亚彤故意停住不说,林冰莹当即急了,好担心父亲会发生什麽不测,连忙问道:「我爸爸怎麽了?妳把他怎麽了?」

高亚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眼中射出阴冷的光芒,钉在林冰莹脸上,慢慢说道:「妳先告诉我,跟妳爸爸乱lun爽不爽!」

对父亲的担心胜过了一切,林冰莹只好忍住巨大的羞耻,忍着在心头鼓荡的屈辱,抖颤着声音说道:「爽,很爽。」

「想不想和妳爸爸再干一次?」

「想。」

高亚彤对林冰莹的回答很不满意,厉声斥道:「笨蛋,别说得不清不楚的,不想知道妳爸爸怎麽了吗?」

「不是,高总,对不起。」

林冰莹连忙道歉,然后,眼里情不自禁地流出屈辱的泪水,抽泣着答道:「我好想和我爸爸再干一次。」

高亚彤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妳刚才为什麽不说话,在想什麽?」

「我,我在想……」

林冰莹知道高亚彤想听什麽,只好按照高亚彤的意思往下说道:「我在想我爸爸,我还想被我爸爸干。」

「不能说干,最恰当的词汇应该是什麽,变态的母狗林总,妳好好想想。」

目光变得火热起来,高亚彤兴奋地看着一脸哀戚的林冰莹,恶毒地问着。

「是乱lun,我还想跟我爸爸乱lun,我是个变态的母狗奴隶,与爸爸乱lun的感觉很爽,我想在今晚的派对上,还能与我爸爸乱lun……」

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哭,然后,悲声向高亚彤求道:「高总,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我只是个跪在您脚下发抖的母狗奴隶,求求妳,饶了我吧!告诉我爸爸怎麽了,不要再羞辱我了。」

张真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因用力过猛浮起条条粗大的血管,林冰莹的哭声令他心痛,想要找机会岔开高亚彤的话,来保护林冰莹,可林冰莹说的那些下流话又令他兴奋,裤裆里的rou棒早已硬邦邦的,完全勃起起来。一时间,张真的心里矛盾极了,又想让高亚彤闭嘴,又想听林冰莹继续说那些令他大感刺激、异常兴奋的下流话。

见林冰莹被羞辱得又是哭又是求饶,说出了令自己满意的下流话,高亚彤觉得差不多了,便「哈哈」一笑,说道:「我能把妳爸爸怎麽样!妳爸爸爽完后,自然就回去了,不过,我可听张真说,妳爸爸对妳很满意啊!还想再来玩玩,唯一的不足就是看不到妳的脸,有些不完美,希望下次干妳时能看到妳的脸,林冰莹,妳也跟妳爸爸一样,想摘掉头套让妳爸爸干吧!」

听到父亲没事,林冰莹不由松了口气,再一想到在高亚彤的诱骗下,自己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而且还在晏雪面前亲口承认了与父亲做出了乱lun的事情,心中不由越发的悲苦,充斥着对高亚彤强烈的恨意,便把头扭过去,不想再回答那些屈辱的问题,以供可恨的高亚彤取乐。

「竟然敢不回答我的问话,林冰莹,这次的派对是不行了,下次妳爸爸干妳时,我一定要他看到妳的脸,而且还要在妳的老公面前,至于妳妈妈,也不能放过,谁让她生出妳这麽一个变态,让我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这麽安排,妳跟妳爸爸乱lun,身边是妳老公插妳的妈妈,然后,再让妳把妳老公射在妳妈妈阴阜里的jing液舔干净。」

高亚彤见林冰莹跟她对抗,不由大怒,恶狠狠地说道。

高亚彤的话令林冰莹不寒而栗,她知道高亚彤什麽事都做得出来,而唯一能制止她的车钟哲只怕也会觉得很有意思选择默许,便急忙把头扭过来,屈辱地向高亚彤道歉道:「高总,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妳不要对我那麽残酷,求求妳放过我的家人吧!我一定听话,妳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不等林冰莹说完,高亚彤冷哼一声,说道:「是吗!林冰莹,妳可真是一只母狗,不打不听话。今天晚上的派对,邀请了很多地方上的名流,当然也包括沧平的,本来想让妳戴着头套出场的,既然妳说听话,要妳干什麽都行,那就给妳一个机会,只要妳不戴头套,让妳家乡的名流们看清楚给他们提供变态服务的是谁,我就饶了妳,放过妳的家人,母狗林总,怎麽样!很难选择吧!哈哈……」

只能如此了,与其让家人遭受屈辱还不如让自己的真正身份在家乡的名流面前曝光,他们最多是心里清楚,应该不会去乱讲的,这样,我的家人们也就不会知道了……忖思片刻,林冰莹只好无奈地说道:「我,我,我不戴头套。」

「哼哼……果然是个变态,真不知羞耻,竟然想不戴头套、露出脸被家乡的名流们干。」

高亚彤挖苦完林冰莹,把目光看向晏雪这边,故意叹了口气,装作惋惜的样子说道:「我的小雪雪,我真奇怪,妳怎麽会喜欢上这麽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呢!她是我见过的最下贱最yin荡最不要脸的母狗,当然妳也是这样,但妳可比她强多了。」

看到晏雪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高亚彤接着说道:「刚才我们说的妳都听见了吧!妳喜欢的冰莹姐竟然跟父亲乱lun,妳不觉得她很脏吗!妳很想知道她是怎麽跟父亲乱lun的吧!张真,给我的小雪雪讲讲!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啊!」

「好的。」

张真就算心中不愿,不想再让林冰莹难堪,但他不能违抗高亚彤的命令,让高亚彤看出他跟林冰莹不同往常的关系,而且,羞辱林冰莹,张真感到非常兴奋,只是怕会令林冰莹厌恶,才有所顾忌,可现在有了高亚彤的命令,有了这个大大的挡箭牌,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地羞辱林冰莹,尽情享受那美妙的虐辱快感。

「晏雪,是这样的,那天……」

随着张真的娓娓道来,晏雪知晓了林冰莹如何与她父亲乱lun,如何被她父亲依次插遍嘴巴、阴阜、肛门这三个能容纳rou棒的器官,又是如何被她父亲像驴那麽大的rou棒征服,沈迷在乱lun的禁忌快感中。

「妳们好过分,不要再说了,不要,呜呜……」

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在晏雪面前揭露羞事的羞耻和屈辱,而且还被高亚彤逼着,不停讲述她当时的感受,不由捂着脸呜咽起来。

晏雪自从被高亚彤在办公室调教后,便不时地被召去,为高亚彤舔脚趾、舔全身、用嘴接她的尿,为她的朋友和客户们提供变态的性服务……在高亚彤的调教下,晏雪深知高亚彤的可怕和睚眦必报的性格,早已丧失了抵抗心。而现在,虽然很心疼,也很担心林冰莹,但见了高亚彤就如耗子见了猫的晏雪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和抗拒,只能瞧着张真,凄苦地听张真讲林冰莹与父亲乱lun的过程。

冰莹姐的遭遇真惨,竟然自己选择与父亲乱lun,我要是面临那种状况,只怕也会那麽选择吧!幸好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成为他们取乐的工具。冰莹姐,妳知道吗!小雪没有看不起妳,小雪很心疼妳,如果待会他们还让咱俩表演姐妹欢爱的话,我一定比上次还要投入,我会用我的手和舌头爱妳,安慰妳,为妳抚平伤口……晏雪一边想着,眼里一边流出了同情的泪水。

无尽的悲戚笼罩着林冰莹和晏雪,林冰莹想到不久以后,自己就要露出脸部被家乡的名流们虐辱、玩弄,而自己本默默无名,突然鲤鱼跃龙门成为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现在又升职为副总经理,这在家乡的名流们中已经形成了轰动,如果,家乡的名流们看到她的脸,看到引起轰动的商界奇才竟然是个下贱yin荡、可以随意玩弄的母狗奴隶,不知会多麽兴奋,不知会用怎样变态的手段虐辱自己。

不行,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脸,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林冰莹,我还想回到家乡,还想看看我的家人,如果他们看到我的脸了,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就再也回不去了……身体猛然一震,林冰莹抬起被泪水染湿的脸,哀婉地瞧向高亚彤,一边呜咽,一边求道:「高总,求求妳,让我戴上头套吧!我不想让他们认出我来。」

「我记得刚才是妳说想不戴头套让家乡的名流们干的!怎麽又改主意了?林冰莹,能告诉我为什麽吗?」

眼中闪着戏谑的寒光,高亚彤猫戏老鼠般地戏耍着林冰莹,等待林冰莹说出羞耻的话。

怎麽是我想,明明是妳逼我选的……林冰莹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只好小声地说道:「因为,因为,因为太羞耻了,我,我做不到。」

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高亚彤仰起头,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然后,狠狠盯着林冰莹,快意无比地训斥道:「哦,原来是因为羞耻,妳跟妳爸爸乱lun怎麽不羞耻!妳像只yin乱的母狗一样,扭着大屁股,不停说着下流话,求妳爸爸把jing液射进妳的阴阜和肛门时怎麽不羞耻!现在,妳还敢跟我说羞耻,妳说这些话不觉得害臊,不觉得羞耻吗!」

「呜呜……」

林冰莹再次捂住了脸,羞耻无比地哭起来,感到脸上竟是那麽热,感到被高亚彤羞辱得一股受虐的快感正在身体里面冉冉升起。

「我忘了,妳怎麽会羞耻呢!妳根本就是一只不知羞耻、只会在男人的rou棒下yin叫的的母狗奴隶。林冰莹,林总,哼哼……从进公司起,妳就很有野心,妳很想当副总吧!现在妳如愿了,可惜副总的前面还得加上母狗两个字。看妳的头盘的,挺高贵嘛!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被妳的样子给骗了,其实连在小巷子拉客的妓女都比妳高贵……」

高亚彤伸出手,抚摸着林冰莹盘起来的头发,继续说道:「不愧是做过美容师的,就是会用虚假的外表欺骗男人,不过,妳不应该化淡妆,也不应该打扮得那麽高贵,像站街的妓女那样浓妆艳抹才适合妳。我给妳重新化下妆,让妳好搔首弄姿地去勾引家乡的名流们。妳老公不是有个美容院吗!据说不大景气,我想过了今晚,他们一定会经常过去光顾的,会很兴奋地在妳老公面前谈论妳……」

听到这里,林冰莹感觉好像被雷劈了似的,身子一阵颤抖,脑中一阵晕眩。

猛地抬起头,挂满泪水的脸上升起惊惶急切的表情,林冰莹哀声求道:「求求妳高总,不要这麽对我,我不戴头套了,无论妳要我做什麽我都做,我一定乖乖地听话,只是求妳让他们保密,别去说我的事,别上我老公的店里……」

「林冰莹,我真奇怪,妳明明已经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妳做的那些变态的事,也迟早有一天会被妳老公知道的,况且妳跟妳爸爸都乱lun了,妳还顾忌那麽多做什麽!妳不觉得在妳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很兴奋吗!想想妳被捆绑着,被三个大汉巨大的rou棒干着身上三个洞,而妳老公在一旁屈辱地看着,这是多麽刺激多麽美妙的事啊!妳真的不想吗?那可不是想享受就能享受得到的快乐啊!」

高亚彤说的那些的确令林冰莹感到了兴奋,而就因为高亚彤似乎洞悉了自己的一切,林冰莹望着微笑着看着她的高亚彤,感觉此时的高亚彤最可怕,那张笑脸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样。

「毕竟他是我老公,我不想伤害他,他娶了我是个错误,我对不起他,不想再伤害他。」

林冰莹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哦,不想伤害他,林冰莹,我可以理解为,妳也想在妳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妳老公屈辱地看着妳在男人的rou棒下快乐地yin叫,这令妳很兴奋,只是因为不想伤害他才不去做对吗?」

高亚彤伸出手,挑起林冰莹的下巴,大有兴趣地看着林冰莹躲躲闪闪的眼睛。

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娇喘着,艰难地在高亚彤灼灼的目光下,说道:「是,是的。」

「林冰莹,妳太可笑了,竟然为了只是个摆设的老公不去享受变态的快感。听说妳老公满足不了妳,妳们很久没有zuo爱了,而且,我还知道,他跟店里的一个叫菲菲的美容师搞上了,每周要到情人旅馆幽会好几次。妳不爱妳老公,妳老公还对妳不忠,现在妳怎麽想!还想不去伤害他吗?要知道,在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的快感不比与妳爸爸乱lun差啊!」

高亚彤似笑非笑地望着林冰莹,语声变得温柔起来,极尽蛊惑地对林冰莹说道:「如果妳想,我可以安排,是他对不起妳的,妳可以用这个报复他啊!」

「高总,别在诱惑我了,我不想那样做,是我对不起他的,是我害了他,我没有资格要求他对我忠心……」

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林冰莹没有想到唐平竟有别的女人,可是很快,她便释然了,每个人都有需要,唐平在自己身上得不到满足,自然会去找别的女人。

「真感人啊!好了,林冰莹,我再告诉妳一件事,其实那个美容师菲菲,是我安插进去的,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妳老公勾引到手,妳老公现在对妳还很愧疚,有时还会说梦话,喊着对不起妳呢!现在妳是什麽感受,是高兴妳老公不是有意对妳不忠,还是痛恨我很邪恶呢!哈哈哈……」

高亚彤肆意地狂笑着,一双闪着快意寒光的眼睛紧紧盯着林冰莹。

原来是这样,高亚彤,妳太可恶了,唐平,妳现在也处在那个恶毒女人的控制中了,是我连累了妳,妳不用为我感到愧疚,我对不起妳,我一定会尽我的最大努力保护妳不受伤害的……

眸中滚动着痛苦的泪珠,林冰莹压下对高亚彤的痛恨,声音有些发颤、有些呜咽地说道:「高总,我怎麽敢很妳呢!我是一只被妳调教得无比驯服的母狗,妳怎麽对我我都愿意,而我老公,我只是不想伤害他,我不爱他,我无所谓他是不是有意对我不忠,我心里没有感到高兴。」

「妳说妳是一只被我调教得无比驯服的母狗,这我倒相信,不过,妳老公不是有意对妳不忠,妳就算是不爱他,也会高兴的,妳为什麽这麽说呢!又在玩妳的小聪明吧!让我猜猜,妳想我放过妳老公才故意这麽说的吧!先把它戴上!如果妳很乖很乖,像小雪雪一样也成为我的母狗,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过妳老公了,哈哈哈……」

高亚彤交给林冰莹一个红色波浪卷的假发套,看到林冰莹又羞耻又无奈地把性感撩人的假发套套在头上,高亚彤不由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然后,又从坤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扔在晏雪身上,讥笑着说道:「小雪雪,戴上这个,妳的冰莹姐当时就是戴着这个与她爸爸乱lun的,哈哈……」

她给小雪头套,小雪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不用顾忌那麽多,真正需要头套的是我,可是,只有我露出脸部让男人们看清我的样子来虐辱取乐……眼光情不自禁地瞄着被晏雪抓在手里的头套,林冰莹心里不由产生出一股复杂的情绪,对晏雪又是羡慕,又是妒忌,既心疼晏雪,想保护晏雪,又想自己能戴上属于晏雪的头套。

看到林冰莹瞄着晏雪手里的头套,高亚彤「哼哼」冷笑一声,说道:「母狗林总,妳怎麽总在看我的小雪雪的头套啊!妳是不是在想,为什麽她能戴,而我不能戴,妳想把小雪雪的头套夺过来,自己戴是吗!林冰莹,妳可真无耻,我的小雪雪那麽喜欢妳,妳竟然会有这麽龌龊的想法!」

「没有,没有,我没那麽想……」

虽然没有高亚彤说得那麽不堪,但心中的确是在妒忌晏雪,林冰莹不由大感羞惭,连忙矢口否认道,同时,默默地在心中下决心,小雪,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麽会产生这种想法,但我再也不会这麽想了,如果我能有机会替妳承受淩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的。

高亚彤用充满蔑视的眼光看着林冰莹,讥讽道:「真的没有吗!即使有也没关系,人的本性就是如此。还记得吧!那次妳拼命地舔我的小雪雪,不就是为了让她快点到达高潮,好躲开自己在摄像机面前排泄的巨大羞耻吗!结果呢!妳反倒让我的小雪雪给先舔到了,哈哈……林冰莹,别嘴上说的好听,我可清楚妳是什麽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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